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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俩一路结伴而行,却不知东方兄什么时候下的解药?”即使知道有解药,但是这个下药的时机和处所还是令人纳闷。
“呵呵,北堂兄说笑了,我俩只是‘后来’才同行的呀!”意思就是你赖床的时候我早就去下好了。
“那杏园花景奇好,皇上又钟情牡丹,为了夸美人之貌定会前去牡丹园,此其一。
加上皇上向来偷香恃重那西域媚药,对于榜眼那等不卖他帐的刚烈美人更是非用不可,可循此故寻那解药,此其二。
此种解药遇暖则发,遇凉则收,早晨露水浓重,牡丹未开,将它撒于牡丹花苞之上,正午便会挥发出来,此其三。
榜眼殿试上对皇上钟其美色早有戒心,谢恩宴称病不来即是例子,这赏花宴上也怕皇上借故纠缠,故定会姗姗来迟,加上和皇上寒暄的时间,到皇上下药,定近日上三竿之时,解药也已遇暖则发,此其四。”东方笑倒也不急,有条不紊地慢慢为北堂浩解答。
“那为什么不是马上解了那媚药毒性,而到进房上床许久之后?”北堂浩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调了一下那解药的浓度。西门英定会到床里让皇上吃点豆腐后才会醒的。”
你是想让皇上尝尝那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吧!北堂浩心里想。
“那西门英拿的那把匕首又是从何而来?”他若没有记错的话,进士官员们入杏园前都是要经过全身检查的,西门英也没有例外。
“那是他们正常途径进入杏园的人被搜身而已。”
“难道……”北堂浩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们两个可没用正常途径进入杏园。
“没错。正如北堂兄所想的那样。”东方笑好心地解答。
北堂浩捂头呻吟一声,他睡着时究竟错过了多少精彩呀。这东方笑凭着自己那飞檐走壁的功夫,尽做这栽赃嫁祸之事,竟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那天的事情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了,怪不得事情发生时他竟没有一点惊讶,为皇上解围时又出现得那么及时,还连他这个专门用来善后的朋友都带上了。
“你就不怕西门英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比如失手捅死那花心的小皇上。
“呵呵,西门英并非习武之人,力道和准头都还才不了气候。”当然他在屋顶上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东方兄真是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呀!”
“北堂兄过誉了!”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接着便放声大笑起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东方笑举起那闪着琥珀莹光的酒杯,轻轻啐饮了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北堂兄,你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巧笑倩兮地问了一句。
“免了。”他一向对这杯中之物不是很感兴趣。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东方笑举起那闪着琥珀莹光的酒杯,轻轻啐饮了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北堂兄,你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巧笑倩兮地问了一句。
“免了。”他一向对这杯中之物不是很感兴趣。
“那晚皇上喝多了,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抓住个人就猛亲,可是喊了好多个人的名字的噢。”东方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那可有东方兄的名字呀?”北堂调侃道。
他也知东方笑虽相貌出众,但那皇上却不知是何缘故对这位新科状元不太上心,东方笑表面上虽不甚在意,但暗地里不能说没耿耿于怀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东方笑也知这北堂浩是在消遣自己,但注意到那中央画舫上那人的动静,东方笑也没心思和这损友在这磨嘴皮子了,速战速决方是上策。
“鄙人的名字倒是没有。但是却有一位我们熟悉的人的名字,北堂兄不想知道是谁吗?”东方笑盈盈一笑,本是倾国倾城的容颜,看在北堂眼浩里却和阎王没有两样,忽然背脊上一股寒气串上,竟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谁?”虽然很不想问,但是看着地方笑那笑容却又忍不住好奇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句。
“呵呵,皇上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口齿也不甚清楚,恍惚间我也只听清了三位而已。”东方笑倒没有说出只听见三个人名的真正缘由——他把皇上的嘴给绑起来了。
“也就是西门英、行书、月泽而已。”
“……”北堂浩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那个人的名字。
虽然那人深得皇上欢心,事事都甚为倚重,仅从担任今年科举的主考官便可觑知,而皇上又极为好色,男女不拒。也知那人和皇上之间不可能没有猫腻,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从别人嘴里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他不问,却还是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那皇上和那人的事。
“不过因为西门英新中今科榜眼,和皇上不还熟,所以皇上叫的是他的名,但是另外两位的很明显是字呀,行书,月泽……行书,行书……听说我们的礼部尚书的字好象就是这个哦。”东方笑继续卖关子道。
没想到北堂浩还没听完便脸色大变地起身,转头望向那灯火通明的中央画舫上恬静地坐在皇上旁边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却瞬间即逝,随即便提起衣摆,一运气,便使起轻功,掠水而去,行色匆匆。
“北堂兄,如此美酒,你真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注视着北堂浩离去的方向,也不急着挽留,就只形式地问了一句,话语之间甚至还有些调侃的笑意。
真是心有灵犀呀,一点就通。
原来那礼部尚书正是今年科举的主考官——司徒静,北堂浩心上心心念念的人。
得知皇上和司徒静有染,以北堂的性格又怎能平静,不马上去兴师问罪怕是他的名字也要倒着写了。
略施小计,摆脱了北堂浩这个缠人的家伙,东方笑也要开始今晚的行动了。
看看天上的新月已快到中天,那皇上怕也快耐不住性子了吧。
果然,这边厢的慕容昭阳应付这些新老官员的敬酒也快到极限了,那西门美人只得惊鸿一瞥,便匆匆离去,接下来就要对着这一大群鼻子眼睛都一板一眼的家伙,才小半个晚上慕容昭阳就发现自己快要审美疲劳了。
正趁他们喝得醉了,不在意的时候,逮得个空便要开溜。想着等下便可到那因为科举事宜多而烦琐久而不去的温柔乡逍遥快活,慕容昭阳便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忽然间精神百倍起来。
小心翼翼地下了富丽堂皇的大画舫,到来时便准备好了的一艘拴在画舫尾部的小船上,支开贴身太监,就准备悄悄离去。
小心翼翼地下了富丽堂皇的大画舫,到来时便准备好了的一艘拴在画舫尾部的小船上,支开贴身太监,就准备悄然离去。
果然不出所料。
东方笑远远地看着慕容昭阳上了小船,为了避人耳目,连个太监都不带,便自己划着小船离了那画舫想要快点上岸。
又是为了快点到那花街柳巷等烟花之地去风流快活吧,他也不怕得花柳病!
连个曲江夜游都还没完便急着离席,还真是他的典型作风呀!这样的时机若是错过了,怕是天也饶不了他。(你抓住了老天也会很郁闷滴……—_—b||| )
东方笑足尖一点便离了画舫向那慕容昭阳那方向而去。几个蜻蜓点水的动作后,竟到了慕容昭阳的船上,其飞檐走壁,神出鬼没的功夫只怕真是登峰造极了。
那慕容昭阳本在专心地划船,无奈其自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也只是划得动,哪里划得快去,只是这时不知何故又是愈加吃力。待到转头看时,只见船尾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衣袂飘飘、玉树凌风,谪仙般的人物,当即吓了一跳,待要大声呼叫,又恐被画舫上的官员们发现,那时怕是不喝个天昏地暗怕是无法脱身了的,于是又马上用双手堵住那张大的嘴巴,但这一松手,那船桨竟脱离船身沉将下去,结果他慌忙之间伸手去捞,身子一倾,竟“扑通”一声落水里面了。
看着面前人儿手忙脚乱的一阵折腾最终竟以落水这么尴尬的方式结束,若不是顾忌是在河上,进士官员们又近在咫尺,东方笑怕是差点要放声大笑起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
也不忙去救,看慕容昭阳的架势还是会点游泳的,但是怎么又似乎很怕水呢——因为他不停在水里扑腾。
“参见皇上!”忍住笑,东方笑还是有礼的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见鬼!见自己落水了,这自己御笔钦点的状元不挺身而出就算了,至少也该伸下手把他拉上去嘛!这举手之劳也不动一下。
“禀皇上,臣是在曲江夜游,所以在这附近。只是不知皇上这是要去哪?”东方笑明知故问。
“拉朕上去!”又被他撞见一次自己的窘状,慕容昭阳不火冒三丈才怪。
“这——皇上早早离席,不是要游泳吗?”东方笑还在装傻。
“见鬼!朕这是被你吓掉水里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看见我想要游这冰凉透骨的水的?
“那臣真是罪该万死!陛下别急,臣这就帮你喊人来救您!救驾——皇上落水了——唔……”这话还没喊完就被慕容昭阳堵住了嘴巴。
说完东方笑还真的扯起嗓子喊道:“救驾——皇上落水了——唔……”可惜这话还没喊完就被慕容昭阳堵住了嘴巴。
那慕容昭阳下水时虽慌,但这时也扑腾几下,喝了几口水后也抓住了船沿,整个身子靠在了船边上,一手死命抓船沿,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捂住东方笑那差点惹祸的嘴巴。
他可是要趁这天黑,别人不注意的当会出去偷香的人,若是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更何况他还落水了,若是被他的那些相好知道,岂不丢脸;若是不幸让公孙弘老顾命知道了,可就不仅仅是丢脸问题了,少不了还要听一大顿教训,搞不好还要关禁闭也不定。做皇上都做到他这份上了,他容易吗他!
“嘘——别叫!”
“为什么?皇上不需要人来救驾吗?”东方笑纳闷道。
只要眼前的人伸个手出来拉他一把就解决了的问题却被他如此小题大做,慕容昭阳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你成心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朕要去哪吗?”
“这个……皇上要去哪?”东方笑还在装傻。
“东方笑!你不要以为你上次救了西门英朕就应该让你为所欲为!”终于,慕容昭阳十九年来自我感觉良好的修养在东方笑一再的明知故问下宣告破灭。
“你若再不伸手拉朕上去朕就……就……”虽是气急之下,慕容昭阳却一时之间想不出要判什么罪。
“哦,皇上就要把臣怎么样?”东方笑见皇上生气了,倒也不慌,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
“就把判你个满门抄斩!”慕容昭阳生气地吼道,显然他没怎么听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以他的人生哲学,总是认为威胁一下,对方便会顺从自己的。
“噢,满门抄斩呀,那可是个大罪呢!但是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不把陛下您拉上来的话,陛下就判不了臣这个罪了?”但是显然他没想到这一套对东方笑不管用,因为他向来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这一层慕容昭阳确实从来没想过,若是自己在这河里溺毙了,确实不能拿东方笑怎么样。一想到这里若不是他正泡在水里,恐怕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陛下说臣该救还是不救呢?”东方笑也不理会慕容昭阳那千变万化的脸色,仍是好整以暇、居高临下地问道。
“哼,不要你救!”慕容昭阳也来了脾气,要他求面前这个人,还不如叫他去死!他不救自己自救!
“救驾——救驾——”也顾不上丢脸不丢脸的问题了,首先要从水里上去才行,不然以现在已入深秋的寒凉天气,再泡在水里可是要得风寒的。想到这,慕容昭阳便再顾不了形象,扯起嗓子喊了起来。
“救什么驾呀?又没有刺客。”东方笑嘲笑慕容昭阳不敢在后面加上自己溺水的言语。
“你……放肆……”渐渐地,慕容昭阳有点体力不足,又喝了几口水。
真是倔强的人呢!更合自己的胃口了。
不过得快点找个理由结束他泡在水里的窘状才行,不然不说他会风寒,就算是自己也会心疼得受不了的,而且瞧那因了水的湿润而紧贴在身上,愈显出胸膛的玲珑曲线,那因寒冷而挺立起来的两粒小樱桃,那因为叫骂和不时咽水而柔滑鲜艳的红唇……真是无不处不惹人犯罪呀。
“呵呵,陛下就不用叫了,反正他们也听不到。”这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的吆喝声,饮酒作乐的声音甚至能飘到岸上许远,这慕容昭阳本为了避人耳目,专拣背光阴暗的河段划,结果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被一大片芦苇遮住,出了画舫的视野范围,加之因其溺水声音又弱,真真是自讨苦吃了。
“而且就算他们听到了也最多找那么一下,不会超过一刻钟的。”
“……”你怎么知道?慕容昭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眼睛瞪着眼前这可恶的人。
“陛下敢不敢和臣赌?”
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