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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脸人!你!”我记忆中的无脸人身材和他不一样,而且,明明在北方出现的无脸人,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打扮成这个佣人的模样?
那个无脸人似乎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慢慢转过身,朝走廊深处走去,我急忙快步跟随,但这个时候,之前遇到过的怪事又发生了。
我明明跑的很快,那黑影明明一直慢悠悠的往前走,可是我怎么都追不上他,一直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没多久,那人就一头钻进了院子一侧的仓库里头,我刚要跟进去,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我本想关掉手机,但却发现来电话的是秦天展。
这个时候尼玛打什么电话?
我连忙接通电话,秦天展的声音幽幽的从那边飘过来:“你在哪儿?”
“我在院子里,怎么了?”我低声问道,“我找到那个人了,那个人……”
我当时急于解释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却被秦天展一句话给打断了:“伍大师和小安失踪了。”
我几乎呆愣在了原地。
“你在什么地方。”秦天展又问。女东岁亡。
“院子里仓库前头。”我当时已经云里雾里的,喃喃回答。二叔走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恍恍惚惚,完全无法淡定,现在听到小安忽然失踪了,我又开始魂不守舍的。
“等着,等我来了在行动。”秦天展说道。
我没回答,挂了电话。
我凭借着仅存的一点理智晕晕乎乎的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安之前跟我说的关于“我们会不会死”之类的话,当时我特么还答应说要保护她呢,只要我不死就不会让她死呢,现在这算啥,二叔自己走了,小安也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消失了?
几分钟后,秦天展也出现在仓库前头,简单问过我情况之后,也没怎么安慰我,淡淡的说:“先不管那么多,咱们先找到你说的那个无脸人。”
我当时有些心不在焉,说:“要不你进去仓库,我去找小安他们,我进去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秦天展却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说:“你镇定点成么?你这样更有可能害死小安!”
第二百二十章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从Z家出来之后,二叔这个大龄**丝立刻拉着我和小安去了一家杀猪菜馆吃饭。
吃什么我想我不用赘述了,关键是当时的我相当疑惑于今天见到的一切。
小安一直没什么胃口。捂着自己的手指做琼瑶状……
不过,这货真不适合这个状态,虽然她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但我还是觉得她比较适合抠脚女汉子这个身份。
我记得那时候天还特别冷,我坐在门口冻得不行,有些坐不住,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便开始问二叔:“叔,今天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二叔当时停了筷子,瞥了我一眼,说:“你真什么都没看见?”
“就一堆黑乎乎的冒烟啊。”我说。
二叔筷子一放,说:“你交过女朋友么?”
“啥?”我一时间被二叔问的一头雾水。
“你那体质。那猪油蒙着了的眼睛,不是交女朋友破了身了造成的还能是因为什么?”二叔说的话虽然让我一阵天雷滚滚。但他语气倒是镇定自若,依然带着威严。
这个时候一直摆出琼瑶状的小安却忽然来劲儿了,说:“我证明,我坚决证明这货从来没交过女朋友。”
“你又知道?”虽然小安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丢人,不免争辩一句。
“我当然知道,你要真破身了,至于晚上老起床洗内裤么?”小安这条汉子不负我所望。立马回了句让我差点喷饭的话。女协大才。
而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二叔就凝眉看着我,又问:“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摇了摇头,说:“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二叔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Z欠下的阴债。按我的规矩,要让我施术者首先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是面相不能过于极端。第二是体质不能纯阴或者纯阳,第三就是不能有阴债。Z脸虽然偏方,菱角分明,但作为姑娘算是柔中带刚的面相,不算极端?她生辰八字我也查过了,没什么特别,所以当时一出问题,我就猜到她肯定骗了咱们。”
“阴债指的是什么啊?”我疑惑问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小安的血怎么一滴那黑色的东西就不见了?”
二叔撇了撇嘴,看了看小安,说:“你跟他说,你看见了什么。”
小安一下子又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来。说:“我看到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的脸。”
“小孩子?”
“嗯,准确的说是小婴儿的脸,就像是刚生出来的那种小婴儿。”小安说。
我倒抽一口凉气,关于“婴怨”之类的恐怖片我看过不少,在现实里见过或是听说这种事情倒还是头一次。
我还在头皮发麻之中,想要继续问下去。
二叔却忽然开口说:“都吃饱了没有,吃饱了赶紧走,我们还有活要干呢。”
我一阵惊讶,问:“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二叔摇了摇头,说:“事情才刚开始呢。”
我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但二叔已经闭紧了嘴,一脸严肃,我想问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口。
二叔领着我们出了饭馆,却自己开口说:“Z就是欠了阴债,所以用这种本生就阴邪的法术会激发阴气,染上脏东西,本质上,在整个过程中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事情里真正惹上麻烦的可不是她。”
“那是谁?”我脑筋一转,“你说的是Z那经纪人么?”
“呵呵,看着吧,”二叔冷声说。
“那我们现在上哪儿去,去干嘛?”我又问。
二叔说:“准备准备,等那八婆给我们来电话。”
接着,二叔让我们准备了点儿最简单最基本的祭祀用品,什么香烛ぷ纸钱ぷ还弄了只大公鸡来,应该是想杀鸡放血,之后就让我们在宾馆里头呆着等消息。
要我说二叔是真沉得住气,南方都春暖花开了,他却让我们跟哈尔滨这“巨形冰窟窿”里死等,说是那个“八婆”肯定会打电话联系我们。
而实际上,我们先等来了一条娱乐新闻,却并没有等来那个经纪人的电话。
新闻是在我们解决了Z事件后的第三天刊出的,对于一般人来说着就是一条简单的新闻,可对于咱们来说可谓意义非凡。
新闻表示,Z在度假回到北京之后,即宣布与原先的经纪公司解约,签约了上海的一家背景更加雄厚的新公司,还因此将在今年之内再上两部大戏,当然,应该都是古装剧。
二叔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微微勾着嘴角看着我,一副“老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德行。
不过,当时的我倒是盯着那新闻发呆,新闻里有几张Z和她经纪人之前的合影,也有现在照片的特写,她经纪人的样子明显是憔悴了,哪里有那时候见我们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儿。
要知道,经纪人毕竟是幕后,出名的也不是她,媒体也多半记不住她的名字,而她的价值完全体现在了明星身上,Z这一走,我想对经纪人“琳姐”的打击是非常之大的。
就在我感慨和沉思的时候,二叔忽然说:“你瞧瞧那个八婆的照片,就网上登的那几张,发现了什么没有。”
我瞪着眼看了好半天,说:“眼眶发黑,样子憔悴,嗯……身体可能不太好,脸也蜡黄蜡黄的……”
“阴气逼人。”二叔却淡淡的说,“浑身上下都是鬼气,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底干了什么了?”我转过脸看着二叔。
“现在说不准,过两天问她自己。”二叔嘴角又勾了勾,又是那种贱贱的得意的笑。
但不得不说的是,二叔这一回真失算了。
我们等了一个礼拜,并没有等来经纪人的电话,等来的却是几个深蓝制服的大盖帽。
几个大盖帽客客气气的把二叔情去了喝茶,二叔走的时候显然也有些紧张,而且有些疑虑,但还是跟我和小安说“没事儿”。
我和小安当时吓坏了,毕竟,这事儿公安局居然介入了,那就肯定不是小事儿。
按说那经纪人也不是什么名人,尤其是Z跟他们公司解约了之后,她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了。而且,据我所知,那女人的家在沈阳,不在哈尔滨,能招惹到公安跨市请二叔去喝茶,那绝对是出了大事儿了。我和小安两个人战战兢兢的呆在酒店里,各种猜测各种不安。
那两天我们俩最惯常的对话基本就是。
“你说那个八婆会不会是死了啊?”小安问。
“只有这可能了,要不然公安那么兴师动众请二叔去干嘛。”我说。
“可新闻上也没说这回事啊?再说Z刚跟他们解约就死了,媒体应该会阴谋论大炒特炒吧?”小安说。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索性的是,依照法律没什么大事的情况下,二叔最多只能被关48小时,警察似乎也没为难二叔,第三天中午就把他放了回来,二叔回来之后我们才知道,这回二叔的确是太自信了,一心以为那个八婆会打电话来求自己,但事实上,那位“八婆”却在从北京辗转回东北的途中就突然失踪了。
而且,这回出事的人不是“八婆”经纪人,而是经纪人的弟弟。
就在三天之前,沈阳那边的警察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报案,说是市郊别墅区一间房子里发出恶臭,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发现里头躺着一个高度腐烂的人,据说是浑身爬满了蛆虫的那种,已经死得透透的,就快要变成一堆翔了。
经身份确认,这家伙就是那失踪经纪人的弟弟。
但蹊跷的是,尸体旁边丢着一个手机,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两天前打给二叔的,只是好像并没有打通。
第二百二十二章杀生咒
·°33333我已经没时间去救何晴他们了,那辆失控的摩托车就像一个高速飞旋的陀螺,扭动着撞了过来。
但这个时候。何彬猛地把何晴和Z推了一把,自己写向后跳出去,一把老骨头,居然灵活的在地上打了个滚,那飞旋的摩托车,似乎就那么从他面前擦了过去,又旋出了好远才停下来。
我几乎被吓呆了,顶在原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倒地,又慢慢爬起来,等我缓过神来上前去的时候,才发现,Z和何晴一点事儿都没有。何彬也只是擦破了手脚,没出什么大事。
而当我们回到马路旁边的时候。却发现,那辆别克商务车,已经被装满货物的大卡车给完全压扁了,卡车司机却奇迹般的没事儿,和人群一起呆愣的站在一边,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那个撞出去的摩托车司机,居然只是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打听之后才知道他好像就是腿伤了不能动,正在等120过来。
敢情如果我们在车里的话,这场交通事故,死的人只有我们这一车人,其他人基本上不会有啥事儿?!
那时候,我仔细看了看身旁何彬的表情,他当时的表情简直比吃了绿头苍蝇还难看,而且不停的咳嗽。据我估计是因为害怕,才用咳嗽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他心里绝对有事儿,这交通事故也不是巧合!
Z算是走不了了,我们又被交警队留了一整个上午,各种笔录セ询问,甚至还涉及理赔等等。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Z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不停的低声嘀咕,时不时的在交警大队的走廊上跺脚,而且,这回她算是彻底曝光了。
Z出现在本市交警大队,与此前她在微博上所说的“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之类的话不相符,狗仔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挖点儿新闻出来。实际上我也怕怕的,我很害怕这件事会牵连上我们,把整容的事情也挖出来,我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我必须赶紧把Z送走,于是我让Z给她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到交警队来把人带走。
Z的经纪人倒是有些手段,从她进交警队找人到Z离开,自始至终附近没有一位记者出现,或者说没有明显是记者的人出现。
虽然危机重重,但我总算是在这个上午送走了Z。
Z走后不过两个小时,一切手续办完了,何晴セ何彬和我也离开了市交警大队,准备返程,去的时候还开着私车,回来的时候却只能坐班车了。还好市里到小镇的班车不算很挤。
不过,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忽然阴沉了下来,一片灰蒙蒙的,还飘着南方特有的那种脸面小雨。班车上本来有那么五六个人,但我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之后,抬起头来,发现除了司机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而且这个地方似乎离那个恐怖的路口已经不远了。
我回头看了看何晴和何彬,这一对亲戚表情严肃,一个看着窗外,一个平视前方,两个人都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