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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继续说:“既然我们已经中计了,那就不能继续错下去。我们如果真的从这里闯过去的话,那么肯定会打草惊蛇,傩教邪脉知道我们发现了这里,就必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到时候,就算我们打过来,也肯定会损失惨重。我们必须避过他们的视线,从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溜过去才行。”
小安自然同意我的看法,秦天展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但是却说不知道该怎么溜过去。他说虽然他也调查过这一块的情况,但是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直接从山坳子旁边绕到山的另一面去。我又笑了笑,说:“担心什么,我在这个地方呆了多少年,这山虽然二叔不怎么让我来,但是这里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我想了想,说:“我们得绕远路了,从旅游区那边走,可以直接插进小山村里头去,不过路比较难走。”
“你知道路就赶快走吧,别废话了。”秦天展立刻说道。
我也没多说什么立刻带人赶路,这次虽然路难走,但她们也没再多废话,大概刚才的这一仗确实把他们惊呆了。这个时候是十二月,绝非旅游旺季,经典门票价格很低,但是十来个人也够花钱的了,这钱还是Z抢着给付了。
她说她知道往这条路走肯定有我们的道理,所以她不问,她也想要活,能帮我们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们进入旅游区,也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我凭着记忆走进了人迹罕至的山道里头,旅游区通往山村的小道是被护栏围住的,忽然铁丝网很尖锐,还有严禁攀爬的字样,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让小安用鬼爪切了那道铁丝网,就冲了过去。
我们过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总觉得心里萦绕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诛杀傩教死士
dc‘‘‘‘‘“啥玩意儿,你?整容?”女星整容也就罢了,他整什么容。而且他的歌虽然不好不坏,但脸也算是花样美男吧,至少光论相貌,比Z那个正牌的大嘴男友还是好看许多的,就算现在这货蓬头垢面的,而且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长相也还过得去。
我刚想继续问,J忽然把立起来的衣领一拉,顿时我倒抽一口凉气。
J的下吧和脖子上,长着和那时候Z完全一样的红斑,麻麻点点,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我又觉得有点儿脸疼了。
“你这是怎么弄的……该不会和Z……”我不由得伸手过去。刚碰到他的下吧,他就一声惨叫。说,“别碰!别碰!”
我不由得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告诉我们说这件事和Z没有关系,是他自己整容落下的病根,而且他整容的日子,不要说比Z了,比国内很多明星都要早,换言之他出道之前就整过容。否则可能连歌手舞台都上不了。
我一时间真的没话可说了,我不知道演艺圈还有多少张脸是真的,我甚至有点不再敢相信我的眼睛,这太乱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三千块的诱惑我还是抵挡不了的,于是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
J在进了房间之后也还算安静,没有再出现那种精神不稳定的状况。
就是当我们把他在房间里安顿好后。他忽然抬头问我Z做手术的房间是哪一间,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也有点警觉,就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问这个干嘛?离你这房间挺远的,怎么的还想我带你参观参观?”
J却拼命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离这里远就挺好的,挺好的。”
那时候这家伙的表情又变得有点神经过敏似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于是又问:“干嘛这么害怕啊?”
“我?没没没……”J的反应有些过激,我只是比一般人敏感点儿。都能看得出来,“我就是觉得有点儿,怎么说呢,心里发毛而已,你懂的……”他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他那个表情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之后我就关门出去了,小安就站在外头的走廊上等我。
我看着她还是一副刚从母鸡翅膀下跑出来的小鸡似的样子,不由得懂了点儿恻隐之心。女汉子毕竟也是女人啊。
我说:“你怎么了,别怕,二叔这不快要回来了么?”
“我问过二叔了,估计还得两三天。”小安说。
“嗯,”我沉默了一会儿,又宽慰她,说,“你得这么想啊,二叔晚一天回来,J就得多住一天,我们就多收三千块呢,怎么样,咱俩对半……”
小安做出一个不想搭理我的表情来,的确,小安是不怎么在乎钱,一向来没钱任性,要不然也不至于长得漂漂亮亮现在还跟我混一起,早该找个高富帅嫁了。
而且她还有一特点,就是有点儿文艺,她是个做手工艺品的,之前也提到过她在Z做手术那晚上去出货了,其实这店里,我主要经营旅馆的营生,而手工艺品的设计贩卖啥的是她来做,话句话说,其实这店里主要赚钱的是她。
当然了,这是后话。
我们安顿好了J之后,小安更加倒更加不安了,摇摇晃晃的往扶着楼梯往下,我生怕她会摔下去。
小安来到一楼大厅里,直接坐在沙发上,然后一指前台,说:“你,坐那儿去。”
“干嘛?”女贞央技。
小安说:“你还是赶紧把你的家伙什收拾好吧。”
我看了看前台旁边凌乱的包裹和落在地上的面具,忽然想要打个电话给二叔。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两样东西并排放在桌上,拨了二叔的电话。
然而,这回二叔的电话却根本打不通,我拨了几次都不行,不知道怎么的,就无聊趴桌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被小安一阵急促的呼唤声叫醒过来。
我迷迷糊糊望着小安,这几天我的确是太累了,有些不耐烦的说:“干什么?有啥大事儿吗?”
“出事了。”小安低声说G
“出什么事了?”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迷迷糊糊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听。
“我觉得,屋子里有人进来了。”小安继续低声说道。
“屋子里不就……不就你和我,还有楼上那个渣男……”我迷迷糊糊的说。
“真的,屋子里有人进来了,楼梯上,好像总有人在走来走去……”小安说。
“你神经过……”我刚想直接来一句“神经过敏”让小安别烦我睡觉,这个时候,我却真的听见了“哒哒哒”的脚步声,正是从楼梯间传来的。
我嚯地站了起来,盯着楼道口呆了好一阵子,才跟小安说:“你没开过门吧。”
“没。”
“楼上就那个渣男住着……不是他?”我问。
小安摇了摇头,说:“我上去看过一回,J没出来,一直关着门,门锁着的,他也没下来,楼道里也没人,但我一下来回到沙发上,脚步声又来了。”
我知道小安没有骗人,因为那哒哒的脚步声异常清晰,而且急促。
脚步声听起来并不响亮,细细碎碎的让人心里发毛,我想了想,说:“走,你跟着我,咱们上去找J。”
小安点了点头,我们俩并肩上了楼,楼道里很黑,楼道也很窄,按说没有什么东西能藏匿在这个鬼地方的,而且我们上楼的时候,那种急促的声音也并没有再次出现了,我为了壮胆,一面走还一面问小安:“钱他转账了么?”
“转了,下午在房间转了,你就知道钱钱钱,这多大一个麻烦,不要说别的,万一让记者拍到了,我们这还有清静的么?”小安说。
我说:“那让记者拍了不是正好么,给我们这儿做宣传呢,免得一年都难赚到几个钱。”
小安懒得理我,还是不安的望着四周,但这四周实际上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人走动,除非那人我们根本看不见。
“咱们也该把这儿的声控灯修一修了,昏昏暗暗的。”楼道口里只有一盏壁灯,一开始是有声控灯的,后来为了营造啥幽静的文艺气息,声控灯坏了以后小安干脆不修,就让那一盏小黄灯来支撑着,而且还在墙上挂了些个古朴的工艺品,还有二叔留下来的精致脸谱什么的,反正我看着就觉得有点奇怪,我是完全搞不懂这帮文艺逼脑子里想的是啥玩意儿。
小安当然不会理我,我们好不容易到了J的房门口,我也没多想,走上前去敲了敲门,里头没人应声,我顺手开了走廊上的灯,悠长的走廊上也没什么异状。
“J,在房间里没有?”我开口喊了一句。
我又连续敲了好几次门,依然没有人应,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看了看小安,说:“备用钥匙,赶紧的!”小安显然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拿出要是来,当时我心里一遍遍的祈祷不要出什么事儿,毕竟J是明星,要真出事儿了我们还真吃罪不起。我们这小本经营的地方,哪怕是死一个人,也是绝对的大事儿,何况是所谓的明星。
很快门就打开了,里头一片漆黑,我按亮了顶灯,发现这小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又喊了几声,扭头看了看小安,小安紧紧跟着我,明显是害怕了,但是一句话都不说。
“搞什么鬼啊!”我骂了一句,甚至还打开一边的衣柜来看了看,这房间就像是没人来过似的。
“逗我呢么?!”我来到窗户边,对外头喊了一句,外头也就是一条街,啥也没有,行人也没几个,现在是年关,除了我这种无家可归的人也几乎没谁会在这个旅游区逗留了。
我立刻和小安一起返回了大厅,我跟小安说:“妈的这货肯定爬窗逃走了,指不定已经有人知道他在这儿了,你刷刷微博或者娱乐新闻啥的看看,是不是有人爆料,操,这叫什么事儿……”
小安却说:“万一真的有人进来把他掳走了呢?”
“那关我吊事!”我愤怒地说,“我们都在大厅里,房间门窗都锁了,要掳走他除非是鬼,人的事儿我都忙不过来,还得操心鬼的事儿?给二叔打电话又不接,我不管了,我……”
我话还没说完,小安忽然尖叫了一声,这女汉子虽然是条汉子,但声音还是具有女性特征的……这叫声分贝着实不低,吓得我差点没栽地面上去。
“干嘛你!”我急躁的大叫。
“你看,你来看!”小安把手机放在我面前。
我看见,手机上报道的是新春演唱会的新闻,而记者所拍摄的照片,赫然就是J正在登台献唱,我顺便瞟了一眼时间,这场演唱会,居然是昨天晚上举行的,也就是说,昨天晚上,J还在北京演唱会上唱歌。我一激动,抢过小安的手机继续搜索和J有关的信息,我发现,J不仅昨晚在北京,而且今早还接受过一个专访,换言之,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北京。
那,来我们店里的人,到底是谁?!
“咱们见鬼了么?”小安瞪着眼问我。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了,那家伙现在又不在房间里了,根本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是谁。
“不行,这事儿我得跟二叔说,打电话,对,我得去打电话……”我有些着急了,这一连串的怪事肯定是安排好的,而且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了,之前见面的时候那个J先生就说要找刘宏医生,也就是二叔,现在却忽然来这么一出,我拿出手机,还没拨通电话,却先大喊了一声“我去!”
因为,就在我拿起手机的片刻,一个黑影从旁边的窗户口落下,“嘭”地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我扔了手机散步并两步跑到大厅一侧的窗户边,只看见外面的空地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横卧在地。
第二百六十六章折磨
qvuuuuu我和小安连搀扶都不敢去搀扶那人,那女人就那么一直趴在地上,地上不一会儿就多了一大堆的木屑。还有小木头片,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已经干枯如树皮的皮肤,就那么脱落下来,掉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木头女人”终于瘫软了下去,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似乎早已经没了气息。
我大着胆子上去探了探那家伙的鼻息,发现这个人并没有死,只是身子早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我有些无奈,但也不能让这个人就这么死在这,于是硬着头皮和小安一起把她搬到了楼上房间里。
看着这个人的身体,我浑身一阵阵的下冷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她变成这幅模样。其他拿到那些工艺品的人呢,他们又是什么模样?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
安顿好那一截“木头桩子”,我和小安回到客厅里,我们俩的一言不发,过了很长时间小安才打破沉默,说:“你不是有那个药水么,给她来一点儿试试……”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