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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 by了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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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少伍却有些不自在,费力想了半天才回答:“如果在外面,通常是约会,一块吃饭看电影逛逛马路。” 



  “真无聊。”维拉打着哈欠,邪邪笑道,“要不下次放风拉着手在操场转一圈?” 



  “哪怕有人用枪指着我头,我也不会干那种蠢事。”靳少伍冷嘲道,“形式并不重要,相互喜欢的人共同度过时光,不管做什么都觉得由衷开心。” 



  “或许是吧”,维拉漫不经心说道,“跟你呆在一块时,就有种特别的满足。” 



  靳少伍微怔,目光中讽刺的冷色敛下:“约会是为了,双方加深了解,可以坦诚相待,说出心底的话。” 



  “那就太好了!”维拉霍然弹起身,一步跨到靳少伍面前按住他双肩,“我今天一直想问你,我那里——是什么颜色?” 



  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维拉在说什么,只见蓝瞳里不怀好意的戏谑之色更甚,“昨晚才用过就忘了?我还记得你是深红里泛那么点青紫,攒成一团,里面的颜色浅嫩些,很能勾引起男人体内暴虐的基因。” 



  “混蛋!”迅速窜起的愤怒让拳头自己狠狠打出去,“你一定要提醒我你都对我做过些什么吗?” 



  面无表情接住拳头,利落钳制住手腕,维拉的动作连贯漂亮得叫人惊叹,他淡淡看着靳少伍:“出拳的方式不对,胳膊的角度让力量大半流失在多余的地方。” 



  “你说什么?” 



  “教你最基本的搏击技巧”,维拉笑了笑,“如果你比我能打,我就没法强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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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拉少爷,跟那个倔强的东方男人进入甜蜜期了吗?”圆亮的瞳孔,总藏着玩弄老鼠的猫儿的狡黠。 



  “所以知情识趣的滚远一点,我最讨厌那个快下地狱的老头子安插来的人。”像蓝色的火焰,愉悦危险的跳动。 



  “这个从您怎么对待我就知道,随便宣泄您压抑不住的欲火确实是一举两得。” 



  “但我现在不需要了,我也从不需要靠人保护才活下来。” 



  “那您要当着他的面杀人?不想继续裹着羊皮跟他温存?” 



  “……” 



  “所以我还是要,继续留在您身边,等待机会,对方并不是素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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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抢了我的男人!”李安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盯住他。 



  靳少伍当然记得这个让自己曾经几乎舍命维护的孩子,漂亮的面孔和纤细的身段,他从没想过要这个孩子感激他,但也万万没想到会被他怨恨,还是因为这么个可笑到极点的理由。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靳少伍缓缓说道。 



  “但在这里我必须要寻求保护,维拉是最好的选择”,李安理直气壮道,“我喜欢他,他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乐意接受,你是不是在嫉妒?你这种小肚鸡肠才不像个男人。” 



  靳少伍沉默的看着他,幽黑的眼睛像深藏地下的黑矿石。 



  李安挑衅呲嘴,露出小小的虎牙:“或者你能保护我不被人欺负,我就一切听你的。” 



  “好”,黑矿石被点燃了,靳少伍一手抓住李安的后颈,“既然你这么需要,我就做你的男人。” 



  站在一旁的维拉和莫比都为事态急转直下的发展骇然,怀疑耳朵是不是出什么毛病。 



  而最为惊诧的李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被靳少伍半拎半拖走出去。 



  只听靳少伍冷冷的话:“我的花样比维拉那个混蛋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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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你休想,明白吗?我死也不做这种事。”李安极力抗拒。 



  “要寻求保护不是不拒绝任何事吗?”靳少伍淡淡说道。 



  下午的放风时间,狭小破旧的图书室是开放的,只是鲜少有人问津,曾是靳少伍给母亲写信的理想场所。 



  “这些是什么?”李安厌恶的皱着眉头,翻了翻靳少伍塞给他的书。 



  “东方的古典文学,我在学校时最喜欢的课程,会教你礼仪廉耻,如何为人。” 



  “我为什么一定要看这些东西?” 



  “不光要看,还要背诵,不懂的地方问我。” 



  “我不想学!” 



  “但我想教。”靳少伍悠然道,“这是个打发时光的好法子。” 



  “我同意。”斜倚在灰尘厚重的书架上,抱着手臂的维拉幸灾乐祸对李安笑道,“照伍的话去做吧,如果你想得到想要的。” 



  李安突兀感到,自己算错了一步,好运气抛下他急驰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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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的一切都显得神秘莫测,尤其是文化,博大精深。”回到单独的牢房中,维拉仍在感慨。 



  靳少伍也仍在惊诧:“怎么你会对这些感兴趣?” 



  维拉笑得有些自嘲:“我妈搬去天堂后,就没有人再教我这些了,差不多都忘了,只记得她挂在嘴边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母亲,一定是个……很美,很传统的东方女子。”靳少伍从心底恭敬的措辞。 



  维拉摇头轻笑:“我只觉得她很傻,傻得叫人哭都哭不出来。”经常在深夜紧紧抱住幼小的他,抽泣着反复说‘我不想杀人,为什么他一定要我去做这些事’,然而又在永别时对他说‘不要怪你的父亲,替我帮帮他’。 



  默然的维拉坐在地上,不断用手搓揉着自己的金发,蓬乱变得更蓬乱。 



  “喂,你为什么……总把头发弄得像团杂草?”靳少伍不由自主伸手理了一下维拉额前的金发,却愣住了。 



  伤疤,深且长,顺着额顶掩进头皮中的就有七八道。 



  “总有人想杀我,好几次几乎要成功了”,维拉满不在乎的笑道,“还有一道是你留下的,那次剪了头发都露出来了,不过你那时从不正眼看我才没发现。” 



  现在像狼一样凶残,他曾经是不是很寂寞无助,时常感到恐惧?靳少伍仍陷在思索里,手臂就自发的揽过男人的肩,静静抱住。 





(24) 



  佛劳伯的尸体第二天被找到,并没有引起什么波动,在监狱里殴斗致死的事并不新鲜,立案侦察草率而马虎,存档后就被所有人抛在脑后,除了处理尸首的人对被浸泡后的腐臭耿耿于怀。 



  大光头巴里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身材彪悍目光像秃鹰一样凶狠。但此刻他的步伐不带一点声息,来到地下室的洗衣房。 



  他收到一张纸条,署名是另一个潜伏的同伴。但他却小心翼翼,作为猎人帮忠心不二的杀手,他确实有真材实料的本事。 



  所以他避过了埋伏在洗衣机后致命的突袭,看清袭击的人他不由大惊:“是你?!” 



  而后他再没心思说话,应接的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洗衣房的门再度打开,走出的人黑色的短发略卷,额上密布汗水,消瘦的身材,步履蹒跚,霍然扶住墙阻止摇摇欲坠的身躯。 



  李安抬手抹起嘴边的血迹,艰难的扯出笑容,还真是难对付。 



  洗衣房里,巴里仰面朝天,眼鼻流着鲜血,胸骨已全被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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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个,谁写的?”李安突然问道,这还是他被迫受教于靳少伍后第一次发问。 



  “周敦颐,爱莲说。”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李安神情古怪的笑笑,“东方的古人,真有意思,能这么用心去观察这些不相干的事物。” 



  “他们认为——草木关情,所以见月缺花残,都会黯然神伤。” 



  “前几天你还说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的,到底哪个是真的啊?”李安仰脸向上望着低矮潮湿的天花板。 



  “有情或是无情,人怎么会知道?不过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草木身上,人类总是自负和自私的动物。”靳少伍淡淡说道。 



  李安沉静下来,黑眸深如井不知深浅,笑着露出两颗虎牙:“靳少伍,你是个有吸引力的男人。最初觉得你傻得不可理解的人,最终会莫名其妙为你着迷。” 



  “这算赞美吗?”靳少伍不由皱眉。 



  “维拉不是为你神魂颠倒吗?狼一样凶残冷酷的男人变得比狗还温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无声无息靠近,李安比大多男人纤巧的手划在靳少伍小腹,慢慢向下,“听说他强奸过你,你不恨他了?或者他让你了解到性爱的美妙滋味?” 



  “我没忘记他对我做过什么”,靳少伍扼住李安的手腕,“但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会更公正去判断,无愧于心,不管是恨,还是……” 



  “爱吗?”李安淡笑起来,“会设身处地为伤害过自己的人考虑——靳少伍,你真像个救世主。” 



  “我并不能救任何人。”垂下眼睑,目光平静,“我只是按我认为对的方式去活。” 



  靳少伍看书时专注的面孔,落入李安闪烁不定的眸中,目光渐渐变得冰冷犀利,顺着靳少伍的侧脸缓缓下滑,到颈上的膊脉处,似乎肉眼都能看到节奏性的有力跳动,真是个火热的生命哪,但也脆弱得可怜,只需要单手轻轻掐住…… 



  “伍,东西托人送进来了。”维拉笑得张扬,手中晃得盒子中发出哗哗响声——国际象棋。 



  “这监狱简直像你家开的高级酒店。”靳少伍淡淡嘲讽道,几日前无意中说起自己是大学中的国际象棋冠军,维拉就十足像只被挑衅了的猫,躬腰翘尾要跟他一决高下。 



  午后的阳光显得慵懒平和,靳少伍越发感到自己根本不是在做牢,只是被囚笼养起的金丝雀,生命在一点一滴流逝,他却连反抗的目标也失去了。 



  后悔跟维拉和平相处吗?心下当即就否定了——这个金发的年轻男人最近心情大好,笑容被洗涤得纯真起来,周身的暴戾血腥气味几乎绝迹了。靳少伍察觉自己越来越多的注视他,甚至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将——军。”双腿大张反坐在椅子上的维拉,拖上声音懒懒打个哈欠,邪气笑道,“伍的棋力不弱,之所以会输,因为太爱惜棋子了,舍不得牺牲王后和左士。” 



  天性使然——靳少伍用食指轻点了王后,最鞠躬尽瘁的棋子,为了她的王付出一切,确实让他没法狠心割舍。 



  反观维拉的棋子被杀了大半,从开始就布局牵制住靳少伍,不断用自己的棋子做饵,诱敌深入,只为最后一击。 



  “伍,不要动。”维拉霍然认真的低声道,眼睛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手慢慢伸过去,似乎是要抓什么,最后抚贴上靳少伍的脸颊上,调笑道,“只是告诉你,你发呆的时候,很迷人。” 



  靳少伍没有动,倒是一边的李安抱着胳膊跳起来,大叫着受不了受不了的跑了出去。 



  转出走廊,莫比倚在墙上脚尖踢着地板,低声说道:“我会在你杀靳少伍以前杀你。” 



  李安眼中闪动了片刻,淡淡笑道:“我有理由杀靳少伍?” 



  “不是理由,是命令。”莫比沉下脸色迸发出冰冷寒意,“维拉始终不了解戴乐老爷的性格,他的放任只是假象,怎么可能任由足以让维拉失去冷静的人存在?” 



  李安歪头微笑,笑得友好可爱,“戴乐老爷不了解你,他以为你会乐意见到靳少伍丧命。” 



  莫比收敛了杀气,恢复懒洋洋的口气:“既然我没法伤他的心,也就不允许任何人叫他难过。” 



  “那就先解决掉第三颗暗刺儿吧。” 



  “你不是已经知道名字?” 



  “问题就出在名字上”,李安叹气,“叫爱迪的人,监狱里有十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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