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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辰出手,将这危机轻松化解,更擒下三大邪道,这才挽救了太一宗的名声。
这话同时缓冲了这尴尬的局面,让吴事高把目光落到了沈辰身上,一皱眉道:“他不是你们含天观的弟子?”
唐集一笑道:“若我含天观有如此弟子,岂非济身上院?这位沈公子听说是和天正教有几分渊源的俗家子弟。而且,前阵子便是他击杀了鬼王殿几位总坛长老,更打伤了鬼王殿殿主,迫使其撤消了一个分坛。”
“什么?”吴事高诸人自是听得大吃一惊。
鬼王殿名声不算大,但擅施毒功,令人畏惧,就算是吴事高也不见得有信心能够击伤鬼王殿殿主,但这年轻人不仅打伤殿主,同时还杀了几个总坛长老,更迫使其撤消分坛,这样的威慑力直是让人难以想象。
“只是俗家子弟?若仅有渊源,又岂会有如此大的能耐?只怕,沈公子你并非仅仅是天正教俗家子弟那么简单吧?”吴事高一脸狐疑的说道。
唐集和慕长老自也早生了疑惑,之前是因为他们并不相信这年轻人的能耐,但如今亲见,证实了他的能力,自然也对他的身份起了好奇。
沈辰本就没有置身事外的意思,而且,道界之事是传不到俗世的,如此,便坦然说道:“晚辈姓沈名辰,拜入清微宗宗主门下。”
“喔,原来是清微宗宗主的弟子……怪不得……那怎地又和天正教……”吴事高恍然大悟,话到半截,突而心头猛地一跳,瞪大眼睛指着沈辰叫道,“你……你叫沈辰?”
唐集等人听到他是清微宗宗主的弟子,自也大吃了一惊,尔听到吴事高这话,脸色也陡地一变,慕长老颤声说道:“莫非,你竟是霸州国的十四皇子?”
清微宗宗主的弟子本就不多,而叫沈辰自然只有一人,而年纪相貌,乃至实力却都相符,自然映证着沈辰的身份。
“正是晚辈。”沈辰微微一笑。
众人听得他承认,直是面面相觑,一个个目瞪口呆,直道看走了眼。
沈辰在道界名声真正崛起,便是在当初灵通山上大战卢奔雷之后。当初余冬声被毁根基之事,在正道中可谓传得沸沸扬扬,无论霸州国境内外,诸道宗都有所听闻,而事情又扯上成为青岚国国教的清微宗,便让人更是议论纷纷。
只是结果,谁也未曾预料到,那位征战天下,横扫苍漠国的霸州国十四皇子原来早拜入了清微宗门下,而且正是此事的始作俑者。
在灵通山上,沈辰舌战群道,更以进过飞天斗室一月的时间,领悟了天正教三大流派之学,更在最后施展出了三元合一之术,击败了天正教大长老卢奔雷,消息传出,一时诸道哗然。
毕竟这件事情的震撼非同小可,一则是沈辰本身在俗世的身份就相当不一般,道宗虽持出世的态度,但对于世间所发生的事情却一直谨慎关注,而沈辰年纪轻轻立下如此功绩,更甚为道宗年轻一代所美谈,二则是此事牵扯进了两个国教,而天正教之强繁衍千年,可想而知,而天正教这么多年历代先辈苦心钻研三元合一之术,却未料到被一个年轻皇族给破解了。
离灵通山之事到现在早过了大半年,但其议论仍未停止,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位在灵通山大出风头的十四皇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以他的实力,做出唐集所言之事那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而沈辰表明了身份,那在众人眼中的地位自然也就大不一样了,除去他化解了后山危机不说,堂堂国教宗主弟子的身份,那便非同小可。
更何况,这沈辰一看就是无心向道,日后大有可能成为霸州国的新一任皇帝,如此一来,便可直接影响到天正教,而在这世上,一个能够影响到两大国教教宗的人,只怕也唯有这年轻人了。
是已,就连吴事高也一改傲态,微微拱手道:“原来沈公子竟是如此身份,贫道怠慢不少,还请别心里去。”
沈辰微微一笑道:“吴观主客气了,是晚辈没有表明身份。”话落下,又道,“若吴观主有时间,可否听晚辈讲一讲所听到的消息?”
“这是自然。”吴事高立刻说道,态度自是和面对唐集大不一般。
唐集则是苦笑了一声,想想之前在道观对这年轻人大呼小叱,一副置疑之话,而今知道他身份,才知道当时的行为是何等可笑。不过,好在以沈辰的身份,自也不会和他计较这些,反倒态度谦和,未提之前的事,唐集自是对他大增好感。
于是,诸人便一道回到大殿中,待坐定后,沈辰便谈起自己如何意外发现了邪道踪迹,而后潜伏分坛,听到了对方的偷袭计划。
吴事高等人早收敛了锐气,听到这时皆是暗道了声幸运,想想若是没有沈辰告之唐集,尔后来到这里,只怕天阳观又要重演含天观的祸事,到时候太一宗颜面必定扫地。
而待听到沈辰说起余后的血屠计划时,诸人更是大吃一惊,不仅五邪盟有五百年前的余孽幸存,更有四大邪派加盟,而且,经过今次观前一战,众人也不敢再小窥鬼王殿,其不仅拥有毒功,那灵魂球更是让人头皮发麻,而再加上沈辰所言的吞珠之术,那鬼王殿的强大已超乎众人想象太多。
除此之外,这天鸦教的遁术也是惊人的可怕,若非今次沈辰在,只怕两殿长老都逃不过死期,而天鸦教中拥有如此能耐者,绝不仅仅是这两人呀。
事情越想越想心惊,尔后提审廖天明等人,那天鸦教的两个邪道倒是口风极紧,一副死不臣服的样子,倒是廖天明早被吓破了胆,为自保之下,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遍,更将鬼王殿如今所在的总坛位置都坦白了出来。
521章 擒三老(完)
第522章 皇城惊闻
只是,纵然廖天明如何坦白,他所知道的事情相当有限,而且正如沈辰所了解的,他对于血屠计划也是只言片语。
沈辰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天阳观,同时也和唐集等人告辞,回到南郡之后,便和段玉山一行继续东行,进入随州之后,一切相安无事,终于抵达了连山国的皇城。
连山国虽以多山闻名,但皇城所在之地却是纵横开阔,皇城就如山般耸立在这平坦大地之上,巍峨无比。
沈辰一行低调入城,并未声张身份,毕竟如今合作之事未定,不宜公开身份。
在别馆住下之后,段玉山和简老早早赶往内宫晋见皇帝,沈辰便带着纪蓉儿在皇城溜达了一圈,段青霓对皇城自是熟悉,领着二人赏鉴皇城小吃,名胜古迹,一晃便是一天,待傍晚时回到别馆的时候,正好碰到段玉山回来。
段玉山一脸凝重,看起来似乎心情不甚好,沈辰便知道只怕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和段青霓一同进了房中,待到段玉山坐下后,段青霓便问道:“爹爹,事情怎么样了,陛下是如何决定?”
段玉山慢慢摇了摇头,说道:“今天去宫里,没有见到陛下。”
段青霓便不由一愣道:“爹你可是去了宫里一天呢,怎么可能见不到陛下呢?”
沈辰听得倒也奇怪,段玉山和皇帝段玉章之间的关系也算好的,光从封了三郡做属地便可见一二,而以他的身份,这皇宫内外可以随意走动,见皇帝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便问道:“莫不成,又是简老从中作梗?”
段玉山又摇摇头道:“这倒不是,简老并不知道我和殿下你的私交,而且,就连简老也没有见到陛下。”
“这是如何一回事?爹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告诉我们。”段青霓扯着他袖子,娇声问道。
段玉山看了看沈辰,一脸真挚的说道:“殿下,我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以我的身份其实不应该告诉你,但是,正因为我对殿下的信任,所以本殿又不想瞒你。此番,之所以我和简老都未曾见到陛下,是因为陛下——身染重病!”
沈辰听得心头一跳,他是何等聪明,这身染重病四个字绝不仅仅是普通病症,乃是这连山国皇帝已经病重到无法见人的地步!
如此要事,显然是宫内的最高机密,只怕朝中要臣都不知晓,段玉山把这种事情告诉给自己,若传出去,那可是通敌卖国之嫌。
沈辰自是感激得很,一抱拳道:“本殿绝不会辜负龙台王的信任!”
段玉山微微颔首,见他如此诚恳,倒也微微一笑道:“本殿相信,十四皇子是抱着善意而来的。”
见父亲如此信任沈辰,段青霓自也松了口气,她聪慧过人,也把这其中事情想了个清楚,便嘘声说道:“爹爹,那陛下究竟染了什么病?”
段玉山便说道:“只怕陛下所得的,乃是我们皇家的遗传病‘魔障’。”
“魔障?这是什么怪病,怎地女儿从未听说过?”段青霓一脸糊涂。
沈辰倒也没听过这事情,认真看着段玉山,段玉山轻叹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此乃我皇家最高的机密,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之一呀。这所谓的魔障并不知道成因如何,只知道病发之时,体内的气管会如同水肿一般肿大,而且常常噩梦惊醒,如同被妖魔附身一般。此病的可怕之处,便在于初病时无从发觉,而真正病症显露出来,已经为时已晚。在我连山国历史上,第一代先祖皇帝开辟江山拓土,却死在了这怪病之下。除此之外,还有几代先帝都是因此病而死。”
话到这里,他又说道:“今晨我和简老一同去宫里,内侍便直言陛下身体不适,让改日再来。这事情我便觉得奇怪,毕竟陛下乃习武之人,就算生病也无大碍,本殿千里迢迢过来,再加上还有简老在,没有理由因病拒绝。于是,我便悄悄到了太医院一趟,好在我在那边还有些人脉,一打听才知道是如此之事,陛下病发已经有数月之久了。”
段青霓便担忧道:“陛下待我一向甚为宠爱,慈爱得很,怎地会生这样的怪病?”
段玉山微微摇头,苦笑道:“即是怪病,便无从查找这原因呀,这人便是如此奇怪,有的勤于锻炼,偏偏怪病天降,有的庸懒乱食,却能够活上百年。”
段青霓自也明白父亲这感悟,毕竟父亲也是刚刚才从死亡中走出来,她连忙又问道:“那可请道宗的高人过来看了?”
段玉山点点头道:“自是请过,不过,道宗来人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
“那这意思……”段青霓一愣。
沈辰便道:“象太一宗这样的门派,自有卜卦通玄之术,若能救必定也会出手,但如果这乃是陛下天命将尽之象,却无法出手相助呀。”
段玉山神色一肃道:“只怕是如此了,现在这事情虽然还未传出,但是,只怕消息灵通者已经知道了这事情。”
沈辰便道:“听说陛下一直没有子嗣,那也就意味着,他岂非还没有下遗嘱?”
段玉山点点头道:“只怕是这样了。”
一语落地,连沈辰都感觉到一股血雨腥风的味道,皇帝重病,更未立下遗嘱,那下任皇帝之位必定成为有心人贪图之物,而下任皇帝由谁来坐,将会直接影响到三国联盟的形成。他便问道:“以龙台王之见,如今谁更有希望成为下任国君呢?”
段玉山沉吟一下,便说道:“在皇城之中,皇族势力最强者无非两人,其一是二皇叔段丰台,另一个便是四皇弟段玉澜。”
沈辰略一想,便说道:“听说这二皇叔为人骄横好斗,更结党营私,在皇城中名声并不算好。”
话题都深入到了这种地步,段玉山倒也不瞒他,便叹道:“当年父皇还未登基的时候,二皇叔便是皇位有力的竞争者,二皇叔自小聪明过人,能文善武,在笼络人方面更有是一手,当时许多大臣都站在他那一边,反倒是父皇这边的势力小许多,不过,当时先祖爷爷就是看中了父皇的沉稳禀性,最终选择了父皇为帝,听说宣布当天,二皇叔将住所砸得稀烂。父皇登基之后,便欲将二皇叔分到远方封地去,结果大堆朝臣上书,迫使父皇不得不将他留在皇城。”
沈辰听得认真,蹙眉说道:“能够迫使皇帝改变主意,那这二皇叔的势力当真可怕。”
段玉山颔首说道:“父皇当时也就采取了策略,并没有直接对付二皇叔,耗费了二十多年,才将他的一部分势力拔起,后来皇兄继位以后,也是一面尊敬二皇叔,背地里铲除他的势力,二皇叔虽然心知独明,但自也不敢在明面和皇兄对着干,这些年来,实骄横劲收敛了不少,不过私下也有不少传言,说他招兵买马,结党营私,但是,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沈辰问道:“那龙台王认为这二皇叔是否真个收敛了?”
段玉山声音一沉道:“本殿只知道,二皇叔绝非省油的灯,两代皇帝三四十年都未曾将他拉下台,其能耐可见一斑,若然他一直图谋不轨,他上台后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呀。”
沈辰自清楚他这话中的意思,皇帝上台,必定要扶持亲信,铲除逆党,这么多年两代皇帝所建立起来的势力,他若上台必定要全力根除,到时候不知多少大臣要锒铛入狱。
他又说道:“四皇兄段玉澜似乎是唯一一个留在皇城的皇兄吧?”
段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