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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处理希特勒的遗产,他变的十分忙碌,同时也鲜少待在组织里,即使是不期而遇,但是碍于身旁还有别人,却也只让我们两人擦身而过。
但唯一有可能帮我解答心中许多疑问的人,却也只有老陈。所以只要我有空档的时间,就会顺便去他的实验室晃一下,看看能否可以得到私下谈话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坚持,感动了上天。总算,让我在今天遇到了老陈。
老陈一看到我,立刻将我拉近他的实验室中,然后也不管我想要说什么,立刻将自己的手,搭在了我的脉上,神色凝重的帮我检查体内的状况。
“恩……”老陈闭目沉吟,说道:“这个十分棘手的啊。”
我冷冷的说道:“别再接:开副药给你,回去照三餐吃。”
“不然呢?”老陈一脸不屑的样子,接著又说:“不过我是个卖药的,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问我这些有的没有的问题,我哪知道要怎么办?”
“我有事情想要问你。”我说道。
老陈装著不悦的语气说道:“最好别问,很多事你知道越少越好。”
“什么是‘钥匙’?”我用著笔,将问题写在纸上。
老陈伸手接过了笔,在纸上画了个大叉。
但是我却不知道,那是表示著不知道?还是我不应该知道?甚至是他不愿说?
“难道,那个人一点都没有跟你提过?”我口中的那个人,则是我的师父。
“只要你好好冷静下来思考,绝对可以知道答案的。”老陈摇摇头,说道:“别老是想著靠别人,这种习惯是很不好的。”
但即使我原本只是抱持著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但是这样被调侃,感觉确实不太好。当下我随即转移话题,接著再问道:“你知道有关慕容的事吗?”
“慕容喔,那可是变态到极点的一群家伙了。”老陈对我挥著手,像是要驱赶著苍蝇似的,用著夸张的肢体语言,希望我不要继续问下去。
“我知道他们一共有十个人,到现在只剩下一个了。”我说。
“要是在三十年前,‘慕容’这两个字就代表了一种传奇。看过他们真面目的人,要不然就是组织内部的高层,要不然就是死人。”老陈苦笑著,说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再遇到他的时候,最好是赶快脚底抹油早点落跑。”
“你还知道些什么?”我问。
老陈连忙摇手,像是要逃避这个话题,又感觉是劝说般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单枪匹马与他为敌,是找死的行为。”
我咬牙著说道:“这不是我能选择的。”
即使我可以忘记一切,再也不去沾惹跟慕容有关的事,但是组织却不可能忘记他的存在。为了能够再度面对慕容,我必须尽快做好准备。
“听我的劝,遇到他的时候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老陈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过头面对电脑萤幕,说道:“好了,我现在很忙,你就自己保重吧。”
或许老陈的含糊其词,也是为了自保;甚至是为了保护我。
离开了老陈的研究室后,我先回到原先的宿舍与子云碰头,直到新任务的简报即将开始之际,我们才一同前往任务简报中心。
得到任务简报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感到诧异了。
由组织得到希特勒遗产到现在,也不过只历经了短短的四个月。
除了慕容本身背叛之外,他也同时挖去了红麟会将近四分之一的成员、势力。而剩下的四分之三,却也不见得完全效忠于龙头首领。除了要应付不断千方百计想要夺取成果的人之外,甚至也必须慕容在组织内部所遗留下来的眼线、间谍。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我不知道为何首领会选择离开本部,而且还是前往一艘不属于红麟会资产的邮轮上?在海上航行的船只,若是遭受攻击,在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寻求后援。加上四面都是海,更是让敌人能轻易封锁逃脱的路线。
首领这异常的举动,让我感受到既无知且又十分愚蠢。
慕容的叛变,加上我是被他所延揽进组织。种种的理由,即便我对于取回希特勒的遗产有著不小的功劳,但这依旧并不能构成我能够被信任的条件。
不过,却还是选上了我。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同时这也不像其他任务一般,有拒绝的权力。
毕竟,这是首领直接交代下来的任务。
“你怎么看?”子云侧过头来,低声的询问我的意见。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这跟自杀没两样。”
子云环顾四周之后,说道:“不过,这次派遣出去的人员可还真多啊。”简报室的大小,足以容纳将近两百个人进入,而现在的状况确实是可以用座无虚席来形容。
况且任务是要保护首领,想必绝对会将组织内的所有精锐一次尽出。以客观的角度看来,这也是提供了一次可以将红麟会一网打尽的机会。
基本简报持续了四个小时,在结束之后,我与子云则要分开去各不同团队报到。因为此次任务的分工与以往不同,负责情报收集分析的成员必须要全数集中,确保所有的讯息,能在第一时间以系统化来进行统合整理。
而负责行动的单位,又必须分派成三班制,确保随时随地都有著一定数量,且精神体力都在巅峰状态的人员可供支援、调配。
所有任务分配的前置报告,几乎花了我整整一天的时间。除了要了解大量但却不一定会用到的资讯之外,还有就是必须要准确的辨认出每个成员的脸孔,以及易容之后的新脸孔。同时还得记住为数不少用来作为身份认定的密语口令。
当一切结束之后,我得知自己要求的个人房已经准备好了。去了餐厅吃了一些简单的食物及饮料后,我随即立刻前往那里。
打电动这种活动,过去的我应该可以称的上是高手中的高手。
但对于此刻的我而言,这已经不是一种消磨时间的娱乐。
游戏的画面还是如同两年前一般,但对于集中精神的我,隐藏在用肉眼难以分辨7闪动中的红色光点,却已经可以清楚的分辨理出头绪来。
虽然里面全是徒手搏击的招式,但巧妙处却不是用言语能够形容的。
就武侠小说的讲法,单论一个“剑”,除招式流程的变化外,还有剑诀以及剑意;由三者构成一式完整剑法。徒具其型,可能连招式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无法展现。
换成拳脚招式上,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在于变化性之上,却没有剑术那么多虚实之分,也没有太多特别鬼意的变招、转招技巧。
其实直观而论,若是人的每一个关节的活动角度可以超过一百八十度以上,那这世界上的一切武术,绝对不会是现在的这种风貌。
在蒙古与火狼一战之中,那种有如进入另一种领域的体会,至今我还是无法解释一切,即使由光碟中标记出的光点比照,每当试演著当时所用出的每一招每一式,我还是感觉像有种隔阂存在。
随性所至固然是有著直接的功效,但决定性的关键还是在于经验。
即使拳脚功夫再强,却还是没有办法抵挡一颗小小的子弹。
当时,自己除了败在临敌经验不足,还有就是缺乏著真正有杀伤力的武器。
而在与新纳粹对抗之时,我则是将军用格斗术所倡导“简洁直接的攻击”,结合著枪械同时并行著使用,转化成一种属于特别、且属于我的武术。
而光碟内所记载的运劲法门,以我目前的观点而言,虽然很多是我连想都没想过运用方法,但是确实能收到实际效益,感觉却是低了点。
虽然一度认为里面所有记载的招式,是类似“混元掌”内外兼修的独门绝招,让临敌时一招一式中,自然而然的有内劲相加,进而提升每一击的速度与攻击力。
但是不论是内外兼修或者是只单练内功而言,练气的基本原理,就是运气在丹田,阳在心、肺、三焦,以柔行少阴之气聚丹田,并泻三阳之浊。
而这些经脉内力随招式运行的法门,虽然有一部份能巧妙的连贯,但终归不会回聚丹田,既无法归元达到身、心、意三合的境界,那自然不会有什么修练效果。
再加上每个角色所用的功夫,完全就是不同的体系,即使能够如行云流水般的使出,但是体内要由体内激发出相对应的内劲,必须要硬是催鼓血气的运行,甚至在某些状况下,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让人出现经脉逆行的现象。
“这真的是钥匙吗?”经过了许久的努力之后,我不禁这样想著。
我将光碟由主机取出,拿在手上观望著。
即使那是钥匙,那又要去开启些什么呢?
我又再一次的思考著这个问题。
不论我的看法如何,在组织经过了一个月左右的准备,这个任务在经历著严密的分工,以及详尽的计画之后,即将进行。
我由至登船开始,我始终跟随在首领著周围。
同时肩负著这个任务的人,就眼前看来还有另外五个人,但却不知隐藏于暗处的成员,到底还有多少人。但可想而知,绝对是滴水不漏。
随身保护首领的成员,同时也包含著首领,都使用了特殊的易容化妆,以用来让敌人根本摸不清虚实;除了自己之外,到底其他五人之中,到底谁是首领,就连身为贴身保镖的我们,也根本无法分辨得出来。
登船之后,我们同行的六个人毫不逗留的直往船舱而去,整个船首包含上下两个楼层,都已经被组织给包了下来。直到进入VIP区域,且经过拉起了滴水不漏的封锁线之后,我才得以松一口气,稍微将紧绷的情绪给放松。
由无线电传出的声音,说道:“现在,你们可以选择回到组织规划给你们的房间休息,或者是在船上随意走动熟悉环境,下次的集合时间将会在二十二点整。”
当包含我在内的六个人都提起了手腕,开始对时的时候,我才知道;在这群人中,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首领。
要欺骗敌人之前,必须先骗过自己人。同时用这种手法登船,更让敌人无法捉摸主要的目标在哪,也同时让自己人不自觉得精神紧绷到极限,激发危机意识。
既然知道首领不在身边,我即刻就依照指示离开,往通向甲板的路线前进。
距离这艘豪华邮轮出航的时间,还有著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我站在甲板一侧的走道上,望著码头四周的景色。同时,在我的四周也有著许多已经上船的游客,想在邮轮开始航行之前,再一次的观看陆地上的一切。
我闻不太到海风的气味。由并排的码头上,看著正在卸货的工人们,以及外观出现了斑驳铁锈的大型舱库,让我感受到自己站著的地方与地面几乎是两个世界。
我背著手,状似悠闲的走在甲板上。
突然的一声女性惊呼声,让我下意识转过头去。
刹时之间,我居然发现小月就在我的身后。
她不应该在这里,也不能在这里……但是,我却无法明说。
她穿著宽松的休闲服,头上戴了顶棒球帽,将头发盘在里面。脂粉未施的她,看起来跟媒体上所出现造型有一点出入,但却跟我记忆之中的小月,十分的吻合。
我客气的微笑说道:“小姐,我们认识吗?”在特效易容化妆之下,我就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再也不像是以前的那个乔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吓你的。”小月连忙道歉,不时还偷偷的将用著眼角看查著我的脸。
她的举动,很有她的风格,迷糊且带点冒失,但是却难以令人反感。
我刻意有礼貌的说:“被像你这样的年轻小姐注视,应该算是我的荣幸。”
小月摸著自己略微泛红的脸颊,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真的长的很像一个人。”
“要是长的不像人,那可真是罪过了。”我微笑著。
“啊!”小月低声惊呼一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对著小月欠身说道:“请原谅我,吃吃年轻小姐的豆腐,算是我这个就快要迈入中年的男子,一点小小的嗜好。”
我并不知道自己拥有调戏良家妇女的潜质,但是此时我却表现得非常完美。
时间改变了我,同时也给了我面对小月的勇气——这勇气或许只存在于伪装之下。但对我而言,却已经很足够了。
我问道:“那么,你所说的那个人,真的跟我长的十分相似?”
“嗯。”小月点了点头,红著脸说道:“虽然……在长相方面是真的不太一样,而且年纪也不同,但是真的是非常像。”
我装著玩笑的口吻,说道:“若是有机会,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