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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笑道:“这是为何?难道老二比我强吗?”
张出尘笑道:“话不是这么说,二爷自独立以来,性情愈加活泼,心思也更灵活,必要时可以弄些诡计,爷就不善此道了!”
李玉虎不解道:“这需要要什么手段诡计吗?”
张出尘道:“公公在佛门七、八十年,修的是出世之道,如今若想要他入世,岂只是父子夫妻之情打得动的?”
此时,他们已来到后洞,李玉虎道:“你们先各自回房休息,我和夫人研究一下。公主也先回房吧!”
小蓉此时已赶过来,分与其他四女,服侍着各位夫人上床!李玉虎则跟到张出尘房内,续道:“那事该怎么办!”
张出尘一边解衣上床,一边轻声笑道:“这事妾身筹思甚久,应该如此这般,或能收效,爷以为如何?”
李玉虎抱住她亲个嘴,喜道:“夫人此计大妙,你快着手准备吧!等小虎回来,立刻叫他前去少林寺!”
张出尘“咯咯”娇笑,推他一把,道:“别逗人了,快找公主去吧!明天下午二王爷要来,明日一早,妾身还要与妹妹分配一下工作呢!”
李玉虎道:“这几天看你真够忙的。不过出云、如丹她们都可以替你分担一部分嘛!”
张出尘道:“工作分配早安排好了,只是目前都没进入情况,十天之后,爷再评鉴吧!”
李玉虎连道:“好,好!”走去公主房间。
平阳公主已换上一袭轻纱睡衣,里面未着寸缕,正在床上等候。见他进门,便即起身柑迎,为他解扣脱衣。
李玉虎望见她曲线玲珑的玉体,不由食指大动,伸手纱内,一阵揉摸,随即双双登床,行那“阴阳和合”大法。
这一次足足用掉两个时辰。收功之后,李玉虎运用天眼,察出平阳公主的阴神,果然已能独立自主的指挥真气,不断运行,才道:“好啦!以后你不必刻意打坐,功力必然日有进步,运用之时,动念即可达到效果。不过有一点千万记住,心中不可有置人于死的念头,否则真力一出,如排山倒海一般,非把对方击碎不可!”
平阳公主无限感激的伏在李玉虎赤裸胸膛上,柔声道:“妹子心中只有爱意,哪有仇恨,只要爷永远垂怜,妹子一辈子也不会想杀人的!”
李玉虎吻吻她的额头,笑道:“你生性豁达,又懂得谦让,能与出尘她们和睦相处,我怎能不爱惜!睡一会吧!”
两人此时心灵相合,通体舒泰,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已睡去!
次日清晨,双双起身,公主先服侍李玉虎穿好衣服,执起妆台上一个玉槌,轻敲玉质小钟,发出一声脆响。房门一开,神采飞扬的小佩已捧着玉盆进来。
李玉虎奇道:“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小佩请安之后,捧着毛巾为李玉虎抹脸,笑道:“都是长夫人做的啊!爷请坐下,让婢子为爷梳梳头好吗?”
李玉虎坦然坐在铜镜前,任她用玉梳梳理,口中笑道:“昨夜是你值夜吗?长夫人有没有赐你药丸哪!”
小佩一脸兴奋,喜悠悠道:“长夫人对婢子六人恩重如山,昨晚不但都赐了药,还替婢子六人打通天地之桥,授下癸水心法呢!”
李玉虎笑道:“那就好了,否则我真担心,你们小小年纪就这般劳累,会吃不消呢!”
小佩忽然间热泪盈眶,道:“多谢主子关心,婢子们便是肝脑涂地,亦是自愿。”
李玉虎在铜镜中望见,奇道:“怎么忽然伤感起来?关心你们也不好吗?”
小佩忙抹去泪水,道:“婢子失态,请主子原谅!婢子不是伤感,实在是心里高兴……”
李玉虎心中恍然,不敢再说,便起身道:“好啦!别光顾高兴啦!快替公主梳头,我先出去了!”
前厅众夫人都各有事,只有张出尘坐在客厅,陪着胡若兰闲话!
两人起身相迎请安,李玉虎笑道:“胡姑娘,令尊可好些吗?”
胡若兰已换上张出尘为她准备的衣服,深蓝的丝质长衫,同色长裤,脚上也换了同色鞋袜,头上长发如云,也学着翠儿她们披在两肩,更加上柳眉大眼琼鼻薄唇,果显得出众多了!
只是皮肤稍见黑粗,红唇较薄,是个小缺点!
她粉面泛红,垂目不敢直视,低声道:“多谢府主关心,家父昨夜大泻三次,脸上黑气去尽,已显红润之色,想是毒已排出,伤也好了,只是此刻尚在熟睡,未能起来亲自叩谢!”
李玉虎摆摆手,笑道:“姑娘不必如此!令尊之毒难除,要完全复原尚须几天,书场是否可以请假?令妹是否要接了来,还请自行定夺!”
胡若兰看了张出尘一眼,又道:“众乐园乃家父自营,请假当无问题,至于小妹,小女子也想接她过来,开开眼界……”
李玉虎笑道:“姑娘别这么说,这事请夫人安排一下吧!小虎回来了呢!”
他独自走了出去,张出尘吩咐小蓉几句,平阳公主已然出来。三人一同出去,果见鹰王冠军抓着一只大铁龙,外边罩了一个大黑布罩。而小虎与琳儿,已然手拉手黏在玉虎身边。
胡若兰心中充满惊奇,可是不敢多问,只在一边默默看着。
此刻,广场上送货的车子,陆续都已驰去,林灵等人也赶过来,翠儿笑道:“二爷,捉了几只回来?”
小虎待冠军将笼子放下飞去,小手一招,布罩飞到一旁,铁笼中立刻现出二十只鹞鹰!
那群鹞鹰望见四周众人,立即目闪凶光,尖声嘶鸣,翠儿上前,口中“吱吱喳喳”学着鸟叫,一会功夫,鹞鹰才安静下来!
李玉虎近前笑道:“翠儿,你同它们说些什么?”
翠儿道:“叫它们乖一点嘛!爷,它们天生凶悍,若不先行化去,妾是很难训练的!”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吧!出尘,给我两粒上清丸!”
张出尘摸出递上。李玉虎放在掌中揉捏成二十粒,一手执药,一掌虚伸,五指立射出五道金光,捏住一只鹞鹰的头部。
那鹞鹰全身颤动,却难挥动,锐利的尖喙才一张开,李玉虎左手一弹,一粒小小药丸已然飞入其口中。
片刻之后,那鹞鹰目中凶光化去,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欢欣感激之色!
李玉虎放开这只,依法炮制。顿饭功夫,二十只鹞鹰均已全数被他化去凶性!
只见他右手一收,金光敛去,笑道:“翠儿,以后就看你啦!”
翠儿脆笑一声,道:“没问题,不出三天,妾身必可完成!”
说着上前,两手握住两根铁栅,飞身而起,眨眼间已将百余斤重的大铁笼,盘到楼顶平台上去了!
胡若兰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骇异,自不待言,但其他人却是视为当然,连平阳公主与诸小丫头,都已是见怪不怪,她当然不敢现于颜色!
小虎拍拍手,道:“关外马群已快到达,我去接应一下,免得遭关上守卫留难!”
平阳公主上前递出一面金牌,道:“二爷把这带去吧!这是父王赐妹子的信物,你给他们头儿瞧瞧,就不敢留难了!”
小虎接在手中,嘻嘻笑道:“谢啦!冠军,走啦!”
冠军在楼顶展翅平飞,小虎与琳儿拔空而起,直上十丈,正落在冠军背上。冠军巨翅一煽,已向高空飞去!
众人正在要回厅,李玉虎却道:“等等,外面来了许多大车,大的是陈先生运来木材,替咱们盖马廊呢!”
接着,又道:“你们各忙各的去吧!公主和我去瞧瞧,顺便查一查由何处开路!”
平阳公主喜悠悠上前,与他并肩迎了出去。
到得石牌楼下,平阳公主道:“爷,这牌楼应该移到路边,这里另修一道门户,派人驻守,以便传达内外命令才好!”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吧!晚上咱们再搬!现在先研究一下,由何处开路!”
两人迅快的在左右兜了一圈,一面找路,一面划出马廊库房的位置,不多久,武昌等人骑马当先驰至,接着陈阿东的座车也已抵达,后面则跟来数十辆大车,载满木材与工人。
大家见礼一毕,李玉虎交代一番,道:“武老,派个人在此监工,咱们进去谈谈!”
陈阿东道:“学生另外有事,不能久留。府主与武老请回府,学生把他们安顿好了就回去!”
众人回到厅上,武昌道:“禀府主,昨日交代之事均已办妥,如意珠宝坊与万利钱庄今日成交,珠宝也卖去两件,一共得款五十万两,小儿已移入万利钱庄。”
张出尘道:“派驻清平楼的兄弟去了吗?是谁驻守本府?”
武昌道:“派驻清平楼的,是属下十五弟子陈白强,长辛店仁义市场则是十六第子赵峰。本府则由属下孙子又昌、再传弟子周子厚、任金玉制作教习,陈少白、平子民担任传令联络,他们现已随属下同来,正在外面安顿!”
李玉虎道:“昨晚公主已向二王爷要来上面两栋房子,下午武老带人上去看看,先选一栋合意的住下,平准堂就可以正式开张了!”
武昌连连应是,门下三人已来报到。另一个平子民则留在外面监工。
张出尘道:“又昌、子厚,随如意到楼上看看;本座已辟了一间琢玉所在,另一间空着,准备冶金。你们研究一下,需要什么工具,可速去添置!”
周子厚恭声道:“禀夫人,所需工具属下均已带来,只是冶金需要火力极大,要烧焦煤,在偏房安置较宜!”
张出尘想了一下,指指右边甬道,道:“紧连甬道的平房,最后一间因光线太暗、通风梢差,目前尚无人居,你去瞧瞧,若是合适,就安在那里吧!”
周子厚躬身应是,与武又昌随如意去安排。张出尘又对陈少白道:“少白,下午二王爷可能来访,麻烦你权充门房吧!别让人家笑咱们李府不懂礼数!”
陈少白应是出去,不一会却又回来,禀道:“启禀府主,冷师侄已带通宝钱庄车辆前来接运金砖,另外有一少女自称田甜,带着一个病人求见。”
平阳公主笑道:“田甜这小丫头真是有心呢!妹子觉得她很不错。爷,若是坚持,就留下她吧!”
李玉虎笑道:“好,放他们进来!”
不多会功夫,车声响起,众人步出大厅,只见二十几辆大车停在那堆积如小山的网篮边,另有一车,在冷枫及陈少白带领下,已驰到面前。
冷枫首先请安问候,道:“禀府主,昨日运去的金砖共一万五千斤,合白银三十万两。”
李玉虎笑道:“好,等这批运去,一齐立个折子,交武老保管!”
驰来的车上,此时已跳下一名清丽少女,上前跪倒叩头道:“婢子田甜,叩见府主与夫人!婢子此来,一者是恳请府主为家父医病,二者恳请收留!”
李玉虎示意一旁侍立的小蓉上去扶田甜起身,一边道:“少白,把老先生先抱下来,送到房间去!”
接着,又对田甜道:“令尊之病,本府讲过,愿意负责医治,至于姑娘,以后再说吧!”
陈少白上车抱下一个皮包骨的老者,面色焦黄,果然已入奄奄一息之境。
张出尘见状,道:“少白,快随本座进来!”
她当先入厅,直趋客厅旁边的房间。小蓉紧走几步,抢在前面,打开胡叫天对面一间房门。
房内已布置得一应俱全,点尘不染。
陈少白把田甜之父放在床上,行礼退去。张出尘立即为他把脉诊察病源!片刻之后,问田甜道:“令尊之病多久啦?看情况已是元气耗尽,油尽灯枯了!”
田甜一听,面容惨变,眼中泪珠滚滚而下,跪地哽咽道:“求夫人无论如何救救家父,婢子甘为牛马,还报大恩!”
张出尘罗袖轻拂,已然将她托起,笑道:“本府以行善为志,济人之急乃份内事,岂是施惠图报之辈!不过将来你愿意留下帮忙,本府上下自然欢迎!”
田甜这才放下悬心,道:“多谢夫人!家父之病已两三年了,起初只是受寒感冒,未曾注意医治,不想愈拖愈重……”
张出尘笑道:“为今之计,宜先润培之,待体力元气稍强,再下药除去病根,便可以了!如意,你去后面取一粒雪参丸来,发给田姑娘!”
如意领命而去,张出尘交代一番,这才出去。
外面李玉虎见两人动作甚慢,忍不住又去帮忙,一会工夫,已将金砖全搬上来,打发他们走了!
他们这一走,可就传出了一个消息,不出数日,北京城里便传遍了:“香山有座神仙府,住着一家神仙般人物,府主李玉虎神力无敌……”
巳初,众人聚在餐厅,用过早饭,派在清平楼习帐的八名如字辈少女,喜悠悠各挂着自己的包袱回来,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