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我也知道,我已经查过了,我们绝对没有这种样子的图腾。”武官放下小美的手腕,然后仔细的重新盖上布。
“不拍个照片查一下吗?或许网上可以找到。”
“早就拍过了,也查过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给你传一张。”
在扇旧铁门关上的一刹那我才没有顾忌的吸了一口气。
“那会是什么呢?”我还在嘀咕着,心思完全在那奇怪的图腾上面。
“你不觉得那有点象某种动物?”
他这样一问,我也觉得小美手腕四周分散着割痕,好象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显得有些整齐,但那东西又太抽象。一时想不出像什么。
“那你觉得像什么?”
武官的刚要说话,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能回去吗?我回头给你电话。”
我哦了一声,看着他急急的走了。
五、找人
“什么?乐丽失踪了?”查了一晚上的图腾资料,还没有睡下就接到了电话。
“我也是刚打了电话才知道的,不过还没有到可以报警的小时,所以我建议他们先不要报警。”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脑袋已经开始由于整晚没睡觉变的没了主意。
“我看我们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我已经联系到了阿斯根的父母,你要不要过来我们一起打电话过去。”
“好,你等我。”简单收拾了一下,飞也似的奔向外面。
电话是打去阿斯根家里的,听武官说他们已经将她接回了家,现在虽然情况没有改变但已经稳定不少。
电话是武官拨过去的,我在一边用另一只听筒听着。
“你好,我是阿斯根学校的老师,请问您是?”
“我是她妈妈。”电话里面的妇人汉语说的不太标准,有些生硬。
“我们想了解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有什么好了解的,她现在很糟糕,糟糕!—*¥#¥#¥#%%……”还没说上几句就已经换上了藏语,虽然听不明白讲的是什么,但感觉上象是在咒骂。
接着还没等我们有机会再继续问,就听见有人说了一句藏语,妇人仍下听筒就匆忙的走了,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很嘈杂的声音,一些木器铁器敲击的声音还有一些仿佛喇嘛的送经声。等了很久,也没有人再来拿话筒。我们仍然坚持着,希望她能重新回来拿话筒。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有声音向话筒走了过来,我们都着急的叫了起来,还好来人听见了喊叫,拿了话筒。
“你好,刚才怎么了?”
“你好,你是?”听的出说话的已经换了人,声音稍微年轻了些。
“我是阿斯根学校的老师,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她现在怎么样?”
“哦,你好,我是她姑姑。”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发问。
“她的病又发了,我们请的喇嘛在给她驱邪,我们是信奉密宗的,这孩子不知道去了哪,惹上了大麻烦,差点没命,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好。”
“是这样?那么请问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和同学去旅行回来就出现了问题,虽然我知道你们不一定相信,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们对她的那几个同行的同学多注意些,不要叫这些孩子遭遇什么不幸才好。”
直到放下电话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事情都那么突然并且措手不及。我转身看着武官武官也看着我,两个人一起了说一句相同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连乐丽也失踪了,我们该到哪里去查?”
“是啊。”
一个死一个疯,现在唯一清醒也是最重要的人也失踪不见,真是想想就叫人头大。
我们相对着都没了言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烦恼着,突然静静的屋子里面响起了一声短促的音乐,半天我才反映过来是我的手机短信息提示,从裤袋里翻出手机,查看了起来,一看之下我利马站起来,抓上武官的手向屋子外面奔去。
“去去哪??”武官被我突然的举动弄的很糊涂。
“去找心理医生。”
“找医生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师傅快,到国际大厦。”
虽然出租车已经以很快的速度行进,但心急的我还是觉得慢了些,等见到胡文风时已经到了他快下班的时候,只见胡文风正坐在屋子里不耐烦的摆弄手指头。
“喂,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蜗牛啊?哦!怪不得早上发的短信到现在才来?原来跟个帅哥在一起,再不来我就回家了。”胡文风嗲怪地说这,一边神情很古怪地扫视武官,武官被他看的很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看他。
“好拉,我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快说说乐丽都跟你说什么?她现在失踪了,你提供的线索有可能帮我们找到她,你就先不要发什么脾气了好不好?”
“她失踪了?”
“是的是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复诊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好了,你们不要着急这又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你们自己看吧。”胡文风说着随手打开了液晶墙壁电视机,又连接上电脑。
“这是乐丽上次来复诊的时候的录象,我知道这样做可能违反职业道德,但是情势所逼,我想总能提供点线索,没想到果然出了事情。”
我和武官谁都没心思听他象是责怪自己又象是在自我夸奖般的说辞,都仔细的盯着电视画面,胡文风是在乐丽刚进来不久就启动了录象设置的,所以他们之间的谈话被完全录在里面,开始时候说的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大致也没什么价值,但大约进行到10分钟左右的时候他们的对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甚至叫我有些紧张。
“那么我是否可以尝试为你催眠?”
“这对我会有帮助吗?”
“当然会有帮助,不过一次有可能不成功。”
“那么说这次不成功我还需要再来是吗?”
“当然,就算成功也还是希望你可以进一步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可是,胡医生,你为我催眠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找出问题的根源,这样我们才可以帮助你解决。”
胡文风的话看来对小女孩很有效很快乐丽平躺在躺椅上开始接受胡文风的催眠引导。
“现在,你要选择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并且抛弃杂念,跟着我说的开始想象。”
“现在可以了吗?”
“恩,可以。”
“不可以紧张,也不要想其他的事情。”胡文风的声音开始变的柔和并慢慢减慢速度。
“现在跟着我去看看蓝天,天上有很多白云,天很晴朗,风非常舒服,可以闻的到泥土的味道。”我们刚听到着,胡文风就关小了声音,我和武官一起回头瞪着他。
“你们干什么啊?要吃我?我是怕你们也被催眠,到时候再彼此表白一下恶心坏我。”
“切!”我们一同做了一个骂人的手势,胡文风跌到椅子后面。
乐丽看来是很容易被催眠的类型,因为看的出很快她就进入的状态,开始出现一种昏沉的表情,催眠是很神奇的东西,现在已经被科学加以解释要不然,谁又能说它本身不是一种迷信,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在认为催眠其实是种超科学的现象,所以说科学和迷信其实本是出自一家,只是科学那一部分已经被人们合理的解释,而另一部分还没有找到可以解释的依据,所以被定为超自然或叫迷信,人们就是这样,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现象或事实总是不能接受,完全相信迷信的人是愚昧的,完全相信科学的人也一样,我的某位初中老师曾经说过,科学和迷信其实是有某种潜在联系的,迷信也是科学的一种,并有专署名词叫做“潜科学”。
乐丽的叙述中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几处还比较有价值,我们整整花了一个半小时才看完了录象,开始讨论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乐丽不断提起的那个男人是关键线索,如果可以找到他,或许事情就好办的多。”说话的武官。
“话我也会说,可是上哪找这个人。”是胡文风,胡文风好象对武官并无好感,说话总是带刺。
“恩,是啊,既然他大有问题,就一定不会那么轻易被我们找到。”我打了打圆场。
“别忘记我是学什么专业的。”
“这跟你的专业也有关系?”是不是所有人进了心理诊所就变的心志不健康,我没有在意武官的话,正被肚子闹的难受毕竟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
“我看还是先吃东西吧,怎么样这回我提供了这么有用的资料,是不是该请我一下?”胡文风走到我跟前看也不看武官地对我说。
“请吃饭是没问题,但是我身上没带钱。”
“那这顿我请你吧。”武官也不看胡文风地说,两个人一左一右,弄的我好不舒服。
“随便谁请都行,真得吃饭了,实在太难受。”
“那我呢?”亏的他能问的出来,明明看的出人家根本没有请他的意思。
“恩,既然吃饭就一起去吧。”还是武官有风度,三个人一起离开了诊所。
虽然真的很饿,但是一想到乐丽还不知道去向,并且不知道是不是会遇到危险,食欲却消失了一半,话题又不约而同的转到乐丽的录象上。
“刚刚我的意思是乐丽是我学生,他对那男人的描述很清楚,我大致可以画一副画像出来,这样虽然没什么大的帮助,但也不至于我们遇到那人而不认识。”
“天,我怎么没有想到,你多久能画完?”
“用不了多久,明天大概你们就可以看到。”武官的食欲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好,盘子里的菜只吃了一半。
“那我能做点什么?”胡文风也不甘寂寞的抢白到。
“你啊?你再回忆一下,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是我们遗漏的?”
“看,还是我最重要吧。”真受不了。
“你们就没觉得可疑?”
“哪里可疑?”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问。
“在我问到他们去哪找人的时候,她的回答是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啊。”
“怎么会没说,她说了,只是我们没注意。”
“她说……”
“说什么?”这次我们全都抬起头,看着他。
胡文风被看的很不自然的斗了斗手,又扶了下头发。
“她说,纸人。”
“就这?”我们失望的又低头面对好过胡文风的脸的牛排。
“是啊,纸人。”见没人理他他又提高了声音喊了一次。可是我们仍然没有理他。
“纸人,纸人,纸人。”胡文风激动了起来也不上顾及形象在餐厅里用近乎可怕的声调喊了起来。
虽然他喊叫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到引来了侍应生,侍应生礼貌的来到我们桌前,欠欠身。
“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纸人纸人。”胡文风见我们还是不理他更是不一不饶的继续喊。
“先生,如果您需要纸人本店没有这项服务,我可以帮您问问,哪里有纸人出售。”
侍应生的话倒的叫我和武官一起抬起了头。
“啊,天那,是的纸人。”
“对啊,纸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家中有丧失所以有点事态,对不起。”还是武官够机智打发了侍应生。
“我怎么没想倒。”
“我其实也没想到直到刚才我才注意到这一点!”
看到我们有了反映这回换胡文风不理我们,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连眼都不抬一下,我扫了他一眼,更是被他的样子气到吃不下。
“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纸人吗?虽然不知道我们的方向对不对?”
“现在也只能试一下。鬼街应该会有。”
“鬼街是哪里?”
“算来现在那种东西已经不常被人们使用了,不过那地方以前便一整条街都是做寿衣什么的生意,现在应该还会有几家在。”
“我好象也隐约听我妈提起过,但想不起来位置。”
“就是四道街。”
“哦,对,就这那地方。”
“好,我们走吧。”我们仍然没去理会胡文风,武官把钱仍掉桌子上拉着我就走。
等我们走到门口才听到胡文风变了调的喊声。
“雷璨,你行,过河拆桥。”
我和武官默契的相对而笑。武官拉着我走出很远也没有拦到车,不经意间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被他拉的紧紧,脸上一红,刚想抽回手却并没有动作,就任凭自己被他拉着向前走去。
果然整条街已经没有什么寿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