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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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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置可否,龙睿点了点头,“惜君说,只要弦姬生下儿子,就过继到她的名下。一样的,将是嫡母嫡子。”说到这里,龙睿再度苦笑一声,“我的势力已日趋壮大,现在诸位皇兄无人能及。再加上一个孩子,更能使江山稳固。”
  “所以,你就去做了?去做那风花雪月的事?”
  “我做了,你会难过吗?”
  不想楼惜君为了龙睿居然愿意做出如此牺牲?只是这个牺牲也太牵强人意?岁岁避开龙睿的眼光,“我为娘娘难过。”
  “可是,如果我不做的话。惜君会逼我和她生一个孩子。”
  闻言,岁岁震惊的看着龙睿。楼惜君逼龙睿生孩子?
  “你要知道,惜君的身子如果承受孕育之重会丢掉性命。”
  这件事,在听月轩养病的时候,她已听雪无痕说过,“不是说,正在想办法?”
  “办法?最好的结果就是保得孩子的命,惜君终是要丢掉生命。”
  原来,龙睿已经做了选择。“你是舍不得娘娘为了孩子而舍弃她的命?”
  只是盯着小书僮,龙睿缓缓的站了起来,“更主要的是,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违背自己的心?岁岁迷茫的看着龙睿。
  “我总认为,夫妻之间的事,应该是身心合一的。”
  “哦?”岁岁猛然明白,直是指着龙睿说道:“你是说,你对娘娘无心,所以做不出夫妻之间的事来。可是现在,你宠幸了弦姬,这又如何说?难道是说你对弦姬是身心合一的感情?”越说越觉得火大,岁岁愤怒转身,“如此说来。我替娘娘不值,娘娘的一应付出还不如一个能言善道的花魁。”
  又是替楼惜君不值?“岁岁。”感到心中一阵阵的失落,龙睿猛地一把拽过小书僮,直是盯着小书僮的眼睛,“你真的只是为了惜君不值?”
  感觉得到小书僮的挣扎,也感觉得到小书僮似乎刻意回避着他的眼光,龙睿扳过小书僮的脑袋,“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世上有一种感情,任天荒地老、任海崩石裂、任日月倒转,那份感情却始终不变、亘古永存。”
  这话太再熟悉不过,岁岁嘲讽一笑,“那就要恭喜殿下了。如今,殿下终于找到这份感情了?所以,将身和心都交给弦姬夫人了。”
  “你!”龙睿猛然发觉和小书僮说话有些浑不对题、答非所问,看着小书僮倔强、挑衅、嘲弄的眼神,看着小书僮微张的红唇,忍不住心中多时的思念,低下头,就那般吻了下去。
  果然,是他思念的味道,是梦中的味道,一如浅水湾山脉、一如慕容府机关感觉到舌尖一阵扎心的疼,龙睿急忙松开,“你居然咬我?”
  不可否认?龙睿的吻差点乱了她的心神。可她清楚的知道她现在的身份、龙睿现在的身份?她不是小书僮,他不是公子爷。他们永远不会有交点,更何况他们中间如今不仅仅只是一个楼惜君的问题,还有弦姬,以后会有更多更多的女人然而,最大的问题是权力和江山。“你疯了,我是男人。”
  龙睿上下瞧过小书僮的身子,“你确信你是男人?”
  “我”岁岁感觉得到被龙睿抱得死紧,偏又挣不开龙睿的禁锢,“至少我不是女人。”
  “你确信你不是女人?”
  “我”岁岁有些害怕,颤抖的推着龙睿,“让开。”公子爷已经越来越不像话了,和以往的形象差之千里。在方方和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后,居然又来沾染她,一个太监?“我是太监。”
  “太监?”龙睿失声笑了起来,“不如,让本殿检查检查?”
  检查?“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我是被你逼疯的。”龙睿一边说着话,一边打横抱起小书僮,滚到了床榻上,俯身将小书僮压在身下,“自从浅水湾山脉那天晚上,从我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开始,我就开始疯了。我怕,怕自己沾染了自己最喜爱的小书僮,我担心,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惜君。可是,我的心,我的心一点点的已经不受约束。”
  浅水湾?山脉?梦?岁岁的神情转而不自然,难怪龙睿醒后对那事从不问及,原来只当是一场梦?
  眼见小书僮的眼柔和下来,龙睿伸手抚在她的脸颊上,“后来,在慕容府,我们中了机关,我无意间又吻了你。和梦中的感觉一模一样,和梦中的味道一模一样,包括你这一身蜜色的肌肤我当时就要崩溃了,我不知道终究是怎么回事,所以,我从开始怀疑自己的问题到开始怀疑你可能不是男人,不是太监,而是而是一个女孩儿。”
  难怪自慕容府归来后,公子爷对她多般刁难,连沐浴这种令人喷鼻血的事都要她服侍,搞半天,是在试探她?
  “你是男是女已经严重的干扰了我的全部。所以,一定要弄清楚你是男是女?可是,你很狡猾,为我沐浴的时候从心跳慌乱到后来的平静无波,我都有些怀疑,我的猜测错了?问题仍旧出在我的身上。可是,你不同我一起沐浴、你不同我一起如厕、甚至于同榻而不同被的情形下无论冬夏都穿得严严实实一切迹象令我不得不怀疑。”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怀疑她了?可他现在讲这些给她听有什么用?是为什么?
  “晋地一行,你一身女装,花了我的眼。你和妖僧打情骂俏,差点气炸了我的肺,我当时就知道,无论你是男是女,我认了。哪怕你真是男人,我也认了。哪怕是我会无后,我也认了。谁叫我栽到了你的手上?”
  她是男人的话,他也会想到这里,她浑身止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惜君,惜君。在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心的时候,惜君窜入我的脑海。她打小为我抛却一切,为了我抛弃一个小孩子该拥有的一切,努力的学着权谋之术,就是为了以后成为我得力的助手。我从来不吝惜对惜君的疼爱,那是因为我不介意像虞姨娘疼我般疼着惜君,可如今如今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对惜君不公平。”
  他的心,在她的身上?那弦姬呢,与弦姬的身心合一呢?
  “如果做不到心中有惜君,我宁肯不将那施舍的爱给她,因为以她的性格,她必不接受别人的垂怜。可是,我曾经也对你说过,按天命论,我的帝后星会遭劫,我会为她生、为她死之于惜君,她就像我的妹子,我就像他的大哥,兄妹之情血浓与水,再也分不开。我担心啊,担心因了对你的爱而失去了惜君。那个小巧依人的惜君、那个没有自我只为我活着的惜君,那我怎么舍得?如果你知道是因了你的原因我爱不上惜君而致使惜君遭劫,你又情何以堪?”
  他不能给惜君爱,是因为她?他的心在她的身上?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岁岁的脑子一时间有些糊涂。
  “我的天命注定我有可能会失去我的帝后星我会为我的帝后星生、为我的帝后星死”说到这里,龙睿的眼神抹过一丝痛色,“而惜君是我的帝后星。要知道,人总是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后悔莫及。所以,在晋地的事处理完后回京的日子,我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我对你的爱是因了对你女扮男装的好奇还是由心而发?所以,我决定故意冷淡你,故意不和你接触。而是时有去惜君那里,想彻底的忘了你。”
  难怪那段时间龙睿对她虽事事顺从,却极冷淡?
  “可是,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和惜君说话的功夫,我的脑子里面都是你。惜君只当我监国期间政务繁忙身体累了,每每劝说回去休息。每当这个时候,我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总是逃似的离开惜君。偏偏这个时候,你受了伤,我恨不能飞到你的身边,我恨不能亲自替你疗伤无痕擅自的带你离开二个月,我整个人似被人抽走了魂般,直到今天你回来,直到今天你出现,我知道,我的魂又回来了。之于你,我再也无法将你从我的心中赶走,再也无法将你从我的身边驱开”
  一番解释下来,龙睿似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精神上也松懈了不少,看着压在身下的小书僮神情一变再变,特别是那迷茫的眼神,那挣扎的神情,更是触动他的心弦,止不住心中一荡,“不管你说你是男人也好,是太监也罢,本殿都认了,都认了。”语毕,低下头,亲吻在梦想已久的红唇上。
  他早就查觉到她是女孩儿?他时有触及她的底线是为了试探?浅水湾龙睿救她的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中,慕容府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中,晋地的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中她猛然间有一股想笑的冲动,一如他在克制对她的感情一般,她不也在努力的克制对他的感情?原来,他们二个都认定了彼此却又不得不放下?
  现在呢?现在又算什么?感觉到龙睿的吻越来越急促,感觉到龙睿的吻越来越深,感觉到他们二个以后终没有交集,她流下泪来,一把推开他,“我们,不可能。”
  “世事本无常、多变,谁说就没有可能?”他有些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又低下头轻轻的吸吮,感觉得到她的抵触,似乎知道她心中的症结,他凑近她耳边,“相信我,弦姬根本就没有怀孕。”
  弦姬没有怀孕?
  “从你进入丽人阁,你就不大愿理我,看你那冰冷的神情。我心莫名的欢喜。我觉得,你心中是有我的,是吃醋了。可是,当我心急火燎的处理完所有的事来找你的时候,你居然想离开我,我的心似跌进了冰窟。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吃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爱着我。”
  “弦姬没有怀孕?”岁岁现在执着的是这个问题,对龙睿的话如抛九霄云外。“为什么?”皇室子嗣,岂能空口说白话?
  “依旧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啊。”龙睿用唇轻凑小书僮的红唇,“你如果告诉我,你吃醋了、不会离开我,爱着我,我就告诉你,弦姬为什么没有怀孕?”
  这般轻轻的碰触,无可否认,引得她心起一阵阵的颤粟,自浅水湾那慌乱的吻以来,他就乱了她的心。喜欢龙睿的碰触又害怕他的碰触,喜欢他抱着她的感觉又排斥着他。如今,无论她是男是女,他都认了,都认了,即使无后,他也认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只要她一个,哪怕她是一个男人?
  这份爱,到底有多深?
  龙睿感觉得到,他的小书僮是喜欢他的,从他告白以来,小书僮的任何一个眼神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将红唇凑近小书僮耳边,“快说。”
  暖气阵阵袭来,惹得她一阵痒痒,“如果我说,在浅水湾的时候,被一个登徒子轻薄了,恨不得杀了那个登徒子。可是,想到要杀了那个登徒子,我就心痛,你信不信?如果我说,在慕容府,我再次被一个登徒子不小心给轻薄了,我一点也不气了,而是感到心疼。因为我早已做出决定,留在那个登徒子的身边,帮他渡过一次次的难关。你信不信?如果我说,在回宫后,那个登徒子屡翻挑战我的极限,惹得我无从发泄,时有想逃之夭夭,可一想到逃走再也见不到那个登徒子了,我相当的不舍,你信不信?”
  这是什么话?虽然不是他想听到的话,可听着,怎么比‘我不会离开你’还舒服?龙睿的嘴角不觉荡起一抹笑靥。
  “玉门关一行,那个登徒子不告而别,又派人掳了我去。起先我以为是要将我送到一个永远禁锢我的地方,可不想却是送到那个登徒子身边。我发下誓,对登徒子不离不弃,你信不信?在同行的路程中,我再次惹得登徒子生气,而他却无视自己的身体任我心疼,当时我就想,既然离不开,就离不开罢,将爱放下,成全另外一个善良的女孩。有时候,成全和放下也是一种爱,你信不信?”
  这是说了爱还是没有说爱?可听着,为什么比说‘我爱你’还好听?龙睿眼露惊喜的看着被自己紧紧抱于身下的小书僮。
  “今天归来,听闻喜事。我的心似掉入冰窟。为另外那个善良女孩不值,也为自己一腔错许的深情不值。看到你抱着弦姬,我心已死。原来,当感情来临的时候是揉不进任何沙子,当妒忌心起的时候,什么家国天下、什么稳坐龙庭、什么为她人不值关我一介小女子何事?所以,我想着离开,你信不信?”
  她是说了因了妒忌、吃醋才想离开他吗?虽然没有明着说,可说得比‘我妒忌、我吃醋了’更婉转。
  龙睿的眼若天上的繁星闪着熠熠的光,看着说了一大通话却仍旧没有说‘我爱你、我不离开你、我吃醋了’的小书僮,“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一介小女子了?”
  岁岁愣了愣神,她有说过吗?方才说了太多话,她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无所谓你承不承认了。”龙睿的心从来不似现在这般若入云端,似临花海,“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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