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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眉死死地揪住被单,右手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吐出来。
“嘶”地一声,衣服被蛮力撕破,那人像野兽一样扑过来,疯狂地在她身上
啃咬。
“不……”隐隐听见,泣血的喉口传来嘶哑的悲呜。
——别害怕!挺一挺就过去了!
突然,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徐巧眉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猛地减轻,
仰起身一看,那人已被一个高大的男子一拳打飞在地。
“我的人你也敢动?”
冷漠的声音有着冰一样的寒度,雷诺德冰蓝色的眼眸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
阴云密布的脸色凝聚着层层即将爆发的风暴,刚才推门而入的情景令他差点丧失
理智。
该死的!
一把揪起那人,对准他的鼻子就是一拳,再一拳狠狠击在他腹部。
那人哀嚎一声,缓缓倒在地上,咳嗽道:“都说好的……怎么……又突然变
卦……”
“就算她同意,我也不同意。”雷诺德咬牙冷冷道。
“那就别想要我的一百万。”那人捂住腹部,喘息道,心想着要把徐昌海千
刀万剐。
“啊!”他再次惨叫一声,雷诺德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顿时听见骨头断裂
的声音,若非亲身经历,他几乎无法相信,在黑道逞强持凶被人称为老大的他,
竟然也会有被人揍得爬不起来的一天!
但是眼前这个可怕的高大男人,的确太过强大!他出的拳头,简直就是铁拳!
“你是要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打残丢拎出去?”
听到那男人冰冷的声音,那人连忙奋力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雷诺德恨恨地回过头,朝仍在床上呆坐的徐巧眉看了一眼,只见她衣衫破裂,
露出晶莹的肌肤,苍白的脸上那双眼眸虽然流露出惊恐的神情,但看起来仍是如
此无辜而清纯,就跟三年前一模一样。
明明已沦落为一个出卖肉体的女人,但她身上还是不可思议地带着惹人爱怜
的纯真气息,就是这种气息,几乎蛊惑了自己整整三年。
在餐厅中见到她,竟然会为她的劳累而心疼,但事实却证明了她根本不值得!
一百万,对一个妓女而言,的确是很高的价码!
我一定是疯了!竟会为这种女人失去控制!
雷诺德冷哼了一声,转身欲朝外走去。
“雷!”仿佛猛然从梦中清醒,徐巧眉突然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从床上跳
起来,直扑过去紧紧从背后抱住他。
……是他吗?真的……是他?
雷诺德身子一僵,冷冷道:“是不是因为我打断你的好事,所以你才会这么
欲求不满?”
……真的是他!
徐巧眉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背部,一声不吭,却早已泪流满面。
“那就很抱歉了,对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我根本没什么兴趣。”说罢雷
诺德便欲甩开她,但她抓得他如此之牢、如此之紧,一时间竟然甩不掉。
“你这是什么意思?”雷诺德终于忍无可忍,猛地转过身来,双手青筋爆凸,
整个人在狂怒中爆发。
他抓住她的手臂拼命摇晃,大声吼道:“是不是只要男人抱,你就都来者不
拒?”
徐巧眉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四肢百骸,无一不痛。
……太好了……原来真的是你……太好了……
“你不要给我装聋作哑,我再也不会上当了!”
雷诺德的声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徐巧眉透过泪眼痴痴凝视他。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来迷惑其他男人的吗?对
你这种烂到极点女人,我是发疯了,才会来管你的事。”雷诺德恨恨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徐巧眉拼命摇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是发疯了才会担心你,才跟到你家里,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女人!”
雷诺德的双手狠狠掐入她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他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除了不断地流泪外,徐巧眉心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既然这么想要,我就成全你!”雷诺德狂怒道,一把抱起她,狠狠摔在卧
房内那张小得可怜的床上。
迅速压上,他狠狠朝她那惨淡苍白的红唇吻下去。
强横的舌尖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自她的舌尖,传来一股淡
淡的血腥味,雷诺德微一皱眉,风暴骤然爆发,舌尖卷住她的用力啃吸,如一条
凶猛的蛇,紧紧缠住她的柔软不放!
狠狠汲取着她的每一分呼吸,每一分吐气,将自己的痛恨深深施虐在她柔软
的唇部,不一会儿,她的嘴唇已被吻得发红发肿。
这个人是我的,我的!绝不允许别人去碰触!
猛地撕开她身上仅存的衣衫,钮扣四下迸裂,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一
把扒下所有的遮蔽物,她便如一块温玉般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将刚才那人触摸过的地方一一用唇啃咬,要她身上只留有他的味道!
雪白的颈部有一丝淡淡的淤痕,是那人留下的痕迹吗?雷诺德妒火中烧,用
牙齿拼命啃咬着那个地方,重重覆盖他人的痕迹,直到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一朵红
梅,绽开专属于他的淡红烙印。“痛……”徐巧眉皱眉轻呼道,双手却搂住了雷
诺德的头颈,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泪水仍不断在脸颊纵流,几乎染湿散开的
发丝,铺展在白色床单,构出一幅惹人爱怜的画面。
赤裸的肌肤在冷冷的空气中轻颤,从他身上传来的灼人高温,烧得她完全神
智不清。
他的舌凶猛地蹂躏着她胸前的柔软,或舔或咬,反复揉搓,直至那里也出现
一抹情Se的绯红气息。
“啊……啊……”几乎轻不可闻的喘息声,是现在仍然虚弱的她所能发出的
最大声音,苍白的脸颊因激|情而倍增红晕,带出几分妖冶的媚人气息,雷诺德发
觉自己竟然被她蛊惑了。
这个女人,三年来果然学了不少东西!
恨恨地想道,一边加重唇舌的力道,他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她身上最脆弱的部
位……他的唇就像一把锐利的刀锋,一寸、一寸残忍地切割着她的肌肤,被他切
割过的地方,仿佛身体已不再是自己的,流出浓浓情欲的甘甜与疯狂。
“不要了……不要……”徐巧眉哭泣着哀求,晶莹的泪水沿着脸颊滑到胸膛,
也有几颗被他纳入口中,她拼命晃着头,扭动着腰枝,欲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奔流的血液渴望着被充实被满足,但眼前这个狠心的男人却硬是残忍地撩拨着她、
逗弄着她。
“够了……”她哭得更加厉害。
“对你来说,这些还应该只是小儿科吧!”雷诺德微喘着冷笑道,继续着他
的惩罚。
“不要……”徐巧眉哀求道。
三年了,她不可能没有男人,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紧?
情欲的渴望几乎令他立即展开冲驰,但是看到她苍白无神的脸色,他硬生生
地控制住自己,等她缓和过来。
风,从窗外吹过,带着丝丝初秋的凉意,但两人身上却是汗水纵流,一滴一
滴,他身上的汗不断滴到她身上,互相融合拥抱,渗入柔软的被褥中。
两人都微微喘息着,寂静的空间传来沉重的呼吸声。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
茉莉花香味,那是一朵插在瓶内许久的美丽茉莉花。
多安静呵,彼此的呼吸都几乎紧紧纠缠在一起,多无法置信呵,他就在自己
面前。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也再不像从前,总是那么淡漠冷酷,现在的他,看来似
乎眼中带着一丝迷茫,甚至还有一丝狂乱……这此一都是她所从未见过的表情!
为了让她放轻松,他的大掌轻抚着她光滑的肌肤和背部,徐巧眉只觉一股热
流从背脊一直扩散到全身,被他触碰的肌肤敏感得快要爆炸。
同时,雷诺德滚烫的唇舌亦开始细细地舔吻起她身上的肌肤。
“嗯……”从她口中溢出的呻吟是已经准备好的信号,雷诺德开始展开冲刺
……
“嗯……啊……”电极般的战栗传遍全身,全身引发新的刺激与狂潮。
虽然已经经过那么长的岁月,但是毫无疑问,他仍然是她躯体的主人。
“轻点……轻点……雷……”徐巧眉嘤嘤哭泣着喊叫,却全然不知自己到底
在喊些什么。
燃烧吧,燃烧吧!就让她为他燃烧!眼前是她最深爱的人呵!她只想为他燃
烧,为他疯狂!
手指紧紧揪着床单,几乎把它撕裂!
已吞下的大量药物终于起了反应,整个人都像坠入了无底的黑洞,心像被抽
空的失重感令她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忍不住阵阵痉挛,连汗湿的肌肤都呈现里一
样的红潮!
灼热的血液在体内疯狂流窜,整个人都痛得快要爆炸开来!她尖叫一声,就
在雷诺德最后释放的同时,眼前一黑,她也终于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
第十章台北国际医院 急诊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水的气息,急诊室
的大门紧闭,门上手术中的红灯亮得令人格外心惊。
雷诺德焦躁不安地在门前踱步,右手紧紧纠结成拳,一颗心突突乱跳,这是
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慌乱”的情绪,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还有心底深处
传来的刺痛感,因担忧她的安危,而不断加强,几乎要像潮水一样逼得他无法呼
吸!
当她最终全身冰凉地昏迷在自己怀里时,一颗向来冷静沉着的心,狂乱得几
乎要蹦出胸膛!接近丧失理智地一路飙车,闯了无数红灯,疯狂地呼喊着她的名
字,要求医生一定要救她!
很肯定、很确定,他,不想再失去她!
三年前突然改变在台湾发展的初衷,重返美国,没有人明白是为了什么,但
他自己却再清楚不过,只过为了彻底遗忘,遗忘这个城市,遗忘任何可能有关她
的一切和与她共有的记忆,但是……
雷诺德微微苦笑了,当她气息奄奄、呼吸微弱地躺在自己怀里时,封锁太久
的感情一下子决堤而出,汹涌地连自己都难以抵挡,在这一刹那,才明白,原来
自己竟一直爱着她!
爱她笨笨的样子、爱她那黑白分明的纯真眼眸、爱她的柔顺,现在更爱上她
的沉默和坚强,甚至爱上她的眼泪!
足足花了三年时间,与DIANA 的婚事拖了又拖,再次踏上台湾这片拥有她的
土地时,心头的悸动,其实早已宣告了爱情的方向。
突然,红灯熄灭,医院内最年轻有为的操刀医生——章宇边解下口罩,边走
出来。
“她怎么样?”雷诺德拦住他,急急地问道。章宇、欧阳冉都是他在台湾为
数不多的好友。“起初很危险,她吞了很多安眠药,不过……”戴着金边眼镜,
显得温文俊逸的章宇微笑道:“已经没有危险了。”
“那就好。”雷诺德长长松了一口气,全身犹在微微发抖。
“看样子,她对你很重要?”章宇含笑道。
“当然。”雷诺德沉着脸,一字一字道,“如果救不活她,我就拆了你的医
院。”
“果然是翻脸无情的吸血鬼啊,过河拆桥的事情也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下次
休想让我再帮你的忙。”章宇笑着揍了他一拳。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雷诺德恢复平素冷静的模样,诚恳地说道。
“你们这些过分的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女人就像一朵花,一定要精心呵护,
被你这样折腾,她还受得了吗?”章宇摇头道,“你是这样,于寒也是这样,当
心迟早有一天她会离你而去!”“这一次我决不会再离开她了,当然也决不让她
离开我!”似断言,又似誓言,雷诺德冷凝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急诊室门口的长廊。
♀♀♀寒寒♀♀♀ 不愿意醒来!醒来又是满室的孤寂,凄惶四顾,只有自己一个人——
再也没有他!
如果能沉睡不醒,她会祈求上苍赐予她永久的安眠。
多少次深夜呆坐在客厅看满天的星光,每颗星与星之间,都隔得那么遥远,
怀着如此难以相偕的命运,冷冷的、淡淡的,散发着希冀对方能注视的光芒,但
最终,还是无法交集,还是要继续一个人的旅程。
好累,真的好累!
就让她一个人沉睡下去吧!但是……
全身都被一种温柔似水的轻暖所拥抱,仿佛和最爱的人一起躺在六月春光明
媚的田野,风儿柔柔地吹拂,旁边是他沉稳均匀的呼吸,如此亲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