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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最开始。柳问天也有些茫然,小心翼翼的放下了背后那个又大又长,跟个棺材似的箱子,仔细打量了小安一阵子,才说:“安……安小晴啊?”
“昂!是啊!”
我特么都快忘记小安叫啥名字了,我脑子里一直喊她“安爷”。
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挡着我的面喊出了她的名字,我也是越来越不能忍了。
想到这里,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小安,说:“哎哎哎安有容同志,让人家进屋坐,人好歹是客人。”
谁知道小安非但没听我的,还一撤步狠狠剁了我一脚,剁的我弯下腰去。
“你大爷的你全家都有容!”小安厉声骂了一句。
我深知小安说的是句玩笑话。但是这句“全家”无疑触到了我的眉头,我忍不住脸一黑,再也不说一句话,直接接过了柳问天的“棺材”,拉回到房间里去搁在一边。
柳问天笑着说:“小晴你还是这么直率……”说完了也不跟小安握手,自顾自的走进了房间,小安倒是活泼,跟在他后头一直说着什么,柳问天好不容易才把话题扳回到小安的身体上来。问她感觉如何,甚至大胆的问她记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了,这位爷们儿却一个劲儿的说忘了忘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好的。
我越看他们越来气,一时间觉得自己之前拼死拼活算是都白费了。
随即,我转身离开了房间,来到外头走廊上,本想给秦天展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的。
哪知道我前脚走出去,萧玉儿就后脚跟了出来,淡淡的我身后来了句:“吃醋了吧?”
我猛地回过头看着她,说:“胡说什么吃醋了?”
“柳问天的确比你长得好看点。”萧玉儿靠在墙边,微微偏脸看着我,说。“而且你这人贱兮兮的,有几个女孩子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我怔在原地,当时其实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萧玉儿这几句话实在太扯淡了。我对小安,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啊,她浑身上下除了胸大和没丁丁还有哪儿有女性特征的啊?我说道:“萧大婶,拜托你不要以过来人的姿态训我,我知道您是女神,放过我辈**丝可好?”
“你刚才,叫我什么?”萧玉儿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居然特别冷冽。
我又愣了一下。
“我很老么?”萧玉儿上前一步。说。
我没回答。
她居然提高了声调,这货自我认识以来就一直正经八百的,而且说什么都是淡淡的,镇定的,临危不惧的,好像没蛋都比男人还蛋定似的,可这个时候她居然提高了声调,说:“我二十四岁我很老吗?!”
“得得得……你不老,妹妹,你真不老……”我赶紧伸手说,“小安才二十三……”
我看她脸色又一变。
我赶紧又说:“那什么,没事儿,她是比你小一岁,但你比她发育晚嘛,您瞧您这身板子,这不她已经发育了您还没发育……”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深得二叔的猥琐真传,话到嘴边居然又贱兮兮的出溜出来这么一句,我觉得当时萧玉儿肯定直接拿出张符箓来拍我脑门子上的心都有了,但是她居然咬牙切?半天,把那一口气给咽下去了,长长叹气,还眯了眯眼,才再次开口,说:“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出来只是问你一件事,关于血魄鸡心玉的事,你打算怎么跟你朋友说?”
我赶紧收敛了表情,正色说:“这件事和你无关。”
“你还是不相信我对吧?”萧玉儿说道,“或许你的朋友,在我们同行离开之前,还跟你说了不要相信我之类的话……”她耸了耸肩,说,“你可以随便,但是如果你觉得身体虚弱的话,我建议你来找我,而不是你那位‘可靠的朋友’。”
说完,萧玉儿返回了房间里,大概是不想再理我了。
而我站在原地,心里头除了茫然,再无别的感觉,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秦天展却又非常不合时宜的给我来了电话,那个时候我听他声音都觉得别扭,总觉得自己在对不起他,同时也害怕他真的在害我,不能不防。
秦天展来电话倒是没什么可以的地方,他告诉我,我让他帮忙查的关于吴敏的情况已经查过了。
吴敏的确有个叫张莉的孩子,也有个叫张鹏的老公。
两人的夫妻感情比较一般,女儿似乎是他们维系生活的唯一纽带。
最重要的是,据两人的邻居说,他们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不知道是已经回了老家,还是一直窝着宅在小区家里。
而另一条线索则是,邻居们说,二人似乎因为“做小三”的事情,大吵过好几次,邻居们还都知道。
但是要说杀人甚至是吃人这种事情,在邻居们眼里老实巴交的张鹏还真是根本干不出来。
为了缓解心中的苦闷,我决定先去一趟张鹏家里进行调查,好分散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和秦天展他们是在吴敏所住的小区外见面的,我还是没有问出口关于吊坠的事情,黑衣人也一言不发,我们仨并肩进入小区,好不容易才找到住在犄角旮旯里的那幢楼,当我们来到楼下的时候,刚想进入楼道,旁边的垃圾堆却传来一阵沙沙沙的声响。
我们都停下脚步,我侧脸,发现那垃圾堆里,居然露出一双小小的手来。
我猛然一惊,抽出黑色匕首,一步步靠近垃圾堆。
这时候,我虽然做好了看到一切恐怖恶心场景,但还是一阵翻江倒海。
我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垃圾堆里吃死老?,七八个开膛破肚的老?,扔得满地都是,那小女孩在我靠近她的一刻忽然回头忘了我一眼,接着“嗖”的一下窜了出去,那女孩脸上全是血污,根本看不清容貌,我也不知道是人是鬼,手里的匕首差点脱手扔了出去,但却被黑衣人制止。
那女孩的动作很迅速,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不远处的围墙拐角。
黑衣人说:“身上没有阴气,可能只是流浪儿而已,不要冲动。”
我点了点头,想着自己现在是太神经过敏了。
不过经过了这段插曲之后,我更加小心翼翼,上楼的时候一直扶着墙。果然,吴敏和张鹏的家房门紧闭,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最后秦天展还是决定拿出他撬锁的本事来。
那扇门比较老旧,很快秦天展就成功把门打了开来。
进门的片刻,客厅里空无一人,但是,一股浓重的臭味却扑?而来,我当时就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我迅速冲进房间里,映入我眼睑的,果然是一片人间地狱。
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没有头的女人,不仅仅没有头,确切的说,那仅仅是一副女人的躯干,而且女人已经被开膛破肚,手脚也不翼而飞,已经变成褐色的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夏天天气闷热,尸体大概是已经开始腐烂了。
若说这一切只是恶心的话。
那恐怖的,便是那女人的身下,血液画成了一符巨大的图案。
“娠祭之术!”看见那图案的片刻,我不由得喊了起来。
第八十八章诡异的小女孩
我捂着鼻子,慢慢走近房间里。
我尽量不去看那具尸体,而把目光移到旁边的图腾印上,那的确是娠祭的印。
“为什么有人会在这里施术。”我问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地上的图腾印。说道:“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人被取了子宫,而且有别人已经被施术了。”
我心头一紧,这么说,帝都还有人在使用娠祭之术害人?男到底会是谁?
床上死的人是不是就是吴敏?
砍掉吴敏头颅的是不是张鹏?
妈妈要吃掉爸爸,爸爸要砍掉妈妈的头,又是什么意思?
“报警吧。”秦天展说,“咱们也确认不了死者是谁啊。”
我抬眼望了一下秦天展,说:“报警,你说得清楚咱们是怎么进来的么?”
“我去把门再踹一脚踹烂一次就说得清了,就说咱们是在附近看房闻到尸臭冲进来的。”说着,秦天展反身向外头走去。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比起我们的镇定,那些警察倒是不淡定了。来了三个人,有两位都吐了。
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在应付警察中度过。
而小安则一天天的跟柳问天腻在一起,偶尔还会拉上萧玉儿,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啥意思,当然,我也懒得问。
应付警察虽然麻烦,但是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好处,我们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而这些信息证明我们之前的猜测并不准确。因为这具腐尸已经死亡一个星期以上,但是由于“特殊情况”并没有快速腐烂,加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的也比较低,导致尸体腐烂的速度也减慢了,而且尸体大概并不是吴敏的,因为,我从警察的口中似乎听到,这房间里所发现的毛发、指甲和等等痕迹,经过DNA检验都不是死者的,死者应该是个外来人。
这一切却也不得不让我产生更多疑问,那吴敏和张鹏去了哪里?又是谁在屋子里使用娠祭之术。
目的又是什么。
我知道之后的事情就不能麻烦警察了,他们八成会直接定性为“邪教组织”活动导致的杀人事件,而且会由于害怕造成社会恐慌而隐瞒很多事情。报纸上也只是说这桩案件很可能和“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这样下去,这种事往往会变成悬案,更何况。如果做这件事的人就是那天的面具人的话,我甚至不确定警察是不是有办法对付他。
这件事陷入了僵局之中,期间我继续在调查关于小安卖出的那一批图腾工艺品的事件。
而秦天展和黑衣人则在搜寻其他可能已经受到娠祭之术影响的女性。
这一僵局的打破来自于三天之后的一条新闻,以及秦天展他们找到的一条线索。
在对顾导演那些情妇的调查中,秦天展他们无意从一个女演员的口中得知,曾经与她共事过的吴敏和老公张鹏还有一套房子,在京郊的一座致命别墅区中,至于房子怎么来的也许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得到这条消息之后。我立刻调查与那别墅区有关的信息,却又搜出一条被尽量封锁压制的新闻来。原来在一个星期之前,那个别墅区就曾经发现过一具无头女尸,当时说的死者身份有待进一步调查,但最近新闻有了一些更新,说是死者身份已经确认,记者还用了“确系连环杀人案”这样的字眼。
我相信一切绝非巧合。
我也算知道之前报纸上说“与连环杀人案有关”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但奇怪的事,对那一次事件的情况,报纸上的描述与这次有所不同,那次事件中对尸体的描述是,胸腹部伤口与脖颈断面不规则,血液呈喷溅状,现场似有搏斗痕迹,凶手作案手法并不专业。而这次,显然凶手要专业的多,一刀割下头颅,一刀剖开肚子,还成功剜除了死者的内脏。
我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这个时候秦剑鸣又不在,没人能帮我分析,我只能一个劲儿的在那纠结,脑子里一片混乱。
秦天展和黑衣人则主张尽快到别墅区去看看,那两具尸体虽然按报纸上说的死亡时间上看比张鹏家的尸体晚一些,但是被发现的时间较早,那个地方的警戒线或许早已经撤了,现场也应该早就经过打扫了,我们过去的话,估摸着警察也发现不了。
我只能同意,再次和二人一起行动,虽然我越发的不太相信这两个人了。
吴敏张鹏的第二个家,那座别墅的位置的确很偏僻,但是要比他们在市区的房子豪华的多,看起来也贵很多,以他们二人的能力,应该不大可能有这样的经济能力,所以,我宁愿相信,这是顾导演给他们的礼物。但如果这么解释的话,我之前的推测,或许又要被推翻大半了。
我们是爬窗户进去的别墅。
进去别墅的片刻,那种每次进入凶案现场时感到的压抑和凄冷感扑面而来,我甚至当即确定,这该死的别墅里头绝对有孤魂野鬼存在,而且,刚进入现场,我口袋里的吊坠就一阵发烫,我拿出吊坠,却发现,这东西在不断震动,周围的黑色冷光时而舒展,时而收缩,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怎么回事!”我不由得低喝了一声。
黑衣人瞥了那吊坠一眼,说:“小心了,这屋子里的野鬼比想象中的要强,你的吊坠吸不了它。”
“什么?”我愣了一下,而就在这发愣的片刻,我看见一只小手,从房间里伸了出来,随后,又看见一缕飘动的头发。
“什么人?!”我还没开口,秦天展率先喊了一句,快步向别墅大厅左侧的房间冲了过去,与此同时,那房间里头,一个黑影身子一扭,直接朝他扑过来。那黑影看样子不过半人高,像个小孩子,头发很长,好像还穿着一件连衣裙,秦天展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