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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看到了门边撕裂的纸带。你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错误的假设,一种先入为主的
思维,让你立即走到错误的方向了去了。我们所有的人都这样了。我们都以为是你在撞门
而入的时候撕裂的纸带。事实上,这是加勒特自己撕裂的纸带――就在他出去的时候。”
加勒特的声音有些不坚定了。“你忘记了安德鲁?德雷克曾经打电话给我――”
马里尼摇了摇头。“很遗憾,这只是你的单方面证词。你打翻电话,并把德雷克的尸
体摆在电话旁。然后你就走出房门,回到你的办公室,处理掉凶器――大概是外科工具之
类的,那种如果留在现场就会暴露你身份的凶器。
多兰听到这些,叫来门口的侦探,小声的下了些命令。
“ 然后,”马里尼继续说道,“你立即赶回来,按门铃。你声称德雷克刚刚打电话给
你,这是一石三鸟之计。首先这样可以让别人以为案发时你不在现场,而更重要的是,这
给了你必须立即破门而入的借口,在罗莎恢复意识之前进入房间,并且让所有人都以为这
曾是一间密室!”
有些话我本不想说,这样结束案件无疑是非常干净的,但不完美。我不得不说。
“马里尼,”我说道。“很遗憾,有一件小事你并不知道。当我撞开门的同时,我听
到了纸撕裂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见过马里尼大师这么震惊,他仿佛被闪电击中般的呆立在那里,半天没有
说出话来。
“你――你说什么?“
爱琳娜?德雷克说,“我也听到了。”
加勒特也说,“还有我。”
马里尼停下了思考了一会,也就是一会儿。
“那,这样就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他犹豫了一下,对多兰说,“中尉,麻烦把医
生的大衣拿过来,谢谢。”
加勒特对警探说,“这没任何意义嘛。而且我为什么要杀他――”
“你的谋杀动机是隐藏最深的,医生,”马里尼说,“极少的凶手――”
马里尼停下来,检查起大衣来。大衣的口袋里是一份AMA的杂志,我刚进门的时候曾经
看到过。他翻开杂志,扬起眉毛,紧盯着目录。
“我明白了,”他说,然后读了起来:“关于使用放射性治疗癌症的调查报告。作者
:沃尔特?加勒特,这就是你的特殊兴趣?”魔术师转向爱琳娜?德雷克。“
谁是那个1500万美元研究会的头目?德雷克小姐。”
那个女孩不需要作出回答,答案就在她的眼中,她正注视着加勒特。
马里尼继续说下去。“你躲在屏风的后面,医生。而罗莎?莱,不管你们如何警
惕,还是成功的变出了两片贝壳。你在黑暗中看的德雷克欣喜若狂的表情,你知道罗莎
8226;莱赢了,德雷克彻底被精神力量征服了。你想到了这一大笔钱将会被投入在毫无意义
的灵力研究上,而这笔钱本应该能发挥更好的作用,能够使癌症治疗的发展更进一步,能
够拯救更多人的生命。你在黑暗中激动,发火。没有一个热爱医学的人愿意看到这种事情
发生,没有人。
“但是我们也都没有冷静的理性思考,不需要想太多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方法――谋
杀。而同时你又太理性了,你相信这个男人死后带来的好处比他的生命还重要。然后你非
常确定自己所认为的事情。刀在那里,就在你手边,在你的黑色手提箱里。然后你――杀
了他。我说的对吗,医生?”
多兰不太喜欢这个动机。“他仍然是一个杀人犯”他反对着,“而且他还企图驾祸给
罗莎,不是吗?”
马里尼说:“你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医生。”
加勒特犹豫着,他看了一眼马里尼手中的杂志,声音疲惫的说:“你也是,非常理性
啊。”他面向多兰,“罗莎?莱是个廉价的骗子,眼里全是迷信。没了这种人,世界
会干净不少。”
“那你的癌症研究会领袖的身份又怎么样呢?”多兰依然很不服气。“这也不能成为
你杀害德雷克的原因。”
医生哑口无言,我也无法评论。
他对马里尼说,“事实依然是这样,癌症研究中心仍然运作着。唯一的区别就是两个
人而不是一个人资助他们。”
“完全理性的态度,”马里尼说,“这也算是优点吧,不知道你面对自己的死亡时,
是否还能不夹杂任何个人情感。”
加勒特不像这两个人那么感情用事,他用警察训练有素的声音反对着。“他把法律紧
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人人都这样的话,世界就乱了套。马里尼,为什么罗斯在撞开门的
时候会听到纸撕裂的声音?”
“他的确听到了,”马里尼说着,然后转过脸问我,“在你撞门的时候,加勒特医生
站在你和德雷克小姐的后面,是不是?”
我点点头“是的”。
马里尼翻开医学杂志,从头翻到尾,好几页不见了,里面的残页呈锯齿形,这几页被
撕掉了。
马里尼说,“你表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魔术,医生。你没有欺骗我们的视觉,而是欺
骗了我们的听觉。”
“他”,加维安说,“撕掉了它。”
过了一会,我想起了一个仍然不知答案的问题,然后问马里尼。
“你还没有解释胡迪尼是怎样从那个苏格兰监狱逃脱出来,而这又给了你解决这个没
有封闭的密室案件什么样的提示呢?”
马里尼举起手,点燃一只香烟,咧嘴一笑。
“胡迪尼也作出了错误的假设。当他筋疲力尽的靠在牢门上时――尝到了彻底失败的
滋味时――门突然开了,他倒在了牢房外的走廊上。那个苏格兰老头,你明白了吧,他根
本就没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