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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来说,他的尸体不应该在这里啊?”李奇飞此刻也正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传闻中的杀人魔海德里希。
根据历史上的记载,海德里希死于一九四二年的六月七号,并且还是由希特勒亲自主持他的国葬仪式,并且在悼念词中称他为“拥有钢铁之心的男人”。
葬礼上的希特勒情绪激动,因为对他而言,那确实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在某些方面,或许海德里希也是最了解希特勒的人——两人虽然同样具有犹太血统,但却都是极端反犹的狂人。且灭绝犹太人计画的雏形,甚是就出自于海德里希的脑中,若非他毙命于捷克敢死队之手,则极有可能成为希特勒指定的接班人。
“拜托你先完成任务,再来说这些历史吧。”我不悦的说道。
李奇飞看著水槽,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我们走吧。”
就在我们正想要离开之时,水槽中的液体突然被急速抽离。只留下了站立在玻璃槽内的那名金发男子——海德里希。
Dead man walking?我第一时间,则是想到这句英文。
海德里希露出了愤怒严肃的表情,一拳击碎了水槽。
我感受到他的威胁性,立刻退了一步,将枪口对准著他的胸口。
海德里希用著我听不懂的德文咆哮著,而李奇飞立刻也用德文回应。
正当李奇飞要解释,海德里希到底说了些什么之前,我立刻打断他话,说道:“不用解释了,你只要告诉我要不要开枪?”
“愚蠢的人啊,你不该将你的枪口对准著神。”海德里希突然以中文说道。
我侧过脸,对李奇飞说道:“他是个疯子。”毕竟占尽优势的是我们,所以根本不会在乎海德里希是不是能听到以及听懂我所说的话,故没有将音量放低。
“你必须为你的冒犯而付出代价!”怒吼著的海德里希,一口气由放置水槽的平台上一而跃起,由头顶上向我们两个人发动攻势。
在开枪的同时,我先一步的将李奇飞推往一旁,接著顺势往另一边跃开。
我十分确定子弹已经击中了海德里希,但是他就像是毫发无伤似的,站起来继续对著我挥出了一记又一记的重拳。
我几乎是要被打飞似的,且背后不断撞上研究室里面的器材;尤其是胸口的那一拳,同时伴随著严重的咳嗽感,几乎让我仿佛有种气绝般的体验。
但在如此的状况之下,我是依旧保持著不让双手上的武器掉落。
忙著应付的我,大叫道:“帮点忙啊!”
就在李奇飞也举起了枪之时,海德里希随手拿起了一个物体,就像是背后身了双眼似的头也不回的,用著爆增的肌肉往后用力一扔,直接命中李奇飞的面门。
就在这个空档,我背走著圆形的路线,回复原有的战斗架势。
同时,我也趁著这个机会,察看原先子弹所射入的部位。
在海德里希的胸膛之上,我看到了一个黄铜色的圆孔——弹头虽然嵌入了他的体内,但却没有让他流任何一滴血。同时,也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疼痛。
这种打不痛、杀不死的角色,是我从未遇到过的。
特别是他拥著就像是,能够预知我的行动般的敏捷身手。
体认到这些状况的我,立刻回头往门外跑去。
就在即将跨越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立刻反手将剑往后刺去!
既然无法与他正面为敌,那倒不如由背面来取胜;我知道以他自认为神的自大,绝对不可能让我在他的眼前溜走,必定是倾尽全力想将我擒住。
当剑峰传回来陷入血肉的触感之时!
我立刻回身用另边的手肘,往海德里希头部的太阳穴攻击。
我是藉由七公所留下来的光碟,以及在慕容教导之下,学习格斗用的八极拳。而“八极”的真正含意:则是将头、肩、肘、手、尾、胯、膝、足这人体的八个部位,经由不停的刻苦锻炼,达到肉体的极致。
特别在最容易使用的手肘之上,我有绝对的自信,杀伤力足以致命。
我放开了手上的剑,再度由反方向回旋。
脚步一踏定,我对准了插在海德里希胸口的剑,用尽全力将双掌推出。
当剑贯穿他的身体之时,他仰起了头,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吼叫。
此时我一跃而起,由上方将子弹由他的双眼之内射入,在落下的同时,甚至还使劲的将剑柄往下方猛推。
在临死之前的海德里希用著德文发出了,他生命中最后的怒吼。
听到吼声而恢复意识的李奇飞,一起身就像是用著调侃的语气,重复著海德里希所说的话,然后再用中文说道:“这是我的命运,也是所有诸神的宿命?”
野心通常伴随著疯狂,即使无法逆转,但是却又笃信胜利将会到来。
或许对海德里希而言,这就是一种象征,甚至是一种动力。
当李奇飞走到了海德里希的尸体旁边之时,他吐了一口痰,大骂道:“宿你X的命啦,该死的变态罗莉控!”
“变态罗莉控?”虽然我胸口还痛到得靠在一旁的墙边喘著气,但是却无法对李奇飞所说的这个字眼不感到好奇。
开始在残破的实验室中,找寻能够带走的资料的李奇飞,同时告诉著我理由。
在德国海军中不断晋升的海德里希,虽然在各方面都极为优秀,但却是因为与许多女性有著复杂的关系而恶名昭彰。最后,他因为与一名十多岁少女发生性关系,而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并被撤职和开除军籍,最后才辗转而加入了纳粹党。
虽然想笑,但是此刻的我,却实在没有笑的本钱。
我对著麦克风说道:“小强,阿里,你们那边的状况如何?”
“我们被困在弹药库里了。”阿里回应著说道:“因为他们没种开枪,所以暂时不会有事,不过久了之后就很难说了。”
我问道:“小强呢?”
无线电突然沉默了下来,这让我有著不太好的预感。
“还死不了啦。”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我吓了一大跳。
不过由他的音调听来,虽然感觉可以到有点虚弱,但看来还没有大碍。
了解了他们的状况之后,我看著手表,说道:“三分钟之后,我会引爆水底电缆上面的炸药,趁著电力供应不及的那一刻,你们赶快乘机离开弹药库。”
“就这么决定了。”阿里说道。
结束通话之后,我立刻转头向李奇飞问道:“我们马上就得离开这里。”
“我马上就好。”李奇飞连忙将由电脑拔除下来的硬碟,一股脑的塞入身后的背包之中,也随手抓了几本书柜上摆放的研究日志,然后说道:“走吧。”
我与李奇飞先回到了原本进来的防火梯待命,当预定的时间一到,引爆炸弹之后顺时进入了不见五指的一片黑暗之中。
此时,我立刻打开了厚重的铁门,往里面丢了一颗震撼弹,再将门关上。等听到由铁门外传出巨大的声响之后,我才放心大胆的打开门,摸著黑直往楼下冲去。
当我与李奇飞潜入排水道之前,我们四周的水泥墙,剧烈的震动著。
小强与阿里,成功的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但,那时的我却不知道他们……已经牺牲了。
第六章 最后的任务
今日的夜空并不宁静。
五光十色的炫目雷射效果,以及众人的惊呼尖叫,不断的猛烈发散,那种热情一直向上窜升,仿佛像是要直达天际。
我站在距离演唱会场最近的一座高楼顶端,远望著一个看不到的人。
就在身后的广告看板上,巨幅海报上面所印著的是,露出甜美笑容的小月。
我像是与她极度靠近,但却又是十分遥远。
这种矛盾的感觉,确实令人难以习惯,但是却又令人不得不接受。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听到子云的声音,我并没有回头,制式化的说道:“又有任务了吗?”
子云说道:“是的。”
由我加入组织开始的这三年来,小月凭借著自己的努力,已经成为了亚洲天后级的偶像。在不经意之中,这城市的每个角落,都可以看到她的容颜。身后的高架看板,也是她为了某家饮料公司代言的广告。
我看著远方,这段距离对我来说,几乎就是天涯。
“走吧。”我起身离去,与子云擦身而过。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要见她吗?”子云问道。
我没有说话。
但是这个问题,我却已经在心中问过自己无数次,但始终没有一个答案。每当我一个人孤身一人的时候,在脑海里,总是浮现著两个人的面孔。
那就像是不断的被翻阅的日记,已经破烂不堪,只剩下模糊难辨的字句。
由德国回到台湾之后,组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慕容的背叛,造成了组织面临支离破碎的窘境——联络人跟成员之间只是单纯的点对点的沟通所造成的弊病,在这种情况底下,无疑是打中了龙头首领的要害。
因为我是藉由慕容的引荐加入组织,不论我愿不愿意,都必须不断的猎杀著慕容的党羽,以证明自己的忠诚。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
在这段时间之中,我不断的想要再次进入无妄无我的领域,找寻七公所留给我的记忆。同时也想要找个机会,从耀前手中将“钥匙”给取回。
在回组织之前,我驱车前往耀前位于学校附近的家。
随著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是熟悉,不禁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当我到了那里之时,本著最坏的打算是可能需要用点时间强行进入。不过当我将手放在耀前设置的指纹辨识系统上之时,才得知自己的通行权限并没有消除,保安系统在三秒钟之内即便通过了我的身份认证。
当我说出耀前所设定的开门密语时,我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不是说过了吗!当我在这里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耀前怒气冲冲的声音,在电梯门打开那一刹那,随即爆发了出来。
我走进室内,环顾著四周说道:“是我。”
耀前得知来的人是我,一时之间让他的思考还无法反应过来。
我并没有急于直接索讨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藉由著随手触摸、检视著一些平常的事物,暂时去让自己感受这里的一切。
甚至,只是普通家俱表面的触感,都让我有著微妙的感觉。
我不断的想著以前在这里发生过的点点滴滴——那时的我们,就像是处在自己的世界,即使对其他事都不懂,但是却十分了解什么叫做快乐。
用著十分凝重表情看著我的耀前,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耀前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态度,让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成为了被封印的记忆?已经由他的生活之中彻底的被抽解剥离了出来?
经过将近十五秒钟的沉默,我才说道:“我需要那片光碟。”
耀前像是在看著一个陌生人似的,问道:“你要的只有这样吗?”
“是。”我压抑著许多复杂的想法,使自己保持冷漠。
耀前转过身由身旁的柜子中翻找光碟。
同时,他背著我问道:“晴雪呢?小月呢?”
“我们都该学著遗忘。”即便心中有著许多辩解的话,但我却无法说出口。
耀前手中拿著我所需要的光碟,转身过来看著我。不一会,他突然激动走向我说道:“回来吧!大侠,难道你不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吗?”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能。”我淡然的说道。
我明白,自己不过只是将一切的责任推给现实,而选择了逃避。
即使是逃避,但在此刻我却已经学会了面对自己。我要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所想所爱的人,能够展现开心的笑容、能够幸福平安的过一辈子……
即使,是在没有我的陪伴之下。
“好好照顾晴雪。”我将这句话说了出口。
但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一种释放,也不是一种解脱。
实际上,我根本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对耀前说出这样的话。
身处在一个没有对错的世界之中。我确信,这是自己唯一做对的一件事。
或许,这是用著牺牲换来的仁慈,亦或者是……一种残酷。
怀抱著许多复杂心情的我,就这样回到了红麟会。
我用著由德国得到的任务点数,换取了一间个人房,以及全套的视听设备以及电玩主机。等待专人为我准备好之前,我先去了老陈的实验室,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为了处理希特勒的遗产,他变的十分忙碌,同时也鲜少待在组织里,即使是不期而遇,但是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