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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请指教一二啊。”
苍王愣了一下;唇边的笑容继续保持:
“就算你有能力进来;但恐怕你没的命活着出去;也没法把他带走。”
“哦~不劳操心;我好歹也是他老爹;没点能力我敢进来么?”
澜涧忽然抱住洛知意;吃吃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我很高兴呦~”
“死孩子你给我放开;不知道我怕热啊!”
洛知意很不爽的在澜涧腰上捏了一把;就听澜涧嘤咛一声;身子软软的瘫在自己身上;然后顺势把澜涧往后一推;正好让他躺卧在一张软塌上;翻了一眼苍王;蹲下身去;从身上摸了根簪子出来“哗啦”一下把那条链子的锁打开了;这下让所有在场人都呈石化状态:
那条据说无人能打开的锁就这么简单被打开了……
洛知意晃晃手中的簪子:
“这样又如何呢?”
然后转向澜涧:
“我说你能行不?”
澜涧缓缓起身;理了下头发;笑的天地无色:
“我要是说我不想走呢?”
洛知意挑眉;脸上的笑容一如之前:
“可以;既然如此;那我走了。链子你自己戴好。”
然后就要跳窗户走人;苍王哪里肯这么轻松就让他走掉?手一挥;那十几个侍卫就围了上来。
洛知意偏了下头笑道:
“我可没有留下的想法;苍王你又何必硬要别人留下做客?”
左闪右闪的转了两个圈;翻了窗户就要往下跳;身后却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导致失去平衡直直的往下掉。
这里;可是十三层的高塔……
“你居然会把他推下去。”
苍王挑眉笑道。
澜涧却只是轻笑:
“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死。”
苍王不置可否;但塔下面却乒乒乓乓的声音顺着风传了上来;开打了。
澜涧走到窗子跟前:
“不是说了没事……”
眼睛忽然睁大。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苍王一把揽住澜涧往下看去;却看见下面两条缠斗的身影;其中一个是自家相国。
“落落;落落的身体很糟糕。”
澜涧以苍王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跳了下去。
都说了这里是十三层的高塔。
一身白衣长袍的澜涧从空中跳落;扑向缠斗的二人;就听得耳边一声骂:
“死孩子你就不能多套件衣服;穿这么清凉想感冒还想怎么着!”
然后一件黑蓝色的斗篷把澜涧从上到下包了个严实。
澜涧怔了一下;然后脸上绽开笑容;不看其他人;把洛知意抱了个结实:
“落落;我带你走。”
一手揽了洛知意的腰;一手挥出一片药粉;带了洛知意三跳两跃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这个……好像反过来了……
估计谁也没想到苍王的男侍居然有功夫在身。
再说那众目睽睽下跑掉的那两个:
“澜涧!”
洛知意显然心情没好哪去;脸上连笑容都没了。
澜涧看看现在两人所在的位置;确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这才放开了洛知意。
洛知意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比起之前在月漓夜处苍白的透明;现在脸色之中隐隐透出死灰色。
澜涧急急拉住洛知意:
“落落;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最近有些心浮气躁。”
洛知意长出一口气;脸上挂上往日的笑容;然后伸手拍拍澜涧的头: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那;落落你能看见?”
澜涧小心的问道。
“能看见一些;但时间长了还是会不舒服。”
洛知意闭上眼睛:
“都说不要叫我落落;跟叫冰洛那小子感觉一样。换个称呼。”
澜涧抱住洛知意:
“我带你走。”
这次洛知意没反对;轻轻应了一声:
“好。”
黑蓝色的斗篷遮住两个人的身影;很快的就消失了。
……
从苍国王宫跑掉;苍王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自己的王宫都能随便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见手下那帮人日子过的太安逸了。
没说的;追!
苍国的相国大人;柳暮风;据说是绝代风流;心狠手辣;才华横溢……好吧;他事实上也是;不然怎么就能够得到苍王的相当信任。
“王。”
柳暮风这个名字虽然矫情;但毕竟是爹妈给的;也没啥好说的。
“怎么;什么让你这个相国来了兴趣?”
苍王勾起嘴角。
柳暮风垂手而立;嘴角上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的确是;有啊。”
……
记得有这么几句话:
哪里最危险;哪里就最安全。
从哪里来就要往哪里去。
但澜涧和洛知意却绝对没兴趣再跑回王宫;况且还有那广大人民群众做最好的遮护伞。
怎么说?
不是有伟大的易容术嘛~
改个样貌;换个身份;对修过高级易容术的洛知意以及他带出来的澜涧还不是小事一件……
可偏偏;这两个家伙除了将澜涧那身衣服换了以外就啥也没做;甚至还光明正大的在饭庄吃饭;然后在追兵到达之前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如此反复。
若说没消息传开那绝对不可能;况且有什么消息能比小道八卦消息传的更快?
于是乎;不只苍国;魏落幽得知那也是肯定的事。
后遗症就是;不少人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进了苍国打探消息。
不过那不在洛知意关心范围之列;他的脸色可是差劲的很。
澜涧眼瞅着洛知意苍白的脸色里那原本一丝的死灰色变成一团;人也整日恹恹的没有精神;心知是怎么回事;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我说你小子成天在犯个什么劲啊~”
洛知意懒懒地把书往澜涧头上一磕;闭目养神:
“你说这谁也没招没惹你的。”
“但你们可是招惹不少人来啊。”
调侃的语气里不容忽视的是浓浓地杀意。
澜涧一惊;将洛知意护在身后;看向来人。
洛知意却仍然把书往澜涧头上一盖:
“知道我看不见就跟我说说谁来了。”
澜涧转身把洛知意抱在怀里;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绝世风华:
“相国;柳暮风大人。”
洛知意“哦”了一声;然后补充道:
“还有内卫二十人;禁军百人。”
柳暮风挑眉:
“你看不见?”
“九尺之内的倒是能看见一些。”
洛知意用书撑着下巴;偏头想了一下: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来了多少人;瞎子的听力通常比较好。”
澜涧却是一声未吭;只是扯了斗篷把洛知意包了个严实。
“啊;对了;相国大人跑这儿来干嘛?如果说是抓我们两个;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了。”
柳暮风却只是微笑;澜涧眼皮跳了一下;抱起洛知意转身奔离。
洛知意窝在澜涧怀里淡淡道:
“那个相国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前说的;他还带了专司捕捉的卫队来。”
澜涧搂紧怀里的人;一语不发;只是拔足狂奔。
柳暮风却是悠闲的很;不疾不徐的在身后追赶。
澜涧对此颇为不快。
“到悬崖边上去。”
洛知意拍拍抱着自己的手臂;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澜涧的脚步硬生生刹住;盯着怀里的人:
“你想做什么?!”
“看看能不能人品爆发的。”
澜涧:“……”
……
悬崖边
双方相持不下;洛知意倒是清闲的找了块石头坐下。
虽说是数量悬殊;但还就是相对着遥遥相望。
洛知意弹了下手指:
“蚂蚱来了。”
澜涧的脸色却不见好多少。
“小实~”
一声惊呼。
一个少年从众人身后跳了出来;速度快的惊人;但在距洛知意还有三尺之时被澜涧拦下了。
夏影看看眼前的澜涧咬牙道:
“小实身体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害他只身老远跑来找你;要是小实有个不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澜涧却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夏影:
“不放过我又如何?只要落落完全属于我就够了!”
“你!”
夏影气极:
“平时你任性无所谓;现在还要任性?!”
……
两个同是绝代佳人;放在一块是何等的赏心悦目;可偏偏眼前这两个水火不容;生生破坏了这一大好景致。
……
“现在不跟你争;小实才是最重要的。”
夏影转身不再理澜涧。
“这一次;我也同意。”
澜涧轻声细语道;眼波一转;看向对面的柳暮风;嘴角的笑愈发夺人心魄。
洛知意却在二人身后打开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似是不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
柳暮风挥手让神箭手上前放出一排箭羽;那准头;是直直奔着洛知意去的。
洛知意本就坐在悬崖边上;再往后几步便是万丈深渊;这箭射来;分明就是要置洛知意于死地。
澜涧和夏影当下脸色就坏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的齐齐在脸上挂上相同的笑容;却是教人不寒而栗。
“叮叮”几声;两人磕飞箭矢;同时拧身而上;欲在击杀柳暮风。
柳暮风只是冷笑;再一挥手;数十颗霹雳丸便又都向着洛知意所在飞去。
二人要是转身去救;在时间上已经没有可能。
“小实!”
“落落!”
“轰”地一声响;洛知意所坐的地方成了一个大坑;人自是没了影子;只有一些带着硫磺味的黑蓝色碎布片。
二人知晓这样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耳边也听得马蹄声;相看一眼;再瞪一眼柳暮风;齐齐跳下悬崖。
这似乎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事。
话说两个人跳下悬崖后;柳暮风略一皱眉;命人绕道下到悬崖底。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者正是苍王;苍王端坐于马上;看着同是在马上的柳暮风;笑问:
“相国事情办的如何?”
柳暮风也是笑答:
“还在继续。”
……
荒野漫漫;野草萋萋;破落城墙;一笼篝火。
……
僻静幽谷;一泉冷潭;人烟渺渺;独坐天地。
……
说是着人绕道下到崖底;可却花了众人半个月的时间;怨只怨洛知意所选的悬崖位置;不管怎么走;那山道都能把人转晕喽。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对找人来说;太长了。
所以没几个人的脸色能好哪里去;不过反过来想想;崖底下的人也不见得能好哪去。
还是要看人品。
……
话说澜涧和夏影跳下悬崖;崖壁上一溜儿的藤蔓小树;且不说这悬崖是个往内缩的;从上面看不见下面;两人跳到一半就着陆了;那半山崖子竟有一块平台;台子上面长满了枝枝蔓蔓;倒成了着陆的垫子。
澜涧和夏影没有继续往下跳;原因是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进平台后面崖壁上的洞穴。
“嘭!”
“砰!”
两个人被结结实实地摔到石壁上;洞内漆黑一片;过了好一会才适应洞内的环境。
那洞口往里便是斜下;坡度极陡;若要爬上去;虽说不是不可能;但也极耗工夫;况洞口是斜下;免不了下雨之时雨水灌将进来;壁上尽是滑溜溜的青苔。
两人现在就处在那洞穴陡坡下面;左边有一条隧道。
凝神听听;从隧道里面吹来微微的风;还有一个暗哑咝咝的声音。
不进去看看也不行;起码得要离开这里。
之前的那股的吸力也很令人在意。
即便忽看对方不爽;但也只能先一起走了。
隧道一直延伸进去;没有岔路;似乎总也不到头;从隧道上方滴落的水滴冰凉冰凉;寒气从脚底一直渗到脊背;越往里走;便越觉得压迫力越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脚步也渐渐沉重;冷汗细细密密地布满额头和脊背;在这里面;就更觉得冷了。
澜涧和夏影两个人把呼吸放缓再放缓;凝成细细一股吐息;脚步也随之放缓放轻;在拐过一道弯后;从里面传来的咝咝声就更加清晰了;好像一个风烛残年老人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继续往里面走;那声音也就越清晰;一声声;一丝丝;直击心底。
“那不是蛇的声音。”
澜涧的声音在这里面显得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感觉。
夏影皱了眉:在这种情况下;澜涧恢复之前的性子了吗?
隧道开始变的宽大;一层一层的阶梯也开始出现;旋转着往上。
一阶一阶的走了上去;走到尽头;是一个平台;平台中间还有一个一丈见方的台子;上面有一个伏着的人影;发出暗哑的咝咝声;身影有节奏缓缓的一起一伏;两个人的对面;那人的身后;是又一个黑漆漆的隧道;从那里吹进的徐徐清风拂起三个人的发丝。
澜涧和夏影两人看都不看对方;径直往那人身后的隧道走去。
刚刚迈出一步;那在台子上似乎睡着的人影陡然长立;两道强劲掌风向着两个人袭了过去。
澜涧和夏影分别往左右一跳躲过那两道掌风;同时手里扣上几枚石子瞅准出招之后的空袭对着那人甩了过去;那人身形不顿脚步旋了一下;身上宽大的衣衫将二人甩出的石子弹了回去。
之前那暗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