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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你承不承认了。”龙睿的心从来不似现在这般若入云端,似临花海,“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眼见着在自己胸前肆意解衣解扣的大手,岁岁心急的拍着,“住手,住手。”
灵活的避着小书僮一路阻止的手,继续解着衣扣,“知不知道。从怀疑你是女孩开始,每每看着你平坦如男子般的胸,我就觉得窒息。”
“你取笑我?”居然说她的胸部和男子没有分别?那是因为裹胸布的原因好不好?如果拆了裹胸布,还是蔚为壮观的。
“后来当我知道是你穿了裹胸布的原因,每每看见的时候就有流鼻血的冲动。”
呃?流鼻血?岁岁停下阻拦龙睿解衣扣的手,是和她最初想偷看他沐浴美景一般的流鼻血的感觉吗?可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裹了裹胸布?”
能说是想偷窥春光一解疑惑?龙睿停下解前襟的手,细想了想,“是你和萨棋睡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踢了被子,我去替你们二个盖被子,无意中发现的。”一边避过小书僮投过来的怀疑的目光,一边继续着手下的动作。“特别是你假扮女人,居然在这里塞”想到那天无缘故的流鼻血,龙睿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扮回女人了,你干嘛那么谨慎?”
“第一次当然要谨慎一些。”
龙睿再度停下手,“那后来呢?”难道后来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真的?
“后来冷统领拿来的馒头,我都吃了。”
也就是说,那天在萧老爷子的墓前,那青石屋的床底下感觉的是真的?一时间,龙睿恨得有些牙痒痒,鼻血似乎要再度流下,“知不知道,我发过誓,一旦证实你是女孩儿身,这笔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
“啊唔”
岁岁的话都被龙睿吞入腹中,伴随着含齿不清的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靡靡之音、喘息的声音相继传来。
“以后,不许再束胸。”
束胸?喘息未定,岁岁猛然清醒,拉过锦被护住自己的胸前风光,“我是太监。”
对啊,他怎么能够意乱情迷到要在这里要了小书僮?小书僮现在的身份是太监啊。可情欲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加上那生理限制极图书上仅仅掌握的一点知识,不运用到实践中怎么可能知道真章?一把将小书僮胸前的锦被抽走,“现在不是。”
“明天是。”
“明天再束上。”他总会想出办法,将小书僮安全撤离,然后伴在他的身边。“只有我的时候,不用束了。本来就不可观啊你居然咬我?”
女人都爱美,她也不例外。女人二大禁忌?身材、年龄,有触及者格杀勿论。
看着小书僮恨恨的瞪着他的眼光,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小书僮,灵动、野蛮,“岁岁,我爱你。”
任哪个女人听了这三个字,母老虎都会变成乖巧猫。看着小书僮眼中闪过似水的柔情,龙睿再次吻着小书僮的红唇,“也许,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只是现在才知道。”难怪,他会力救小书僮?难怪,他要怜惜小书僮?难怪,小书僮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也许,那就是一见钟情?
一路亲吻到小书僮的脖颈,那熟悉的咬痕,“知不知道,这个印记是我留下的,是我。以后,除了我外,不允许对任何人说什么‘自愿献身’的话。”
因了吻,因了甜蜜,因了心悸,“嗯。”
扳过小书僮的身子,亲吻在如火般盛开的莲花上,“还有这朵莲花,也是我的,只能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似电流漫及全身,止不住的震颤,“嗯。”耳听得传来三更的声音,“不早了,公子爷,你该回去了。”明天一早醒来,不见太子爷,一定会大乱。
这个时候,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也只有他的小书僮说得出来,再次扳过小书僮的身子,亲吻着小书僮的额头,“不急,离天亮还早呢?”还未将那小书僮称为‘生理限制级’的图书研究彻底,他怎么可能离开?再说,还没有开始研究呢。
“天亮你唔”要待整个晚上?
“我的那本书呢?”他的手上下的游走着,解除着一切的障碍。
“哪本书?”她自觉浑身火烫,有些难受,又有些兴奋。
“我要与你一同研究的书?”再也找不到了,凭直觉,他觉得书的失踪和他的小书僮有关。
原来是生理限制级图书?“扔荷花池了。”
那好的书扔池塘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可思议的盯着怀中已是双眼迷离、脸泛酡红的人。继而哂然一笑,“不要紧,好歹我还记得一些。”
靡靡之音再度传来,女子的嘤咛声、男子的狂野声交织一片,汗飞如雨、被披红浪。女子一声痛苦的惊叫声和男子急切的、温柔的安慰声此起彼伏,女子的饮泣都被男子吞入腹中。
“岁岁岁岁”龙睿的声音有激动,有满足,不停的摩挲在岁岁光洁、嫩若婴孩的脸上。“原来,你的身上果然还有一朵莲花。”难怪小书僮说还有一个胎记,如今他总算是见到了,居然仍旧是一朵莲花,只不过开在了即使连小书僮都看不见的地方,和肩上的莲花是遥相呼应。
“现在,你该告诉我,弦姬为什么没有怀孕?”
“丽人阁中,仅有音姬、墨姬、水姬是我的人,其余的人底子都不清楚。可是,东宫中不时有消息外露,一定出自玉姬、摇姬、弦姬之手。”
岁岁恍然大悟,“所以,你们赶走了玉姬、摇姬?”
龙睿怀抱着岁岁,点了点头,“摇姬的死更证实了她是受人控制,过后无用则杀之灭口。只是玉姬,至今不知下落。也许,回到真正属于她的地方去了罢。”
“那弦姬呢,你能肯定她是卧底?”
龙睿再度点头,“她曾经就以想拥有子嗣而让我和楼伯父反目成仇的想法。”
“那这一次。”
“惜君只想将计就计。”龙睿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可是,万不想惜君居然要我要我真的和弦姬有肌肤之亲,到时候她好以‘抗旨不遵’为由将弦姬逐出丽人阁。唉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着。也许我在惜君心中的地位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深。如果如果真爱一个人,是绝对不允许他属于另外任何人的,不但是心,也包括身子。就像我,自从发觉爱上你后,不喜欢看到你的身边有任何男人。如果有,会令我发狂。”
终于知道自己所爱的男人对她的情有多深,岁岁将头搁在他的胸前,双手抱着他的腰,满足的闭着眼睛。
“惜君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碰弦姬的事,只当弦姬真怀孕了。是以,惜君又想夺了弦姬的孩子当她的孩子”说到这里,龙睿嘴角扯过一丝若隐若现的苦笑,大手轻轻的拍着岁岁右肩背上的荷花,“也是因了此,我不再觉得爱上你而对惜君不公平、有愧疚。”所以,只到今晚,从忌生恨,从恨生爱,由心而发的要了小书僮。“只是,弦姬再怎么深藏不露,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那天晚上我是佯醉,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知道龙睿素来不醉酒,岁岁‘噗哧’一笑,为起先以为龙睿醉酒要了弦姬而吃醋感到好笑。原来当感情来临的时候,人的头脑变得也有些偏激了。
“更不想她会以可能会怀孕为由阻止了惜君逐她出丽人阁的决定。更不想御医局中真有御医说她怀孕了。”
“所以说,御医局也有他们的人。”是主人的人么?
龙睿点了点头,眯起眼睛,似看着远方,“弦姬假孕、惜君趁机想要那孩子的事,令我措手不及。只是岁岁,弦姬假孕这件事,你暂时也不要对惜君说起。”
“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唉说不清楚。”龙睿摇了摇头,低头亲吻在岁岁的莲花胎记上,“也许是因了她先放弃我,我有些失落罢。或者,她如此作为也不过是为了我的江山考虑,出发点仍旧是为了我。而我,不想她再为了我的事劳心伤神的累下去。”
“那就不说了。我们看看,弦姬要唱什么戏?正所谓瓜熟蒂落,她无瓜,如何落?”
“我倒希望我们有个孩子。不,有一群孩子”
“一群?”岁岁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所以,为了有一群孩子,我们得再研究研究”为了她和他有一群孩子,他得尽快处理五行宝衣的事情,一旦五行宝衣的事情处理完毕,他一定还她一个真身。
雪越下越大,一袭明黄凤冠霞帔的楼惜君似雪人般的站在翠竹轩外,小和子、小平子不敢上前。自太子妃娘娘在紫辰殿未寻到太子爷后,娘娘转而到翠竹轩寻找。却发觉翠竹轩所有的宫人都在偷睡,“瞧瞧,都是岁岁平时宠你们宠出来的。我独自进去看看,你们在外守着。”
许久之后,娘娘似丢了魂似的走了出来。既不回鸾凤殿,也不去紫辰殿,却是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大雪几近将娘娘活埋了。
娘娘的神情前所未有。花儿姑娘休假,小和子、小平子不得楼惜君的吩咐不敢上前,只是站在离楼惜君不远的地方,呆呆的看着。
雪越下越大,室内春意燃烧,室外冰封一片,直觉得自己就是冰柱中的一员,楼惜君这才回过神,看了眼春意燃烧的翠竹轩,“小和子,小平子。”
“奴才在。”
“今天我来过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小和平和小平子不明白的相互看了一眼。
“本宫来翠竹轩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起。”明明看着翠竹轩,明明眼睛中有着哀怨,楼惜君带着一惯的柔和的笑,“你们想一想,如果翠竹轩中那些偷睡的宫人知道本宫来查过他们的岗,会不会胆颤心惊的过日子?”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和子、小平子恍然大悟,“娘娘仁慈。”
“再说,宫中有规定。殿下只能夜宿紫辰殿或者其她嫔妃的寝房,如果被人传出睡在了岁公公这里,不但对殿下不利,对岁公公更不利。严重的话,也许会判岁公公的刑。”
有这么严重?往日殿下和岁公公不也从来不忌惮这些?可看娘娘凝重的神情不同以往。小和平、小平子急忙跪下,“打死奴才,奴才也不说出今天娘娘来过翠竹轩的事。”
“这就好。”楼惜君无意识的四下看了看,“走吧,殿下和岁公公睡着了,不要吵他们。”语毕,再度回头看了眼翠竹轩,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光。
直待楼惜君、小和子、小平子离开翠竹轩,身着白狐裘氅的雪无痕才蹩眉现出身影。亦是看了眼翠竹轩的方向,似大鹏展翅般,消失在白雪茫茫之中。
天近拂晓,翠竹轩内仍旧传来荡人心魄的嘤咛声和喘息声。
“那本书,你到底记得多少?”女人有些悔不当初,一晚上的缠绵,似乎不是仅只‘记得一些’那么简单。
男人仍旧在勤奋耕耘,“不多。”
女人的脸红里透白,“不多?”怎么样才算多。
抬头媚惑一笑,似来自于魔界的阿修罗晃了小书僮的眼。男人重重的亲吻在小书僮的脸颊上,“我会举一反三而已。”
举一反三?女人的脸由红里透白转绿。
显然,对于小书僮骤然而变的脸色,男人有些不满,“我喜欢你脸红红的样子。”
红?哪还红得起来?女人拍掉在自己脸颊上摩挲的手,“我累了。”
“我不累。”
“可是我累了。”
看了看外面大白的天,龙睿呶了呶嘴,“好吧,休息会子。”
只休息会子?岁岁的脸更绿了。
“我还是喜欢你脸红红的样子。”
岁岁再度不耐烦的拍开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的手。背过身子睡去。如果再不睡会子,天明她一定起不了床。
又感觉龙睿在莲花处亲吻,又觉得浑身起了震颤,只听龙睿的声音在耳垂处响起,“让我再看一次你脸红的样子。”
真够遇人不淑啊。岁岁懊恼的举掌拍去,却被龙睿抓个正着,连人带入怀中。在他举一反三中,他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了她脸红的样子,还有那眯着眼似滴出水来的柔情。
眼见小书僮要睡,他再度将小书僮摇醒,“别睡。”
还要?“你饶了我好不好?”早知道,还是当太监的好,至少可以保证睡眠时间。
“我们打雪仗去。”
打雪仗?看着眼前耕耘了一晚上仍旧兴致勃勃的公子爷,岁岁的眼感到一阵阵的抽搐。
无论她如何抽搐着,龙睿仍旧眼明手快的替小书僮将衣物穿好。束上腰带后,上下看着小书僮的身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猛然间他恍然大悟,继而又一层层的脱了下来,“忘了裹胸了。”在他还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前,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人看到。
感觉得到他在一层又一层的替她系着裹胸,时不时的还要‘不小心’的碰触一下,“第一次系,没有经验,以后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