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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火花。而“洞”中津液如潮泛滥,随出随乾,竟被那摩擦之势,逼化蒸气,疾速的被玉杵吸去。
李玉虎初闻叫声,吓了一跳,但一者箭已在弦,欲罢不能,二者对方并未推拒,反而缠得更紧,似是欢迎之至,便也不计后果的埋头苦干,耳中听得那漫声呻吟喊叫与“啪??”之声,竟也抑仰有致,似甚得趣,更不由宽心大放,加紧“进出”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玉虎亢奋至极,全身汗气蒸腾,点点滴落,在一阵尖锐蚀骨的刺激之下,一阵酥麻、一阵哆嗦,少男的元阳精关终于打开,一阵洪水,在张出尘大声锐叫之中,射入幽洞深处。
而此时张出尘也正觉“元阴”巨震,渲泄排放之顷,双双霎时阴阳交会,一如水乳交融,在子宫内腑中合为一体。
巧在此时,李玉虎听到锐叫,迷糊中陡然怕会惊动“师父”,立即俯首吻住她的樱唇,而张出尘适时香舌一吐,伸人他的口中。就这般双双唇舌密合,心儿相贴,阴窍相接的三窍重叠,心神一松,倦意忽至,立即沈沈睡去。
第二章 仙洞仙长
时光在睡眠中流失得最快:李玉虎一觉醒来,已是三天后的午后了!
他由迷糊中清醒,感觉自己正趴在一具软棉清香的肉体上,先是一惊,睁眼抬头一瞧,正与一双清澈晶亮的凤目对在一起。
那凤眼的主人,面如春花,颊似朝霞,悬鼻通天,唇若涂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了一枕,看年纪不过十八、九,一见他愕然相顾,竟然嫣然而笑,露出一口编贝玉齿,曼声低语,道:“玉哥儿,醒啦:快起来吧!愚姊都快被你压死啦!”
李玉虎羞上双颊,红着脸低声道:“对不起,我……”
他双臂一撑,本想撑起身子,哪料他与张出尘“阴阳交泰”后,功力陡增数倍,这一撑之力用得过猛,赤裸的身子竟陡地带着背上的薄被,向洞顶飞去。
他大吃一惊,“哎唷!”声中,立刻扭腰缩头,在两丈空间里大展身手,凌空疾翻一圈,硬把双脚拉高,用脚尖一蹬洞顶突出的石笋,抵消了上冲之力,飘然落在石床上,便迅即用手中抓着的薄被逮住赤裸的身子。
他这里手忙脚乱,一阵折腾,而地上仰天而睡的张出尘,更是尴尬慌乱。
原来张出尘早已醒来半个时辰,一睁开眼,发现李玉虎仍在熟睡,竟不敢稍动。
那是因为她醒后,立即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竟已与李玉虎合二为一,一股巨大的暖流经由“阴窍”中那根温热软绵的“虎鞭”直传入丹田,接着,更分成数条细流,穿“奇经”过“八脉”,洗“五脏”淘“六腑”,最后汇集在舌尖之上,传入李玉虎口中。
她暗自骇疑惊喜,不仅为了那股强大的内力能在熟睡中自行运转,更是为了那真气运行的路径,竟是过去闻所未闻的,在细心体会之下,全身内外、五脏六腑、毛发肤未,竟无一处不是充满了活泼、舒爽无比的活力。
她强自忍下狂喜心情,凝神静虑的排除一切杂念,潜心一志的体察暖流的运转走向,暗暗牢记在、心。
直到李玉虎渐有醒意,将头移开,而“阴窍”中那根温热软绵的“玉杵”忽然缩了回去,那股热流才陡然停止运转,散入她四体百骸之中。
她心中顿觉略有所失,一时也不敢多想,立即运起玄功,按方才运行路线运转真气。果然,那真气活泼,竟有质有形,依着适才先后次序,在周身运转不停。
只是有一点不同,即上而至舌尖,下不入阴窍而已。
她狂喜不已,一方面为全身脉、络、五脏、六腑,无一不畅通舒爽,再者更为自己的内力比之过去增加了何止数倍。
她缓缓收功,心知李玉虎即将醒来,一想到两人的处境,不觉尴尬万分,但又觉得必须以坦然亲切的态度迎接未来,方是上策……
所以在李玉虎睁眼之后,才说了那句亲切自然、毫无生疏之意的玩笑话。、哪知,她仍把李玉虎给羞着了!
李玉虎猛然飞起,不仅让她失去了“覆盖”,使全身曲线毕露,也陡地吓了一大跳。
她同时也“哎唷”一声,一把抓住身边的睡袋往身上盖,哪知慌乱之下用力过猛,“哧”的一声,竟将睡袋撕裂,仅一小块遮住了胸前的菽乳。
她疾迅坐起身子,瞧见李玉虎大展轻功,羞红的双颊上不禁绽出笑颜,正想开口,洞口布帘一动,忽然伸入两颗人头,其中一人叫道:“谢天谢地,你们终于醒啦!”
这几段写来噜嗦,其实几乎是同时发生。
此时李玉虎也不过刚把被子裹住身子,张出尘刚坐起,洞口的人头刚伸进来,便听得“咋”一声响,李玉虎所站石床床面,陡地向内侧翻倒。
石床宽足五尺,外观与地面连成一体,李玉虎睡了上六年,从不知床面下设有机关。
当时他正待弯腰向下拾起衣服,陡然间床面内翻,一惊之下,立见随同床上的被褥衣物向下落去。
床板一翻,床上的人、物同时失踪,翻转而上的石板上,竟显出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居之安”。
三女齐声惊呼,坐在地上的张出尘顾不得羞耻,迅即一跃而起,运力一掌向石板拍下。
“呼”的一声,暗含五成真力的一掌拍在石板上,“嗡”声震耳,石板却稳如泰山,不碎不裂,连石层均不曾掉落。
张出尘惊“咦”一声,两女疾掠近前,朱如丹一瞥石板上的字迹,奇问道:“大师姊,你看,这居之安是谁写的啊?”
张出尘亦已看清那三字乃以“金钢指”一类的功夫写成,深入石板三分;而自己方才一掌,少说也有五百斤劲力,竟未将石屑拍下半丝,不由更感惊疑。
“姊,试试上面,不过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张出云道。
张出尘顿时玉靥飞红,惊叫一声,随即拾起地上的衣裳迅速的穿上。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顿使宫主的威严尽失,倒像是个娇羞不胜的新婚娘子,令朱如丹两人忍不住“咯咯”娇笑。
“大师姊好像新娘子噢!”朱如丹道。
“别胡说……”张出尘瞪她一眼,发怒道。
说着,迫不及待的仰头找着李玉虎适才蹬过的石笋,飘身弹起两丈,举掌轻按,方像李玉虎一般飘落在石床上。
可那石板丝毫未动,不由恨恨的一跺脚,复又飘身而起,加上两成真力,再次按上石笋,随后飘落石床。
可说也奇怪,她一连试了五次,石板一动也不动,张出云道:“大姊,算啦!
你歇会吧!这机关可能是他故意弄的,大概是他陡然清醒,一时想不明白,才发动机关躲了起来,过两天一定会出来的!“朱如丹陡然像发现什么奇迹似的,大声叫道:“云师姊!你瞧,大师姊怎的变啦!”
张出云亦发现姊姊不但功力大增,秀发中原本花白的颜色已然不见,脸上变得光洁如玉,非但不见半丝皱纹,而且白里透红,晶莹剔透,青春艳丽之极。便道:“真的,姊,你怎的变得既年轻又漂亮了呢?”
“怎会如此?别胡说啦!”张出尘一时无计可施,举步掠下石床,疑道。
朱如丹拉住她走向洞口,同时在袋中摸出一个小铜镜递在她手中,又举手掀起布帘,道:“大师姊,不信你自己照照……”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张出尘岂能例外?她本来就有些感觉,此刻听她们这么一说,忍不住接过镜子仔细打量着。
只见镜中果然出现一张宜喜宜嗔的年轻面孔,眼角眉梢的鱼尾纹不仅完全消失,皮细肉滑,而且眉目之中更隐隐含着无边的舂意,原本的威棱肃杀之气,竟也消失殆尽。
张出尘愕然怔住,张出云娇笑着,握住她披散的秀发道:“姊,瞧你的头发也变了呢!”
张出尘把脑后的头发全绾到胸前,只见几近三分之一原已花白的头发,不仅完全变回黑色,而且柔滑圆润,比抹了发油还亮,不由激动得搂住妹妹,流下泪来!
“大师姊,这是喜事啊!”朱如丹笑道。
张出云则轻拍着她的香肩道:“姊与玉虎哥阴阳合体,天地交泰,一睡就是三天,不仅容颜头发发生变化,功力必定也大有增进,可我们俩可惨啦!”
张出尘诧疑之极,道:“什么?睡了三天?你们又怎么啦?”
朱如丹拉起布帘,领先走出洞外,道:“真的啊!大师姊,你们一直熟睡不醒,妹子又不敢叫,只好替你们盖好被子,自求多福啦!”
张出云拉住姊姊的柔荑,随后带她出洞,一同向旁边内凹的石壁走去。
只见石壁内四丈余,靠里边列着炉灶、木柜等物,外边则有一张长条木桌,桌下还放有两张长条凳子。
三女在桌边坐下,张出云在柜内取出乾粮、肉脯、咸菜,朱如丹则在灶上装了三碗稀饭,道:“大师姊,饿了吧!先吃饭再说。”
张出云边吃边道:“妹子和丹妹,不知何故元阴尽泄,都被他吸去了,现在剩下怕不到三成功力了!”
张出尘大吃一惊,沈思片刻后恍然叹道:“这玉虎弟所练玄功甚是神奇,加上血鳗至阳之力,若无两妹的元阴与他中和,但凭任何一人,只怕耗尽真阴,亦难把他救醒!愚姊当时因见云妹已渐昏迷,不得不……把她替下……哪知如此一来,反而……让愚姊拣了个便宜。不过,以愚姊推想,你们损失的功力,只要玉虎回来,一定不难恢复。”
张出云笑道:“这一点妹子倒不担心,只要咱姊妹三人能与他结为夫妻,功力深浅也没什么妨害嘛!”
张出尘凄然一叹,道:“愚姊比玉虎弟大得太多,如何配与他结为夫妻,再说,这玉女官宫主之位,一时也找不到适当人选,而师父又练功走火,愚姊……
待玉虎弟回来之后,把你俩托付于他,采好了药,便即回宫向师父请罪……“二女大惊失色,齐齐跪倒在地,张出云哀声道:“大姊怎可弃妹子于不顾,只身回宫?咱们为了救人,不惜牺牲冰清玉洁的身子,大姊虽年纪大些,可今儿个看起来比妹子还年轻呢!何必自己钻牛角尖……”
朱如丹亦道:“玉虎哥若无意见,大师姊何必自轻自贱,打退堂鼓呢?师父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咱们等玉虎哥回来,邀他一起去采药,如今他师父亦已仙去,再留在这里也无益处,不如请他和我们一起回宫,待师父复原,再请他老人家重任宫主也可以啊!”
张出尘伸手拉两人起身,轻轻叹息,道:“愚姊倒不是有意矫情,实在是这变化太快太大了,我何尝不愿有个美满的归宿?可是,唉:现在先不谈这些,等等看吧!”
她饭也吃不下去,又步入洞内,仰头寻找顶上的“机关”,再试几次,但仍无法打开石床“翻板”。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朱如丹在外叫道:“大师姊,快来,那位道长怎的也不见了?“
张出尘一掠出洞,即至隔洞神案石屏之后,果然不见榻上坐化的玄阳子,近前一瞧,石板上被褥光光,也出现了三个大字“居之安!”于是疑道:“这石床上的机关,难道和隔壁连在一起?”
她这番推断不错。
原来这两洞只一墙之隔,床下却有条通道相连。李玉虎无意中触动机关,翻转下去,而玄阳子坐化的床板也同时翻转,将他抛入通道之中。
李玉虎功力已然大增,翻下时虽吃了一惊,但并不慌乱。他心动功随,已运起“太清两仪降魔玄功”,周身毛孔顿开,真气迅速运行体外,形成一层贴肤的气罩,护法身子,凌空一转,变成头上脚下,缓住下跌之势,轻飘飘的还未落在先行坠落的被褥衣物之上,黑暗中即已传来“咧”的一声响,接着,便是一阵“隆隆”的石门滚动声。
他功运双目,双眼陡地闪射出两道神光,落地一瞥之间,已见二丈之外,玄阳子的遗体也已落下,而遗体旁也陡然敞开一道门户,立即闪射进一阵宝石光芒,并透进一缕清香气息。
李玉虎心中诧疑,乃抓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赤着脚,绕过玄阳子的遗体,同时探身向门内查看,发琨里面竟是个宽广的天然石洞,不由大为惊奇!
只见那石洞方圆上下大约数十丈,地面怪石峪陶,高低不平,怪石上宝石处处,闪闪放出各色光华,洞顶上更是石笋如林,长短不一,最长的有十几丈,最短的也有数尺,石笋上同样也嵌镶着许多宝石,发出各色光芒。
洞顶中、心那一最大的石笋不时渗出水,缓缓滴下,地底面早已形成了一个水潭,水滴滴答答之声,在这寂静无声的石洞中,竟是出奇的清晰可闻,那股清香之气,也似是由此散发出来!而四周洞壁参差,凹凸不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