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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半年都要待在欧洲。罗斯林伯爵答应帮助我出唱片,开演唱会。我会联系小费(费曼)作曲。大家放心,小费会帮我的。
……。
如果没异议的话,就这样吧,今天下午我就出发。”
所有人都用忧伤的目光看得我不得不背对着他们:本来也不愿意离开那么久,但怎么能让所有人都忙而自己多找事做?不过说实话,也许,分离了就不会再见了呢……。
“喂!嗯……,现在可不可以准备吃饭了?我已经饿好久了……。”
……。=_=b
(小腾你是精明还是蠢啊~~~~偶这做妈的都很怀疑说……没神经的家伙)
当一个人期望时间能变成一天72小时,他的时间就定会如飞梭般快的消逝。
我的死期就快来到了。
首先说说半年来一家人努力的结果吧。虽然是杯水车薪,我却也认了。
我现在已经出了三张唱片,开过一次一万人的演唱会,被人称作伊甸声天使。和小费的合作无间不仅让我赢得上层社会的赞誉,中层与下层的人们也几乎将我的歌声当做圣歌,洗涤人的灵魂。另外在短短的工作间隙里,我替某出版社和亚当斯当笔译。半年来,我对钱的敏感已经达到双眼充的程度,用小费的话来说,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见钱眼开者,却也只在这半年中辛苦攒下了一亿美元。
龙飞和也在英国的龙翔不分日夜的兼职,做有钱人家的心理咨询师、利用外表便利成为私人医院的医生……,还有笑面虎红透亚洲的实力所入的帐,一共是两亿美元。
槐木领着斋夜、小梵、小隽成为职业杀手,四处找事,靠着数次死里逃生,赚下了六亿美元之多。
但是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更加的努力!不眠不休!毕竟这是我自己的命!不到最后的关头不能放弃!
日历一天一天的跳过去。
这天,我站在电子日历前,用熬红的双眼看着上面的数字——2003年12月31日,还有两天。一个月前黑手党就通知我就地在英国交钱,该不该告诉在日本的他们呢?还是算了吧。自己面对就好,何必让他们伤心一场?
下定决心后回头,乍出现的费曼举着杯红酒,十分平静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眨眨眼,赔笑:“我,只是昨天做了噩梦,所以没睡好。”
“小腾,亚当斯昨天已经将他所持的百分之五十二的股票卖光了。我将他买给我的大小庄园也卖出去了。”
……。我轻轻咬咬唇。
海洋一样绚丽的眸子浮上笑意:“看你这小动作就知道有问题了。你以为能瞒住我多久?”
“你说,你欠了多少?我帮你还。别在意,这算你们借我们的,慢慢来还就行了。”
“小费……,不是不把你当朋友,只是这笔数目太大了。”亚当斯所有的股票都卖了,小费还将地产也给卖光……,怎么能让他们……。
“一百亿欧元够不够?或者,说一百亿美元?!”一个拳头、两个拳头,吻上我的脸!笑容晏晏的脸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真是个傻瓜!!瞧你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要是你敢说不要!我今天就打死你!!省得再看着烦心!”
TT……。
“揍扁你!说!要不要!!”
TT。…_…P……。
“还敢和我倔?!好!看我怎么教训你!”
TT。
……。终于,在小费的拳头攻势下,一个钟头后我“被迫接受”了他的借款,并在当天通知正苦恼不已的龙翔,三人一起去还债。
唉,债务还是很多,但债主变成了小费和亚当斯,还一辈子都是没问题的。我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呵呵,快乐的日子也过得很快啊……。现在我就来说说又过了半年悠闲日子的家人们的近况吧。
龙飞离开了私人医院,自己开了家诊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心理、生理兼治,西医、密医皆有。靠着半年来在中上层的人缘,诊所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不久龙翔回家也加入了诊所当医生,在诊所里受欢迎的程度已经赶上身为院长的龙飞了呢。槐木的腿渐渐好了,现在已经能勉强站得起来。虽然治愈速度很慢,他还是满高兴的。赋闲在家的他如今是伊贺流、甲贺流忍者杀手集团的中介者。小隽、小梵顺利跳级升入庆义私塾就读,虽然它是典型的私立封闭式学园,但两人每天都跑到涉谷附近的一家特色小餐厅做工,生活得有滋有味。涪儿、洚儿则是在庆义私塾附属中学做全职学生,而且正在试图说服老师开家政课让他们学习烹饪技术(还是他们最有孝心)。笑面虎凭着天下少有的笑容在国际上也获了不少大奖,已经是亚洲炙手可热的影帝。斋夜学了摄影技术,而且影感出奇的好,正式成为了我和小费的专职摄影师兼保镖,亚当斯也学会奏风琴,是伊甸声天使的一员了。
“现在是伊甸声天使现场为各位观众演唱新歌曲,我们请出我们不慎入凡的天使!”
“这首歌献给我的家人和朋友们。希望大家都能这样永远快乐的过下去,不要再烦恼。我愿用我的歌声长久的、不间断的为他们祝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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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家族诞日表
桥本龙腾:1975年5月2日
斋夜嗜:
1975年3月1日
桥本龙飞:1977年8月9日
桥本龙翔:1979年6月30日
斋夜望:
1974年4月22日
槐木昼一:1970年7月10日
桥本隽、桥本梵:1986年11月15日
槐木涪唯:1993年12月1日
槐木洚未:1994年12月23日
番外四
我爱你啊,哥哥!
1
放到哪里去了?该死!昨天回来得太晚,随手就放在起居室茶几上了……。明明是……,还是早上谁收拾的时候给扔了?要让我查出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妈的!我非把他活体解剖了不可!
这可是东京一年一度的医学聚会,不参加的话岂不是四处竖立强敌么?
四处翻找着,我烦躁的搔搔头发,长长的发垂落身前,令我不由得一怔——已经这样长了么?该死,对了!还有头发要料理!真他妈的烦!正在气头上,壁炉边摇椅里放着的一个杯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走过去,将半杯葡萄酒一饮而尽,我稍稍舒口气,拿起压在杯下的邀请函,打开夹在邀请函里的纸片:
小飞:
一定又在暗咒吧……,这回是我,担心邀请函被风吹走了才压在杯子下的。昨夜回来得很晚,喝点葡萄酒提提神(这是小费送给我的慕尼黑一八八○)。
这字迹……,是他。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不自觉的,我向落地窗望去,双耳渴望的将所有信息收起来,藏起来……。
这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那么快乐的、悦耳的、中性的……嗓音。令我像沉迷毒品一样不能自拔的声音,我爱上的男人的声音。但,他……,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他……,是我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站在落地窗前,迎着四月清晨的阳光,看花园里那两个男人,旁若无人的亲热着。越是看,越是心酸,但却无法不被那快乐的笑声所吸引。记得以前曾经把抢走他的那个男人当成生平最恨的人,但最终也只有作罢,只有承认将哥哥交给他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还是不甘心,偶尔还是想把哥哥抱到怀中,想独占哥哥的情感,但是,败的人,是我。
我最大的失败,就是身为他的弟弟吧。
无声的笑了笑,我回神细看——花园里的人怎么不见了?才不过一闪神的工夫而已。争奇斗艳的花园里已经没有了我最想看着的人,没有他,怎样的景色才能吸引我呢?真想知道呢。我百无聊赖的捏紧手中的杯子,放在窗台上。
或许就这样看着他,已经无法满足了。暗暗叹气,我慢慢的回头,朝着起居室外走去,还没到门前,门就被推开了。我眼前的人,如同我镜子里的倒影,不,我是他的倒影,所以注定一生都无法离开他的身边,只能陪伴他,追随他……。我的哥哥,笑吟吟的拿着梳子冲我眨眼。
“哥,怎么了?刚才还在花园的。昨天才被费曼哥从训练室里放出来,不陪斋夜哥多待一会儿吗?”我以最纯真的笑容迎上前,尽量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向他伸过去。我的独占欲,他是无法接受的罢。
他没辙的笑了,皱皱鼻子:“龙飞你的头发这么长,总是看你简简单单的披着。是不是太难梳啊?”
“怎么?哥要帮我梳头发?”我故作惊讶。他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谁教了他么?
“就是啊!看我连梳子也拿来了!”
到底是谁要害我!!今天虽然诊所放假,但还得去参加东京医学会……,要是真让哥给我梳个什么奇怪的发型……。一定是那个死变态!早就和他不对眼了!可恶!脑子里将那个可恶的家伙咒个半死,我仍然摆出最柔和的笑容:“哥,你就说你有什么计划吧。”
“怎么这么说啊!给弟弟梳头会有什么企图啊!”一副百般无辜的模样,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
我的哥哥,永远都是那个人啊。那个我所熟知的,连撒谎也不会的孩子……,那个,我们父亲深深厌恶的孩子……。
想起往事,我笑了,坐下:“来吧。哥。”再说下去也是拗不过他的,哥已经对我们这几个人的弱点烂熟于心了。
瞬间,哥眼睛里散发出的光芒几乎要将我眩晕,那么美丽的光,一直射进我昏暗的内心深处。我舒服的闭上眼睛,手,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站在身后的他那垂下的宽大的纯白色和服袖子。
哥,我抓到你了哦……。
那孩子是个白痴!没事少接近他!
别让那小白痴传染了我的小宝贝……,龙飞……,来,妈咪亲……。啊……。
幼小的我躲在一丛浓密的花后,一面想着不久前妈咪说的话,一面看着那个比我大两岁、与我长得相似的孩子。他孤单一人坐在石凳上,笨拙的掰着手指头数数。
他不会说话,只能用口型在念:一、二、三、二、三……。
笨蛋!花丛里的我恨不得跳出去对他大叫:是一二三四五才对吧!但是我才不要自己出去,所以只有蹲在原处想:果然是白痴一个……。
这样想着,我却禁不住他小小动静的引诱,透过花丛缝隙瞧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想想,随手折了支花,小心的呵护在怀中。那恬静、纯真的笑容令小小的我竟觉得比因为受老师夸赞而看到的爹地、妈咪的笑容更好看!光是在这里偷偷的看着他就好高兴!可是为什么爹地、妈咪都不让哥哥住在家里?
只有奶奶来的时候,他才会那么胆怯的从奶奶身后伸出头,然后一人来到花园里。
不行!我才不要听妈咪的话!我要和哥哥玩!
在花坛边找了许久,我终于找到一颗小石子,捡起,瞄准!
丢中了!
他摸着被打疼的额头,静静的看着我灰头土脸的从花丛后爬出来,欢欢喜喜的扑倒在他跟前。然后,很温柔的,他朝我笑,抬起干干净净的、散发着糯米粥香味的手,拉拉我的头发。
很久之后,我还不能忘怀那个笑容,以至于对着镜子摹仿着,最终刻印在自己的脸上。我要时时刻刻让他看到,他曾经以那么无暇的笑容俘获了我,即使,他永远不记得我那时喜滋滋的往他怀中钻、叫他哥哥的情形。
2
“梳好了!”得意洋洋的,他放大的笑脸猛地映在我的眼里,我怔怔,微微向后一仰:“哥,不要这样,想吓我啊。”为什么你在我跟前总要露出那么没有防备的笑容?即使和那虏获我的笑容不同,却依然令我心动。
你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吧,若是知道,怕你也笑不起来了……。
“我在给你梳头你还发呆!!做哥哥的有几个会给弟弟梳头啊!!”很不满我避开他的动作,他抓住我的两只耳朵,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么深的瞳仁,那么……,那么柔软的唇瓣,那么诱人的沐浴露清香……。哥,不要再让我贴近你了,不要再……,让我,让我想占有你的欲望膨胀……。不要……。
他温暖的额头贴上了我的,鼻尖也亲昵的碰碰我的,唇离我的距离不到一公分。
“龙飞,最近工作很忙吗?”吐气如兰。
“不……。”当你不在的时候,我不愿意回来。当你在的时候,我也不愿意回来。哥,我爱你啊,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么明知故问?
“骗我?!昨天我回家你都没来接我……。”
你在乎吗?哥。即使你在乎,也永远不会到我这样的程度吧。“昨天正好在做手术,护士小姐不敢打扰我。等我接到你要回家的消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