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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 (2)-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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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虽在沉睡之中,但当窗户纸被“笃”地一声戳破时,张寻还是警觉了。但他仍感接惫,不愿起身。心想一定是小盗贼偷财物,不必在意。但过了许久,外面三人仍未行动,张寻只听到他们在往里吹什么。
  张寻不知这三人在搞什么鬼,又觉得有点不耐烦,就想下床去将他们斥走。他刚一起身,突然闻到了一股浓腻芬芳的气息,一嗅之下觉得挺好闻,就深深地吸了一口。刹那间张寻脑中一片迷糊,身子一软,跌躺在床上。
  外面三人见了大喜,一个面色白净的小子窃窃而笑,说道:“我这‘千金倒’非同一般吧,反正在女人身上是百试不爽,现在对男人一用照样灵。嘿嘿。”
  一个干瘦细高的男人尖着嗓音道:“小花,先别得意,我们进去杀了再说。”
  小花和另一个英俊男子“嗯”了一声,就撬开窗户,爬了进去。他们慢慢移到床边,见张寻兀自昏迷不醒,互相得意地点了点头,那英俊男子道:“我来。”接着拿出一支女人用的尖利银簪,恶狠狠地说道:“我要用她赠我的礼物来替她杀掉仇人。”说着将银簪高高举起,往张寻喉咙刺去。突然,一股芬芳扑进了他的鼻子,随即感到自己穴道被点,手一松,银簪落地,怔怔地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原来张寻虽然头晕目眩,却并未昏过去,他内功精湛,以内力逼住进入体内的迷药,使之不能四处流散,再以深厚的内力一点点将迷药逼到喉咙口,那英俊美男要用银簪杀他时,他正好将一口迷药吐出,喷入英俊美男的鼻孔。但这三人倒也硬气,那英俊美男答道:“我们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尽由你便,不用多说。”那“小花”道:“既然你杀了她,就把我们也一起杀了吧。”
  张寻愕然问道:“她是谁?”
  瘦高个道:“她就是‘岳麓媚娘’水冰洁,今年初被你们七星派的人在望城害死,我们得到消息,发誓要为她报仇。我们知道无法将卓正明杀掉,所以决定杀几个七星派门人祭奠她的香魂。今天见你牵着她的马,知你必是七星派的凶手之一,所以一路跟着你。但既落在你的手上,就快把我们杀了吧,好让我们到阴间与她相会。”
  张寻茫然不解,问道:“你们与那妖女什么关系,定要为她报仇?”
  小花怒道:“不准你叫她妖女,她的好处,你一个毛头小子又如何体会得。反正难免一死,告诉你也不要紧,我是‘小花盗’余一飞,他是‘朱手书生’古烁,他是‘一飞冲天’郑鹤翔。我们与‘岳麓媚娘’都有一段露水姻缘,感念她的好处,一直记着她。知道她被你们害死的消息后,都一直想替她报仇,可惜我们技不如人,又落入你们七星派的魔掌。”
  张寻暗想“岳麓媚娘”水冰洁几天前才死在自己的掌下,又岂是今年初被七星派门人除掉,又想起自己是卓正明的义子,自然也是七星派的人,应为七星派做些什么,于是道:“‘岳麓媚娘’水冰洁确是我所杀,但与七星派无关。我姓张名寻,乃‘梅花大侠’张卓然之子,你们要想报仇,尽可来找我。”三人听了这话精神一振,瘦高个男子“一飞冲天”郑鹤翔道:“好,若是你今日有胆量放了我们,待我们练好武功,自会再来找你算帐。”
  张寻微微一笑,道:“好吧,今日我暂时放过了你们,但若再作恶,以这等下流手段害人,叫我撞见,绝不轻饶。”说着随手解了三人的穴道。他见这三人重情重义,虽然为的是一个妖魔女子,但心中也起了一份好感,又见这三人武功低微对自己已构不成威胁,不如放了他们。
  那“小花盗”余一飞,“朱手书生”谷烁,“一飞冲天”郑鹤翔三人见张寻真的放过他们,仍有些疑惑,脚步缓缓地往门边移去。到了门口,见张寻并未注意他们,只自顾整理被窝,似是准备再次躺下睡觉,于是猛地拉开门,发一声喊,慌里慌张地逃了出去。一路上“砰啪”之声不绝,显是逃得太过慌张,带倒了许多东西。张寻见他们逃跑的样子,心中发笑,关了门准备再睡,忽然借着月光发现地上有三滩水,一嗅之下略带骚昧,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三人武功低微,为人却极奸滑,刚才见张寻显露上乘武功,自己偷袭不成,反被擒住,心里怕得要命,表面上却硬充好汉。因为他们知道但凡高手都不屑于杀下三滥的小人,也不怕他们报复。若他们再表现得有骨气一点,高手还有可能对他们产生好感而放了他们。此计果然得逞。但在这过程中他们还是害怕已极,以致小便失禁。所幸夜晚天黑,张寻未能察觉,而张寻也未留心到他们讲话时声音打颤。此刻张寻发觉自己上当,也不在意,上床又安然入睡。
  第二日,张寻吃过早饭,去马厩牵马,发现白马竟已不在,大为吃惊,忙去问客栈老板,说是不知,再问遍伙计,也说不知。张寻四下都未能找到白马,心下甚是懊恼。
  这一路上他早已察觉有人观察宝马,所以处处小心谨慎,昨天也是特意要了一间马厩旁的房间,自以为若有人偷马,定能及时察觉,可白马还是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了。
  昨晚只有在“小花盗”余一飞,“朱手书生”谷烁和“一飞冲天”郑鹤翔三人进屋后才有所分心,难道这三人乃盗马贼同党,报仇是假,吸引他的注意力是真?随即张寻释然一笑,告诉自己多想无益,就去集市上买了匹马,又往西赶路。
  此马脚力远不如白马,行了十余天才抵达川东小城三台,好在前数日白马日行千里,节约了时间,要在九月初一前赶到藏龙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日张寻吃了午饭,来到城外,正行走间,忽闻前面有喧哗之声,只见一块山壁前,密密地排着百余个大汉。这些人身穿一色的蓝衫,背上都印有一个大大的“吴”宇,像是某个大户的家兵。他们一个个手持弓箭,腰挂钢刀,似乎正包围着甚么人,一个将官模样的人骑着马对圈内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毁坏三台吴家的门匾?”
  只听一个声音说道:“我们乃是武功天下第一的糊涂二兄弟,那个不知,谁个不晓?我们来到这破地方,你们家姓吴的不但不迎接,还要挂出一块‘天下第一钩’的牌子来挑衅,实在令人气愤,他要用一支钩子打遍天下,那置我们兄弟二人于何地?胡大哥我自然要将这块牌子砸烂。”
  话音未落,又一个声音道:“小弟,那牌子明明是大哥我捡起一块石头砸的,你怎么抢我的功劳。况且那牌子上写的也不是你说的‘天下第一钩’这五个字,而是写着‘天下第一金勺’这六个字。这个姓吴的竟然要用一只厨房师傅舀汤的勺子来抢我们武功天下第一的牌子,岂不可笑?1所以大哥我就砸了他的牌子。”
  先前那声音又道:“岂有此理,我才是大哥,牌子是我砸的。”
  “是我砸的!”
  “我砸的!”
  “牌子上写着‘天下第一钩’这五个字。”
  “写着‘天下第一金勺’六个字。”
  两人在重重包围中,竟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
  张寻听了两人的声音,哑然失笑——他们正是曾救过自己和秦小丛的糊涂二兄弟胡南辕和涂北辙。只是这两人当时去了子虚乌有的东海“糊涂岛”,想听人们是如何赞颂他们武功天下第一的,却不知缘何却却来到了此地。
  那家将听了不耐烦,怒道:“什么‘天下第一钩’、‘天下第一金勺’的。我家老爷钓鱼之术举世无双,县太爷特意写下‘天下第一钓’这块门匾,并亲自挂在门上,你们今天将其毁坏,难道还想活命吗?”
  “什么‘天下第一钓’?明明是‘天下第一金勺’嘛,我看得清清楚楚,不会有错。”
  “根本就是‘天下第一金勺’,我怎么会错,若他只是几根小鱼烧来吃,我又怎么会生那么大气?”
  “天下第一钩!”
  “天下第一金勺!”
  两兄弟又吵了起来,张寻人在圈外,只觉他们越来越不可理喻,这点小事有什么可争执的。当然,也许县太爷是附庸风雅,写出的字不伦不类,看上去却如“天下第一钩”或“天下第一金勺”也未可知。家将虽见两人糊里糊涂,却也知他们武功甚高,上午胡南辕和涂北辙把“天下第一钓”的牌子砸烂了,还将守在门口的十个家丁像抓小鸡一样抓住抛出,摔在地上不能动弹,然后大笑而去。
  他受命集合家丁追击,趁两人不备才将他们围逼到这绝壁下。此刻怒不可遏,沉声命令道:“放箭!”
  众家丁听到命令,前排二十余人便张弓射箭,待剑射出,迅速转身后退,让后面一排射箭,次序井然,显是平日训练有素,竟与神农架扑击张寻那群猛虎相似。胡南辕和涂北辙见箭已射到,随手接了两支箭拨挡来箭。同时奇道:“咦,这里的汤勺都做成箭的形状吗?”
  “你们号称‘天下第一钩’,为何不用钩子,而用箭射?”张寻见糊涂二兄弟形势危急,翻身下马,一步窜到那家将的背后,右掌抵住他的督脉道:“让他们停止放箭!”
  这家将其实是吴家的一个亲戚,并不会武功,不知张寻只需掌力一吐,便能置他于死地,而他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见有人要挟他,不禁怒道:“你不要命了吗?”说着要拔腰间的钢刀。张寻心想只有让他吃点苦头,才能使他就范,于是手上稍一用力,谁知那家将“啊”的一声便昏了过去。张寻不及细想,抛开这家伙,冲入家丁群中,转眼间便点了十余人的穴道。
  这一下众家丁阵脚大乱,纷纷拔刀举弓朝张寻袭来。张寻此时是何等功夫,而家丁们的弓箭在短距离内已失去了作用,他拨东打西,半炷香功夫,已将这一百多条大汉都点翻在地。
  胡南辕和涂北辙见到张寻大喜,不顾身上伤重,各已中了四五箭,冲过来叫道:“原来是你这小子,快告诉我们东海糊涂岛到底在哪里?我们怎么找来找去找不到?岂不是听不见别人称赞我们武功天下第一了吗?”
  说到这里,两人突然住口,他们人虽糊涂,武功上却是精明,刚才见张寻击倒一百余条大汉的身手,便知他们自己尚不及,如果他们武功比不上张寻,岂不是不能称“武功天下第一”了吗?这么一想之下,顿时只觉伤口巨痛,眼前一黑,都晕了过去。
  张寻见状,忙一手一个将两人托住,上马急急往三台县城奔去。他在城内找到一家小小的医寓,但那大夫一见糊涂二兄弟所中竹箭上都刻有“吴”字,便推托道:“公子,你们惹了吴老爷就自认倒霉吧。我是不敢治的,这三台县城里,只怕没那个医生敢治的。”
  张寻见两个人性命攸关,医生竟然不治,怒道:“为何不治?常言道,医家应有割股之心,你悬壶为业,难道见死不救吗?”
  医生惶恐地说:“公子有所不知,吴老爷的儿子在京城做大官,连县太爷都怕他三分,我们平头百姓,又岂敢与他作对?若是被他知道我给你们治病,我还会有命吗?”
  张寻勃然大怒,一掌将大夫面前的那张桌子击得粉碎,喝道:“你是救也不救?”那大夫见张寻如此神功,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颤声哀求道:“公子饶命,公子爷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十几口人都靠我一个人撑着,实在是不敢得罪吴老爷啊!”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人嚷马嘶,有人叫道:“县太爷有令,别让三个恶贼逃了。活的拿不住,死的也行。”
  张寻见官兵来拿他们,就想冲出去打,但又不放心糊涂二兄弟,他匆忙中发现诊所药柜中有一格上写着“金创药”三个字,便将里面的八包药放入怀中,托起糊涂二兄弟,冲了出去。
  门外官兵见张寻冲出,纷纷拥上。张寻双腿连出,将十余个官兵踢飞出去。官兵本就胆小,见张寻如此神功,都一下子逃避开去,张寻飞身上马,朝城外奔去。
  一直跑了三十余里,张寻见官兵没有追来,才打住马,将糊涂二兄弟放在路边,拔出身上的箭,敷上金创药,他伯两人伤重,经不起颠簸,便到附近一户农家借宿,恰好这户农家以种草药为生,家中有许多治伤灵药,便拿来给两人服用。
  如此过了三日,胡南辕与涂北辙的伤口已然愈合,但不知为何,他们仍然昏迷不醒。张寻心中焦急,算算九月初一“影子会”进攻黄龙派的日子日益临近,再拖下去怕赶不到了。但糊涂二兄弟身体尚未复原,若弃他们而去,三台吴家的家兵找来就无人能保护了。
  这三日张寻一直守在糊涂二人身边,焦急地等待他们复原,自己可以放心离去办自己的事。可现在他们的伤虽然好了,人却依然不醒,张寻不禁更加焦急了。
  第四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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