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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朝有酒今朝醉麻。何况我们不是已经有线索了吗,相信我,我会把乐丽找回来的。”
酒杯碰撞出好听的声音,半瓶酒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嘴里,我竟然有些醉了,摇晃着起来收拾盘子,盘子油油的挣脱了我的手滑在了地上,也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
“小心!”武官一把把我横抱起来,又是那种叫人难以喘息的注视。
“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睡,睡一会,我有点晕。”
他并没有接受我的反抗,径自把我抱进了房间。
“你你,去把盘子收拾一下,我要睡睡一会。”酒的后劲很大,我感觉唇上一热就睡了过去。那温热的感觉即使在梦里也很清晰!
旋转中出现了奇异的花,我站在花丛中,泥土的味道若有似无,一阵阵向我飘来,丝质的长裙大胆的暴露出身体的曲线,很多人站在远处向我招手,花香阵阵,说不上来的味道,十分醉人,我走向那些熟悉的身影,脚过之处全是冰凉的露水,很舒服,我眷恋着舒服的感觉久久不愿意挪动脚步。
点盏荷花灯入眠谁人做伴风铃低唱着思念象风中落叶
锈一双鸳鸯锦缎何时再见梦太长寂寞漂泊了多少个夜晚
星光闪昙花园月半湾你走来拨开视线青石巷蝶舞弄水云间爱是你我手中的红线
等时空好象已经过千年梦境从春到夏已经是冬严但思念没有变爱繁花枝理连
让我们携手倦侣游人间我要做你的石刻的红颜听晚钟在耳边蔓延斜阳印入了眼帘歌者干净的嗓音带点庸懒的调子在花间响起,仿佛中我似乎看见武官在微笑,同歌声一样干净的笑容。我们在旋转中对视,没有说一句话,但彼此却深深体会得到面前人的心思。
很希望就这旋转永远没有尽头。
“雷助理!”武官的脸变了样子,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吴秘书,是你。”
“雷助理,你已经很多天没来上班了,考勤上我没办法交代,你看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吴秘书仍然穿着考究的职业装,一丝不苟的头发反射着职业女性特有的光泽。
“对不起,最近有点事情,我处理完会马上去上班的。”我不好意思的搔搔肩膀,那里凉的有点过分。
“就算公司是你家的,你也不应该这样没有纪律。”她好象很生气,手里的文件夹在微微颤抖,我看见我的名字前面都是矿工的红色叉号。
“对不起,对不起。”我反复说了很多对不起,可是她的手还是没有停止,仍然在化着红叉,画着画着笔管里画出的颜色变成了血红色,很快整个考勤表上都已经变成红色,还有液体在滴答的流下来。
“啊!”我猛的弹了起来,原来是个梦。我揉了下轻微疼痛的头,怪不得会做这样的梦,我真的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公司上班了,不知道见到老爸会被骂成什么样子。头有些晕,费劲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司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
“您好,这里是中华龙公司。”
“是我,我是雷璨。”
“您有事吗?”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我怎么好象不认识你?”电话那边的人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事实上我也不认识您,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是总裁助理雷璨,吴秘书已经下班了吗?”
“哦,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我们可能还没有见过,吴秘书,她……”电话那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
“是这样,她前段时间好象精神出现了问题,警察在郊外发现了她的,她的尸体。”
“什么?”我把话筒拿近了一点,想听清楚那人说的话。
“我就是新接替她工作的人,我叫叶旋,雷助理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没有,没事了。”放下话筒一阵寒意传便全身,怎么会这样?
立刻我又拨通了公司的电话。突然有种说不清的预感。
“您好,我还是雷璨,请问警察调查到了什么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听同事说,好象她在去看表演之前都很正常,可是那之后就不知道去向了,所以具体情况还在调查。”
“表演?什么表演?”
“听说是现在很火的,西方魔术表演。”
我木纳的放下电话,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吴秘书虽然是属于认真过头的人,但对于工作的执着和热情是显而易见的,怎么会自杀?表演?魔术?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疯狂的在桌子上搜索着那张门票可是一无所获,所有的资料跟杂乱的书籍都我弄的到处都是,连电脑的空隙也已经查看过,但是什么都没有,武官,武官也不见了,这个要命的男人,去了哪?
我随手关掉了仍然在闪烁的电脑屏幕开关,电脑的机箱还在嗡嗡的作响,武官没有关电脑,真讨厌,我重先打开电脑屏幕想按正常的顺序关掉电脑,就在电脑屏幕完全开启的刹那,突然被我发现原来电脑上打着几个加大了的黑字:
雷璨:相信你现在已经醒了,不要来找我,我会把乐丽找回来的,相信我,好好睡一觉吧,等你睡醒时,我就会回来,带着乐丽安全的回来。
——武官“该死,竟然蓄意灌醉我,害我还胡思乱想。”我猛的跳起来,抓起外套夺门而出。刚走到门口又马上折了回去,在抽屉里乱翻起来,整个抽屉顷刻被我弄的象遭到打劫,所有的东西都掉在地上,终于被我找到那把崭新的车钥匙。
不知道车库的门是怎么被打开的,不过库门因为长时间没打开有点卡,我狠命的用手推了两下,哗啦,门弹向上面,刚往里走了一步,就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真是越忙越乱。”我喘着粗气,裂嘴揉着红肿的膝盖,外罩甩掉在一边象具尸体一样扣在地上。
启动了两三次才发动了机器,真的是太久没用过它了,好象从半年以前拿到驾驶照以后就不曾动过,灰尘已经覆盖了整个车体,庆幸里面还很干净,车子一窜奔出车库门,灰尘飞起了老高。
希腊会馆金色的激光射灯将天空染成金色,本来空旷的城郊区夜的天空被点亮如白昼,它又象平地突然出现的神秘堂皇的宫殿,正跳伴随有力的心跳等待光临的人。进入镂花的铁制大门,一条蜿蜒的甬道通向深处,甬道两边种植着大叶植物,郁郁葱葱密不透风,这植物的安排似太过紧密了些,叫人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又开了大约4、5分钟会馆的主楼已经完全呈现在眼前,不愧是“希腊会馆”完全采取希腊后现代式的建筑风格,夸张的颜色搭配以金色为主,强烈的金属质感设计又强调融入了流行元素。
车刚开到跟前,就有穿制服的保全人员走过来,比画着胳臂疏导我停到空位上,然后替我拉开车门。
“小姐您是来参加什么活动的?”保全是个很精神的男人,十分讲究礼貌。
“请问今天是不是有魔术表演?”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居家穿的平底休闲鞋。
“是的,小姐,在大厅里有宣传。”
“哦,谢谢。”我这身穿戴,真是尴尬死,管不了那么多了。
会馆的大厅里铺着深红色的地毯,四壁都是金彩纷繁的金色系装潢设计。一张巨副的宣传海报摆在明显的位置。宣传海报上的字很多,但只有两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2006年度最伟大的魔术表演神秘的奇瓦瓦干尸新娘,等待你的到来!
“天,就是他,干尸新娘。”一反手拉过一个正在行走的服务生,我的动作过快她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只是大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我。
“小姐对不起,我有点心急,我只是想知道,这个表演在哪里售票?”服务生放松的大喘了一口气。
“这表演组织不在我们这里售票的,他们的销售地点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只是租用我们的场地而已。”
“哦,谢谢。”坏了,不卖票的,那我不是白来了,先上去看看再说。
打定主义我顺着海报上的指示向顶楼走去,会馆一共分三层,虽然只有三层但这个建筑的举架很高,所以每层几乎有正常的一层半那么高,每层中还会有小错层的设计布局。
我放弃了电梯准备走楼梯上去,可以顺便观察一下环境,我急速的上爬着楼梯一边四下观察着,发现每层的入口都有巴台,也都有值班的人员,走廊上也有不停行走的人,看来人的分布相当密集,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我紧张过度,既然选择在这样的地方也应该顾忌到影响不会轻易的做出什么举动才对。很快楼梯到了尽头,前面是一条宽敞的走廊,走廊尽头便是关门着的大门,根据海报上的说明,门后一定是表演现场,我更加小心的向门口靠近,生怕突然有保安冲出来阻止我的去路。
万幸,已经来到门前,可是目前来看还没有人出现阻止,仔细的看看门和门四周什么都没有,并没有上锁装置,伸手推了一下,门很重,稍微用点力气,门竟然动了,一首奇怪的歌从里面传了出来,随着歌声的清音浅律,一股熟悉的海水气息传来,我仿佛看见了蔚蓝的海水、曼妙的鱼群、缠绵的海藻,突然有种想睡的冲动,天那,这是海妖的歌声,怎么会出现在这,人们对传说中的海妖并不陌生,他们生活在海里,是具有迷人声音的妖兽,拥有人鱼一样的外表,但却与人鱼并非同类,他们是靠声音迷惑过往的船员引他们走进海里,然后将他们吃掉,可是海妖一般都居住在深海,怎么可能离开海水来到这?再用点力气,门已经打开了一道很小缝隙,里面的光线很暗也十分安静,没有一般表演时人们说话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再仔细听下去,发现这歌声中有一丝机械的杂音,原来是有人将海妖的歌声录制了下来,可是谁会去录制海妖的歌声呢?我的紧张情绪突然松懈了一些,因为我想到,其实海妖的歌声是可以仿制的,毕竟有谁可以真正听过海妖的歌声呢,而海妖之所以可以迷惑人类,就是因为其歌声中有强烈的催眠暗示,那么如果将歌声中加入催眠暗示虽然仍有一定难度,可还是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比如胡文风就可以做到。
想到这,我小心的向里面走去,里面要比想象的黑,我几乎看不清楚对面是不是站着人,我摸索着四周,摸到了椅子,突然摸到个一个肉肉的东西,是人!我反射性的收回手,刚想道歉,但是那人似乎并没有察觉,怎么会呢?在这样漆黑的地方,被不知道哪来的手摸到,一定是件极其恐怖的事,就算被我摸到的人胆子再大起码也应该询问一下是谁摸了他,我揉了揉眼睛希望尽快适应这黑暗,能看清楚四周的情况,慢慢的在几秒钟之后黑暗中已经有了模糊的影象,在仔细看去,发现我的面前正是一排排的椅子,那上面都坐满了人,不过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些人仿佛都输着辫子或着头发很长,难道来看这表演的都是女人?
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想赶快找到武官,可是这么多人要到哪里找呢?突然脑子里闪现了出一个主义,手机,也许可以赌一赌,如果他带着手机,我拨过去,一定会有铃声,而这里这么安静方向应该很好辨别,对,就用手机,想到这,我赶快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下先掩护好自己,拿出手机拨通了武官的电话,电话里空白了很久也没有信号音,我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信号音,他的手机不会是接收不到信号吧?要是那样就麻烦了,转念我马上编排了一组信息发了过去,短信不象直接通话,通话的话如果信号很揉或被干扰就一定打不通,但短信就不一样,它会象个不死心的追杀者,信号一但变强一点就马上被接受到,信息已经发出去了,手机上显示发送成功,但我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除了那歌声,我又连续发了两组短信,仍象沉入大海的细针没有音信。突然就在我刚想放弃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左前方传来,虽然很短促但还是若有似无的被我听到,过去看看,我捏手捏脚的向声音的大致位置靠去。走过之处全都是没有反映的人,难道这些人都已经被催眠了?可为什么我只是感觉困倦并没有象他们一样,矮着身穿过几条椅子,开始四下寻找武官,突然在脚下传来一声很清晰的短音,低头下去寻找,一种涂料的浓重味道扑面而来,手机,银色的新型手机静悄悄的躺在一个空位置下面,把手伸进空隙将手机掏了出来上面提示有两条未读短信,天,这是武官的手机,可他人在哪?我在那个空位置上坐下,小心的四处张望。
顷刻室内和舞台灯亮了起来,原本漆黑的空间现在已经灯火通明,突然的光亮使我的眼睛有些刺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