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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代了,还来发誓这一套,说不会就不会,不相信就算了,你咬我啊。”我也是有坚持的人,这种被怀疑的感觉实在很不好。
小圆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被痴汉性骚扰但又不敢出声,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眼睛也渐渐泛红,她轻咬着下唇,努力着把眼泪忍住。
“不要哭阿,求求妳,都是我的错啦,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对女人的眼泪是没有抵抗力的,尤其是美女,若还是美少女,那二话不说可以直接举白旗。
通常道歉只是会让她哭的更厉害,但此刻除了道歉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呢?
小圆点的眼泪开始滴了下来,连我都开始想哭了,不知道若这一个情景被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被看到我想我跳到澄清湖都洗不清了,轻者是:我玩弄别人的感情;重者是:有女孩怀了我的小孩。我不敢想,这太恐怖了。
“你别哭阿……拜托妳,哪不然我也跟你说个秘密,这样妳就不会怕我把妳的秘密给说出去了。”古人说情急生智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的吗?你别骗我。”她擦了下眼泪。很怀疑的问我。
“是是是,骗妳我现在就被雷劈。”我平举起童军用的三指礼。
“那你的秘密是什么?”不论是怎么样的美女,对八卦还是没有抵抗力。
“其实……我也会武功……”这样情报交换,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你骗人!你不要骗我。”总是这样,说实话的时候就没有人要相信。
“是真的啦,妳不相信我证明给妳看。”话才说完,我才想到,我连一招一式都还没学到,我要拿什么证明阿!
“那证明给我看。”她很认真的看着我。
“ㄟ……其实……”我开始紧张了,额头冒着冷汗。
“其实什么?”她的表情变化速度之快,给我一种不妙的感觉。
“我只是修练内功啦,招式我是一窍不通,我也不知道要怎样证明。”我摊手认哉,把一切都交给命运来搞定。
“那你把手伸出来。”小圆点伸出掌心对着我。
“像这样吗?”我也照着她的动作把掌心推出去。
接着她把手贴在我的手上。她深呼吸一口气。我感觉掌心麻麻暖暖的,接下来有一种被针刺到的感觉,我不自觉的出了点力。这时小圆点居然退后了一步。
“妳没事吧?”我连忙问道。
“没事,看来你没有骗我。真是对不起。”
“好了,这样算证明了吧,我朋友那边我会帮妳搞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蓝色小圆点,不会有事的,放心一切有我,妳不用太担心。”我开始耍帅了,真爽。
“对不起,我这样误会你,还打了你一巴掌,你还愿意帮我,你真是好人。”
真是好人?还好我不是在告白,通常听到你真是好人之后,会附带一句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然后就是痛苦的失恋,开始走向堕落之路。我想坏人还是比较吃香,难怪大家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不会啦,小事一桩,哪我先走了。”我用手把书包的带子抓住,让书包吊在背后,像一个水手一般,面对着夕阳,离开了体育馆后面。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圆点从后面呼唤着我。
“我叫乔峰。”我继续的走着,且很率性的回答。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毫无耻辱感。
“我叫林依月。你可以叫我小月。”
英雄不回头,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帅气退场。
不过这真是奇妙的体验,原来在学校里,也有会武功的人,而且还是个美少女。只是她下手未免太狠了,到现在我还是可以感到火辣的感觉。
我到了厕所,一看到镜子,一个五指紫红掌印,硬生生的在就在脸颊上。
“惨了惨了,这下回去一定死的啦。”我连忙打开水龙头,想要用冷水冰敷消肿一下,不一会,我再照一次镜子,但掌印还是清晰可辨。
“小月啊小月,你把我害惨了。”我无奈的发着牢骚。
没办法,只好赶快去向七公师父求救。在路上我侧着头用手按住脸颊,除了可以按摩看看会不会好一点之外,还可以挡住掌印。
来到了网咖,我连忙叫七公帮忙,看看可否提供补救的办法。
“少年ㄟ,怎么常常带伤回来?”他把我的脸转来左右比对后:“这次不一样欧,是被女孩子打的?”七公窃笑愉揶的说。
“是啦是啦,一点小误会啦。”我故左右而言他一笔带过。
“不过……这不像一般的掌印阿?”七公抚须疑问。
而后我只好跟从头到尾跟七公解释了一遍,当然是把小圆点内裤部分省略。
“原来如此,这小妹妹下手可真不知轻重,一巴掌用上了内力,要是一般人早就送医院了。”七公边听边盯着屏幕,心不在焉的说道。
“哪……现在有没有办法帮我把这掌印弄掉?”我连忙问。
“当然有,这小妹妹的发劲还没动真格的,以你现在的功力,要消除这种皮表淤伤,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七公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哪要怎么办?”听到“轻而易举”这句,我感到有一丝曙光出现了。
“你好好想想吧,连这一点都没法克服,功夫大概也不要练了。”七公言下之意,大概是“死活你都自己搞定吧”,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真难受。
“给点提示吧,英明神武的师父。”我摇着他的手臂谄媚的问。
“真受不了你,你受的是内伤,所以要用内力逼迫或是疏导,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七公继续上网跟别的玩家交易。
“逼迫或是疏导?听起来满简单的。”我心里这样想。
我先把手往天上伸直,左右移摆让筋骨松开。接着我把手放在脸颊上。想象着身体里面的内力,集中在我的手上,我缓缓的搓动手,大概搓了五分钟之后渐渐的火辣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爽的感觉。
“应该可以了。”我内心深切的这样希望着。
我到厕所去照镜子,发现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指印了,但是脸上的淤青还是没法消去,只不过是像墨汁滴在卫生纸上一样扩散开来。
“刚刚是逼迫,现在我来试试疏导。”
顾不得厕所不是非常干净。我把马桶盖放下,我坐在马桶上,回想着在头部会有热流内息产生的姿势。在小小的厕所里一一的演练了一遍。
“这次总该OK了吧。”我把拍干净手上的灰尘边喃喃自语。
我又照了照镜子,发现已经看不太出来有淤青在脸上了,或许是我练的还不到家,脸上虽然还有看起来淡紫黑的痕迹,不过看起来只像脸上有脏东西。
“唷,不错嘛,我还以为你死在厕所里了。没想到你一点就通。”七公说。
“还好吧,看的出来吗?”我把本来有淤青的那一边脸贴近七公。
“还不错,不过你知道吗,其实你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疗伤。”
“什么方法?”七公的这句话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好奇心。
“你应该有注意到,你身体里面的气了吧?”
我点点头,而后七公接续着说了下去。
“其实,瑜珈的功法,引导着你的气血,但是那只是辅助你的法门。但最重要的还是随心所欲,不需要靠着外力来牵引内息。”
“听起来很一般ㄟ,师父。”我摸着脑袋说。
“那我问你,在你练了几个礼拜之后,你有什么心得阿?”七公突然质问。
“心得~好像是没有,除了……”此时我真的有点心虚。
“除了什么阿?”七公有点不耐烦,手掌微微上扬。
“除了某些姿势,做起来胸口及跨下有热热的感觉,其它就……”我连忙说。
七公抚弄着下巴的胡须说道:“这是好现象,现在你可以开始尝试着把哪一股热气导入腹部,然后在让热气在腹部里面转圈。”
“听起来很容易。”我点头说道。
七公狠很打的了我的后脑杓说道:“什么很容易,这个功夫,必须要练到化虚为实,将八脉之气,导入丹田之中。一般说来,在传统中国武术之中,能练这就一股气的方法,于内就是打坐练气,于外就是扎马步。”
“很痛阿!你是要我回家练半蹲?不用了吧,小时候我几乎天天蹲ㄟ。师父阿,你干脆像小说一样,教我经脉的运行,然后我再依口诀练就可以了吧。”
七公又再打了我的后脑杓:“你的状况不一样,在我用电能以及用药之下,你现在的内力大约有三年的功力,但你完全不知道经脉的运行法则,若我现在教你,在你不经意之下,内力灌注心脉。重则走火入魔,轻则变白痴。你喜欢哪一个?”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我发现胆不自主的抽动了一下。
“在基础上,你的练功已经跳过很多步骤了。在这一点上,若是按部就班练功,就不会有这种难题,在一般练功上,身体血脉会渐渐按照一定的规则运行。以你为例,你是用姿势来导引你的内力,而不是靠身体本身的潜能来导引。说白话一点,就是旁门左道。”当七公把结论说出来的同时,我已经忍不住了
“挖勒!我变邪派高手了。”我整个人绷了起来叫道。
“高手?你还差的远呢。其实这点不用烦恼,虽然练法是旁门左道,但是功法却是正派武学,看过小说的都知道,练邪派武功,初起进展快,但练到功深厚之时往往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而练正派武学,初起进展慢,但练到后来往往不需顾虑太多。我的方法是取两家之长,而不是取两家之短。”
“借问一下……说了这么多,现在我还是要半蹲喔?”我坐下问道。
“是阿。”七公笑着回答,而我只能感到无奈。
“靠!废话一堆,最后居然叫我罚半蹲。”这话我只敢在心里想。
接着七公把我拉着面对他,在我身上点了几个穴道。
“你试试看运气。”七公指着我命令道。
我用刚刚把内力集中在手上的方法,不过不管怎么试都没有感觉。
“我现在封住了你的手太阴肺经的几个穴位,还有五输穴中的俞穴。现在你已经没法运用内力了,你要想办法以血运气,以神冲穴。来解开被封锁的穴道。现在一般的瑜珈已经没有办法帮助气血运行了。等你可以解开封穴,再来找我吧。”
就这样,我被赶回了家里。
回到家之后,所幸没人发现我的脸有出事。
我赶快回到房间里。想着七公对我说的话,我不太相信的试了“瑜珈的奥秘”看看,果然还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有点肌肉酸痛。
我打开计算机,上网查了一下五输穴以及手太阴肺经,而发现了五输穴之中俞穴的“俞”字,代表精气由细流逐渐汇聚成河。照这个说明看来,若俞穴被封,则精气无法汇集,自然没法运气了。
“伤脑筋阿!每次话都说不完全,害我都不知道要干嘛。”我不自主的抱怨。
我看着“手太阴肺经”的说明,手太阴肺经有中府、云门、天府、侠白、孔最、鱼际。我被封的是云门跟中府。在我的锁骨下方凹陷中距前正中线六吋,以及第一肋骨隙距前正中线六吋。不过就算知道在哪里,我想也是没有用的吧。
我躺在床上,呈现半放弃的状态。回想今天的经历,心中是一团乱。
“林依月……小月……”我看着天花板这样念着。
真是奇怪的笨女孩。该说她是单纯还是无知呢?我摸了摸我的脸颊,虽然被打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被女孩甩耳光。
感觉就像……该怎么样形容呢?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
第四章 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
挖勒!死定了,最近有练功所以都没有睡过头,穴道一被封,我就跟平常的我一样,又是到快迟到才起床。我连忙打开衣柜,拿出制服穿好。
我一走出房门,就看到老爸老妈在安逸的吃早餐。
“阿峰,你还没出门喔?”老妈看着我摇头说。
“废话,不然老妈妳看到的是鬼喔。”我心里只想说这句。
“我来不及了,早餐我不吃了。”不过我还是甩下常说的台词,往门口走。
穿好鞋在我跨出门之后,我已经可以想到想象老妈又再对着老爸念:“你看看,阿峰这孩子,不过好了几天,又跟以前一样了,你们父子都是一个样啦。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想当初我可是连洗碗都不会的大小姐,嫁给你这不知道有哪里好的男人……”我越想越是好笑,可怜的老爸一大早就要受到疲劳轰炸。
每次都差一点,这是我对迟到的定义。真的是每次都差一点点。往往都是差一个红绿灯。明明就看到教官在校把校门关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