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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之下,结结实实的命中了他的胸口。我连忙一个箭步冲过去,灌注了十二分的功力,补了他一脚,把他手上的刀抢过来。吃了我这两招毫不留情的攻击,他痛的连忙在地上打滚。
只要先把拿刀的制服,这样我的胜算会大的多。
我假装要将手中的刀再一次的投出去。结果我面前的混混立刻把手护住头。
我体育老师的方向,大喊道:“赶快去报警!”
还有两把刀,我不能让他们靠近我,擒贼先擒王,我看准了在最后面的古惑仔就往那个方向冲,在被我抢走球棒的他,是最弱的一个。
在冲过去的途中,我挥动开山刀。像摩西分红海一样,我把他们冲散成两边。但是我还是被球棒击中我的背后。还有被武士刀划了手臂一痕。
随着我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混混们接连的大叫道:“干!厚依死。”
古惑仔看到我冲过去,他先倒退了几步,然后想要转身的时候。我抓住他的衣服。我手上流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我一把把他揽在我身上,用着开山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大喊着:“别过来!”
但是他们还是慢慢的靠近着我。我紧抓着手上的人质,这是我最后的护身符了。但没想到古惑仔用头往后从我的面门撞了过来。
我一吃痛,稍微放松了手,眼看着就要被挣脱了。
我连忙运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头锤往他后脑杓撞去。一击奏效!他像是全身瘫软一般要昏过去的样子,我发狠般的怒吼道:“没这么容易放过你!”接着用力的把他嘴唇上面的环给拉了下来。
他惨叫了一声,全身像抽筋一般抖动,而全部的喽啰们都停了下来。
我对着围着我的混混们大吼:“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虽然没有人回答我,但流氓都集中到我这里来了,所以其它的学生们正偷偷的从后面的门溜走,看到有人偷跑,渐渐的变成了人挤人想要离开这里。
这样也好,至少我不用担心再有别人受伤了。
而耀前跟方晴雪,他们并没有离开,渐渐在人群之中显现了出来。
我用着眼神示意着他们快走,而耀前像是了解我的意思般,拉住了方晴雪想要随着人群离开,但是方晴雪却是争札着死命不肯。
而我怪异的举动,也被流氓们看了出来,其中几个人也回过头去看着方晴雪以及耀前。我心里直叫道:“快走啊!笨女人,难道妳想要害死我吗!”
该死,我一种气滞的感觉让我有点呼吸不过来,时间到了吗?
刚用了全力头锤,现在额头所滴下来的血痕,缓缓滑进了我的双眼,令我的眼眶不停的分泌泪水。混着血液的泪,让我的视线泛着鲜红。我有点想就这样把眼睛就这样闭上。让命运来判断我的结束。但我却不能这么做,至少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必须要好好保护耀前以及方晴雪。
我大吼着,也不怕被人知道我有武功的这件事了!我一把将古惑仔提了起来往前一扔,这足足飞了五公尺远,砸到了其中两个人的身上。
我用足了劲一跃,近身快速的挥拳击倒了一个,那种击中肉体的触感传回手上直到脑袋里,转换成了一种快意、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而这让我发狂似的继续攻击着那个人,到他倒下我也还是不断的敲击他的胸腔,他不断的咳嗽,喷出来的不是口水,而是一滩血,直接的就吐到了我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转过头,找寻新的目标。
全身上下鼓动的感觉,触动了我内心之中的狂热。
被指甲插入而渗出血的拳头紧握着,一个从脑海发出的声音,正在叫我继续!继续挥动着双拳,把所有该死的人打倒!
突然之间,我的胸腹受到了重击。
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连抬起头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看着我染着血的双手,无力的摊开。
一滴一滴掉落在礼堂地板上的血珠,就像在提醒我时间过的如此缓慢。
我的视线,由红渐渐的转成深黑。
每一个熟悉的微笑,渐渐转变成狰狞,我不停的逃避狂奔,但是笑声始终在我的耳畔扩展,我任何的呼唤都无法得到响应。我在颤抖的视线下发现自己正在一片片剥落着,我整个人蜷曲如新生儿般,极欲想要克制这种恐惧,喉咙发出尖锐的悲鸣,那样的悲鸣是抗拒,又像是发泄。
张开眼睛的时候,我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丝毫没有半点光明。
我瞎了?我死了?唯一值得称慰的是;至少忌日还算称头,不是四月一号。
“你醒了。”从黑暗之中传来的声音,不带着一丝情感。
虽眼前一片黑暗,但我还是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探视。
一阵刺眼的光芒,随着厚重的窗帘拉开,一举充斥着房间的个个角落。
这里是哪里?我用手遮住阳光,尽力想看清周围。
没有任何摆设,只有我坐着的皮制单人沙发,还有一个人。
在肉眼渐渐习惯之后,我看到了MIB。
我从沙发上撑起了身子,强忍着全身撕裂的感觉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太弱。”MIB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却指出了事实。
他在保护我!每次看到这个男人,都是在我出现危机的时候。
原来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一个影子在后面跟随着,虽然看来他并没有恶意,但是冷汗还是不禁从我的眉稍冒了出来。
我站了起来,直接就问:“你一直在保护我?”
“可以这么说。”冷淡的表情,简短精炼的语气,始终如一。
受到他的影响,我也不拐弯抹角,继续又问:“为什么?”
“你师父。”他回答。
我没有再问之前问过的问题,虽然我真的想要再问;七公师父到底去哪了?
但我隐约知道,我会再得到一次相同的答案。
我必须厘清一下事情,所以我又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走火入魔。”
“来找我麻烦的那些人呢?”
他并没有说话,但是他却给了我一个更有力的答案。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抛在我的手上,我慌乱的接了下来。
那是一把枪,黑色的独特枪身,这是小马哥爱用的贝雷塔92F。
“你拿着。”MIB点了一支烟,背靠着窗户旁的墙壁,就像是吸血鬼不愿意受到光线的直射一样,隐身在阴影之中。
“你……杀了他们?”我不自主双手抓紧了手上的枪,惊恐的问道。
“不需要。”语气依旧,但是有着令人惧怕的感受,就像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死神,一切的生死,就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就是“强”,令人恐骇到骨子里的“强”。
我走近他的面前,把枪转过枪口递了回去。
“我不要枪,我要学武功。”我说。
他,有我要的正义,此时我是如此深信着。
“你可以叫我‘慕容’。”他说。
回想起跟慕容练功的这段日子,让我了解到人类的脆弱,他所传授的一招一式,都让我亲身体验过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受,我不是练招,而是试招。
胆汁很苦,融合了胃酸之后的味道,麻木了我的味觉嗅觉,
打在我身上每一击,让我的反应更加的快速,出拳也更加的精准。
除了练招的时间之外,他不曾说多余的话。
“动作多余。”每当慕容说话的时候,也代表他的力道,贯穿了我的肉体。
我也让他知道我有受到内伤,内力称不过十分钟。
“杀一个人,不用十分钟。”这就是他的回答。
说到慕容教我的功夫,又是另一个不同的练功哲学。
他的话很少,基本上,都是靠着我自己领悟。
攻击,是不需要感情的,双方动手之时,不能气馁、气燥、气散。在狂怒之下或是心中掺杂了各种念头,则容易气燥、气散,此时必败无疑。
扰敌,欺敌,杀敌。
有足够的实力胜过对手,就直接杀敌,不需要花巧功夫。
当实力相当之时,则必须欺敌,让对手以为你强过他,自然胜卷在握。
当实力不足之时,则必须扰敌,让对手不敢轻易的出手,一来可以趁隙制对方于死地,二来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
还有关于人体的弱点,他也是让我亲身体会过了。
除了眉心至鼠奚部一直线的要害部位之外,还包含了打击不同穴道的个个功用,敲击麻筋,可让人手脚短暂无力,攻击胁下可让人无法呼吸,攻击侧腹则让人瞬间无法提气,攻击锁骨可以瘫痪整只手臂……等。
但他却从不教我防御,因为他说:“知道该攻哪,就该知道守哪。”
同时,我也跟慕容学习到了兵器的用法,但也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来,主要练习的是匕首以及长短棍,根据他的说法,匕首容易携带,而长短棍随手可得,只练这两种,可以有最大的效益,以及容易精通。
使用匕首的方式,不只是单纯的挥动刺击,就算是成功的刺入对方的体内,但同时也露出了极大的破绽,所以必须极度专注,务求一击则退。
而长短棍的用法,就仅教了我简单的套路,但是却相当要求我刺击的准度,大开大阖的挥动,只是让人来破,唯一能够制敌先机的就是刺击,只要刺对地方,既可拉开与对手的距离,并且可以以逸待劳。
而射击,有学跟没学其实是一样的,握紧、对准、射击,就这么简单。但是重要的是在于提防别人,况且传统武术并没有应对的方法,唯一的就是比快。
我就这样在社会上消失了一个月,当我再一次回到家的时候,老妈激动的哭了出来,就连警察也来找我作了笔录,但是我只是一昧的装作完全不知道。
后来我才发现到,原来我上了社会版的头条。
标题则是:血腥的毕业典礼,一少年遭绑架失踪。
除此之外,回到家里之后,每天晚上我就像发狂般阅读着从师兄那里得到的书籍,依照着上面的记载,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实验着。
每晚我在撕烈肉体般的疼痛之中煎熬着。或许,这是一种自残。
而后。我,开始伪装,扮演着两个我。
原来的我,真实的我。
第三集 第一章 实质的改变
“你可以叫我‘慕容’。”
在知道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我在慕容的帮助之下调理练气,直到体内确定毫无异状。此时,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变强,当下就拜托他教我武术。
我知道我太过于急躁,但我脑海里,总有一种声音不断地催促着我,彷彿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畏惧,唯一需要害怕的,就是软弱。
“这里不行。”冰冷的声调,否决了我的要求。
因为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而后,我立刻跟着慕容离开了空无一物的公寓。
慕容带着我,开着跑车在山道上狂奔。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最后终于到了“某个地方”。
从外观看起来,眼前建筑物是两层的正方形结构,要说是别墅,却也没有任何的外墙装饰,只是一般的水泥墙。要说是房子,还不如说是碉堡来得贴切。
当慕容一打开门,里面已经有一男一女在等着我们。
男的年纪大概不超过二十五岁,顶着一个刺蝟头,穿着深蓝色的T恤跟一件破破的牛仔裤,看起来像是有点睡眠不足的样子。他边看着笔记型电脑,边同时带着充满兴致的表情,微笑着打量着我。
另一名女子有着一头淡金色的及腰长发,略深于东方人的轮廓,火辣的穿着,略浓但不妖艳的画妆,配上不输模特儿的高窕身材,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挑逗热力。
但她却没有给我好脸色看,冷哼一声,是她对我的欢迎台词。
她用着非常不悦的语气对着慕容:“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面对美女,慕容依旧是不买帐,还真是帅气!
男的站了起来,陪着笑脸安抚着女人,道:“老姊,不要这样说嘛,至少他也是老头的徒弟啊。”接着他走到我的眼前,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是王智天,你可以叫我天哥,不然叫SKY也可以的。”
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知道七公下落的机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对着眼前的男子问道:“那个……天哥,你认识我师父吗?”
王智天回应道:“当然认识啊,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跟他熟得很。”
女人不屑地说道:“不过跟老头在一起混过几天,就可以叫做‘熟得很’?”
“老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做一见如故吗?”
慕容就像是没听到这对姊弟的对话一样,丝毫不为所动地发声说道:“他必须要跟我们在一起一阵子。”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