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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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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遗余力?”
  伴着笑声,龙睿携着岁岁进了来。
  看了眼龙睿拽着岁岁的胳膊,楼惜君笑着上前,挽着龙睿的胳膊,“惜君方才和大哥说,这后宫的事惜君会不遗余力的替睿哥哥打点好。睿哥哥无需担心,只管办事要紧。”
  睿哥哥?龙睿有些诧异的看着楼惜君,在这宫中,她一直不是称呼他‘殿下’的么?
  “对了,睿哥哥。”楼惜君直是笑着,脸上的神情柔和之极,“我听大哥说,你和岁岁要出远门,所以啊,正准备替你们二个打点行李。”
  “那有劳你了,惜君。”说着话,龙睿迟疑的看向楼宇烈,只见楼宇烈耸了耸肩,眨了眨眼,笑得颇费思量。
  楼惜君亲自替她打点行李?岁岁闻言,有些受宠若惊。自相逢以来,惜君对她时有抵触,时有怀疑,感情不如以往了。是以,岁岁急忙摆着手,“娘娘,不必了,小岁子的自己来。”
  “岁岁。”楼惜君松了龙睿的手,拽着岁岁的胳膊,“以后,私底下,还是称呼我惜君罢。”
  呃?惜君?岁岁有些傻眼。
  “如果不称呼惜君的话,楼姑娘也行啊。不要‘娘娘、娘娘’的叫着,怪生疏。”
  “可是可是”岁岁有些语无伦次了,直是指着龙睿说道:“半年后,你们就大婚了啊,本来就是娘娘啊。”
  大婚?楼惜君闻言,红了脸,低下了头。
  “娘娘就娘娘罢。岁岁不能破了东宫的规矩。”龙睿直是坐到太师椅中,又看向楼惜君,“对了,我想和你说一声。以后,小礼子、小仪子二人调往丽人阁,当内侍太监。”
  知道小诚子、小信子、小礼子、小仪子等人是岁岁的心腹,如今龙睿毫不避讳的将这六人安排在了紫辰殿、丽人阁、鸾凤殿各处,可想岁岁在龙睿心中的分量。想着大哥方才说的话,楼惜君急忙笑道:“睿哥哥如此说了,自当如此办理。这些家事,睿哥哥无需担心,只好生的完成外面的事即可。”
  “那这东宫的事,就都交予你了。”龙睿说着话,站了起来,看向楼宇烈处,“宇烈,你到我的紫辰殿来一趟,我有些事要交待予你。”
  “惜君。”楼宇烈拍了拍妹子的手,“大哥走了,你好生休息。”
  “是啊,惜君。你身子一向不好,早些休息罢。”
  眼见着一众人消失在眼前,楼惜君仍旧有些发呆。半晌后,只到花儿回来,她方回过神,“花儿,如果我也想吃一些京城的小吃,你会不会想尽办法替我买来。”
  “那还用说?”花儿不明白的看着楼惜君,“就算娘娘要京城以外的地方的小吃,花儿也要想尽办法拖天牧他们买来孝敬娘娘。”
  “只是孝敬?”
  “那是因为我们都喜欢娘娘啊。”
  喜欢?楼惜君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如果我和岁岁一起看中了一件东西,偏偏这件东西只剩下一样了,你们会给谁?”
  “嗯。”花儿想了半晌,“谁需要就给谁。”
  没有确切的答案?楼惜君仍旧满意了。再怎么说,原来她的分量在花儿等人的心中和岁岁的分量一般重。
  花儿一边说着话,一边替楼惜君更衣梳头,“殿下真是心疼娘娘。”
  闻言,楼惜君看着菱花镜中自己那红透的脸,“怎么说?”
  “方才在紫辰殿的时候,殿下都叮嘱了的,大婚在即,要花儿和一众宫人们好生服侍娘娘,不能让娘娘的病又犯了。如果它日归来,看娘娘有个万一,要我们准备卷铺盖走人呢。”
  “真的?”一直以为因了岁岁的原因,龙睿只怕连大婚的日子都忘了吧。不想龙睿在出门办事的时候还心心念念大婚的事?想到这里,楼惜君娇羞的低下了头。
  “瞧娘娘羞得?”花儿好笑的放下手中的梳子,扶楼惜君站了起来往床榻处走去,“我看啊,自古以来,再没有哪个殿下能够这般宠着自己的娘娘的。娘娘真是好命。”
  好命?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楼惜君不觉又黯然下来。
  101章结伴出游现本性
  岁岁一袭红衫坐在素色软轿中,揭开轿帘,看着皇宫一溜溜远去的风景,直到最后出了皇宫的大门,岁岁这方将软轿的帘子放下,看向身边的龙睿,“公子爷,我们真出来了?”
  看着自己的小书僮仍旧一如以往般一袭红衫的装扮,龙睿的眼珠中竞泛红晖,似乎看到多年前那一抹小红影向自己扑来的一幕幕
  “公子爷。”按规定,不是说出门仍旧称‘公子爷’么,难道他忘了?岁岁伸手在龙睿的面前摇了摇,“殿下!”
  ‘啪’的一声,脑袋上挨了一下,岁岁有些委屈的摸着脑袋,“方才喊你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我还以为你听‘殿下’二字听熟了呢?”
  龙睿冷哼一声,“在外面,千万不要唤‘殿下’二字,要不然,十里之内,不见人影,本殿还怎么查案?”
  “知道了,知道了。”岁岁直是摸着自己短短的卷发,又扬起讨好的笑艳,“公子爷,能不能先饱了肚子再说。”
  “饱肚子?你方才没有吃饱?”
  “因为要出宫啊,兴奋了些,没吃多少。这一出来,就有些肚子饿了。”
  看岁岁眼中的神情,龙睿好笑的掀起轿帘,“找个酒楼停下来。”
  “诶。”岁岁急忙掀起轿帘,“去得馨酒楼。”
  得馨酒楼?龙睿眯着眼,看着岁岁。心中笃定,这个小书僮的脑中一定在打着什么主意。
  得馨酒楼。香玉炉睁大眼睛的看着走进来的岁岁和他身边的一袭红衫的公子,失了声音。
  岁岁调皮的对着香玉炉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意思是到后院再说。
  后院中,岁岁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梁山民。
  “小四。”梁山民多时不见岁岁,自是难耐激动,一把将岁岁抱了个满怀,“你还活着。知不知道,你如果再不出现,大哥要掀起滔天巨浪,要亲自来京城寻你啊。”
  呜呜呜,原来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没有忘记她?岁岁感动得热泪盈眶,“三哥,小四没事。对了,顺便告诉大哥、二哥一声,不要担心本岁,六年后,本岁就回去。”
  “六年?为什么?”
  “公子爷。”岁岁看向龙睿,坚定的说道:“我的大哥、二哥、三哥都是小岁子的生死兄弟,不能对他们说谎。”
  明白岁岁要说什么,龙睿点了点头。
  梁山民迟疑的看了龙睿一眼,又看向岁岁,“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称他是公子爷。”在江宁府的时候,似乎是情敌啊。
  “公子爷是当今太子龙睿。”
  一席话,将梁山民和香玉炉吓了一跳,只听岁岁说道:“而我现在的身份是太监。”
  “啊!”梁山民整张脸都白了,急忙抓住岁岁,“是哪个目无王法的害的你,三哥替你去报仇。”
  “唉呀,一言难尽啊。”说着,岁岁直是将梁山民和香玉炉往房中推去,“进里面说,里面说。”接着,笑着回头,对龙睿说道:“公子爷,你喝些茶啊。我得和三哥解释清楚,不能让三哥杀到皇宫中去了。”
  龙睿柔和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去罢。”他相信,岁岁总有一天会将一切告诉他,无需他去问。
  一时后,房间的门打开,梁山民和香玉炉像二个失了魂的人走了出来,而岁岁则笑得异常的灿烂,直是拍着二人的肩,“好了,好了,三哥,香姨。你们不用为本岁担心了。三哥,你快些回海岛,将本岁的消息告诉大哥,免得大哥真的出海,那个乱就无人收拾了。哦,对了,三哥,以后如果有京城‘岁安杂货铺’的货物出海的话,不能劫啊。”
  “为什么?”
  “因为,岁安杂货铺是本岁的。”说到这里,岁岁得意的挑着眉,对着龙睿招了招手,“走了,公子爷,我还要和天牧他们告别呢。”
  只不过出宫一趟,不想自己的小书僮有这么多牵挂?龙睿苦笑的站了起来,正准备说话的人,梁山民却是冲到龙睿的面前,一把拧起龙睿的衣领,“我非常后悔,在江宁府的时候救了你,导致小四小四”成了太监?
  “原来,在江宁府的侠士是你?”
  “好好待小四。”梁山民的眼有些红,“还有,小四被你们整得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了。如果不想我们报仇的话,要你那个顽固的老头子解除禁海令。否则,我们一定杀上陆路,为小四报仇。”
  “禁海令?”龙睿苦笑的拍了拍梁山民的手,示意他松开。直到梁山民的手松开,龙睿继续说道:“放心,我此次办完事情回京后,一定要父皇解除禁海令。”眼见梁山民的脸上缓和不少,龙睿笑道:“不过,我此为并不是怕你们为岁岁报仇。而是本殿一直觉得禁海令本就不妥。禁锢了许多自由贸易的机会。要想国家经济繁华,禁海令必要取消。”
  闻言,梁山民冷哼一声,看向岁岁,“六年后,三哥来接你。”
  六年后?接?龙睿亦不无冷哼一声,“但是,如果你们仍旧一如以往任意抢夺过往的船只,不要怪本殿有抓拿你们的一天。”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梁山民说着话,人已是去无踪。
  “三哥,保重啊。”看着梁山民消失的方向,岁岁懊恼的看着龙睿,“公子爷,我三哥啊,你居然要抓他?”
  “天子犯法,当于庶民同罪。”
  “以后我也是海盗,你来抓我啊。”岁岁闻言,有些生气的坐到石桌边,怒视着龙睿,“再说,盗亦有道。我们虽抢劫了不少,可我们也接济了不少人啊。”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讨论抓不抓海盗的问题,龙睿苦笑着走近岁岁的身边,“不抓行不行?”
  看着当今的太子爷居然讨好四当家,香玉炉的下颔再也没有合上。
  “岁岁,这个,呃,我们该上路了吧。”
  “本岁要去岁安杂货铺。本岁要和天牧道别。”
  这出宫是办事的,不是走亲戚道别的?可看着岁岁气鼓鼓的脸颊,龙睿摸了摸鼻子,“好,去岁安杂货铺。”多去一些无关的地方也好,如果有人跟踪,至少可以麻痹对方。再说,他也决定多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然后遁形。
  第一次踏进岁安杂货铺,岁岁就喜欢上了这里。在前前后后的铺子、院落中来回的走着。最后,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一间温馨四溢的小房间,看着房中的一应摆设,“天牧,你说,这一间是留给我的?”
  天牧笑得温润,点了点头。“我一直相信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就替你准备了一间房子。”
  粉色的幔帐,粉色的桌布,终究是女儿心态,岁岁看得爱不释手,不停的抚摸着。
  “这么女孩儿气,有什么好看?”龙睿一把拽过岁岁出屋而去,“以后,本公子替你准备一个阳刚一些的。”
  岁岁一把甩开龙睿的手,“你认为太监能阳刚到哪里去啊?”
  闻言,龙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呃,岁岁,对不起。”戳痛小书僮的痛处了。“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低头认错的龙睿,天牧的眼中抹过一丝难测的神情,直是拽了岁岁的手,“再带你去一个地方。”语毕,却是看向龙睿的方向,“凤公子请在此处坐会子。”
  “我不能一道去?”
  “家事而已。”如今知道龙睿的真实身份是只拜天、拜地,再也不能如合州时胡闹了。
  语毕,天牧不再搭理龙睿,直是携着岁岁的手,一径往后院最深处走去。推开后院中最角落的一扇门,里面燃着香烛,小九正上着香,而那香案上摆放的居然是,居然是
  “娘!”岁岁有些颤抖的看着娘的牌位,用手轻轻的摸着,“这个牌位,怎么不是原来的那一个?在合州,我没有发现娘的牌位就知道你们还活着,在向我传递信息呢。”
  “来。”天牧将牌位从岁岁手中拿走,重新置放在香案上,“替你娘上香,告诉你娘,你还好好的。”
  “嗯。”岁岁接过天牧递过来的香,跪在了母亲的牌位前,规规矩矩的上香、叩头,最后站了起来,又摸着牌位,变态舍不得放手,“孩儿不孝,没有按您的吩咐,还是踏进京城的地儿了?娘怪不怪岁岁?”
  “伯母不会怪你的。”天牧再次将岁岁手中的牌位拿了过来,重新放好,“不要随便动牌位,这是对伯母的不尊敬。”
  “原来的那个牌位呢?”
  “小九调皮,总喜欢摸。摔裂了。我还狠狠的批评了他一顿。这不,来京城后,多少也赚了些银子,可不能像原来那么寒碜了,所以啊,这个牌位就制得大一些,牢固一些,经摔一些。”
  ‘噗哧’一声,岁岁抹了抹脸上的泪,“小九是不是吓坏了?”
  “可不?”一直没出声的小九委屈的看了天牧一眼,“从此后,天牧不允许我们动这个新牌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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