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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
“他大爷的,这是蜱虫啊,竟然连这东西都有。”老孙从身上摸出来一只米粒大小的小虫来,应该是林锋施法之前,就爬上了他的身,虫子上还有点红色痕迹,应该是他的血。
蜱虫这东西,我也听说过,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报道过蜱虫成灾,咬人致死的新闻。这东西不吸血前有火柴头那么大,吸完血比红豆都大,是个地道的吸血鬼。
这前方的群虫之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如此多的吸血鬼,别说我们是**凡胎,就算来个会金钟罩的武功高手,也得浑身不自在。
林锋让我们站到床上,他自己一步越过虫群向正在燃烧的被褥探取。他每一步走出脚下必然都有几只死虫子,主要是虫子太多了。
林锋将烧到一半的被子拿到手中,不断舞动。借着风力将虫群吹散开来,老孙看他四周一个虫子都没,就想跑过去避难。
谁知他刚迈出几步,就被一条条细蛇突袭,缠上他的手臂,大腿。这老小子被咬之后哇哇大叫,口中直呼:“小哥救命啊。”
第六章 林锋之师
我看的心悸,埋怨这老小子不帮忙还添乱但又不能见死不救。林锋尚未迈出步的时候,后方的细蛇又陆续朝他扑去,这下别说去救老孙了,他自己也快难以自保了。
俗话说的好,蚁多咬死象,林锋这个道行高深的道界新秀,却被平常不为人所在意的小虫们弄得焦头烂额。
“唉!”
一声叹息,不知自何处而来,紧接着我感到一阵大风凭空吹起,将我的发型都吹的散乱。眼睛也被风吹的睁不开,这道风给我的感觉并非是寻常我们所吹到的自然风,其中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道风停下之后,连我紧张的情绪都有所缓解。
睁开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地上的虫群不见了,这让我异常的惊奇。而在林锋身旁,出现了一个身穿蓝色道袍之人,由于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模样。
他的身高与林锋相差不多,但站在那里好像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大山。
林锋望着此人神色渐渐放松下来,张了张嘴道了一声师父。
他便是林锋的师父张培山真人?这下让我更加好奇。张培山点了点头道:“你退下,这里交予为师吧。”
林锋点了点头放下了所有防备,缓步走了过来。
但老孙还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疼痛难忍。张培山走到他身旁,用手中的拂尘在他身上轻轻一拂,老孙身上便接二连三跳出许多蜱虫。
我看的甚是崇拜,什么叫高人,什么叫大能,挥挥手就能让蜱虫都恐惧而逃,便是天下间,这等人能有几个?
“张培山,你竟然还敢下山,难道忘记你与本教的约定了吗?”门外的声音有些森然,语气中带着一丝忌惮。
张培山向前走了几步,缓缓说道:“贫道自然不会忘记与贵教的约定,但吾那徒儿身在红尘,多遇险阻,吾身为人师岂能坐视不理,该来的早晚要来,便让那约定到此为止吧。”
门外人怒声道:“张培山,你可知这样会给你龙虎山带来天大的灾难,你竟敢执意逆天而行?龙虎山将会因为你,而就此没落,甚至灭门,你可要想清楚了。”
听此话,好像是赤果果的威胁,我看向林锋,见他面皮微微抽搐,不知何故。张培山先是沉默一阵,这才缓缓道:“自祖师创立正一以来,龙虎山从未惧怕过什么,此是一劫,也是一幸,终究是何,当有天知。吕道友莫要再费唇舌,多说无益,但请赐教。”
外面之人果然就是吕明东,他尚未出手就将我们逼入危境,如果单单是我与林锋前去找他,那后果断然不堪设想。
“哼,张培山,我自问不是你的对手,今日便暂且先放过你们。既然你已毁约,那便准备迎接本教的怒火吧。”吕明东阴阴的说道,听这口气,像是要就此退却。
但张培山并不想放他走,他上前一步,边走边说,吕道友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开,我这些时日在龙虎山悟出一术还请吕道友不吝赐教。
说罢,他探出手来,伸出一指,指着门前:“吾为天道,以念为牢,气为笼,三合六道,入地无门。”
嘭嘭,外面传来闷响,还有吕明东气急败坏的声音:“张培山,你真要与我生死相斗?”张培山并不答话,手依旧指着前方,缓步走去,房门无风自动分向两旁,如此之威,让我看的口干舌燥。
咽了口唾沫,我问林锋,你师父是不是已经成仙了?
林锋摇了摇头,说世间本无仙,又何谈什么成仙。老孙此时贼眼放光,走过来搓了搓手说:“小哥,你师父还收徒弟不,我能行不?要不你去帮我说两句话好话。”
我一脚将他踢到一旁,拉着正在发呆的杨将军说走,我们出去看看。
未出门,我们就听到“唰唰”的声音,那是拂尘力道太重抽打空气所发出的声音。我们在门前探头望去,张培山正与一个身材瘦弱的老者战在一起。
二人的打斗,没有年轻人那么勇猛刚烈,每一招看起来都很柔和,但是其中的力道任何人都绝不敢小觑。
吕明东手中拿着一根模样怪异的长棍,抑或者说并不是长棍。二人之间的交手就连我都能看出来,吕明东处于下风,往往张培山一拂尘抽出,他就会慌忙阻挡。
且二人打来打去,像是在原地打转,范围不过三平米。老孙附到杨明朗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我听得清楚,是说让他趁机给吕明东一枪。
我倒也没有制止,只是提醒他瞄准点,别误伤了张真人。但林锋却不允许,说这样做无异于是添乱。老孙本想出出主意,好去邀功拜师,现在被林锋阻拦,他不敢辩驳,只好自己闷闷不乐。
啪的一声,随着吕明东一声闷哼,张培山的拂尘结结实实的抽在他的左肩上。吕明东怨恨的看了他一眼,猛地一怕自己胸口,喷出一大口血来,喷在一旁竟然悬浮在半空像是遇到的透明玻璃的阻隔,慢慢的向下滑落。
“唵波多咤遮迦耶!”一道拗口的咒语,吕明东躲避的同时,结着手印。不多时在前方跃来三只僵尸,皆是紫僵,而后从后方又赶来两只,其中一个衣服破碎的厉害,另一个手掌折了一个。
这两只应该就是与张法剑争斗的那两,只是不知张法剑现在如何了。
来了五只紫僵也并没有结束,阵阵阴风吹来,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种熟悉的感觉,我能确定是有魂体来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魂体。
林锋第一时间奔了出去,迎上后方的两只紫僵,他大开大合,将两只紫僵不断击退。我一脚将老孙踹出去,开眼后也冲了过去。
“大侄子,有厉鬼啊,小心!”老孙半蹲在地上,警惕着四周顺带提醒我。我口念金光咒,脚踏七星步,与林锋并肩战斗,虽然加上金光咒我也不是紫僵的对手,好在这两只紫僵均都已经受了伤,又有林锋在此,我用蛮力对付起来倒也不至于太吃力。
嘭,又是一声闷响,我转头一看,吕明东正在撒丫子狂奔,他瘦弱的身体竟然有这么强的爆发力,比他高了一倍的墙头,竟然一跃之下像只猴子一般攀了上去。
“张培山,今日之辱,日后老夫定要让你百倍奉还。”吕明东撂了句狠话,纵身跃下墙头,就此逃走。
留下三只缠着张培山紫僵皆被他一一抽开,之后它们也不继续冲上来,反而向后退却。张培山手中捏了两下,凌空画了道符,随手一挥,在他不远处便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嚎,一只模样恐怖的厉鬼被打出身形,挣扎了一会又再度消失。
另外两只紫僵,也在我与林锋的联手下节节败退。一直以来,遇到这些东西,我都是在生死的边缘的徘徊,这还是第一次打的如此痛快,有个高手压阵就是不一样,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局面。
两只紫僵本就受到了全真教七人与张法剑的轮番攻击,现在已然到了强弩之末。但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紫僵这种级别,已是刀枪不入之体,我二人徒手迎敌,只能将其击退,要想斩杀的话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你们退后!”张培山的声音传来,林锋对我点了点头,我慌忙退到一旁,他也急速后退。在我们退后的同时,张培山真人轻点脚尖,仿若蜻蜓点水一般,迎向两只紫僵。
唰唰!
干净利索的几拂尘下去,紫僵连连败退,我看到张培山的拂尘在他的手掌一拂之下,变成了一根长满白毛的长棍。张培山一手持拂尘,另一手捏印连连刺出。
他的手法快、狠、准,看的人眼花缭乱。且所刺的部位都是人身要穴,如百会、神庭、膻中。
等他收手之后,两只紫僵一动不动,持续几秒后,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如此轻松的搞定了两只紫僵,连我都看呆了。老孙拍着巴掌叫好,说:“师父真乃神人也。”说罢他小跑上前拜倒在张培山,口中高呼:“愚徒孙德,拜见师父。”
张培山显然被这个半秃老头的举动弄迷惑了,怔了怔满面的不解。林锋上前恭敬环道:“师父”
张培山真人点了点头面上闪过一丝溺爱,说你的伤势如何?林锋道:“多谢师父关心,并无大碍。”
他转身叫了我一声,我急忙上前,对张培山躬身行礼,道:“后生叶枫,见过张前辈。”
张培山打量了我一眼,露出赞赏的神色,说我听林锋提起过你,在龙虎山时他听闻你出了事,便连自己的伤势也不顾,执意要下山,十几年来,我可是从未见过他对谁这般。
我看了面目平淡的林锋一眼,露出感激,而后对张真人道:“我与林锋一见如故,他待我如手足,我亦不会负他,今生无论有何磨难,我们都会一同承担。”
张培山闻言哈哈大笑,说不愧是叶家子孙,有叶前辈当年的风范,只可惜…。他话未说完,我便猛地抬起头来,惊异的看着他道,前辈认识我叶家祖先?
张培山点了点头,说我曾受过叶少卿前辈的指点,方才有今日成就。
我先激动又疑惑说,叶少卿的确是我太爷爷,但前辈如何得知我是他的后代?张培山略带歉意道:“当初我得知你与锋儿一起,便着人打探了一番,此事还望小友不要见怪。”
我有些愤慨,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查人家老底,不过随即便释然,他应该是怕我与阎罗教有关系,以免伤害到林锋,身为人师关心徒弟倒也说得过去。
“暧暧,师父啊,你们别只顾着聊天,还有我孙德啊。”老孙这会一直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到现在才抽空说了句话。
张培山真人愣了一下,说这位道友是否认错人了,我不曾记得何时收过你这位徒弟。
我踢了老孙一下,对张真人说,前辈你别理他,这就是一个二赖子,哭着喊着要认您做师父,不去管他便是。林锋也点点头,对我的说法甚为赞成。
老孙哭丧着脸说,大侄子咱好歹叔侄一场,你不要这么对我吧。师父我是真心想跟您修习道术,请师父收下我吧。
第七章 老虎发威
张培山左右看了他两眼,说这位道友,你先请起,我观你气血浑厚,少说也有数十载的道行,为何还要拜我为师。
我斜睨了老孙一眼,这货从小跟着他师父学道,体内气血浑厚确是不假,但就是没啥真本事。只凭气,没有相应的道术,对付那些东西也不顶用啊。
老孙也知道自身缺陷,便道:“不瞒张前辈,我那师父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走了,我除了学会入门的炼气法,便只有金罡阵法,也可以画些低级的符箓,空有一身气却无法施展,甚是苦恼啊。”
张培山闻言轻笑道:“原来如此,想解决此事倒也不难,并不需拜我为师。”他将手探入怀中,掏出一本蓝皮线装书递给老孙说:“既然你也是锋儿的朋友,那我这做师父的也不能吝啬,这本《太上神咒卷》就赠于你吧。”
老孙喜笑颜开的接过那本书,又皱了皱眉说,前辈这本书不是龙虎山的不传之秘吧,道上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您将这书传给我,是不是坏了规矩?
张培山摇头道:“这并非龙虎山的密卷,乃是一位老友赠于我的,现在我转赠给你也算没有辱没了此书,你且拿去好生修炼。”
老孙乐的合不拢嘴,连声道谢,像是捡了几百万一样。不过类似这种咒术秘籍,堪称无价之宝,他倒也是得了大机缘。
一直被我们遗忘的杨明朗将军走过来,面色严肃对张培山真人行了一礼道:“大师真乃凡尘真仙,先前倒是明朗眼拙了。”
张培山单掌立在胸前,道了句无量天尊,将军无需介怀,我等修道之人,本不能插手官府之事,只是此次事关重大,贫道也不得不下山到此。
杨明朗微微动容,说事情真的已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