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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serker)来称呼。
“你是指强化人?”我惊讶的问道。若是考虑到半世纪前的科技水准,这种情节大概只能出现在漫画或者小说之上。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世界有关超能力的研究。”李奇飞一说到此,我立刻回想起了这件事。“同理,即使当初的科技没有现代发达,但是唯一的不同点在于,德军有能力且实际用了犹太人做了大规模的人体实验,并取得了可观的成果。如果能够取得足量的实验素体细胞,结合现在的基因工程科技,很有机会能够再一次复制出完整的个体出来。”
看到我们凝重的表情,李奇飞摇了摇手说道:“用说的感觉是严重了点,不过我压根不认为,这些实验素体经过五十年的时间,还会有任何渣能活的下来。但对于有野心的人而言,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狂妄美梦。”
“那你原本准备交给红麟会的资料呢?”在询问这个问题之时,我仿佛像是已经了解了些什么:在暗地里,或许组织早已有意研究相关的技术。
李奇飞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般,解释道:“我不认为那些恶心的影像片段,以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所署名的制式档会有任何研究意义。”
“真的是这样吗?”我怀疑自问道。
在漫长的车程之中,除了运气疗伤之外,我也尝试由七公在我脑中的留言找出一些端倪线索,以及领悟红麟八极拳以及八极神枪的秘诀。
但是,最让我感到不解的则是七公所说的‘钥匙’。
我不明白钥匙的含意,也不明白这把钥匙到底会开启什么样的秘密,足以让我必须得背负著一辈子。但最重要的还是:我根本不曾得到过什么钥匙之类的东西。
若要硬说的话,或许那张由老陈所给我的光碟,就是那一把钥匙。
由另一个角度思考: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何又会经过老陈之手转交呢?七公是红麟会的叛徒,而那光碟内的内容,难道也跟红麟会有关连吗?
如果把慕容也考虑进去成为变数的话,可能他也与这件事脱离不了关系:曾自称是七公朋友的他,加上魅与王智天两人也认识七公,应该不会有假。而这么说来,慕容也应该有机会能够了解内情。
我不自主的这样想著:“由我遇到慕容开始,一直到加入组织直到现在,难道一切都在慕容既定的计划之中吗?我是否就像是扯线木偶般受到身后的人所摆弄著?”
但眼前最重要的问题则是:假设没有意外,现在那张光碟一定还在耀前手上。
不管里面的内容如何,总有一天,那光碟会让耀前惹祸上身。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耀前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在得知这些情报的结论:慕容的反叛,并不如我原先所想得那么单纯。
掺杂了许许多多无法控制的变数以及各怀鬼胎的心机之下,而且还是牵扯到组织内部的事物之中。我隐约感到,自己早已被陷入了一个计画已久的阴谋之中。
但到底谁是策划者呢?
慕容?龙头首领?新纳粹?还是另一只隐匿在背后的黑手?
此时,我深深的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误的。
虽然受到了点小小阻碍,但我们还是顺利的通过了荷德边境。此时我也体认到斯坦麦兹财团在欧盟境内想必也有著不小的影响力。
通过边境后不久,李奇飞说道:“我们等会将先与德国方面的接头人碰面,然后搭乘预定好的高速特快车直达首都柏林,然后开始与当地的犹太人组织会合。”
我问道:“你能确定慕容一定会出现在柏林吗?”
李奇飞十分肯定的说道:“如果慕容想要由我的笔记中得到他想要的资料,他必定先得到柏林一趟,与新纳粹的首脑会面,然后藉助大型的工作站运算解开密码,才能够得到他所需要的资讯。”
子云问道:“到底里面有著些什么样的资料?”
李奇飞想了想,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严格说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资料都是片段撷取,以及一些隐讳不明的编码密件,和一些由十分简单的线条所画成的地图。”
我问道:“既然连你都不知道了,那新纳粹就能够理解里面的内容吗?”
李奇飞正色道:“这很难说,基本上这就像是拼图一样,当你在不知道被分解前的图样之时,你在拼凑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但是直到你所拼凑出来的图样达到一定的程度比例之时,就可以不需要每一片拼图都放回原位,而能知道原有图样到底是什么东西。”
即使李奇飞言之有理,但是我还是抱持著怀疑的态度。在冷静思考之后,我直接对他质问道:“这些解释,不足以让我信任你,你一定还隐瞒了些什么。”
话一出口,子云随即与我的目光一同盯著正开著车的李奇飞。
我由后照镜看著李奇飞的双眼,说道:“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整个欧洲甚至是全世界动荡不安,在你由蒙古离开之后,你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去将自己所藏的资料给取出来,更不会交到与你只有一面之缘的我手上。”
李奇飞连忙辩解道:“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影响啊。”
我继续质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更不能理解,为何你要在自己的笔记本中放置追踪装置,同时还在当我受到重伤之时,你会恰好在荷兰的地下水路之中?”
此时,李奇飞突然大笑了起来,说道:“我想,在质疑我之前,你必须先考虑到你自己的生命,目前很可能就在我的手上吧?”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可能老早就死在蒙古了。”我身子往座位上一靠,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其实是根本就是组织的人。”
惊慌的表情稍纵即逝,李奇飞随即恢复冷静,笑道:“不错不错,你终于明白了,不亏是红麟会新生代中最有前途的新人。”
李奇飞由一开始到现在给我的感觉,始终存在的相当大的矛盾。
既是一个充满热情以及理想的逐梦者,而却又像是在隐瞒著些什么。但当初我却一直没想到他本身就是红麟会的成员,也没有想到此刻他会如此爽快的承认。
我故做轻松的问道:“这样耍我们到底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多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情,背地里还是有其重要性存在。”李奇飞搔了搔头,说道:“但说穿了,这不过是一连串的测试罢了。”
子云问道:“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测验罢了?”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虽然这个测验还在持续著,但是计画早就已经被打乱了。”李奇飞说道:“由银狐、火狼的出现开始,就已经代表红麟会内部已经出现了叛徒,而且当初就已经开始怀疑是慕容所为。而且根据你跟他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你的身上。但没想到,慕容就这么轻易的跳入了设好的圈套之中。”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组织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饵。”
“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够达到目标,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李奇飞高声笑道:“难道你现在才知道这个事实吗?”
‘你能对待你的伙伴,有如对待你的亲人一般;
你能守护你的伙伴,有如守护自己一样吗?’
包覆在纯洁高尚的誓言表像之内的,居然是无耻卑劣的谎言。
但此刻受到打击的却不只我一个,由子云轻微颤抖的肩头上,我相信他心中的震撼以及愤怒,绝对远胜于我。
“不过,刚刚有一点你说错了。”李奇飞说道:“严格说来,我并不是红麟会的成员,充其量我不过是个打工的,红麟会内部问题我也管不著,我只是按著指示,以及我个人的利益行事罢了。我说过了,只要你有能力,这种工作多到你难以想像。”
“不论是高尚或是肮脏。”结尾,他刻意强调这句话。
我总算体认到,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怎样尔虞我诈的世界。
李奇飞叹了一口气,良久之后才说道:“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信。但是,我是真的诚心想要帮你脱离这个环境。无论如何,我必须奉劝你一句:早点离开红麟会,在很短的时间之内,红麟会将会发生很重大的变化。”
我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说道:“有话你请你直接说明吧。”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李奇飞也相当爽快的直接说道:“树倒猢孙散,若不早点找个明哲保身的策略,想想到时吃亏的会是谁?”
“我知道你获取情报的管道相当多元,但是光是听你这样的只字片语,并不能让人信服。”我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否还是测试的一环,所以我继续用著冰冷的语气说道:“同时,就光是刚说的那些话,就足以让组织取你的性命了。”
李奇飞丝毫没受到威吓,反倒高声笑道:“哈哈哈哈,你不论哪一方面都十分优秀,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心肠太软,所以不会立刻用理智判断事物。”
虽然被他一语道破我的弱处,但我却已经不再是那种会脸红害羞的嫩角色了。
“当权力基础受到动摇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掌权者,绝对会选择肃清所有的叛徒,以及对自己的手下产生怀疑。”李奇飞摆出一附信不信由你的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样说的话,你应该可以明白慕容叛变所代表的意义了吧。”
“我不明白。”原本沉默不语的子云,突然开口说道:“一个规模庞大的组织,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关系而瓦解。”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原本的红麟会。”李奇飞继续说明道:“有关于新旧红麟会交接的内幕情报,因为你们是为当局者,那自然是如同陷入五里雾中。”
组织红麟会的前身天地会,原是以“反清复明”为宗旨,起名于“拜天为父,拜地为母”所以称作天地会,国父孙中山先生的《建国方略》说:“洪门者,创设于明朝遗老……迨至康熙之世,清势已盛,明朝之忠烈亦死亡殆尽,二三遗老,见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乃欲以民族主义之根苗流传后代,故以反清复明之宗旨,结为团体,以待后起者可藉为资助也,此殆洪门创立之本意也。”
当天地会的推广发展转化成思想型态的潜移默化之时,也渐渐的变成了由不同英雄人物所领导的区域性组织。而要让一个如此庞大的团体化整为零潜藏蛰伏,而不演变成凋零散落以致于消失,所需要的则是强大的约束力以及严格的教条。
李奇飞咋舌摇头,说道:“其中又以红麟会的手段更让人胆战心惊,既有著严密的组织性,以严刑峻法控制著底下的成员,其中的核心又称之为‘百家九流’——以百家姓作为称号的这些人物,彻底掌握红麟会的所有势力。而其中最让人感到胆颤心惊的,就是经过地狱般训练,号称‘慕容’的十名杀手死士。”
就我所知道的慕容而言,我并不会怀疑李奇飞所言,有任何灌水的嫌疑。
“姑且不论那十个‘慕容’有没有传闻中那么变态,但是还是存在著一定程度的象征意义。而现在呢?十个死了九个,剩下的一个还当了叛徒。失去尖爪以及利齿的老虎,怎么可能还会让人惧怕?”李奇飞笑道:“更何况,还不知道有多少其他的势力抱持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心态。”
子云像是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又接连继续问道:“你提到有关于交接的事,但你始终没有说明,新、旧红麟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李奇飞说道:“这个嘛,因为我不是红麟会内部的人,所以详细的事情我也不甚了解,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百家九流’的人马已经瓦解,经由现任的龙头改制成为独裁的形式,也将内部所有资源,与政治力结合,同时也改采企业化的经营统合。”
“就这样听起来,势力应该更容易发展才对。”我说道。
李奇飞听到我说的话,立刻狂笑不已:“难道你认为,用钱买来的东西,还会有什么稳当可言吗?况且原本别人怕你,理由是因为:你在暗、他在明,而一个失去神秘感的秘密结社,唬一般人还可以啦,但说穿了,还有什么好令人恐惧的?”
我思考著他所说的话,确实是无懈可击,令人无法提出异议。
“如果十年后或许很难说,但是现在像你们这种刚出茅卢的小伙子,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牺牲掉的棋子。对他们而言根本是不痛不痒。”李奇飞手指敲著太阳穴,说道:“用脑想一下,你们到底在红麟会是怎样的地位?”
李奇飞的提问,让我不禁开始思考一直以来被我刻意忽略的一个问题,与我一起在组织通过训练的人们,就我所看到的就已经将近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