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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睿蹩眉,摆了摆手,示意冷袖将一众在拉扯的性奴们从萧伯善的身边拉开。
“国舅,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伯善‘卟通’一声跪在了龙睿的面前,“殿下,殿下,您要救老臣,要救老臣啊。”
龙睿抬手指着萧老爷子的墓,“就算本殿要饶恕你,萧老爷子只怕也不能原谅你。”
“老臣错了,老臣知错了。”萧伯善以头叩地,直叩得额头鲜血直涌。“请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
“上,你对已故的萧老爷子不孝,丁忧期间,不守清苦,犯滥作淫。下,你囚禁欺压晋地子民,枉顾她们的性命,累死多少无辜。国舅,你认为,本殿能放过你?”龙睿冷哼一声,将抱着自己腿的萧伯善踢开,“念你为国效力多年的份上,本殿保你全尸。”
“不,殿下。”萧伯善再次扑到龙睿面前,抱着龙睿的腿,“看在我妹子的份上,看在萧淑妃的面子上,殿下,殿下,请好歹将老臣押回京城受审,老臣愿意听候陛下的发落。”
“父皇?”龙睿嘴角抹过一丝苦笑,看向垂死挣扎着求饶的人,用手指了指墓地,“知不知道萧老爷子是怎么死的?”
不是病死的么?
事情的真相还是何英韶告诉他的。“其实,早在去岁,本殿去过江宁府一趟。查出宫绸的亏空。当时父皇想着我不能太露锋芒,烧毁了一应证物。然后父皇亲书一封书信予萧老爷子,述及你的种种罪状。萧老爷子看了父皇的书信后,悲愤难当,自己感到‘养不教、父之过’之罪,是以喝毒酒身亡。”
原来,父亲不是病死的?是因了他的事喝毒酒自裁?萧伯善看了眼墓地,猛地爬到墓地前,死命的叩着头,“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父皇念在萧姨娘的情面上,希望你在丁忧期间,能够谨慎行事,改过自新。不想你不但不思改过,更做出触犯国法、令死者不能安生的事来。你不但不孝,而且不忠。是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还有何颜面活到京城听父皇的发落?”
听龙睿之言,他死期将至了?萧伯善再度爬到龙睿的面前,“太子殿下,不看在萧淑妃娘娘的面子上,看在青湖的面子上,我好歹是青湖的爹啊。就看在青湖的面子上,饶老臣一次,以后,老臣一定洗心革面,肝脑涂地为殿下效劳。”
“青湖?”龙睿再度苦笑一声,看向小七,“小七,将那些毒虫子取来给萧国舅看看。”
小七将随身携带的毒死赵妃的毒虫扔在了萧伯善的面前,龙睿看着面色死灰的萧伯善说道:“这些毒虫,你不会不认识吧?”
“这是这是”这是女儿从龙子墨手中讨的毒虫,说是要对付董瑶池的,不想毒死了赵妃。只是,龙睿是怎么知道这毒虫出自他这里?
“这是毒狼虫,产自晋地。身带巨毒,经人培养,毒性更甚。”龙睿淡淡的解释着,看着地上跪着一动不动的人,“国舅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
“老臣自是认识毒狼虫,可不知太子殿下是何意思?”
“赵妃死于毒狼虫,摇姬身处江南之地,哪懂这晋地的毒物。所以,摇姬是冤枉的了。”
“殿下。”萧伯善急忙以头叩地,“殿下冤枉。如果说老臣不守国法在先,已犯死罪。再多认一条罪又如何?只是,若要将毒杀赵妃之事推到老臣身上,老臣定然不服。”
“不服?”龙睿冷笑一声,“你不服,是怕一旦承认了,就会连累到青湖,是不是?”
“殿下,老臣冤枉。”
“舅舅。你就承认了吧。”说着话,晋王龙子墨已是走到了萧伯善的面前,定定的看着龙睿,“这些毒虫,确实是青湖从我的手中拿去的。”说到这里,他苦笑的看着萧伯善,“当初舅舅来信只说要我将毒虫给少许青湖玩耍,万不想青湖是用这些毒虫来杀人。”
“住口。”萧伯善一直跪着的人猛地站了起来,直是指着龙子墨说道:“你怕什么?赵妃是青湖杀的又怎么了?我们这里有三千兵甲啊。他呢?”手指着龙睿的方向,“他只有五百亲卫兵,你担什么心?”
“舅舅,你疯了?谋反忤逆,五马分尸。”
“如果赢了呢?”
“赢?怎么赢?我的母妃,你的女儿青湖都在京城,舅舅,你是想让父皇将她们先五马分尸了么?”眼见萧伯善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龙子墨叹了口气,“舅舅,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的兵符不见了?”
兵符不见了?萧伯善看了龙睿一眼,又看向龙子墨,继而‘哈哈’大笑的指着龙子墨说道:“原来,你才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你才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亏我一力想辅佐你当上九五之尊。”
“舅舅,子墨说过了,不想。只想在晋地颐养天年。”
‘啪’的一声,萧伯善一掌打在龙子墨的脸上,“晋王殿下,你怎么就忘了我们喂养的那些毒虫了呢?毒虫成千上万,可抵十万兵马啊。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没有兵符,一样置太子与死地啊。”
“不!”龙子墨吓得脸色苍白,急忙抓住萧伯善的手,“舅舅,你疯了。太子殿下若在此遇难,我难逃干系。父皇会杀了母妃、杀了青湖的啊。她们一个是你的妹妹,一个是你的女儿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萧伯善冷哼一声,冷冷的看向龙睿,“太子殿下,今天的事如果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臣可以放过殿下一命。如果殿下真要拿老臣法办,那”从袖中掏出一只竹片,放入口中,“不要怪老臣不客气了。”
龙睿微挑俊眉,眉目含笑,抬手示意,“请,本殿倒想看看,如何不客气?”明见萧伯善愣了愣神,龙睿继续说道:“只是国舅,如果你的毒虫抵不上十万大军,你可不要后悔,谋杀当朝太子的罪名,只怕连全尸都不能保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萧伯善说着话,吹响了口中的竹片。
“虫子啊,好多虫子啊。”库伊族族长、长老和一些百姓们都纷纷的往后退着,看着眼前大量涌来的奇形怪状的虫子,有胃肠短的已是作呕起来。
“凤儿。”
岁岁闻言,急忙来到龙睿身边,只听龙睿说道:“吹前些时,本公子教你的曲子。”
曲子?何意?岁岁将腰间的碧玉箫取了出来,绕过帷帽,放在唇边,按着前几日龙睿不时要她吹奏的曲子吹奏起来。
说也巧了,那些本是往龙睿和一众侍卫们涌来的毒虫听到萧音,居然都停了下来,继而似遇到什么非常大的可怕的事情似的,恐惧着一蜂窝的往后退去。在后退的过程中,似乎是受不了那曲子的音波,自相残杀死了不少。
“冷战,火。”
‘砰’的一声,四周燃起熊熊大火,将墓和所有人围在其中。而被围在熊熊大火之外的毒虫似乎更疯狂起来,疯狂般的往后退去。
“冷袖,油瓶。”
冷袖将早就准备好的油瓶扔了出去,砸在了那些后退的虫子中间。
“小七,火箭。”
火箭纷纷而出,油瓶被烧着了。虫子瞬间被大火烧得四处逃窜,有火的地方不敢来,萧音所及之地又躲不掉。很快的,成千上万的毒虫在龙睿等人的眼前化为了灰烬。
“冷战,灭火。”
很快的,围着众人的火圈被冷战等人扑灭,还传来极重的硫磺味道。原来龙睿考虑周到,在冷战灭了火后,又担心还有虫子躲过了箫声和火烧,是以用硫磺铺设道路,就算尚有余下的虫子,估计也引不起什么大害了。
傻傻的看着龙睿的指挥若定,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萧伯善嘴中的竹片掉了出来。
“国舅,这是本殿最后称呼你一声国舅了。”龙睿叹着气、摇着头,“本殿只当你养了妖僧,纵容妖僧触犯国法。可万不想,你居然”说到这里,龙睿看了眼一众被解救的性奴,又看向萧国舅,“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你有谋杀本殿之心,还做何说词。”
萧伯善‘卟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臣自知罪孽深重,请放过小女和舍妹。”
“青湖年小,少不更事,出这毒虫主意的只怕萧姨娘脱不了干系。你这个父亲和萧姨娘那个姑姑可是将青湖给害了。”
“全是老臣的错,不怨青湖。请殿下饶过青湖。”
“方才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话呢?如今知道为人父母的心了。你也是当爹的人,赵总兵也是当爹的人,人家的女儿被你的女儿害死,你有没有替人家想过?”说着话,龙睿又指向一众颤抖着站着的性奴,“她们呢,也是人家的女儿,你又有没有替人家的父母想过?”
萧伯善似斗败的公鸡,整个身子瘫软到了地上,抽搐着。
龙睿转身,看向四哥龙子墨,“晋王身领晋地之封,却任其子民受苦、任亲朋违法而不顾,押回京中受审。”
‘卟通’一声,龙子墨跪到了龙睿面前,“请七弟开恩,一定救四哥一命。”
“若能指证青湖毒死赵妃一案,还摇姬清白,可以将功折罪。”
“愚兄一定听从七弟所言,定不令父皇和母妃操心。”
闻言,龙睿点了点头。示意冷战将龙子墨押下。这方回转身,看向一众似要将萧伯善吃掉的百姓,“萧伯善鱼肉乡里、害人百姓,丁忧期间枉顾国法,本殿在这里宣判萧伯善死刑。”
闻言,所有的百姓跪了下去,“殿下英明。”
“妖僧法海,枉为道义之师,残害库伊族神师在先,欲夺萨玛真身在后。本殿在这里宣判去妖僧法号,和萧伯善一起葬在那罪恶深重的石屋之中。”语毕,手指向青石屋的方向。
活埋?萧伯善口吐白沫,眼睛看着青石屋的方向定了格。
随着一抹人影利落的从青石屋飞出,只听‘轰’的一声,感觉得到脚下的地抖了三抖。紧接着,青石屋亦是塌陷,阵阵石灰飘上空中。
“哦哦哦!”百姓们举起手臂欢呼着,继而相互抱着失声痛哭。
冷袖凑近龙睿的耳边,“一切按殿下吩咐。”
活埋仍旧过于残忍,龙睿终心有不忍。是以吩咐冷袖摧毁地下室之前,先结束了法海和萧伯善的生命。
太子殿下到晋地,破了如此大案,自是在民间传得神乎其神,因救了库伊族的神师萨玛,龙睿更得库伊族民心。库伊族的前任神师因了法海的毒害病卧二年,终是不治而亡。在龙睿亲自主持下,萨玛接下了库伊族神师的位子。
龙睿身上缠的彩色锦缎最多,说明他最得库伊族人心。不停的和库伊族人喝着酒,不停的亲切交谈,熊熊篝火映着每一张笑脸。
萨棋和岁岁一见投缘,知道今晚的酒会之后,龙睿和岁岁要归京,自是不舍,拉着已换回男装的岁岁,“小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晋地啊?”
“有机会就来。”岁岁如今也有些舍不得这个小男孩了,“如果你愿意的话,随着本岁回京也一样啊。”
“不成。我是姐姐一手带大的,如果离开姐姐,姐姐会伤心的。”
“这样啊。”岁岁拍了拍萨棋的脑袋,“本岁在京城有一个杂货铺。到时候,我让我店里的伙计长来这里采购当地特产到京城倒卖,时不时的给你带信来,也时不时的给你带一些京城的好玩意过来,你看成不?”
“好。我喜欢小哥哥。”说着话,萨棋还在岁岁脸颊上亲了一口。
岁岁亦无所顾及的在萨棋的脸颊上回吻了一口,“真乖。”她万不想她的此举尽落某人眼中,黑了某人的脸。
看着远处一派融洽的情景,龙睿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萨玛,“以后,这晋地的风调雨顺可就都交予你了。相信不久之后,父皇会另派大臣前来治理晋地。到时候,你得好好的辅佐他。”
萨玛含笑点头,“太子殿下放心。萨玛定竭尽全力,以毕生之学,帮助新来的地方官治理好晋地这大好沃土,不负殿下救命之恩,不负殿下重托之义。”
“明天,不必送了。”龙睿看了眼远处小书僮和萨棋难舍难分的情形,“否则,萨棋肯定会哭死。”
萨玛亦是看向岁岁和弟弟胡闹一团的方向,“小公子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一个公公。”
是啊,他的小书僮怎么可能是公公?马车上,看着不时的东张西望,看着骑着马,一路上对风土人情诧异不已的小书僮,龙睿苦笑不已。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坚定了小书僮男孩子的事实,眯眼想来,应该是从在合州碰到的第一眼起罢。那个时候,小书僮暴粗口、挑衅的气势从来没有让他多做它想,认定他是男孩。
初次相遇。
“NND!一身红衣,想抢本岁的风头何伯大神要的是童男,你啧啧顶多只能当个少男。”
“我娘说了,我在十八岁之前,不能和人共浴,否则,会短命我娘还说了,我在十八岁之前,除了她外,不能有人帮我沐浴,否则,一样会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