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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帝望着她优雅稳重的动作表情,不由脱口赞道:“果然人如其名,名不虚传。贤婿,天下绝色尽聚你家,也不怕人家抱怨上天不公平吗?”
李玉虎微微一笑,躬身道:“多谢父皇夸奖,臣儿愧不敢当!”
永乐“呵呵”大笑,又问道:“怎么四、六两位未见?没一齐来吗?”
平阳公主忙道:“四姊、六姊早几日奉命去长江一带办事,只怕今天赶不回来!”
永乐帝似对李玉虎家中之事十分了解,便不多问,只说了声:“好,好!”便自登上高台,吩咐传膳。
不移时,进来一些太监,各捧食盒,井然有序的斟酒、上菜,永乐帝端起酒杯,洪声道:“今日家宴,虽然少了几人,但实乃朕自登基以来最是快慰的一次。玉虎、小虎人中极品,今能结为亲谊更为本朝立下不败之基,哈哈……乾杯!”
大家陪他干了一杯,永乐帝一挥手,侍立的太监打个暗号,阁外立即进来数名太监各托一盘,分别呈献在李小虎、李玉虎桌上。
呈给李小虎的是一金牌,正面雕有一条金龙,反面则是浮雕着“香王”两个篆字。
呈给李玉虎的,第一盘则是金牌两面,一个正面雕着虎头,反面浮雕着“驸马逍遥侯”五个篆字。第二个正面是一龙头,反面的浮篆则是“代天巡狩,如朕亲临”八字。
第二盘是两块铁牌,一块正面浮刻香王府,反面则有“侍卫”两字。另一块正面也是浮雕的虎头,反面则刻着“逍遥侯府铁卫”六字。
第三盘中放着两张银票,一张上写“黄金十万两”,另一张则是“白银一百万两”。
第四盘中则只有一张薛涛笺,上面有皇帝亲笔所题:“御赐逍遥侯府”五个大字。
李玉虎见了,忙起身躬身谢道:“多谢父皇厚赐……”
永乐帝“呵呵”笑道:“贤婿不必客气!今后只盼善待平阳,所到之处,多为天下伸张正义,便是报答朕了!”
他语音一顿,又道:“今午,朕已传旨天下,金牌所至,如朕亲临,无论军民,一体凛遵。至于贤婿与平儿的府第,朕意目下设在南京为宜!”
李玉虎躬身道:“但凭圣意安排!”
永乐帝大乐,对一旁的太监道:“好,好!速速传旨南京,令户部从速安排!”
这一顿酒吃了一个时辰,李玉虎破例喝了近十斤酒,白磁一般的面色泛起桃红。
不过,他心里已有准备,阴神不用叮嘱,已自动将多余的酒气排了出去,故而一身的衣服,酒味特浓。
最后,众人起身送走皇帝皇后,宫中的车骑已在阁外侍候,二王高煦笑道:“妹夫,明晚小兄做东,务必赏光!”
李玉虎带着三分酒意,拱手答应。送他与尚阳公主两家先行,平阳公主依过去低声笑道:“爷,今晚妹子留在宫里,不陪你啦!看你有点醉意,还是与大姊一齐坐车子吧!”
李玉虎望望由公主宫中赶来的七名侍妾,笑道:“这么多人,怎挤得下?我还是骑马吧!”
他飞身上了飞龙,小虎与琳儿双跨金凤,已当先向宫外驰去!
【第七册完】
第一章 逍遥侯府
两骑两车先后驰回香山,已是二更。哪知李府内外,到处亮起火把,所有的男女下人、武士,由文、武二老领头,仍在内府广场上等候。
一等李玉虎当先驰入,广场上立即响起一阵欢呼及鞭炮声,文、武二老带头扬声道:“恭迎侯爷、王爷回府!”
欢声中,数百人单膝跪地行礼!
李玉虎哈哈朗笑,飘然下骑,道:“两位堂主与各位兄弟请起,明日起全府放假三天,免操早课,除必要司职外,大家轮流到城里玩玩吧!”
众人轰声道谢。此时两宫车已然抵达,张出尘等人纷纷下车,大家自然少不了一番迎接礼叙。
等人了大厅,玉女宫老宫主妙法师太,带着十个小毛头及金凤的弟弟石川泉,亦在等着向他们贺喜。
这自然又是一阵寒暄。好半晌回到后洞,李玉伸个懒腰,笑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一点不错,回家真好,大家一齐泡个澡去!”
说着,也不管别人,只拥着张出尘往后洞大浴室走去。
浴室中池水清澈,热气蒸腾,李玉虎脱去衣服,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张出尘也跟着下池,不一会,出云、如丹、翠儿、金凤也纷纷加入。小蓉、小梅等人则忙着端茶送水,收拾换洗的衣服。
李玉虎在池中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弄得众人娇笑着躲他,闹了一阵,张出云忽然道:“姊,你说说看,你觉得皇帝怎样?为何对咱们特别好呢?”
张出尘笑道:“我觉得皇帝十分英明厉害,对咱们好还不是全看在老爷的份上!”
朱如丹笑道:“这一点不用大姊说,谁不知道,二姊的意思是说,他为何对爷特别好?”
张出尘打她一下笑道:“我听不懂吗?对爷好不一定对咱们好啊!你知道吗?古代的皇帝为了替女儿找女婿,不惜将他的糟糠之妻赐死或暗加杀害,今上这般大方,还不全是看爷的面子。至于说对爷好,一是出于爱才、感恩之心,二是出于惧怕,他不但怕爷,恐怕也怕咱们姊妹呢!”
出云奇道:“今天才见面,怕咱们怎地?”
张出尘笑道:“我想平阳妹子回宫,一定也表演过了。他女儿才跟了爷三天,功力便已飞行自如,非一般护卫所能敌,咱们与爷的功力谁之能御?一旦若是惹恼了咱们,他那龙椅还坐得稳吗?所以对爷和二爷的封赏才不惜这般破天荒啊!”
众女不由恍然,李玉虎却微微一笑,道:“这一天的宫中生活,已让人全身不自在了,若让我像他一样,不闷死才怪!”
张出尘笑道:“妾身想皇上也不希望爷喜欢的,所以才赐下一个代天巡狩的金牌,盼望爷到处跑跑,打打人间的不平就行了。”
李玉虎道:“对了,他还赐了两块铁牌做什么?”
张出尘笑道:“何止两块?车上还有两大袋呢!以妾算计,总数应是一千,那两块不过是让爷过目一下而已!”
李玉虎笑道:“好吧!以后府中重要的干部,每人发他一块,必要时和官府打交道就有用了!”
众人又谈了一会,李玉虎起身,道:“夫人,今晚我想替如诗四人调理一下,你看可好?”
张出尘笑道:“正该如此!否则老是看她们没精打采,懒懒散散的,真叫人心痛!小蓉随我去取药,小梅去叫她们吧!”
小蓉、小梅为两人套上浴袍,李玉虎笑道:“金凤谢谢你啦!这种衣服真方便呢!”
张出尘亦道:“爷的这件是八妹在济南带来的,其他则是今晨在八妹指导之下,由丫头们做的,真好用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小妹也只会这些手工,实在不好意思!”
张出尘道:“爷,八妹新来,你有空多陪陪她嘛!今晚下半夜就宿在八妹房中吧!”
李玉虎点点头,首先回房。不一会小蓉端了玉盘进来,放在桌边,而接着小梅也把如诗、如佩、如秋、如环带了进来!
四女含羞带喜的向李玉虎行礼。李玉虎微笑道:“前天幸亏你们舍身相救,以致真阴亏损,今晚决定替你们脱胎换骨、调和阴阳,你们先说说看,要不要我顺便替你们整整容啊!”
四女大喜拜倒,齐声道谢!
“如诗,你先过来,把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瞧瞧,如佩、如秋、如环,你们也不必拘礼,先在一边休息一下吧!”
如诗虽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脱下衣服走上前去,李玉虎望着她高眺的身材,曲线尚可,臀部却不够圆,脸上秀眉凤目,棱唇琼鼻,下巴稍微短了半分,双耳微向前张,耳垂不厚,所以楷显单薄了些。便道:“好,你现在全身放松,闭目站好!”
他含了一口玉髓灵乳“噗”的喷出,同时单掌虚伸,由掌心发出一股无形真气,包着玉髓灵乳,向如诗全身裹去。
同时他走近如诗身边,另一手捏捏如诗的鼻梁、耳垂,又把她两耳根向后按压一下,接着捏过下巴,稍微拉长几分,最后才揉摸前胸、双臀。
一旁观望的四人,初时尚未会过意,及见凡被他摸过、捏过、揉过的地方,都变了样子,不由瞪大了双眼,发起呆来!
李玉虎把玉髓灵乳压入之后,喂如诗服下一粒九转赤龙丸,随即双掌一阵拍打,将赤龙丸所化热流尽数引入经脉,方始一把抱起,平放在水床之上。
接着,俯身上去,刺入玉杵,上面张口吻住双唇,引出她的香舌含住,以“阴阳和合”大法调和阴阳,运转周天!
半个时辰之后,运转了十二周天,如诗不仅全身气血澎湃,恢复了活力,而且更上层楼,内力比往常更见厚实。
李玉虎收回玉杵,道:“好啦!去里面洗个澡,照照镜子吧!”
如诗嫣然一笑,道:“多谢老爷!奴婢已感觉得出来,体内已有很大的变化了!”
接着,李玉虎依着如诗的模式,为如佩、如秋、如环一一改造过一些小缺点,脱胎换骨,调和阴阳,补充内力之后,四人都万分感激快乐的一同离开,李玉虎这才走进石川金凤子的房间。
石川金凤子虽在床上躺着,并未入睡,一听门响,立即起身相迎。李玉虎拥住她一同登榻,歉然笑道:“有劳久候,为夫实在过意不去!你来了两天,一切都还不太习惯吧!”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道:“中国有句俗话说:”嫁鸡随鸡‘,妾身自入李府,当然一切都要遵循府里的规炬。而鄙国更要求女人以夫命是从,只要爷高兴就好!“李玉虎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我却希望大家能有真正的快乐,内心不会觉得委屈。所以,有什么希望、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
石川金凤子依偎在他怀中,幽幽道:“妾身唯一的希望,便是能助舍弟一臂之力,一方面助他练成较高武功,过几年再助他恢复城主的地位!”
李玉虎笑道:“这是当然!在济南不是答应了你吗?明天早上有空,一定先助他打通玄关。”
他沉思一下,又道:“你瞧这样好不好?替他打通玄关之后,派他协助武堂主,磨练一下做人处世的经历,同时你也派春子、杏子去协助他、伺候他,过个两、三年,等他可以独当一面时,咱们再一同护送他回去。”
石川金凤子奇道:“爷不喜欢春子、杏子吗?她们也算是妾身的陪嫁丫头呢!按规矩,是一辈子伺候爷和妾身的!”
李玉虎叹道:“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说实话,府里的丫头实在太多了,若你不坚持,我觉得让她俩伺候令弟比较恰当,将来重回故国,更是令弟的莫大助力。”
石川金凤子点点头道:“爷的想法也对,弟弟确实人单势孤需要助力,妾身明儿与她俩说说看,按鄙国规矩是不可以的。不过现在流亡在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李玉虎笑道:“将来留在济南的那些人,令弟也可带回去啊!过些天咱们去瞧瞧,只要他们悔改,仍然可以恢复功力。”
石川金凤子听了大喜,搂着他亲了又亲,道:“那真是谢谢爷了!虽说她们过去害过人,但对石川家却一直忠心耿耿,弟弟若能带他们回去,他们更会为石川家效死忠的!”
李玉虎笑道:“好啦!这问题能解决啦!还有别的问题吗?”
石川金凤子摇摇头,却又显出一副欲言不敢的样子。李玉虎又笑着道:“有话尽管直说,行不行!商量一下也不妨嘛!”
石川金凤子道:“妾虽无能,却希望做点事情,所以希望大姊替妾身安排一个固定工作,另外就是伺候爷的问题……”
李玉虎见她又住了口,便道:“我想出尘一定因你初来,对府内一切还不熟悉,所以尚未派定工作,以后一定会派。至于伺候我也有问题,就不大懂了!”
石川金凤子道:“妾身以为大姊应该排出一个日程出来,那一天应由谁负责爷的生活起居,夜间侍寝,这一天一夜就由谁做主为爷安排一切,这么一来,一者大家都有机会为爷做一点事,二者也不会老是那几个丫头在爷身边打转,让别人心里不舒服,而那几个丫头也不致太劳累,发生劳逸不均情况,是不是?”
李玉虎笑道:“这话很有道理!不过现在还不能实行。我看等平阳进了门,再做安排吧!”
石川金凤子笑道:“何时安排倒无所谓,只是妾身觉得大家每天生活在一起,说话的永远是那几个人,其他的就显然缺少表示意见的机会,更不用提和爷单独相处了!长此以往,活泼的倒不觉怎样,较沉默不善公开表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