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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想,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突然向前发出一掌,小舟立时倒转行驶,朝出口之处而驶。”
两女一见急得大叫道:“喂!喂!你这是干什么?”独孤青松理也不理,急拍两掌,舟行更快。
两女连声大叫道:“喂!喂!你到底怎么啦!为何拔头就走?”
独孤青松冷哼一声,道:“我要去就去,你们管得着?”
两女赶紧追上,道:“你既然来了,难道不再驶一程?”
“我不去了,你两人不要再跟来了,我还有事在身。”
“不,不,你不能走。”
“找非走不可。”
“喂,咱们与你商量,你要怎样才能不走?”
独孤青松心里暗暗好笑,但他装得一本正经的道:“无论如何我要走,你们快别跟着我。”
“求求你,喂,独孤公子,无论如何你不能走,你一走我姐妹怎样向师父交代?”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两个少女几乎要急得哭了出来。
过了片刻,独孤青松觉得稍稍吐了口气,才道:“你们要我不走容易,但我有个条件。”
两女一听,急急道:“好,什么条件你说出来都答应你。”
“只怕你们做不到。”
“说说看。”
独孤青松摇了摇头,道:“算了,说出来也没用,我还是走吧。”
两女忽然几乎在同声哀求道:“你说吧!只要你去见咱们师父,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就是,你为何还要走?”
独孤青松瞥了她们一眼,见她们那种焦急哀声相求的样子,心中甚感受用,这才冷冷道:“既是这样,那你们向我下跪好了。”
两女一听,顿时心中几乎要爆炸,但两女是何等聪慧,立时想起在湖上要独孤青松下跪之事,知他是有心报复,并非真的要走,心中沉下了一块大石,同时暗骂一声:“死鬼。”
独孤青松那要她们真的下跪,不禁朗声一阵大笑,道:“老夫只是杀杀你两人的娇气,哪要你们真的下跪,免了罢!但你们女孩子家,下次却不可这么放肆了。”
独孤青松一派老气横秋的口,说得有声有色。
两女脸上一红,笑骂道:“去你的。”
一掌按上水面,如飞而去!
独孤青松也只好出掌摧舟跟紧跟在后面,弯弯曲曲走了一程。
忽见前面的水面又通向一座大山的山腹之中,独孤青松暗想:“大约已到了尽头。”
抬头一望,只见前面那座大山的山腰石壁之上,临崖现出一幢小小的石屋,那石屋虽不大,却是檐壁井然。
兰儿一指那幢石屋,道:“到了,那便是咱们居住之所。”
秋儿出言插嘴道:“老实告诉你,据我所知,你可还是帝谷之中十数年来第一个访客呢!”
“啊,真是吗?那荣幸之至。”
兰儿突然脸一正,肃然道:“喂,我告诉你,你见着我师父可不许乱说话,她要一不高兴,你不吃苦头才怪。”
秋儿也道:“师父不大说话,爱干净,你要在她面前无礼,小心她立刻便会撵你走。”
“啊,你们师父这么厉害么?”
“咱们也说不上师父是否厉害,不过就是有些怕她。”
独孤青松想了想,道:“你们师父是个女人?”
“唔,我们师父美丽绝伦。”
“她有多大年纪?”
“听说已有百龄之高了,但看上去只不过三十许人。”
独孤青松默默点头,随即神情肃然,将外套的灰衣脱下,立现出他一袭青装,更为飘逸英挺,两女看了更为钦羡。
独孤青松随着两女离舟上岸,将两艘小舟系在岸旁的大石之上。
兰儿和秋儿当先朝那石屋跃去,她们身如飘絮,身轻似燕,纵掠之间,便是十几丈远。
独孤青松暗忖道:“两女的功力已是如此,她师父就不知高到什么程度了,但不知她为何独要见我?”
独孤青松想着却不敢太过放肆,他整整衣衫,十分诚敬的朝石屋行去。
谁知他刚行一程,那石屋中忽然飘出十分深沉而亲切的口音,道:“青松侄,你不必太过拘礼,尽管到石屋中来见我。”
独孤青松听出那声音正是出之两女师父之口,真是受宠若惊,微感一怔,便见秋儿站在石屋前,向他连连招手,大声道:“独孤公子,我师父叫你快些上来啊!”
独孤青松诚然答道:“谢前辈关照!”
他展开鬼影无形轻功,青影微幌之际,已上得石屋,飘落在石屋之前。
秋儿赞道:“独孤公子,你那轻功好美妙啊,不知叫什么名堂?”
独孤青松身登石屋,心知她师父功力奇高,他这一施展身法,必已被她看见,哪敢自我吹嘘,微微一笑,谦声道:“雕虫小技,岂能登大雅之堂,还是不说的吧!”
秋儿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有心向你请教,你怎的都这么推三阻四的,没一点大家气儿。”
独孤青松被她说得尴尬十分,望了望那石屋,突然向她做了个鬼脸,石屋之中又传来秋儿师父的话斥道:“秋儿,你怎能这样说话呢?鬼府轻功鬼影无形独步天下,秋儿,快请青松侄到我这里来。”
秋儿被她师父一顿申斥,她舌头一伸,脖子一缩,又瞪了独孤青松一眼,独青松也对她眨眨眼,她脸上一红便领着独孤青松进了石屋。
石屋之中虽不甚大,但却干净利落,并散放一种清淡的香气。
走过了两重石室,在一间较大的石室之中,独孤青松一眼看见两个全身穿着雪白衣女子,一坐一站地望着独孤青松走进去。
独孤青松一瞥间便看出那站着的女子正是兰儿,她全身又换过了装束,真如山谷幽兰,清丽脱俗。
独孤青松目光与中间坐着的中年白衣女子一触,蓦地全神一震,只见她容光照人,两道剪水双瞳间,放出两道柔和而又慑人的目光。
独孤青松对她不敢仰视,紧走几步,在她面前单膝一脆,诚谨的道:“晚辈独孤青松拜见前辈,不知前辈尊号可否赐知晚辈?”
中年白衣女子双目逼视独孤青松一刻,忽然柔和的口吻赞道:“罗兄弟福气,果然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独孤青松心中又是一震,暗道:“她所称的罗兄弟是谁?莫非是师父地将罗辉?那么她是谁?”
独孤青松正想着,忽觉一股温和的轻风向他微微一拂,顿时他被一股无形劲力轻轻地托了起来。
随听她柔声笑道:“贤侄起来,你我不是外人,以后不必太过拘礼!
独孤青松更感莫明其妙,心想:“她亦说亦亲近了,她是谁,我为何不知有她这么一个亲人?”
他情不自禁的向仰望了一眼,只见秋儿也已换过装束与兰儿站在一起,两人脸上也是一片迷惘,大概也是不知师父为何对独孤青松这么的亲切。
独孤青松也迷惘的望着中年美绝的白衣女子,却说不出话来。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转头对二女道:“兰儿、秋儿,你们以后对他以兄弟相称,知道吧?秋儿去搬张椅子来为你独孤哥哥坐。”
秋儿应声是,转身走进了侧房的一个石室,搬了一张椅。中年白衣女一挥手示意放在她的身旁,叫独孤青松坐了。
然后她又微笑笑,但笑意之中却现出一丝淡淡的哀愁,道:“贤侄,你可知道我是谁?”
独狐青松恭敬的答道:“前辈那晚一掌惊走老魔万极帝君,救我和师父的性命,前辈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衣中年女子点点头,道:“除此你还知道我是谁?”
独孤青松想了想,蓦地心念一动,忖道:“听师父说过天将齐师伯为万极幻女所陷害,她劫走公主,扮成她的模样上殿奏本,诬言天将谋反,因此天将冤遭正法,莫非她正是被万极幻女劫走的公主?”
他这样想着,口中便喃喃道:“难道她真是公主?这岂不太出人意料之外?”
但那中年白衣女子忽地低声,道:“天下事出人意料之外的比比皆是?”
独孤青松一愕,突然双目大睁,大声道:“那前辈必是公主……公主齐伯母了?”
中年白衣女全身一颤,忽然双目渗出了两颗泪水,却带笑柔声道:“贤侄果然聪慧绝顶,人中之龙,一猜就中。”
独孤青松急不及待,一闪身又跪了下去,重新拜道:“侄儿独孤青松叩见齐伯母,请伯母恕刚才侄儿不知之罪。”
公主连忙起身扶起了独孤青松,笑责道:“贤侄,叫你不要太过拘礼,你为何不听话?
坐下来听我慢慢告诉你们我怎会到了此地?你回去也转告罗兄弟,几十年真是苦了他了。”
独孤青松真是喜不自胜,欣然问道:“齐伯母,听说伯母为那妖女掳劫,怎样逃脱她的毒手?”
公主叹了一声,道:“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话说。万极幻女本将我打昏后,投入湖中想毁尸灭迹,谁知我却得获奇缘,因祸得福,被湖水冲出这帝谷的入口处,醒转过来,求生之念促使我费尽全力乃得到此,因而得到数百年前的神风大帝的遗泽,得授奇功,我在本谷算来已七八十年了。
说着她又重重叹了口气.道:“沧海桑田,人生的变化太大了,如今我已受先师的遗沐,不开杀戒,否则那妖女岂能活到今日,还任她为非作歹?”
她这话一出口,一旁站着的兰儿,秋儿突然脸上变色。
公主的目光何等锐利,瞥了她们一眼,微哼一声,脸上忽地庄严起来,兰儿秋儿全身一凛,猛然同时跪在公主之前,低声道:“师父恕罪。”
公主又看了独孤青松一眼,道:“贤侄,我这次叫你来见我,伯母有心授你神风掌,这神风掌力非要纯阳之体始能大成,故伯母练那掌力始终只能练到七成火候。”
按着她又道:“神风掌虽厉害,足能抵制万极帝君的化血功,但却无能破他,要破他化血功,只有一法,以神风掌使其受创,然后以神兵利剑洞穿他身体,他血尽自毙,但他如一息尚存,又经人输血,使又大有复活之可能。”
独孤青松不由暗昨舌,想不到化血功竟有些这等厉害,公主又道:“化血功原为数百年前血影子蚩回所传,所幸万极帝君未得全部真传,否则练到化为血影时,便集字内所有高手,也无能制他。”
独孤青松不禁惊得面容失色。
兰儿和秋儿仍跪在地上,公主连理不理,仍平静的道:“先师昔年便是与血影子蚩回,在此谷中狠斗七天七夜,结果同时受到致命之伤,无师以三天后遗功有缘,坐化于屋后石洞中,血影子蚩回从此也再未现江湖,想来也已死去。”
独孤青松听得入神,公主已起身笑道:“贤侄,从今日起你便在此居住十天,伯母将神风掌授与你,如今江湖被血魔帮弄成杀劫重重,惶惶难安,你学成神风掌后,便迳可直接找万极帝君,彻底将血魔帮瓦解,并诛杀万极幻女代你齐伯伯报仇。”
独孤青松恭谨受命。
公主这才转头望了两女一眼,道:“你们到底杀了几人,快说。”
两女又全身一凛,兰儿终于低声道:“徒儿奉师命保护武尊府,忽遭万极幻女所遣十个黑衣女暗袭,她们个个凶狠阴毒,徒儿因此才毙了她们。”
公主皱了皱眉,道:“那你两人一共杀了十人,好,为师仅怕你们将来杀心过重,坏了本门的戒守,这并不算责罚,从今日起你两人同时面壁五个月,起来吧。”
秋儿和兰儿闻言真是眩然欲泪,苦着脸怏怏立起,垂首不语。
独孤青松一见连忙道:“伯母!万极幻女之手下,个个狠心辣手,恶积如山,死有余辜,兰姐并未做错,伯母,你就饶她们这次吧。”
公主正色道:“先师神风大帝昔年威镇天下,所向无敌,但除血影子蚩回外,就从未伤敌致死,我要兰儿秋儿谨记本门遗风,饶她们不得。”
独孤青松央求道:“看在侄儿的面上,求伯母饶她们一次。”
公主想了想,叹口气,道:“好,看在青松侄的面上,五个月面壁,改为五十天。”
独孤青松心想:“五十天,哪能挨这么久,何况她们又是为我之故,我还要请伯母减轻一些。”
不禁又道:“伯母,侄儿看就这样吧,兰姐秋姐为我之故,受面壁之刑,侄儿实在心里不安,她们面壁上五十天,那我也陪着她们面壁五十天好了。”
公主一怔道:“那怎么可以,五十天谁知江湖有何等重大的变化?”
“是啊,那就请伯母还是饶了两位姐姐吧?”
公主至此,沉默不语,随即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