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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皇途-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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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沈辰又点点头,心里嘀咕着,该不会事情真的这么狗血吧,自己这个私生子原来是皇帝老儿的风流种,这种电影里看过千百遍的情形出现在自己身上,让他一时间也有点难以接受。
但是,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无疑是一线曙光。
赵中崇更未想到沈辰身上竟还佩有此物,眼中精光大放,更喜从心来,是啊,这玉坠的来历他是再清楚不过,而且仔细看,少年的眉宇相貌,五分似母亲,五分似父亲呀,只是以往未曾认真对比,或者就算容貌有些相象,自也不敢有半点揣测。
他听完这话,连忙说道:“陛下,臣这就去请沈小姐过来!”


404章 突来转机(完)

第405章 狗血的逆转

“快去,快去。”朱天兆两声快去,赵中崇哪敢迟疑,连忙带着张孝祥朝大堂外赶。朱天兆则几步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长长吐了口气,就这样望着沈辰,目不转睛,似看着,又似在回忆着什么。
“霍大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甫瑞带着半分试探的问道。
“皇甫大人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吗?”霍铁看了他一眼。
皇甫瑞苦笑了声,摇摇头道:“半分揣测,不敢当真呀。”二人皆是心里有数,只是不说罢了,沈元德紧蹙着眉头,多少也对这眼下之事有所判断。
丞相邓江脸色微变着,暗道了声不妙,但又想着,这事情该不会就真的如此巧吧。
唯有沈潜和一堆衙役,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什么,皇甫瑞摆了摆手,衙役连忙退了出去。
刑部大堂里就这样安安静静过了两柱香时间,朱天兆一声不吭,谁也不敢说话,而待到外面脚步声四起时,朱天兆豁然站起身,朝外望去。
此时,在赵中崇二人的陪同下,沈秋月出现在了大堂入口。
沈秋月十八生子,如今沈辰十九岁,她也才三十七,自沈辰当初受李乘风教导,修炼了九宫御巽诀之后,也讨了一套养身功法,传给了家人。
无论是外公、舅舅还是母亲,都因这一套功法而受益不少,沈秋月不仅容貌宛如二十五六,绝美中带着饱满的丰韵,更因为常年居于深闺,静修读书,宛如别于尘世之人,更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一袭朴实无华的青色长裙,一枚谈不上贵重的碧玉罗簪,便让她宛如画中美人一般,让诸人所见的其他女子刹时间成了庸姿俗粉。
“辰儿,你没事吧?”
沈秋月一眼看到儿子,连忙赶了过来,上下打量,担忧得很。
“娘,我没事,倒是这玉坠,是怎么回事?”沈辰明知故问道。
“玉坠?玉坠怎么了,你带的玉坠到哪里去了?”
看到儿子脖子上玉坠不见踪影,沈秋月直是花容失色,声音都有些颤抖。
“玉坠在我这里。”
声音传来,沈秋月浑身一震,未见其人,先听其声,那声音仿佛穿过了记忆而来,纵然过了这么多年,纵然这声音已经有了些许变化,但仍是能够清晰的分辨。
她缓缓的,缓缓的,转过身,便见到了慢慢站起身的朱天兆,这一刻,无人敢去打扰,只是大家心里哪里还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二十年前,他还是风流倜傥的英俊青年,二十年后,已微胖了一些,但容颜眉角却清晰可辨,尤其是那一双充满炽热的目光,就仿佛那日初见时般。
“赵郎……是……是你吗?”沈秋月嘴唇颤抖着,语不成声,眼眶更微微一红,没骨气的便要落泪下来。
是啊,无数个日夜的想念,无数个日夜的煎熬,爱之深,恨之切,但却是有相思寸断。
“是我,是我。”朱天兆想笑,只是泪水却先流了出来,就算他身为一国之君,却也是一个活生生,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
呢喃着,尔后朱天兆从怀里摸出另一枚玉坠来,放在手中,颤声说道:“二十年,二十年,我……我从未忘记呀!”
两枚玉坠从手指缝中悬挂下来,一枚雕瓶画竹,刻有“天”,一枚雕瓶画花,刻有“月”字。
只这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将女子心里那二十年积累的仇恨一瞬间击溃,那无尽的相思翻涌而出,化为了万般的柔弱。
无论多少恨意,无论多么辛苦,当发现男子心里还有自己,二十年将这玉坠不曾离身之时,沈秋月的眼泪已止不住夺眶而出,泣声道:“我……我找得你好辛苦。”
“我也找得你好辛苦,泯河桥畔,弦月之夜,字字句句,未敢忘怀!”朱天兆倾诉着,一步上前,将娇柔女子拥入怀中,而再见这一幕,赵中崇也由不得老泪纵横。
二十年的艰辛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够解释清楚,但朱天兆一副深情所为,却让沈秋月连半点抗拒之心都提不起来,这怀抱的温暖,好生怀念,好生怀念呀。
而见到这一幕,霍铁诸人已经完全确认了心头所想,一个个神色莫测。
朱天兆深吸了口气,尔后朝着沈秋月说道:“秋月,我知道这二十年来你必定受了不少的苦,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好的解释。”
身为一国之君,能够诚恳如此,众大员皆是面面相觑,只因为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沈秋月点了点头,虽然未曾完全谅解他,但她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尔后,朝着沈辰看了一眼,朝着朱天兆说道:“他是你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朱天兆慨叹一声,尔后肃了肃神色,说道:“你等我处理完这事情,我再和你回沈府。”
说罢,朱天兆便神色一沉,一步步朝着沈潜走去。
沈潜人在座椅上,却已经是一脸的惊恐,他会不知道这眼下的状况对他是极为不利的,不止是他,丞相邓江此时也是脸色大变。
原来沈辰的母亲竟和皇帝有过陈年往事,而且,沈辰还是皇帝的儿子,那岂不就是——真正的龙脉子孙,堂堂的皇子殿下!
沈潜怎会知道这满盘打算,竟会出了如此变故,沈辰不是没爹吗?突然冒出个爹也就罢了,但偏偏这爹竟然是当今皇上。
此时他内心的惶恐已到了极限,朱天兆一步停下,眼中闪过半分阴冷,冷叱道:“沈潜,朕亲口问你一句,是不是沈辰打伤的你?”
朱天兆一句话,龙威毕露,更透着极度的威胁,沈潜吓得双脚一软,几乎是本能的朝着邓江望去。
邓江连忙狠狠瞪了他一眼,沈潜吓了一跳,赶紧又收回目光,颤声便要回答。
他一个字还未说出来,朱天兆便冷喝道:“回答前,你给朕想清楚,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诬陷朕的儿子!如果朕亲自查出来,你有半分谎言,朕会让你遭受这世上最残酷的刑法!”
护犊之情让一向沉稳的朱天兆宛如变成一头苍龙猛虎,一身龙气沸腾,仿佛随时要冲天而上。
皇甫瑞等人何曾见过朱天兆如此霸气凶猛的一面,顿时间也深受震撼,虽说朱天兆这带着威胁口吻的审问已经不合规矩,但是谁又有胆量出来阻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无论是非黑白,皇帝要他黑就黑,要他白就白,沈辰的身份已经让他不可能遭受这场牢狱之灾了。
沈潜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威势,顿时吓破了胆,是啊,纵然有丞相撑腰,但他惹上的已经不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寒门子弟,而是堂堂的皇子呀。
他纵有千胆万胆,岂敢忤逆皇帝,但是,他也不敢将丞相和四皇子给拖出来,唯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颤声道:“是,是臣,是臣诬陷沈将军!”
“如何诬陷的?你给朕从实招来!”朱天兆一声虎吼,吓得沈潜一个哆嗦。
而听到沈潜认罪,邓江不由暗暗摇了摇头,一声苦笑。
沈潜哪敢迟疑,连忙说道:“那个北一号房和旁边房间的墙壁上有一层隔板,待我们进去之后,便有找来的高手经由隔板过来,将我们打伤,然后又从隔板出去,所以小二才不会发现。”
这一说,便算是水落石出,毕竟,若然沈潜是因为惧怕而受罪,不可能立刻编出如此理由来,而且,这事情是真是假,一去调查便可得知了。
朱天兆冷笑一声,目光落到沈元德身上。
沈元德暗道不好,连忙跪在地上,说道:“臣教育子弟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他此时心头也为恐慌,更直呼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是啊,沈家小姐未婚先孕,这事情从伦理上而言,自然是一大耻辱,三弟借此责骂其实语气过分了点,但也不是就那么无礼。
但偏偏这导致沈家小姐未婚先孕的人,就是当今陛下,那骂沈家小姐,骂沈辰,岂不就等于辱骂皇族,辱骂皇上了吗?
而这沈潜更是如此不开眼,竟然设计陷害沈辰,如此一来岂不拖累沈家。
“哼,这件事情朕日后再和你算帐!”朱天兆重重哼了一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郎你是……”沈秋月一头雾水,若有所悟,但又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路上我慢慢讲给你听。”朱天兆笑了笑,拉着沈秋月朝外走去,走了一步,又朝着沈辰说道,“辰儿,走吧!”
一声辰儿,叫得沈辰浑身鸡皮疙瘩都给起来了,他翻了翻白眼,直骂狗血,无缘无故多了个皇帝老爹,这样一来,他又多了个皇子身份。
不过不管如何,以眼下的情形而言,却也算是一件好事,他也不应声,转身便朝外走去。
待到朱天兆一行人走了之后,刑部大堂的大员们仍尚未在这震惊中清醒过来,沈潜则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两腿间一热,尿了出来。
无论他有多高的才华,多好的背景,如今却已经是前程再无,剩余的便是牢狱之灾了。


405章 狗血的逆转(完)

第406章 皇族血统

路上,沈辰询问起赵中崇这其中的事情,赵中崇便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因为他是当年二人之间的事情的唯一知情者。
二十年前,朱天兆登基不久,曾悄自离宫,抵达江州之地考察民情,那时也正是沈家小姐出外省亲,抵达江州州城附近的一个小县城。
也就是在那里,二人偶遇相识,男子有情,女子怀春,于月下桥畔私定终身,更跨越了男女之间最后一道防线。
当时,朱天兆把名字倒了过来,化名赵天,他本想取下随身玉佩做定情信物,只是当时沈秋月并不知道他身份,朱天兆也想着日后说明,于是,便以在店铺里购买下的玉坠作为了定情信物,朱天兆用小刀在坠子上写了一个“天”字,留与沈秋月,另一块坠子上,则雕有一个“月”字。
缠绵数日,就在朱天兆想告诉沈秋月身份的时候,突然听闻到北方那边有城池陷入饥荒,管理混乱,当时也是想着处理几日就回来,所以留了封书信便不辞而别了。
而待来到北方城池时,才发现事情比想象中的更棘手,当时足足耗费了一个月时间,才将事情处理好。
当时,朱天兆并不知道沈秋月是过来省亲,一直以为是小城的人,所以这一个月也没派人通知。
而待到处理完这边事情,要回去的时候,县城那边却传来了发生洪灾的事情。
县城本就处在泯河边上,每隔几年便有水患,但这次所发生的洪灾乃是千年难遇,几乎将整个城池都摧毁掉了,死伤上万人,待到朱天兆一行赶到的时候,那是一片狼籍,尸横遍野。
朱天兆寻找足足半月无果,后来无奈返回皇城,那时,朱天兆早娶了霍氏,更有了大皇子朱颢,但一直迟迟未立正宫,便是因为对沈家小姐念念不忘,更派了不少人手去打听。
一个是太后钦定指婚,一个是真心相爱,自然感情不一样。只是,数年未有消息。朱天兆便以为沈秋月死在了这洪灾之中,心碎欲绝,最后也遂了母后的意思,立了霍氏为正宫。
沈辰这才知道事情原来还有这么一般曲折,如此说来,这皇帝老儿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他细细回想一下,便勾画出了母亲这边的事情。
只怕当时洪灾来得突然,母亲也是很艰难才逃了出来,或许她也想等着朱天兆回来,但是本来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月,再加上发现怀孕之事,便不得不离开。
而一回到家,外公雷霆大怒,将她禁足在家中,尔后虽然最后退步,让她生下自己,仍然不允许她外出,而府中的奴仆也都是惟外公之命而事从,不敢违抗。
后来自己长了几岁,外公怒气渐消,这才对母亲的看管松懈了一些,或许那个时候母亲也派人去县城找过。
只是县城后来因为洪水之事迁徙到了别处建城,而因为占地更大,修建成了更多的城池,曾经的居民早因为洪水之事而四散,新城的居民更是从各处而来,在这样的年代,要想寻找失散之人,只怕极难。
如此想通了事情,沈辰倒是不胜唏嘘,更听赵中崇说,原来那丞相的侄女之所以能够成为宠妃,便是因为她有几分象母亲的样子。那若然这皇帝老儿有心,那母亲入宫也是迟早的事情,至于自己也就是堂堂的皇子。
但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自己成为了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那也就意味着,没有必要撬着皇帝老儿下台,名正言顺便可继承!
本来沈辰还在为家人的安全和前途烦恼,陷入难以抉择之地,如今事情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待到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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