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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自然是正常的。
亚克想起炎烈王的话。
“害怕讨厌幻兽的人类如山多,但遇到能体谅龙王并因他们的痛苦流泪的人,你是第一个。”
连千年前住在同样的世界都是这种状态,若不是为了避免大灾厄,还是无法在同一个世界共存吧!
妖精族就是和人类共处感到疲惫,所以前往了别的世界。
其它种族所厌恶的人类的小度量和好战性,对同族的人类也充分的表现出来。
可是正在失去魔力的人类,已经没有分割世界的力量了。不知不觉中,像两方的势力互相作战,务必要杀光其中一方一样的日子会到来吗?
只有一个人的晚上,想着这些事,打算写信给在福缟的多马。
然而笔却停了下来。
因为是支付民间的投递业者费用来送,多少要考虑信的内容,像利用教团这途径的事情。
因为是亚克请求教团发出,可以比民间还要快到达,也不会有运费问题。但是会被逢阪和藤京的间谍知道全部的内容吧!预想到这,只有写没有问题的事情。
民间的业者,近几年的费用上涨不仅是送到他处花费时间,加上因为战争而灭亡的国家呈比例增加,袭击旅人的盗贼也增多的原故。
这样就什么事也没有,如果写结束圣人称号授予的仪式就回去的话,有自信会先回到的可能性,只是想到利用教团,有将此事告知多马和克萝蒂亚的欲望。
为如何决定送信方法犹豫不决,这两封信要如何写,优柔寡断的考虑在脑中浮现。
想起拖了很久,让克罗蒂亚高兴的军资金的黄金制箱子,总算可以打开在那时得到的光王的信。
现在龙王的化身和其它人都不在,也没有预定要做其它事。
由于找不到读不完的借口,亚肯杰尔做好心理准备。
知道光王卡莱尔在失去自己的龙王后的日子遗忘了笑容,读信似乎更可怕了。如果有写他的痛苦,自己一定会完全同调。沿续着那分痛苦。
出发时没想到会经历众多苦难的装备袋子变得很脏,打开袋口后取出隐藏在上衣口袋的信。
用小刀割开后,是保存状态良好的大张羊皮纸。
文字大小相同,端正整洁的笔迹。与现在主流的直线形的字体有差异,是接近圆的曲线的独特的字体。
并不像炎烈王的信的美丽文风,但是看来还是充满了难解的苦语和有效利用的复杂动词。
即使是用神圣文字写的魔法书,就算是千年前写的还是很容易读。
带有魔力的神圣文字,传达了写咒文的笔者意志,绝不会有同音异议语的误读情况。极端来说,若笔者写的是狗看的单字,那么后世能看那个单字的只有狗而已。
就这意义来说,能通过宝珠魔力传达的古代魔法的魔道书也是一样的。
精灵魔法的么法师学习咒文的魔道书,和普通的书籍一样,如果过于古老的话,还是需要译解古语的研究者。——基本上大半的魔道书的,在每个时代的环节都有修订,似乎没有问题。
虽然要读不容易,但也不打算依赖古语研究者的现代语译,亚克打算试验自己的学识开始读。
『给和我同样爱着龙王的你——
这并不是想让后世知道我的行为对你的辩解。因为我的软料一直没写这封信,也有利用了同为龙王的誓约者这立场的我的撤娇。
读过一次后,请烧了它。』
光王的迷惑深深的呈现在文字中,若自己没发现贴在箱子底板背面的信,可能连其存在都没注意到就结束了。
原本读的有些痛苦,稍稍振作精神。
但是,必须留给魔道王看,让他明白光王的远虑和担心才行——重新考虑后,端正礼仪重新阅读。
『现在我对于给予国家许多人民苦难的自己裁判,刚刚喝了慢性的毒。因为最后想让我的友人们不知道我是服毒而死的。 圣王的理想,是留给孩子们没有战争的和平世界,然而她死后三代就溃散了,而我之后也无法乐观。 为了从再次发生的大乱中保护人类与幻兽——不,对身为誓约者的你,说出我真正的心意吧!为了避免再度让龙王死去,我花了十几年找寻我的龙阿尔法多所说的“遗失的秘法”。许多的人们再也无法从旅途中归回。想到他们充满苦难的旅途和遗憾的死亡不禁黯然,几年没有安稳的睡眠。但是人民的牺牲结束的日子终于来临了。在努力下完成的是你所得到的秘法的宝珠。相信如果得到了这个信所藏的箱子,你和龙王一定能得到宝珠。从失去阿尔法多之后,我强烈的希望让我继续活着。而希冀的宝珠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得到宝珠的现在,想我是毫无作为追着人民死去的无情的王吧!这封信在我的人生中只是一椿蛇足。但请明白对你写这封信的我的心情。』
发现身体僵硬的亚克,暂时停下了阅读。
虽没有明白每一句话意思的自信,但大致能把握文章的大意。
雷牙王谈到卡莱尔的时候,说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求公平的性情的人。
那个性格让“对于给予国家许多人民苦难的自己裁判,刚刚喝了慢性的毒”的他做了冲击的行为。
在自己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也为了不让被留下的友人们心痛的光王的温柔。对自己严格和对别人的温柔,亚克觉得非常的悲怜。
和他们一起做战建立统一王国的魔法师,对枇杷湖的大更说“患了绝症的的卡尔在床上的请求”。光王痛苦的关怀并没有浪费吧。
那个魔法师,是在光王的雕像背后刻上悲哀的叙事诗的雷牙王的好友路罗恩吗?
信还没完。
像本人所写,之后绵绵不绝的持续吐露着光王的心情。
读下去时,亚克的双眼充满了泪水。
必须一个人活下去的卡莱尔的悲伤和苦恼,最后没发现幻兽王是世界的牺牲品的命运的自责,对背负了那些还持续的龙王的爱情——。
几乎失去乌兰波克的亚肯杰尔,有着记忆的感情。
这封信,是光王卡莱尔的遗书,身为龙王誓约者的永远的爱情,让阿尔法多夸耀的誓约。
亚肯杰尔用双手摀住脸哭了。
为什么自己没让雷牙王读这封信。如果读了它,能知道卡莱尔的心情,也能解救阿尔法多。
没有想到这点,因为龙王的受伤,愚蠢的自己的胆怯,深深伤害了雷牙王。
并不是谁的错,容许雷牙王的笑。虽说同为誓约者的光王明白亚克的心情也不会责备。
但是自己没有达到卡莱尔临终的心境,却主张充分的痛苦。如果能知道这些,绝对不会责问阿尔法多的。
光王留在信上的想法,确实是同为龙王誓约者衷心共感的心情。
——正因为是誓约者……?
脑海里浮现了魔道王的身姿。
打算破坏所爱的龙王牺牲生命保护的世界的他——不是。
杀了前代的幻兽王,将新得到的龙王当做工具不知耻的他——。
同样是誓约者,一定要杀了他。为了保护世界的龙王和过去的誓约者们的真实。
第一次,亚克产生了强烈的意志。
正准备写完第二封信时,深夜的访客进入了亚肯杰尔。
繁忙的昨天的劳累和今天加在一起看来十分明显的菲莉艾妲。
有着熊猫眼的女骑士,对请她入室的主人道歉。
「这么晚了实在抱歉。才刚从猊下的私室回来,想说得先跟你秘密谈话所以过来了。今后不知道有无时间?」
「我无所谓,你在这种时间还工作吗?多少是孙女,猊下怎么还这样对你?」
「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孙女才被找去。因为过了警备的换班时间,前面的圣骑士也不能说。——喏,从布雷莉夫人那得来的特产。接过包在餐巾内的东西的亚克,在确认内容后马上还给友人。
「很感谢她的好意,不过我不喜欢饼干。你不进来吗?」
「夫人烤的饼干是绝品。不吃一、二块吗?」
「照你的话吧,这个代替点心。现在也没办法叫人伺候,我的房间完全没放任何食物。只有葡萄酒,要喝吗?」
为了幻兽王回来时能喝到,所以叫伺候的人先送几瓶过来。
酒量颇大的女骑士稍微考虑后拒绝了。
「还是别吧!这个状态喝下去的话恐怕马上睡着,要不就是醉酒。」
「你要睡没关系,千万别喝醉,那就麻烦了。我可不想认这些看起来昂贵的家具继贵宾室之后又毁了。」
「夸大其词。充其量是抓住椅脚乱挥。」
「充其量而已吗?真是让我无法理解的单字。我建议用水代替葡萄酒。」
坐在有肘架的椅子的菲莉艾妲,随意的打开放在桌上的饼干的包包。在去茶几拿起水罐倒水的友人背后说话时,似乎要从那开始吃而迷惑。
「夫人手制的枫糖饼干是最好吃的。接下来是奶酪口味。这是因为要花时间用的东西越麻烦吗?」
「是嘛!」
没有认真听的亚克含糊的回答着,注意到窗户外侧二度传来的轻轻敲打声。
疑惑着拉开窗帘——发出欢叫声。
「乌兰!」
没注到女骑士已经抓住放在身旁的剑站了起来,打开窗户迎接黑装束的幻兽王。
在看到飞入室内的年轻男子背后黑色的皮膜翅膀,芬知道来者何人了。
「比预想的还早。原以为是明天早上以后。真好。听说凭依魔法不能睡除,原本还在想会变成怎样——」
亚克露出笑容,对比预期中早的再会感到高兴。关上窗户的他异常平常的饶舌在回头看的时候中断了。
乌兰波克的唇夺走了誓约者的话。
亚肯杰尔感到慌乱。
虽然已有在多马们面前进行过的例子,但这浓烈的接吻景色还是第一次展现在菲莉艾妲眼前。
想到这的亚克,一只眼朝着好友看去——。
果然,露出大大的笑容的她,边吃着饼干,快乐的欣赏着。
——呜哇啊……!
没打算等对方停下。亚克抓着乌兰的肩死命的摇动着,示意他停下热烈的爱情表现。
幻兽王停下了吻。
「你出神了喔!」
「我的心脏可没强到这状况下还能陶醉。」
「炎烈王时就没有出神。」
「那有。」
出乎预料的被责备的亚克,惊慌的眨着淡蓝色的眸子。
「有。」
「没有。」
「最后都任他做了。」
「如果不能呼吸的话谁都会没力吧!这跟专心与否无关。」
「哇哈哈哈哈!」菲莉艾妲愉快的笑声回响在室内。
女骑士被红了脸的青年怒目而视,泰然的笑道。
「虽是争风吃醋的吵架。没想到目睹了亚肯杰尔和男朋友争风吃醋吵架的日子~。芬很感激喔!」
「……拜托,别说了。」
「那么,不拿水过来吗?」
像最初的预定,乌兰跟在为她拿过水罐的青年身后。
吃着奶酪饼干的芬,对着黑发的少年招手,催促他坐在自己面前隔张桌子的沙发上。
正面看来,似乎还没到二十岁,但和年龄不相称的大胆面孔和安稳的态度,已经具备了幻兽王的威严。
正面定眼看着芬,眼角稍翘的黑色大眼,像冬天的夜空一样的清澈美丽。毫无畏惧的大胆表情,脸却意外的纤细端整。
她从内心认为将来肯定有乐趣——。
「老女人!」
听见乌兰冷冷的话,亚克手里的水罐几乎快掉下来了。
对着完全不改变表情,继续喝着玻璃杯内的水的菲莉艾妲,少年继续说着。
「才不把亚肯杰尔给你。」
「乌、乌兰……!跟芬说这干嘛!」
将还有水的玻璃杯放到桌上的女骑士,从鼻孔哼了声。
「确实比你大十二、三岁吧。不过,要跟我吵你还早了十年。你是在嫉妒赛法德吧!因为虽有男人的好色,但怎么也有其包容力。如果不是大人的话,难以保护亚克。总之,现在的你和亚克还不算相配,这是事实。结果迁怒于我,不成熟的家伙。嗯?怎样,说中了?」
把手放在脸现怒色打算站起来的少年肩上,亚肯杰尔坚决的打算中止这场争吵。
「是你错了,乌兰。芬是我重要的朋友。请不要对她不礼貌。」
少年没有开口。
看到他的态度,亚肯杰尔放弃了要他道歉,青年代替的对友人道歉。
「抱歉。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开始就吵起来。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那个吗?刚才说猊下的关系才来这儿。」
「有什么事吗?」
「现在世上达到最高地位的老先生,这回抱了新的野心。打算让圣人娶孙女的我。」
少年放在膝上的手握成拳。
「我和你结婚?虽说圣人不用做另外的传教活动,不过不是被当成圣职者对待吗?」
「据说按过去的例子来看,也有几个是普通人的圣人,一半有结婚。因为你现在也是有比的上一国势力的军队将领,所以想当成普通人操纵。」
「对神奉献身子拒绝了全部的婚事,特别是猊下的孙女也是吧!而且教团也没有真正援助我的军队吧?」
「也就是以援助为借口的程度先说吧,怎么样?如果以猊下的寿命结束为止的话,先预订婚约吗?」
青年回答之前,忍不住的少年抓住了誓约者的手臂。
「你要跟这个老女人结婚吗?亚肯杰尔。」
「别再用这种说法。如果再重复一次,别在我面前开口。」
「喔!那你要跟这个大你很多岁的女人结婚吗?」
「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