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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飘浮起来!
她娇喘加疾,一把搂住林三郎粗腰,道:“哥哥,妹子快失了魂了,快停,…
…“
林三郎正在得趣,哪里肯听,忙道:“你忍一忍嘛!我快好了!”
吴丽芬白他一眼,道:“哥要记住,万一妹子晕了过去,你可得立即停住,好吗?不然小妹这条小命就完了!”
接着,又教他急救及吸取阴精之法,最后又道:“哥哥若实在忍不下来,把妹子救醒之后,妹子去换小妹过来,再不行,前面赶车的是妹子的大姊,也可以的,只是如今在路上诸多不便,请哥哥原谅,若到了晚上就没这些顾忌了!”
林三郎心中疑云虽多,一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便道:“好啊!一切听妹子的安排就是,快放手哇!”
他狂放的大起大落,才不过三五十下,吴丽芬口里咬着被角,以防尖叫,全身一阵哆嗦震颤,两眼一翻,已然晕绝。
林三郎按照吴丽芬刚才所教,一杆到底,抵住花心,鼻中吸气,意在鞭梢,立即把一股处子元阴吸了过来。
接着俯身在吴丽芬“人中”穴上用力一咬,由丹田提出一口真元,灌入吴丽芬樱口之中!
吴丽芬悠悠醒来,长长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真强!请放妹子起来,换小妹来吧!”
林三郎翻身抽出长鞭,只见鞭身血迹斑斑,被褥上自然也有一团血污。
吴丽芬拿出一条丝巾,先替他擦拭,接着又用丝巾捂住小溪,穿上内裤衣服,温柔的为他盖上棉被,柔声儿道:“哥哥稍候,妹子……”
这话未完,林三郎已听到一阵马蹄疾响,由后面跟来,心中一动,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道:“糟糕,府内换班的来了,哥哥不能去南京了,妹子多珍重吧!”
说着穿上靴子,推开后车厢门,展身跨步,已然飞出四丈有奇,落身在李府座车的顶篷之上!
在下面驾车的吴丽芳,与前车之内的吴丽芬,大吃一惊。吴丽芬一跃下地,再一跃也上了车顶,只见百丈之外,果然有两骑骏马飞驰而来!
吴丽芬把握时间,一把拉住林三郎的大手,大声道:“哥哥和妹子情缘已种,就真个这般狠心,一走了之?妹子的终身依靠何人?”
林三郎也觉得英雄气短,拉着她跃下地,登上车辕,道:“道不同,难为谋,这有什么法子?我林三郎身在李府,身不由己!刚才你也听到府主吩咐,叫我返回香山,我怎敢抗命不返呢?”
吴丽芬急道:“妹子三人,人海飘零,为的就是寻找一个像哥哥这般的良人,托付终身,今日妹子既与哥哥定情,只盼勿再相弃,妹子愿意随哥哥返回香山,可以吗?”
林三郎忙道:“你们要同去北京可以,今后生活所费我可以负担,但要入香山李府,哥哥做不得主,必须请示府主、夫人才行!”
吴丽芬喜上眉梢,道:“人不入李府,妹子并不在乎,只要哥哥不弃妹子,在哪里住都可以。……”
这几句话□c夫,后面两骑快马已然追上,赵守恕停住队伍,也圈骑驰了过来林三郎赶紧叫二女回车,一跃下地,对来人抱拳相迎,道:“原来是两位联络使,兄弟林三郎有礼了!”
原来来者正是空空门下,陈少白、平子民二人。
两人也抱拳回礼,陈少白道:“林兄弟辛苦,兄弟二人奉府主传召,飞骑赶来,府主与两位夫人呢?”
林三郎先为他俩介绍了赵守恕,又道:“府主与夫人另有他事,已先走了,吩咐兄弟转告两位,携助赵局主护镖进京,兄弟则奉命返回香山。”
接着他由怀内掏出锦盒,双手交过,又道:“托运之物在此,请两位验收!”
陈少白打开锦盒,立即有一道耀眼的虹光由盒中射出。陈少白转向赵守恕,道:“局主请看,是这个吗?”
赵守恕点头称是,陈少白盖上锦盒,放在怀中,道:“林兄任务已了,请回去吧!”
林三郎拱手向赵守恕告辞。坐在前车厢边的吴丽芬已然下地,娇声唤道:“林大侠,慢走一步,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接着她又转对赵守恕万福道:“局主,奴家姊妹,忽然想起一事尚须留在北京办理,正在为难,现在刚巧林大侠要回去。奴家是否也可以跟随着一同回去呢?”
赵守恕不疑有他,笑道:“姑娘来去自由,本局不便干涉,只要林兄弟同意,就可以了!”
吴丽芬转身望向林三郎,还向他眨眨眼睛。林三郎道:“姑娘转道同回北京,对在下并无不便,有何不可?局主,两位大兄,带好旗帜,也请上路吧!”
赵守恕打起手势,镖车继续前进。林三郎在座位下面掏出两面布旗,交予平子民。
赵守恕问道:“林兄弟,这旗有何用处?”
平子民指指高空的一头大鹰,笑道:“这紫色旗是本府代表,也是空中苍鹰巡逻搜寻的记号,红色用于求援,只要挂出去,苍鹰立即归府向府主及夫人传讯,立即有人赶来增援!”
赵守恕亦喜亦疑,道:“平兄弟,快把紫旗给老哥哥,悬挂起来!老哥哥今晨已向府主禀明,大安镖局由今日起归入李府门下。不过,有一点老哥哥想不通,若是距离很远,府内如何驰援?”
陈少白笑道:“府主神通广大,已收服一批奇大的老鹰,每只最少可载五人,运货三、五千斤。若是以它为空降部队,即使千里路程也用下了一个时辰哪!”
赵守恕疑信参半的抬头向空中眺望,虽然看见高空有一头奇大老鹰时隐时现,却真不敢相信是李府养的!
林三郎调转车头,尚未启行,忽由袋中掏出一支玉哨,轻轻吹出一声极短的锐响,近空盘旋的鹞鹰电泄而下,停在车顶横木之上。
林三郎道:“鹰儿,你去禀报五夫人,座车奉命已返香山,镖车由陈、平两位护送!你到底跟向哪边,自己去请示吧!”
鹞鹰像是听得懂他讲的话,歪着头望了陈、平二人一眼,随即急鸣一声,展翅冲天而,直往前途投去!
赵守恕大觉稀奇,吴氏姊妹和她们的车夫也一般暗叫不可思议。
双方这才真正分别,林三郎上了车辕,抖动缰绳,向来路驰去。吴氏姊妹的车则在后追赶一程,待镖车已去得没了踪影,吴丽芬姊妹立即下地,施展轻功疾追一阵,跃到林三郎身边,丽芬笑道:“三郎哥,跑这么快干什么?想甩掉妹子啊!”
林三郎“哈哈”大笑,搂住她们的纤纤细腰,道:“妹子想到哪里去啦!我是见天已近午,想快点返回赵县,打尖休息,好继续办咱们事儿啊!”
吴丽芬在午初的阳光下,颊上染红,娇艳欲滴,白了他一眼,“嗤嗤”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也不怕咬了舌头。”
林三郎魔手已探入她的衣底,绕过后背,捏住左边玉峰,笑道:“是你故意弄什么烟引逗人家,如今做了一半,便想撒手耍赖,那可不成!”
吴丽芬姊妹都吃一惊,丽芬面色有些泛白,强笑道:“你说什么?哪有什么烟?”
林三郎笑道:“别隐瞒啦!我又没怪你,怕什么嘛!”
吴丽芳坐在外边,一直默默瞅着林三郎,这时突然道:“姊,听说中烟者,情欲大发,不泄不止,怎么三郎都不觉得难过呢?”
林三郎根本没吸进一丝,可是这时他却不肯说明,反而打蛇随棒上,笑道:“谁说我不难过,不信你摸摸看,还涨得很呢!”
吴丽芬一听,伸手一探,果然探得长鞭如矢,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
林三郎指指不远处一座野林,出主意道:“我看咱们去那边好了!万一到不了赵县,我暴毙死了,乖乖,你岂不是要做寡妇?”
吴丽芬望了妹妹一眼,忙道:“呸,呸,呸,童言无忌,胡说八道!快去林子里啊!”
林三郎大喜,“啧”的香个面孔,提缰驱入林,后面的车子也跟了上来。
三人跳下车辕,吴丽芬指指李府的座车。林三郎正色摇头,道:“这是府主与夫人的座车,我可不敢使用,去你们车上吧!”
那边赶车的车夫取下面具,也走了过来,吴丽芬介绍道:“三郎,她是妹子的大姊,叫吴丽娇,妹子叫丽芬,小妹叫丽芳,至于来历,以后再说!现在先解去药性要紧。”
林三郎见丽娇年约二十四、五,虽然穿着一身车夫的破棉衣裤,腰上束着扳带,看不出身材好坏,但面孔却十分俏丽,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对二女点点头,叫声:“姊姊、妹妹!”拉了丽芬就要上车。丽芬忙道:“别忙嘛!妹子受不了啦!先让姊姊来吧!”
林三郎瞠目道:“奇怪,你们三个都要嫁给我吗?将来争风吃醋,打起架来,可怎么办?”
吴丽娇笑道:“我们姊妹情同一人,绝不让公子为难。……”
林三郎忙道:“等等,等等,话可得先说清楚,我可不是什么贵人公子,我只是李府的车夫,说不定一辈子赶车子,你们若是要找贵介公子,可是找错人了!”
吴丽娇笑着先上了车,道:“在愚姊妹眼中,无论你做什么,都是贵人公子!
愚姊妹是爱你这个人,不是身分,这一点也请公子明白!“林三郎听她这般说,心花自然朵朵开,跨步登上车厢,关起车门,立即脱去外衣、钻入被底。
被下吴丽娇已然变成了裸体美人,她殷勤的为他除去内裤,握住火烫的八寸长鞭,悄声道:“姊姊迫于环境,早已破身,希望公子原谅!好在芬、芳两妹还保有清白之躯,足以补过……”
林三郎心中虽微觉遗憾,但这飞来艳福,一天之中,一箭三雕,未费吹灰之力,足可与府主媲美,还敢有什么不满意表示,忙道:“娇姊别这么说,能者已矣,咱们不谈,光看今天,你三位能这般看得起小弟,已令人感动感激……”
说着,腾身而上,挺起长鞭,在“娇”手引导下,顺利入关,鸿图大展起来!
吴丽娇虽说已非处子,床笫功夫亦甚了得,顶、旋、吸、缩,反覆使用,无奈这是个伟丈夫,功深力猛,也不过支撑了半个时辰,便已一泻如注,尖叫一声爽晕过去!
林三郎依照吴丽芬适才所教,下吸上吐;长鞭抵在花心,将丽娇泄出的真阴之气,收入体内,顺势吐出一口真阳之气,灌入丽娇膻中。吴丽娇悠悠醒转,媚笑赞道:“公子真是勇猛无匹,姊姊拜服。”
接着扬声呼唤道:“三妹,你进来吧!”
吴丽芳满面娇羞的爬进车厢,吴丽娇又道:“打铁趁热,快脱衣服,别害臊啦!”
吴丽芳在外面听了半天,早已春心荡漾,香溪水满,闻言脱去衣裤,钻入被中,贴着她大姊身边躺下。丽娇拍拍林三郎的光屁股,又笑道:“三妹未经人道,请三郎放温柔些,去吧!”
林三郎移师过去,先来个长长热吻,丽芳在被底悄悄将炮位扶正,双手搂住他的熊腰,暗施压力。林三郎会意,挺杆缓进,虽觉里面温滑,但一寸处却有一物阻住去路!
林三郎稍作停顿,哪知下面丽芳猛的一顶,长鞭过关到底,丽芳已哗然叫痛起来!
吴丽娇起身坐在一边穿衣服,见状笑道:“好!过关啦!三郎好好干,姊姊先出去啦!”
林三郎被她婉转之态,激起狂性,又见有人鼓励,便即挺杆抽送不停。丽芳一痛之后,渐被痒麻征服,为了止痒去麻,便也扭腰相迎,不多时,车摇地动,日月变色,哼叫之声大作。又战了半个时辰,双方才同时达到最高点,同时泄出!
好半晌,双双自云端回来。吴氏姊妹都爬进车厢,这个索吻、那个索舌的亲热一阵。吴丽娇道:“三郎,你对姊姊三人还满意吧?”
林三郎连连点头,笑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是真的呢!你们三姊妹这么漂亮,也都有一身功夫,怎么看上我这个赶车的穷小子呢?”
吴丽芬正色道:“三郎,妹子略通相人之数,看你鼻直口方国字脸,乃大富大贵之相,再加身手了得,将来一定飞黄腾达,妹子三人自幼漂泊江湖,全赖大姊教养照顾,感情深厚,誓愿永不分离,便是嫁人,也愿共事一夫,厮守终生。三郎你正是最佳人选,所以小妹才不惜施些手段,献身于君,只盼别以淫贱视之,……”
林三郎大是感动,忙道:“你俩都是玉洁冰清,这还假得了吗?只怕我没你们想得那么好,会令你们失望呢!”
吴丽娇笑道:“世事如棋,谁能完全料得准哪!不过,今日我姊妹既然献身,将来就不会后侮,请三郎放心!”
林三郎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好像听你们提到‘公主’,公主是谁?”
三女面色微变,吴丽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