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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和谐的磋商,三人达成了共识,定下了主攻:董瑜,助攻:陈思枫,候补:潘婕敏的方案。(作者亂入:候补这个词不对,我只是想说补血的游戏里叫啥?暗影乱入:奶妈!潘捷敏毫不犹豫送给暗影一管芥末)目标:贾史氏以及二房一干人等。董瑜当然不遗余力地以宗妇的身份,联合素来与贾史氏有隙的贾老太太,给贾史氏制造不痛快,而陈思枫的目标则放在了贾史氏未来的那几个子嗣上,要知道家学可是她家的一亩三分地,贾政这迂腐伪君子,早就被预订了她的出气筒。至于潘婕敏全方面贯彻一个宗旨:挑拨离间,分离其兄妹感情,坚持两个路线不动摇:花瓶以及貌美如花。三个怨女,不,应该说三个怨妇可谓是摩拳擦掌。当然,其实也是因为贾史氏实在是太不省心,陈思枫的身份到还好些,无非是贾史氏总是自视过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罢了,以她的性子,叫贾史氏吃个哑巴亏再容易不过。但是陆氏以及史侯夫人那里可是笔笔都是帐啊,在娘家肆意妄为,公然插手府务,处处与嫂子别苗头,还索要娘家嫂子嫁妆,可谓不知羞耻;在婆家自以为高人一等,侍奉婆母不周,对待宗妇不敬,近几个月来更是嚼舌头,不是保不住孩子,就是孩子体弱活不长久等等,还经常担心丈夫的安全,附带表示想多生几个的美好愿望,气得董瑜几乎冲进祠堂,把贾史氏的名字划掉。做成这样的儿媳弟妹以及小姑子,惹得本该亲近的人们避之不及,畏如蛇蝎,贾史氏也是够本事了。
“果然是史湘云的抢先看版,真叫人咬牙切齿,在她老公面前怎么就不会童言无忌了呢?话说史湘云这个命硬爱搬弄是非心思狠毒见识浅薄的孙女,我不想要,成不?”潘婕敏想到自己的孙女会nc成这样,就恨不得直接把她丢得远远的,跟瘟神享受同等待遇。“我觉得吧,小潘,当你那孙女出生之前,估计你就翘辫子了。”陈思枫幸灾乐祸道。“那可不行,这事关我的名声,我的基因问题。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长辈更是忍无可忍。”潘婕敏一拍桌子,怒气值爆表。“这回我承认她有点女王气质了。”董瑜好像看到潘婕敏光芒万丈,啊,不,火焰在背后熊熊燃烧,不由暗笑,“直接换个儿媳妇,把儿子大婚日子改下不就得了?”俩损友点头,面露赞赏,一会儿却面色凝重,且不说史湘云亲娘是谁无人知晓,那俩早逝的夫妻究竟啥时候成亲就更是谜团了。陈思枫伸个懒腰,“改名字呗,湘雾湘雪湘霾湘雷都成,还有谁会跟你争吗?”潘捷敏心中一喜,又顿了顿,“内囊不变还是没用啊。”三人面面相觑,长叹一口气。“应该把群主拖过来,她才是整天在那边整贾家的人。”潘婕敏又怨念上了。“小潘姐姐,你这样会提前衰老的。”董瑜却是笑得贼嘻嘻的。
“你们记得给我转播。”史侯夫人到底不能多留,还得去贾史氏那边溜达一圈,只好念念不舍地挥着小手绢告别两位损友。
董瑜阴险地笑了笑,平日里除了带儿子到隔壁卖萌兼刺激贾史氏,讲讲有个儿子总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外,也不忘多和贾老太太交流些规矩礼仪,比如他们这等人家尤其讲究门风清正,父慈子孝,主母贤惠以及多子多孙 把贾老太太说的十分动心羡慕,望着努力进化为爬行动物的某只包子,想到与自己无缘的孩子,对贾史氏愈发不满起来,一改之前的随意散漫,格外挑剔,日日立足了规矩。若是贾史氏略有不满,贾老太太便以孝道相迫,举例说明贾史氏往日对婆婆不孝,对宗族不敬,累得贾史氏苦不堪言,却不敢丝毫懈怠,只得放弃手中的权力,做回恭谨小媳妇。
而此时潘婕敏也没闲着,有了喜信,拿了帖子请了太医,十有*是个男孩,可把史侯爷高兴坏了,本来他就与夫人恩爱非常,如今又有佳音麟儿,对夫人可谓是言听计从 。
潘婕敏时常说些贤惠女子当以夫为天,夫妻一体,使夫家娘家守望相助,结两姓之好,教育子女等等,她也会竭力效仿她们好让丈夫毫无后顾之忧,听得史侯心下感动,对潘婕敏愈发疼宠信任。对于膝下犹虚的小姑子,时常念叨着,坦率地道出自己的担忧,只可惜如今身子重了,没什么精力教导小姑子,也怕小姑子心下难受,实在是愧疚不已,而史侯爷如今盼着儿子,只觉得自己妻子可敬可爱非常。
潘婕敏在暗地里偷笑,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大概此时唯一比较悠闲的就是陈思枫了,只是常常和身处书院的贾代儒书信往来。陈思枫对自己这个老公还是很满意,为人虽有些古板,但是却洁身自好,不好女色,也懂得疼惜老婆。
第58章 群员乱串篇(完)
似水流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转眼贾代儒已中了举人。只可惜贾代儒虽然才高八斗,性子却颇为耿直古板,着实无法适应官场的尔虞我诈,加之贾史氏不死心地搞着破坏,終是彻底绝了仕途,闲云野鹤了。董瑜越发得到丈夫的敬重,在族里说话颇有分量,不过大概是因为她们的努力,贾政成了老三,贾代善有了个庶子,而且贾赦也并非不学无术之徒。
贾史氏这些年来过得极不顺心,觊觎已久的掌家之权,自打那年与婆婆生隙,就一直牢牢把在那老太婆手里,自己连个边儿都摸不着;虽说与丈夫也算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也仅仅如此了,只看每日请安时那五六个妖娆的通房姨娘便可窥见一二,更何况就算她千防万防,到底有了庶子。想到此事,贾史氏眉宇间掠过一丝阴狠,那贱人本不甚受宠,那日国公爷酒醉宿在偏房她也不曾留意,谁知那贱人竟在婆婆生辰请安时突然晕过去,大夫把脉才知晓她已有了将近四个月的身孕。看着婆婆丈夫一脸欣慰,偶尔瞥向自己时的几分怀疑,她不得不故作贤惠地留下了这个孩子,就连生产时也不敢轻易地动手,结果大夫确切把出的女胎竟是个儿子,真真欺人太甚。本想过些年把这庶子给养废了,谁知那老妖婆借口孩子生母地位低下,竟是把这小畜生接到了身边亲自教养,饮食生活更是防得滴水不漏,自己竟是无从下手。丈夫虽然在外人面前十分给自己体面,却偏有自己的行事方针,对孩子的教育更是亲力亲为,并不任由她拿主意,对前院书房之事自己更是一无所知。比起东府里夫妻恩爱,能够接触丈夫外务的陆氏,她竟像个外人似的,这让贾史氏更为愤恨。好容易生了嫡长子贾赦,偏生养在了婆母身边,与自己并不亲近,倒对东府的陆氏颇为儒慕,对长他两岁的贾敬更是亲近得很,连胞弟贾政也得退避三舍。对于养在自己身边的幼子贾政,虽说自己偏疼得紧,可有了嫡长子贾赦和那眉眼像极了丈夫的小畜生在前,贾代善非但不曾多喜爱半分,反倒有些疏忽,这让贾史氏暗地里咬碎了银牙。
好容易到了开蒙的年纪,贾史氏一心盼着养在自己身边的幼子能够争气一些,稳稳压过在乡村野妇出身的婆婆身边教养的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自己好歹出身大家,若是贾政得了丈夫的青眼,还愁丈夫不把心挪到自己这边?到时候不仅内院的管家权,就连丈夫结交的人物,自己也能够全盘知晓,比起那个永远挂着一脸笑的陆氏也不差什么,在整个贾家必定能够横着走了。看着自己陪嫁的梳妆台,贾史氏不禁心中升腾起几分怨恨,自己的哥哥是越发的靠不住了,自打庶子抓周抓了一本论语,自己阴着脸扬长而去,不小心撞到了怀着身孕的嫂子,自己与娘家的关系就不那么紧密了,加上留下的几个貌美的丫头被那个阴险妒忌的嫂子配了人,愈发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了。
若非如此,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哥哥如何偏听偏信那个擅长挑拨离间的嫂子的话,不肯给自己撑腰,让自己眼睁睁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小贱人被收了房,日日给自己添堵,自己也只能摆着贤惠的面孔,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只是她已然忘记了,最早给丈夫那些姨娘通房的并非自己怨念已久的婆母,而正是一心想搏贤惠名声压过宁国府陆氏的自己;就连后来被收房的丫鬟,也是她自己点头同意的,又如何能够怪罪别人?虽说史侯爷与她兄妹感情甚佳,可她却是三天两头闹出事端,不是哭诉婆婆苛刻就是闹腾丈夫花心,惹得史侯爷心烦不已;与妹妹素来不睦的妻子不但多次向贾老太太低头赔罪,还经常好心劝导她,教她对婆婆恭顺,不要把手伸得太长,免得惹丈夫不快,却引来她的讽刺不屑,就连对待自己的嫡长子也是淡淡的,有次竟为了儿子不曾过于谦让贾政,夺了那黄毛小儿的风头狠狠训斥了一顿。虽说妻子贤惠,并不曾与自己说些什么,自己如何能泰然处之,又怎能没有嫌隙?渐渐地,对这个屡教不改,惯于兴风作浪,把自家当垃圾桶救火器的妹妹也就淡薄了感情。
陈思枫自幼家教严格,琴棋书画均有所涉猎,尤其精通古琴和绘画,与贾代儒倒是意趣相投,琴瑟和谐,前些年甚至一道游过名山,探访古刹,颇有些闲云野鹤的味道,直到有了孩子方才安定下来,把重点转移到教育上。如此一来,倒与身子亏损,处于半退隐状态的贾代化有了交情,两人合计了不久,贾家私塾便顺利开张,由举人出身的贾代儒亲自坐镇,聘请了几位读书人教书,招收族内适龄子弟,兼顾亲友家的孩子。身后的孔夫子像前香烟袅袅,一身长衫的山长贾代儒眉目清朗,侃侃而谈,贾家的私塾办得有声有色。得了董瑜提点,祖母疼爱的贾赦这辈子到底和书中不同了,虽依旧喜爱古玩字画,可是学问修身等却是半点都没落下。加之上有长自己三四岁的贾敬作榜样,教导他身为嫡长子所肩负的重任,下有小了自己一岁,天资聪颖的庶弟与自己竞争,贾赦并不敢大意。虽说因为兄弟二人都承欢贾老太太膝下,在外院又同吃同住,感情很是不错,可贾赦眼见父亲日日为府中奔波劳碌,明白自己必将继承爵位,延续父辈的荣光,若只是徒有世子之名,却连弟弟都及不上,岂不是要叫人笑话。
贾代善见自己的嫡长子虽说读书庶子稍逊一筹,可论起人情世故来,却无师自通,倒有几分手段,至少比自己这大老粗招那些文人待见多了,就连备下的礼物也更为妥当,让自己省心不少。再加之他虽没读过什么书,可长幼尊卑还是知道的,日后自己这一脉得靠贾赦去振兴,因而不同于对庶子贾攸的欣赏宠爱,对贾赦多了几分器重栽培。至于嫡次子贾政,妻子似乎极为溺爱,一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上有胞兄贾赦,不比贾攸出身不高,需要自己拼搏,纵是不成器纨绔些也没什么,只要不养出个霸王性子就无需过于忧心。
“假正经到底怎么样了?”董瑜等着假正经入家学可是好久了,可身为族长夫人还得端着不能随意打听,可府中传遍了贾家二房幼子才进了家学没几天就被贾代儒给罚了,忍不住好奇,忙通知了潘婕敏,又找来了陈思枫,开一桌茶话会,探听最新消息。要知道贾史氏原先可是气急败坏,不但骂上了家学教育,还想找贾代儒理论,气得贾代善赏了一耳光,乐得董瑜多吃了半碗饭。贾代善看着妻子欲言又止的眼神,听了妻子委屈的辩解,心中起疑,又亲自跑了趟家塾,回来后阴沉着脸对着贾政又是一通板子。只是事情始末,她也只得了些只字片语,并不十分清楚。
陈思枫并不理会董瑜和潘婕敏的八卦之心,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自己手中的茶水。“陈思枫,你快给我说。不然信不信我绣花针伺候。”潘婕敏并不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穿过来后又没受什么委屈,自打生了孩子跟丈夫更是蜜里调油,心理年龄直线下降,看到陈思枫一脸悠闲,抢过了茶盏,直接拍桌。“婕敏,就你那刺绣速度,什么时候竟跟容嬷嬷偷师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以为你比较擅长让人跪搓衣板。”陈思枫故作惊讶道,随即又凉凉地来了句,“盗版是不可取的。” “什么盗版,软妹子牌绣花针,童叟无欺,全国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好不好?”董瑜不忘来句画龙点睛,惹得潘婕敏跳脚不已。
“陈思枫,你要是再不说,我让董瑜扣你老公工钱。”潘婕敏拧着帕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美人发怒,小猫炸毛,陈思枫决定不逗下去了,随即脸色一正,身子坐直,小手绢排排放,开始了贾政倒霉篇回顾,其过程可谓一波三折,引人入胜,董瑜和潘婕敏听得津津有味,陈思枫说书讲堂办得有声有色,就差没有配上扇子一把,惊堂木一个。
话说这贾政,虽说不过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