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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把今天的事情都跟我说了——他想知道,你今天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
“小的,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我是由训人馆里出来的下人,受过培训的一名下人,很多事情我都有学过该怎么处理——譬如现在。
陈管家满意地点头:“对,你今天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陈管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风响呐,你这个人不错,样子虽然呆了点,却是个机灵的人。好好干,你会有出头的那天。”
我冲他磕头:“小的一定谨记陈管家的教诲。”
“这一百两,是爷赏给你的。好好收好。”
心口被刺痛,我握着钱袋的手不禁收紧。
“这几天,主子已经有别人侍候,你可以不用去连云阁了。——你就好好休息,也可以到街上去买些东西。对了,上次淑水阁的丫头茗苓不是跟你一块到城里去过吗?你也可以让她陪你去。”
“小的谢过陈管家,小的知道了。”
“嗯。”陈管家又品了一口茶。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我又磕了一个头后,才起身。
但,想要起来的我脚软了下,让我又跪回地上。
这只是个细微的动作,陈管家没有注意到。
我小心地再慢慢站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我手中的一百两银子重得我寸步难行。
我踏着趄趄趔趔的脚步,向我住的地方走去。
我的头有些晕,可能是淋雨太久着凉了——休息一下吧……
第六章
我病了,整整病了三天——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我病了,一直都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地,醒了,很快地又沉沉睡去。
我少了很多想那天那件事的时间——少了想云那近乎绝望的目光的时间。
——这样,反而更好……
到了第四天时,我的病好了不少,只不过头还是沉重且压抑地。
这天,我不再躺在床上,我决定找些活来干,出出汗,这样病才会完全好起来。
我刚走到厨房,想要帮在厨房里干活的人准备今天中午的膳食时,陈管家叫人传来命令,让我即刻到连云阁侍候主子。
我一愣,忙问道:“那位贵客走了?”
“走了。”来向我传话的人点头,“刚走不久——脸色很难看,是怒气冲冲离开的。”
“为什么?”我皱起了眉。
“这我哪知道?”来人耸耸肩。
“好了,风响,快去吧。陈管家让你赶快去,越快越好。”
“我知道了。”我正要离开,又回头,“对了,陈管家现在是在连云阁里的吗?”
“没呢,陈管家正送客人离开——现在连云阁只有主子一个。”
听罢,我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
接近连云阁时,我快行的脚步慢了下来。
云,他现在会想见我吗?
——在,我亲眼看到他跟那个男人之间的那种场面后……
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我踌躇的脚步在我做了决定后,又快了起来。
在我准备敲门时,我看到了门是掩着的——
我一阵犹豫,最后没有敲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如我所料,云不在前厅。
我的视线移到卧房的位置——
云在里面……吧?
我压抑着心中的锥痛,一步一步向卧房走去。
我走过了挡在卧房外面的屏风——
布帘没有放下,云就这样坐在床上,靠在床柱旁——没有任何生气……
他的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穿在身上的里衣半敞着,露出的白晰胸膛、被紫红的吻痕交错布满了。
我走到他面前时,他仍旧连眼睑也不动一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我的喉咙已经被泉涌的酸楚塞满。
此时的云,脆弱得好似我只要那么轻轻一碰,就碎掉了。
我咬紧下唇,把所有的苦楚咽下,转开了望着失神的他的视线。
我蹲下身子,把地上零乱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此时房间弥漫着上次我闻到的,那种与屋子的淡雅香味相交融的淫糜麝香。
——只不过,这次的味道比上次的淡得多了。
我们之间的气氛因为我们的无言变得谧静。
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我就收拾好了地上的衣服——当我站起来时,我不由得又看着依旧维持原样无神地倚靠在床上的云。
“想……吃些什么吗?”我的声音被喉头的酸楚灼得变了调,“还是……洗澡后躺一下?”
云不仅没有回答——并且一动也不动。
我杵站了一阵子后,转过了身子:“我去准备一些热水给你洗澡吧,这样你会舒服些。”
我转身离开的脚步仅仅踏出了第二步,就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道向后扯。
“啊!”我的身子被抛到床下,后脑直接撞上了床梁,痛得我叫了出来。
我刚想伸手去触摸一下被撞上的地方是否肿了起来,云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看见云眼里的冰冷,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云……?”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的声音冷冽,我不禁全身悚然。
“告诉我,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提高,冷冷地质问我。
“我没有……”我摇头,为自己辩诉,“我只是……只是……”
“只是在尽一个下人的职责?”云扬起了眉,冷笑。
“……”我哑然。
我的确是在尽自己一个身为下人的本份——不然,我该怎么做?
哭着表露自己看到那样的场面,心里是多么的痛苦?
还是——告诉他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是有苦衷的。
不——这些都不是我应该做的,我不会忘记,我是一名下人,专门侍候主子的下人。
什么事情,都要以主子的想法、主子的处境、主子的利益为先。
“不回答,不回答就是代表被我说中了!”云掐紧我的双肩,逼我直视他愤慨的眼睛。
“怎么样,看到我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上后——你是怎么想的?”
“同情、惊骇、恶心、不耻、厌恶——还是害怕了,决定要保持与我的距离了——?!”
说到最后,一直佯装冷静的他咆哮着,拼命摇晃着我。
“不……云……我没有……没有……”我为自己申诉。
头本来就有些昏沉,现在被他这么没命的摇,我整个脑子都快被摇成浆糊——根本不能思考了。
“没有?”云勾起嘴角讽刺地笑着,“没有你刚刚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说话——你分明是怕了,怕你跟我的事情被皇帝知道后,你会被处死——”
“所以你退缩了……你想要逃开我……你觉得跟我这种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摇尾乞怜活着的人在一起是件可耻的事情……”
“你不要说这种话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我哭着喊了出来。
“你有!你有!你有——!”我的身子一再被他摇晃,“要不然你为什么要逃——在那天、在刚才——!”
“云……我求你不要这样子……”我用泪眼婆娑的眼睛望着他,“我知道你难受,我也知道你痛苦——”
“可是,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更没有想过要逃——”
“要不然——要不然早就知道这件事的我不会接受你的感情——不会跟你在一起——”
云摇晃我的手突然顿住,他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直到这时我才赫然醒悟我刚刚说错了话。
见到云铁青的脸孔,快要裂出来的眼睛,我颤抖着,用手捂住了唇——
“你的意思是——你早在三天前的那件事前,就已经知道了我跟龙啸天的真正关系?
云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我惊悸到只能不停摇头——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
“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他的声音蓦地,变得格外的冷静、柔和——我害怕到缩紧了身子——想逃——不能逃——逃不掉。
——他把我锁在了床前与他的双手圈出的范围内。
“好像挺早的呢……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手上那冰冷的触感令我全身毛骨悚然。
他的手指慢慢地下移,来到我的下颌的时候,倏忽捏紧举起——迫我抬头看他。
“风响……”他轻轻地笑着,空出的另一只手由我的脸——渐渐地滑落。
我从来都不晓得,他用那么轻柔的声音念着我的名字时,会是让那么的可怕。
“告诉我,在我向你隐瞒这件事时,你是什么想的?”
“——是不是觉得很可笑——还是觉得玩弄我很好玩?”
“——在看着我敞露心意向你诉说爱语时,这里是不是在嗤笑——笑我不自量力——”
云移至我心口的手猛地一按,我吃痛地咬住下唇。
“风响,想不想知道,被一个自己憎恨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感受——”
“来吧,我可爱的风响,你也来尝尝这种感觉。”
我瞪大了眼,盯着眼前已经是一脸狰狞的他——当看到他眼里浓郁的寒意时,我吓呆了。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全身赤裸地靠在床上。
我的嘴巴已经被塞住,说不出话——我只能用我止不住的泪阐述我的惊惶失措。
云跪在我的双腿间,伸手掬起了我流出的一滴泪水。
“知道吗,风响?我十七岁那年,就是被龙啸天那个男人这个样子绑在床上……”
“他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盯着我赤裸裸的身体……当时我怕极了,我苦求他放开我……可是他不肯……”
“……你知道他接下来是怎么做的吗?”他堆着笑望着我。
我拼命摇头,想要告诉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我来告诉你吧……”他误解了我的意思——还是——故意的?
“他就这样……”
云沾着我的泪水的修长手指缓缓由我的脸滑下,来到胸前、小腹上、双脚间,最后深入我的私处。
他的手在我身后的穴口停下,他望着我,我瞪着他——
“唔!”他的手指倏地深深没入我的身体——强行逼入。
深入我体内的手指没有做出过多的缓和动作,很快地,他挤入第二根手指。
如果第一根手指是勉强的话,那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是挤迫了。
我感到涩疼,一阵一阵地向我侵涌而至。
我强迫自己忍受着,尽管我额上的冷汗一颗颗地冒了出来。
这种痛持续太久,他便抽出了手指。
他的手指抽离后,虽然我感到有些空虚,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我的这口气还没松尽,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我绷紧了所有神筋。
他抬高了我的双腿,把自己愤涨的欲望冲我的私处逼近。
我惊骇地不停缩退,却被他一手扶住腰侧突地拉回。
“唔——!”我的身子被拉向他的瞬间,后庭就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炽热欲望。
——我以为我在那一刻被撕裂成两半了——撕裂般地痛着——
他超然般地冷笑着睇视我,拉我坐到了他的身上。
这次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的身体因自身的重力把他的炽热吞得更深——深到我几乎想象不到的地方。
可是,他没有停止,坐在床上的他用抱着我的双手把我用力再往下一压——
我以为我会昏过去,承受了这么不可想象的疼痛之后——
疼痛难忍的我软弱无力的顺势把头垂在他的肩上。
“很痛呢……是不是啊,风响……当时的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脑子一片钝浊的我还没有消化完他的话,他就乱狂抽动着深埋在我体内的欲望。
啊啊啊!我痛到想要呐喊,可是嘴被封住了。
我恨不得自己马上昏过去——不想再承受这份痛苦——不想再面对这么冷漠的他——
以前——他都是那么温柔的哄我、安抚我——
虽然难免的会有些痛——但从不曾这么痛不欲生过……
一想到这儿,我的泪水就模糊了我的眼睛。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