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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振奋地走向主席台,又满块豪情地对着麦克风开始了他的汇报发言。发完言,他自我感觉良好,他先向主席台上的县革委会的头头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又转身向台下微微地很得体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得意地走下主席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在他后面发言的公社一把手们,一个比一个能吹,粮食亩产量和总产量逐渐增高,于是他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郑卫星的发言刚结束,杜为国就率先鼓起了掌,其他的县革委会的头头们也立即跟着鼓掌,于是接着台下也响起了一片掌声,甄爱民虽然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机械地鼓掌,但是他象皮球扎了一锥子—彻底撒了气,他觉得这掌声特别刺耳!他想:谁不知道郑卫星是个什么玩艺?谁不知道今年黑石崖公社的情况?群众纷纷离乡背井四处逃荒,你他娘的却在这隆重的三级干部会议上信口开河、胡吹瞎聊,出尽了风头,居然还他娘的赢得了一片掌声!他也由此彻底领悟到:今后要想在官场上飞黄腾达,就必须有这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吹瞎聊的潇洒风度!
造大寨田在这次会议上被当作当前的一个重要的政治任务,并宣称对组织领导不得力,完不成县革委会规定的指标的公社,追究一把手的责任。甄爱民本想乘机出出风头,没想到装模作样的挥舞了几下铁铲,便在炎炎烈日下摊成一团。
当甄爱民恢复知觉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来苏水味,于是他知道自己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第二个感觉是觉得左手有点痛,左胳膊有点发凉,于是他知道自己是在打掉针;第三个感觉是想靠搞大寨田升大官发大财的希望将要化为泡影,他清楚地知道群众的抵触情绪,而那不切实际的亩数无论如何是无法实现的?就这样失去升官的机会吗?不能!绝对不能!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呢?有了!郑卫星那小子可以张着一张不知羞耻的丑嘴信口雌黄地虚报产量,我就不能信口开河地虚报造大寨田的亩数?要是检查组要下去看怎么办?集中全公社的财力物力抓几个样板还是不难办的的呀?办法终于有了!杜为国不是好玩花姑娘吗?那好,除了用好吃好喝好拿的老办法堵住检查组的每一个人的眼和嘴以外,再用黄花闺女缠住杜为国的心,然后再让他们去看几个样板主意一定,心中又升起了升官的希望,于是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甄书记你可醒过来了!”
甄爱民一睁开眼就听见满屋的一些人这样异口同声地说,他仔细一看,见一张张笑嘻嘻的熟悉的面孔正望着他,老婆宋如英、小李、爱兰,还有包括朱秘书在内的公社革委会的五个副书记来了,卫生所的三个正副所长来了,供销社的四个正副主任来了,曾家庄的大队书记来了于是他又由一只没人理睬的死狗一下子变成了令人羡慕和敬畏的土皇帝——公社一把手,于是他感觉到尊严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于是他傲慢地对满屋里的人说:“我没事,不就是累了点嘛,休息几天就好了,我现在想静一下,你们都回去吧,让小李在这里就行了。”
众人都说了一些安慰的客套话就走了。待宋如英和爱兰也走了后,甄爱民就对小李说:“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你必须在三天之内在你村或其它村里给我物色一个十五至十八的俊妞,必须保证是黄花闺女,最好是家里非常穷的,如果家里有病人急等着用钱治病那就更好了,你物色好之后,就立即用车拉来让我看看,你能保证办好这件事吗?”
小李虽然一时弄不清甄爱民葫芦里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立即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甄爱民有点不满地说:“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保证办好!我平日对你不薄,现在是到了我让你帮我一个小忙的关键时候了。”
小李一听了这话,立即毫不犹豫地说:“我保证办好!”
甄爱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说:“你现在就考虑这个问题,首先想想你们村里有没有合适的。”
小李实在是不明白这甄爱民的葫芦里焖的是什么药,他心里想:这甄爱民是不是玩够了狐狸精一样的城市妞了,现在又想找个老实厚道的庄户妞玩?但他不敢多问,只好静下心来想目标,他想呀想呀,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于是兴奋地对甄爱民的说:“我想起了一个人,完全符合你说的条件,就是她的家庭出身不好,他家是地主成分。”
甄爱民的立即急切地说:“地主成分没关系,你快把具体情况说说给我听听!”
小李说:“那闺女叫董文秀,今年十七岁,长得非常俊,她爷爷在六六年被斗死了,她爹被打瘸了一条腿,她奶奶上了吊,她爹今年春天又得上了肺病,现在已经下不了炕了,情况就是这样。”
甄爱民立即兴奋地说:“好!等会吃了晚饭后你让所长安排个护士来给我看着吊瓶,你立即开车回去把那闺女拉来让我看看,你就对她说,供销社饭店准备找个长得漂亮的女服务员,如果我看中了,就让她去。”
甄爱民话音刚落,所长就亲自送来了晚饭:一盆人参炖全鸡,一盘炸刀鱼,一盘大葱炒羊肉,还有两个炒菜。甄爱民很满意,就笑着说:“给你添麻烦了。”
那所长赶紧说:“你这是说哪里的话呀,你提拔我当了所长,我还没有好好报答你哩,平日我想找个机会伺候你,还捞不着呢!”
甄爱民打官腔说:“话不能这样说,我们都是为党工作嘛,你当了所长,工作干得很出色嘛,我们几个书记都是对你很满意的嘛!”
那所长又点头哈腰地笑着说:“你为党工作累得生了病,我给你送点便饭吃,这不也是很应该的吗?”
甄爱民听了这话,心里很舒服,就笑着说:“好了,我不和你多唠叨了,不过,你以后不要亲自给我送饭了,这样影响不好,你安排伙夫给我送就行了。”
所长又点头哈腰地说:“好好好,这一点我听你的。不过我已经安排伙夫每天给你用人参炖一只全鸡,为了你早日恢复健康,你必须吃,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另外,你想吃什么,就直接让小李师傅对伙夫说就行了。”
甄爱民又笑着说:“那有病人敢不听大夫的?我也听你的,你就放心好了,哎,对了,今晚我让小李出去一趟办点事,你安排个护士过来给我看着掉瓶。”
所长又点头哈腰地说:“行,行,我这就去安排,你们快吃饭吧。”
所长一走,小李就扶起甄爱民起来吃饭。俩人刚吃完饭,所长就领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进来了,所长向甄爱民介绍说:“她刚来了没几天,她叫邓超惠。”
小惠护士望着甄爱民甜甜地一笑,柔声问候了一句:“甄书记,你好。”
甄爱民望着小惠护士满意地点了一下头。所长见甄爱民两眼正在小惠护士那丰满的胸部上扫描,于是就识趣地说:“甄书记,按照惯例我们今天晚上组织政治学习,你要是没有事,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让小惠护士叫我。”
甄爱民立即笑着说:“我没事,你是一所之长,别耽误了工作,你快忙你的去吧。”
所长一走,甄爱民就对小李说:“你现在就去办那件事吧。”
小李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小惠护士,甄爱民长吁了一口气后,就闭上了眼睛,他表面上是佯装闭目养神的样子,其实他是在眯缝着眼仔细地端详坐在病床前的小惠护士。他发现:小惠护士的脸很白很嫩很红晕;眼睛虽然不很大,但是很水灵;虽然是单眼皮,但是睫毛长得出奇,眨眼睛的时候,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很迷人;鼻子和嘴都很小巧,嘴唇红晕而且棱角分明;胸部很丰满,腰不粗不细,臀部很丰腴,有点遗憾的是腿稍微短了一点。甄爱民端详了一阵后,就真的闭上了眼睛,他又想入非非起来:这小惠护士身上的皮肤白嫩吗?滑腻吗?奶子有弹性吗?她的下身长得迷人吗?她还是处女吗?要是我提出干她,她会愿意吗?要是愿意,她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突然,甄爱民听见了“怦怦”的敲门声,就佯装被惊醒的样子,睁开眼,又佯装不耐烦的样子,说:“进来吧,”
甄爱民见是小李进来了,就急忙问:“那事办的怎么样?”
小李用尴尬的眼神望了一眼小惠护士,那小惠护士很机灵,朝甄爱民微微一笑,说:“我去趟护士值班室,一会再过来。”
甄爱民含着歉意的微笑,点了一下头。
小李立即坐在病床边,讨好地低声说:“人家愿意。”
甄爱民兴奋地问:“人呢?”
小李说:“在车上。”
甄爱民急不可待地说:“快让她进来,我看看。”
小李应声出去了。甄爱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觉得小李办事很细致,很周到,嘴也很严,该不说得不说,该不问的不问,将来我不能亏待他
小李领着那闺女进来了,那闺女羞涩地望了一眼甄爱民,就低下了头。甄爱民眼睛突然一亮,果然是一个不多见的俊庄户闺女!他觉得这闺女的俏脸蛋就象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红灯记》电影中的那个“铁梅”身条也象。唯一不足的是脸色有点苍白,身子有点单薄,他知道这是生活贫困的标志;他再看那闺女的胸脯和臀部,虽不很丰满,但也都能说的过去,毕竟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少女的那种发育的还不很丰满的小巧的奶子不也很有独特的迷人之处吗?
他觉得小李的眼力不错,于是他打起官腔对文秀姑娘说:“从明天开始,你就到供销社饭店上班,我让小李开车送你去,每月不少于二十块钱的工资,你挣了钱就可以给你爹治病了,只要你今后好好地听我的话,我会将给你一大笔钱,而且还让你成为国家正式工人,端着铁饭碗,吃着国库粮。我还要跟你们的大队书记打个招呼,他们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批斗你爹了。你愿意听我的话,今后好好工作吗?”
文秀这个单纯的少女做梦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好的事会降临到她这个大地主的孙女的头上,于是她感动得哭着说:“甄书记,只要能挣钱治好俺爹的病,你说什么,俺就听什么;你叫俺做什么,俺就做什么。这是真心话,你是大官,俺不敢骗你,俺向你保证。”
甄爱民兴奋地说:“好,就这么定了。”
甄爱民说完这话,拔出钢笔,写了一个纸条,递给小李,说:“你拿着这个条子,今天晚上就去找供销社的陈主任,明天就送文秀去供销社饭店去上班。”
甄爱民说完这话又从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小李,说:“你拿着这三十块钱,明天让爱兰帮文秀买几件象样的衣服,在外面工作必须穿得好一点。”
小李虽然不知道甄爱民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是还是接过了钱。但文秀却着急地说:“俺还没上班工作,您就给俺钱,这怎么能行呢?俺心里过意不去呀!”
甄爱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不是答应我一定听我的话吗?我给你钱买几件新衣服这是工作需要,你必须照办。”
文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不知道老谋深算的甄爱民葫芦里焖的是什么药,所以不知所措地愣愣地站着。
甄爱民看了一眼手表,瞪了小李一眼,说:“你现在就拉着文秀去供销社找陈主任,天不早了,快走吧。你顺便对小惠护士说一声,这瓶药快打完了。”
一晃过了四天,络绎不绝前来探望的人终于走光了。晚上小惠护士坐在甄爱民病床前守着,最后一瓶药就要滴完了。
甄爱民看了一眼手表,已是凌晨二十分。夜,静悄悄的。甄爱民又闭上了眼睛,他嗅到了从小惠护士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象那女知青身上类似的香味,于是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与那些漂亮的城市妞干那事的情景当甄爱民睁开眼再次扫描小惠护士那丰满高耸的乳峰时,觉得下身又坚硬地矗立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当小惠护士拔下针头,用一块药棉堵住针眼时,甄爱民淫笑着说:“我觉得手有点凉,你给我按着药棉揉揉手。”
甄爱民觉得针眼已经不会流血了,就突然抓住了小惠护士的手,两只小眼色咪咪地望着小惠护士的反应,他见小惠护士无力地挣了几下就不动了,而是羞涩地低下了头,丰满的乳峰在剧烈地起伏。
于是甄爱民坐起来,一下子就把小惠护士拽到了病床上,接着又急不可待地解小惠护士的腰带,那小惠护士两手死死地护着腰带,说:“你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毁了我,你必须保证帮我办两件事。”
甄爱民已经急得象热锅里的蚂蚁,急切地说:“甭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