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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天意,如果真是用来炼小鬼,他们则会遵守那一套流程的规矩,况且,即便是应了最糟糕的推测,那么性命保住了,至少她一定还活着养胎啊……”老拓说。
这话直接让我也崩溃,烨磊颓唐道:“编导,连你都这么说,看来十有八九亦萱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也是忐忑不安,一想到羸弱的亦萱被一群魔爪蹂躏,手痒痒得只想杀人。烨磊道:“亦萱这么漂亮,落到不法分子手中,尤其那些变态色狼,鬼知道要把她怎么个虐待法呢,搞不好弄出个性、奴来,她秉性也是吃软不吃硬,恫吓几句就吓哭了。这可怜的女孩……”
“你他妈的就能不能先闭上嘴啊?说得跟讲解纪录片似的!”我真火了,亦萱还没发生事,能让这家伙讲得毛骨悚然来。
听烨磊的喋喋不休,还不如考虑一下我们的处境。我把两边和周围的建筑群看了一圈说道,“我们现在在五楼,楼梯口两边被堵死了,而且焊上了铁门,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烨磊问:“什么办法?”
我道:“跳!”
“啊?跳?!就从三楼往下跳?”烨磊打量了一下能将我们摔个终身残疾或直接毙命的距离说,“这么跳下去,我们绝对能给潍济五和医院多报道一个冤魂。”
我摸了摸身上,口袋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别人摸走了,袋子里比脸还干净。这帮家伙做事还真够周到,我应该想到学学那些搞地下党的,把通信设备留在脚底或者植入身体皮肤内,到危急时刻时还能救自己一命。我就不信藏得这么深,那些人搜身时要多加剥一层皮找东西。
我说:“长痛不如短痛,跳下去三个人估计能有一个人活命,呆这里鬼都不来救你,不管怎么说,先逃离出这烂尾楼是关键,这里看起来安静清幽,却是四面埋伏,我怕楼下还有不少双监视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再不走就等做刀俎鱼肉了。”
烨磊烦躁道:“我他妈就说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有很多问题,一定是那该死的脚印,就是那个鬼脚印带我们来这里的,后来就发生了一系列无法控制的事故。我敢说,这个潍济五和医院本身就是一个大陷阱,为什么本地的人每一个敢靠近,不是因为它邪门,而是这里住着一个犯罪团伙,劫财劫色,装神弄鬼,让别人产生忌惮,他们为什么不敢靠近,他们为什么不让生人进入拍摄采访,这不明摆着他们要保持这里的神秘和诡异么?他们分明就是利用这种方法霸占了一整条街,利用这地盘为非作歹呢!这里那会有什么魑魅魍魉?!”
我看到他朝着老拓发泄自己的埋怨,过去就给了他一拳。
“你现在埋怨有什么用?你的逻辑很缜密吗?每次都自以为是,现在还不是被困在了这里?现在先想想怎么逃出去才是!”
“奶奶个熊,要是给老子发现谁在兴风作浪,一定扒了他的皮不可!”烨磊依旧愤愤不平。
几分钟,我将唯一能够逃出生天的办法说了出来,那就是在房间的窗口外,发现一根管子从楼顶一直延续到楼底。
“就它了,顺着它往下爬!”
烨磊打量了一下:“你行不行?”
“少废话,不行也得行!”我吐了两口唾沫在手掌心,跻身就爬到了窗台上。
“你先走一步,我稍后就来!”
“什么屁话?!”
“你、你先下去,我呆会跟着下去。”
我回头对老拓说道,“老拓,你在这里好了,我出去后一定会回来救你,你这体质搁在半空不好掌控,我可不想节目组组长在爬水管的时候殉职了!然后报道说是两个同事眼睁睁看着这老头子死于非命的!”
水管不算粗,不过年久失修,我抱上去的时候,管子颤颤地抖动,烨磊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我朝他嚷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本来不紧张的,都被你盯得发毛了。”
我开始缓缓地往下滑动,两脚踩在墙壁上,刮到的粉层和沙子哗哗啦地往下掉落。我低头看了看下方,虽然只有五层楼,但是现在自身可是没有任何保险,掉下去也能摔个半身不遂,那就真生不如死了。
老拓挺担忧:“老旭,你小心啊……”
五层楼的高度我丝毫不敢怠慢,觉得自己要是有鬼母法手一半的身手就好了。已经年久失修的水管上面到处都是灰尘和污垢,我往下滑的时候两手已经黑得不成手样。赶紧把衣袖多拉扯一些长度,包裹在手腕上。
刚刚往下挪不远,我就遇到了一个崩溃的问题,那就是,水管不是直通到楼底下的, 中间居然有几处已经碎裂,如果抱上去,绝对会一大截断裂,把我从半空中摔下去。而且有一处居然是不衔接的,下面清晰地看到一端尖锐的断裂处。敢情到了那里我就没法再下去了,不然尖锐的断裂处迟早能爆我菊花。
不过,五楼到四楼的那截水管还是完好的,有办法了!
我在没有任何保险的情况下总算是滑下了一层楼,我已经觉察到一些顶在墙壁里的螺丝发生松动,我每移下一步都如履薄冰。不过,只要下去一层,就一层楼够了,只要滑下一层,我就可以踢碎下一层的玻璃,然后进入第四楼的窗口,再从四楼没有封锁的楼梯进入到一楼。
即便一楼的最后一道楼梯口被锁死,我也可以从一楼的房间的其他窗口砸破,然后从窗口跳出来,这也用最能保障人身安全的方法从烂尾楼逃脱出来。
在四楼,我发现最靠近我的地方有半扇窗,估计是浴室的窗口,普遍都是半扇。
五楼上的烨磊看到我在朝四楼的窗口挪,不禁喊道:“能不能够得着,要不要上来给你脚上绑个东西?”
我使劲地伸脚过去,两手又抱着水管,一脚固定身体的平衡,全部的机会就留给另一条脚了,有些别扭,这时我恨不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增长个几寸,要是能长达到楼底地面上那就最好不过。
第64章 :逃出烂尾楼(完)
第65章 :暂时脱困
四楼窗口的玻璃和框架很结实,我虽然够得着,踹破的力道却不够,无奈撅着屁股固定在半空中万分难受,如是来回踹了几十脚,窗口纹丝不动。
我仰头对上面的烨磊说道:“不行,窗口表面太滑,我没有任何着力点,踹在窗口上的力道不够。”
烨磊也很着急:“那不够就继续使劲啊……”
我没好气道:“使劲你个头,有本事你下来踹踹看!这点力道踹就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的,我已经最大努力了!”
烨磊道:“你等一下。”
烨磊的脑袋缩了回去,不一会儿,他又伸了出来,然后拿出一根长棍子,挥舞着要朝我的脑袋往下砸,我吓得差点就掉到楼底下去,忙问:“你这是干嘛?”
“帮你砸窗啊!”
“你大爷的,四楼的窗口是朝里面凹陷的,你就是砸窗也得找个7字形的或L型的棍子啊,你这直突突的棍子怎么能打到窗口?”
“好像有道理。”
我只能继续抱着水管在半空中等。就这几分钟的时间,我的高度集中压力和使劲已经让我大汗淋漓了,烨磊要是不能弄开窗口,我得爬上去中途休息,半空搁着实在耗力气。
好一阵,烨磊重新伸出头来了,我一瞧差点没崩溃,只见烨磊用自己的裤腰带把两根折断的两截木棍拼接成L形状的,正俯身把自己身体多挪出窗口外一些。
我问:“这结实么?”
“试试看!”
烨磊盲人摸象朝下面砸了砸,我给他做引导:“左边一些,左边是玻璃……”
我觉得只要打碎玻璃,我的脚能穿过破碎的窗口,然后脱掉鞋子,用母脚趾撩开那个插销。那时就看自己脚趾的灵活度了。
“不如,你把这个折断的棍子给我,我来弄。”我觉得我的腿堪堪够着窗口却没有着力点,有了L型的棍子,用手应该就可以砸开窗口,与其给烨磊蛮干,不知等到猴年马月。
接过烨磊的棍子,我一手两脚固定身体稳住了,右手挥舞就朝玻璃窗砸去。
哗啦轱辘……
窗口没有砸碎,L型的棍子居然散开来,掉到楼底下去了。烨磊惊呼:“我的皮带!”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埋怨着烨磊连绑个木棍都弄不好。
“上面已经没有棍子了!”烨磊说。
我有些无语,正打算往上爬。这时老拓从窗口伸出头来,说道:“老旭,你等一下就好!”
几秒钟,听得五楼砰然大响,像是有什么倒塌了,不出半分钟,再次见烨磊伸出头来,却是光着膀子,这搞什么?
烨磊说道:“你小心啊!”说着把他们的临时发明的重武器拿了出来。我一看,原来是老拓把门给踹了,然后踹断折叠,烨磊脱下衣服撕成丝带,捆绑好,并且留出一定长度,作为绳子用。一段是好几大块东西重物,一边是一根丝带,这是,耍流星锤?
老拓的办法果然好使,他让烨磊抱起一端重的朝外面一扔,然后自己抓紧了丝带,重的端头甩出去后又被带子扯住,加上重力作用,陡然往斜下方掉落,也就正好用了来回摇摆的定理把窗口撞了。
嗙啷!
玻璃窗在‘流星锤’的撞击下应声而破,居然把木框架都撞进去了好一大块,碎玻璃四处飞溅,我条件发射地紧闭着眼,有几块碎玻璃估计已经划到我的手上了,可我这会哪还敢松手?再睁眼一开,玻璃窗一个大窟窿。
“太好了!真有你们的!”我尝试着把脚伸过去,这次玻璃窗已经破碎,不再像刚才踩过去的时候没有着力点而打滑了,我的脚正好扣在木框架上,没一会儿就撩开了插销,用腿往外一带,窗口打开了。我努力朝着半扇窗宽度的入口一点点地挪进去,最终掉入了窗口内的浴室里。
我出去后,花了小半天时间总算弄清了我们的位置,我们相距临祈老街偏东十五公里,已经是一大片荒废的郊区,到处是百废待兴,一些已经推倒的和刚刚建起来就不知什么原因停工了的建筑群鳞次栉比,曾经也是片交易老街,估计是政府统一规划,居民都朝岗番中心迁移了。
找到了人,弄出老拓和烨磊,我们狼狈不堪地回到了旅社,这次前去差点就丢了性命,万幸中我们更是稀里糊涂地捡回了条命,为了不让在医院休养的彦小晞知道我们的遭遇而影响心情,我们决定暂且不跟她说。电视台那边老拓也决定先对这件事情隐瞒,我们焦头烂额,想方设法怎么才能挽回这次的灾难。
本以为,鬼母法手的出现,对于我们的调查如虎添翼,眼前恰恰相反,逐渐明晰的线索又变得雨里雾里起来。我们的情绪都笼罩在一片愁云中,最让我们不解的是,对方把我们绑了,却为何不要了我们的性命,我一直怀疑,对方是故意放走我们几个男的。
我们的通讯工具,摄影设备,录音笔,甚至还有身上的钱包等等都被洗劫一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连记者亦萱都被掳去,这次真是闯大祸了,老拓回来后一言不发,闷闷地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搞得整个房间都是烟雾缭绕。我闻不得太浓烈的烟味,脾气也是莫名地暴躁,总想找个人找个地方狠狠发泄,却是无处可寻。
人命关天,我们口口声声说会对自己的组员负责,可是现在用什么来负责?亦萱失踪,谁都不好过,烨磊回来第一时间是去修理厂弄出我们的车子。我们的车子中还安装着一个可以当做相机使用的行车记录仪。手头备用的也只有最后一台DV了。
烨磊去了修理厂很久,也不见回来,我根本坐不住,来回在旅馆走廊里踱步。
我们隔壁房的一对情侣又发出亲热的打情骂俏声,我本就是烦的不行,各种轻浮的话语总是在耳边传来,不知是头脑发热还是气晕了头,拿起一个搁在墙壁上的二氧化碳灭火器朝其房门就丢了过去,很大的一声砰!把里面一层楼震得慌。
一个男的全身就裹了一条毛巾引了出来,探出头来就朝外边破口大骂:“妈了个逼的,谁他妈砸我房门啊,都活得不耐烦啦?这个……谁扔过来的灭火器?”
没人回应,走廊内没有见一个房门开门看究竟,此男一脚踢开了地上的灭火器。看到我一个人在走廊踱步,顺便气焰轻蔑的伸手一指:“是不是你扔的?”
我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会。
没想到男子继续破口大骂,并且认定了我就是肇事者,开始掺杂着一些污秽的常人难以忍受的粗口,里面女的也裹着一条毛巾出来,拉住男的,示意他打住,别小题大做了。男的被女劝阻后,似乎用荷尔蒙表现出他的男子气概还是怎么的,更加火冒三丈,一手揪着裹在下体的毛巾原地跳跃着继续对我骂个狗血淋头:“我草,你给我站住!****个龟儿子,你昨晚性无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