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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就没救了?”我像一个泄了器的皮球一样,躺在病床上。
他并没有给我任何答案,但答案早已经很明显了。
“我需要静一静。”我尝试着稳定自己的心情说道。
“我点了你母亲的睡穴,大概过两个小时之后会醒。小兄弟你保重。”言毕,而后他就安静离开了这间病房。
寂静沉默,我狂乱的心跳,依旧证明了我的存在。
我不甘心!好不容易我可以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但是现在的我又要全部失去。要就不要让我接触这个世界,现在才刚让我看到一点奥秘,却要全数被剥夺,难道我永远就是个废人了吗?我好恨!我好恨啊!
当我在心里自怜自哀,恨天怨地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恨意。
“乔峰同学。”我并没有发现他开门进来,直到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不自主的擦了擦眼眶,尽管里面没有眼泪。
“是妳阿,小月。”我故作坚强的说。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她也找不出适合安慰我的话。
“这没什么啦,不过就是一点点不方便啦。”我洒脱的说。
小月用双手握住了我的手。静静地,我俩都没说话。
我抱住了小月,她接受了我的软弱,而我的泪滴在她的肩上。
出院之后,日子总是要过的,不过这种日子的确不好过。
在学校里,可以说是备受歧视,传问是满天飞。我想最夸张的是说,小月有了我的孩子。在这个前提之下,还有我逼迫她把孩子拿掉的一种说法。在传言越演越烈的同时,我也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大侠啊,现在都在传说你跟那个舞蹈班的辣妹有一腿。是真的假的?”白目的耀前永远是第一个敢来问不该问的问题的人。
“你说呢?反正每个人都给我定罪了,我说没有你相信吗?”我撇开了他说。
“嗯……我想就时间上来说是不太可能。就算要知道怀孕也要两个月左右。”耀前想了想说道:“当天是我们一起看到她的,你忘了吗?”没想到耀前这家伙也是有脑的,健康教育还学的不错。
“靠!真羡慕你,能跟舞蹈班的美女传绯闻。”耀前感叹的说。
“这有哪里好。”我就差没有揍他,反驳道。
“你不知道,现在全校有多少男生羡慕你的情形阿。现在你的身价可是不同凡响的ㄟ。”耀前可是面部表情加肢体动作,说像是的煞有其事一般。
“羡慕,我想是嫉妒吧。”我累了,我不想在跟任何状况外的人谈话。
在听到耀前与我讨论目前最新第一手资料,班上想要探听八卦的人,更是一窝蜂挤到我的位子上来,且不断问着下流的问题:
“大侠大侠,可不可以介绍几个舞蹈班的女生给我阿?”
“大侠,你到底搞到了没有?爽不爽阿?第一次会不会痛阿?
“大侠,你是用哪一招泡上手的?教一下教一下啦。”
人的忍耐限度,可是有限的。
耀前看我脸色不对,出来挡在我前面维持秩序。
“同学们,你们仔细看看大侠,从头看到脚仔细的看看,他是那么下流的人吗?再想想他是帅到不行吗?最后用你们的屁股想一想,他把得到人家吗?”
先点头,后连续摇头的同学们!我记住你们了。
耀前的这一番澄清,的确让班上的骚动平静了许多。不过大部分的人还是转回窃窃私语。不时对我指指点点。
我心里想:“损友就是损友,在帮我忙的同时,还不忘吐嘈我。”
耀前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竖起大拇指回应。我还是得感谢他,能够用自己的脑袋去判断是非。不会只用“听说”来当作事实。
在第一节上课一开始,数学老处女就特别把我抓起来点名。
“乔同学,你最近可是个大红人喔。创校那么久以来,在高一第一个学期,你的大名就让所有的老师都如雷贯耳,真是了不起。”最毒老处女心阿!
“忍!”我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拳头,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要忍。
在调侃完我之后,老处女又开始了他的期中考最后通牒。我懒的花心力去听,我趴下去睡觉,这也是我唯一可以作的无言的抗议。
接下来的二三四堂课。情况虽然比较好一点,不过也相去不远。
第二堂,理化老师的发言:
“乔峰同学是哪位?是你喔!真是看不出来。”——哪你就别看阿。
第三堂,生物老师的发言:
“乔峰是你们这个班的吗?”——真抱歉喔!存在感不够!
第四堂,历史老师的发言:
“乔同学,真是英雄出少年阿。”——这是讽刺吗?
莫名其妙的过完了上午,心里受的闷气也真够多了。我忘了提到下课,那才真的叫做:千夫所指,无疾而终。我就像撰养在笼子里的动物,供人观赏。
到了中午,我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感觉到如同刚刚被人抓起来游街之后,被狱卒丢回牢笼的犯人一样。这时候来关心八卦的人,已经几乎都不见了,吃饭皇帝大,还真是至理名言。
我受的气已经让我气饱了,现在我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心度过这辈子。
剎时之间,小月出现在我班上前面。我正在讶异的同时,耀前推了我一把。
“人家小姐都找上门了,你还不出去,真是不解风情。”
“乔同学,我作了便当,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她捧起了手上的便当对我说。
正当在我犹豫的同时,骚动也渐渐的开始出现端倪。
“那……你先去我们司令台后面的那个草坪上等我,我随后就到。”我赶紧对小月说,为免引起更大的骚动,我想还是先兵分两路。
“好!”小月爽朗高兴的回答。
当小月离去之后,我先去厕所洗了把脸,我看着镜子里面的我。
“到底你在想些什么?”我问我自己。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这里也算是跟小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虽然说才过了几天,但是对我来说,好像是过了几年一样,这几天发生的事不多,但是件件都影响到我的一生。在医院里的那个拥抱,彷佛像是梦一般不真实。
这是爱吗?认识才短短的不到几天。
这是她对我的同情吗?我不想承认。
“乔同学,这里!”小月远远就对我挥手。
我犹豫了!或许我根本不该靠近她,这些事对她的伤害,应该比我还深。
“乔同学?”她又呼唤着停下脚步的我。
没办法,我还是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嗨。”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什么呢?
最后,我坐在他身旁距离一公尺的地方。
“我想你一定没有吃饭吧?我帮你作了便当。希望你快点打起精神喔。”小月温柔的体贴,让我有种想要哭的感动。
我接过他传过来的便当,压抑着内心的情绪默默的吃着。
小月边看我吃,边跟我说舞蹈班发生的一些趣事。我也很希望,可以开怀的跟他对话,但是现在的我没有资格接受她的温柔。
“乔同学,你怎么都不说话?”小月转侧身子到我面前问我。
“是……因为东西太好吃了。”我搪塞了一个理由。
“真的吗?太好了。”小月的笑容,那么的真,那么的纯。我可以体会小说中希望时间就如此暂停了的感受。可以让我忘记所有的一切,停留在此刻。
“乔同学?你还好吧。”小月唤醒出神的我。
“没事,我很好。”我撇过头去,逃避着她的眼神。
“对了!乔同学,我可不可以叫你的时候……不要加同学阿?听起来怪生疏的耶?”她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问我。
我能怎么回答呢?我真的不知道。
“不说话就当作你答应了喔。哪我以后就叫你乔大哥了。”小月高兴的说,一点都没把我当作只是刚认识没多久的人。
“这~不太好吧。我们应该是同年。”我为难的说道,不过这不是主要理由。
“谁叫你每次眉头都挤的像这样,看来老气多了。”她用两只食指,把眉心夹住,把中间挤出一条缝。
“有吗?”我摇头晃脑的问她。
“你看,现在就是阿。”她伸出食指,在我的眉心中间调皮的轻轻戳了一下。
我反射性的的握住了她的手。
小月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我的手掌贴着她的手背,手中的力量缓缓的消失。
“妳都不会在意哪些奇怪的传闻吗?”我鼓起勇气问。
“不会啊,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阿,而且你还帮我保守秘密。我还害你受伤……”说到我的伤势,小月的声音渐渐变小且带着悲伤。
“其实没有功夫也无所谓啦。又不会少一块肉。”我用着戏谑的口气说。
我看着小月自责的脸,我知道我所说的,反到让她更加的难过了。
“我从小被爸爸教我武功,很好玩是很好玩,但是却不能跟别人说。好不容易遇到了你,愿意跟我分享你的秘密,那时我好高兴,高兴的连觉都睡不着。没想到却害到了你。在你昏迷的哪几天,我每天都跟上帝祷告,希望你能平安无事。我跟爸爸每天都到医院,爸爸瞒着你妈用内力帮你疗伤,一次次无功而返,哪时我真的好伤心。直到你醒了过来……”我毅然打断小月的话,我绝不能让她继续伤心。
“不要再说了,这真的不关你的事。况且你爸对我说,只要我能打通五输穴,我就可以恢复了,妳不要担心。”我毫不在意当作没事发生一样的说。
“乔大哥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她露出可爱的笑容,让我心里释怀许多。
今天上课所受的闷气,可以说是一扫而空,对于武功,我觉得好像变的不是那么要紧了。对于传闻,我也不在乎了。因为我得到了比那些还重要的东西。
回到教室,免不了第一个冲过来问我的一定是耀前。
“大侠大侠,结果你们到底后来跑去干嘛?”
“没干嘛啦。”我拉开了我的椅子坐下,没好气的回应。
“那你跑去哪里了?”耀前代替了所有围绕着的好奇宝宝问。
“吃中餐阿,中午不吃中餐,难道吃早餐吗?”我冷冷的说道。
“靠!真的假的?就只是吃中餐?”耀前摆了个不信的脸。
“大白天的,不然呢?我能怎么样?”我反问。
“去!我就说嘛!大侠哪有这个种,传出这种八卦的人,真是脑子坏掉了。”耀前拍着脑袋,一副我早就知道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态度,
“哪……你跟舞蹈班的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阿?”同学其中之一问。
“网友啊。”我随便扯个谎,要是给他们随便猜测,我真不敢想象。
“靠!被我说中了。”耀前装出一副指责我的样子。
班上的雄性惨呼声此起彼落:“妈的!为什么我都没有……”
我对耀前竖出我的大拇指。虽然耀前知道我在说谎。且详细的内容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种种不露痕迹的帮我掩饰,的确是太够义气了。
放学之后,我连忙赶到网咖去,这几天我在医院里,我想七公一定很担心。
“少年ㄟ,你来了阿,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七公不改辛辣的口吻。
“最近,到医院去住了几天。”我不好意思的抓着头说。
“医院?你是得到艾滋病了喔。”七公开玩笑似的口吻说道。
我只好重新把当时的情况再描述一遍,从被误会开始,还有通脉的过程,以及黑铁牌被夺,最后被小月的父亲疗伤的经过。
七公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么说来,愿意帮你疗伤的人,还对你真不错。阴阳二气可不是一般人愿意随便使用的。不论如何,先让我看看再说。”他扣住了我的脉门,脸色凝重的专心把脉,还不时用真气刺激我的经脉。
“看来问题不简单,还好帮你医治的家伙还算得体。要不然你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七公的眉头不时左右的跳动,看起来像是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
“我是真的没法练功夫了喔!”我迫不及待的赶紧问。
“一次贯通五输穴,的确是唯一的办法。”七公抚须略微思考后正色道。
“可是要贯通五输穴,不是很困难吗?”结论相同,我看我放弃对大家都好。
“峰儿,为师害了你,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要不然我绝不会教你武功,只是没想到你会在真气冲疏俞穴之时狂运内力。你的底子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你的经脉绝大部分是用外力开通,现在这样一伤,就算你有再深厚的内力,也是无法凝聚发力,现在的你只能运用功力不到十分钟,过了俞穴可以承受的界线,真气就会涣散,要再正常运行,必须经过内息一大周天。”师父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峰儿。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