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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天在席间,那个慕容院长说什么法会,又说了些什么舍利的事?这样说来,我们东傲有释迦牟尼的舍利?不是说,舍利被佛国的十个国王分了?我们东傲怎么会有?”
一路说着话,一路已是走到隧道的尽头,又七拐八弯之下,“生门。”龙睿眼睛一亮,却发现一间青石筑成的地下室,“莫非这地下室是生门?”迟疑着,龙睿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四处看了看,果然看到石室墙壁有个凸出处,摁了摁,机关应声而开。
携着岁岁的手走了进去,石室的门再度落下。这里不似方才那七通八达的隧道般黑暗,满室瞧了瞧,点燃油灯,地下室一时间相当的亮堂。他能清楚的看到小书僮眼中那极强的求知欲。“你很感兴趣?”
岁岁点了点头。
“好吧。”龙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示意岁岁坐到他的边上,“确切的说,我们东傲国有二件舍利。”说着,龙睿将手指头伸出二个,在小书僮好奇的眼前晃了晃。
“二件?如何得到的?照说这么珍贵的东西,看守应该很严密才是。”
“是啊?舍利是佛教圣物,是一个人通过戒、定、丰盛的修持加上自己的大愿力所得来的,它十分的稀有宝贵,更不用说是释迦牟尼佛祖的了?而且不是所有得道高僧就有的?后来有许多高僧在荼毗后,虽然也发现大小不一、类似珍珠般的舍利,可是一经检验,方知有假。”
假?“怎么分辨的?”岁岁显得极为好奇,直是摆着龙睿的胳膊,“公子爷,说详细些。”
“什么人才能修出舍利呢?唯有正宗佛教的修证成就者才会有舍利,而正宗佛教未得大成就者亦不会有舍利。”见小书僮的眼神越来越迷茫,龙睿笑道:“其实舍利真假只需一句话。”
不自觉的,岁岁接着话问道:“什么话?”
“舍利不欺软不怕硬。”
不期软?不怕硬?什么意思?岁岁仍旧不明白。
“正因了舍利不欺软不怕硬,维护众生舍已利他,故放在铁钻上一锤打下,舍利将穿入铁钻里无法取出。无论你用什么工具,舍利就如泥般长在铁钻中纹丝不动。这就是舍利的不怕硬。可是此时,你只要用鸡蛋放在铁钻上舍利所在的位置,作势压鸡蛋,穿入铁钻的舍利会立刻自己跳出来,因他的慈悲心怕伤害鸡蛋,这就是不欺软。”
“这么神奇啊。”岁岁发出感叹,直是摸着脑袋,“这么神奇宝贵的东西,我们东傲国怎么会有二件?”太不可思议了啊,再说东傲离佛国特远啊。
“释迦牟尼佛之后,佛法一度被灭。直至百年后,有一个阿育王又大兴佛法,为了弘扬佛法,他发掘了‘八王’舍利塔,可无可奈何的是,有二座宝塔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启。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其余的六件舍利分成许多小份,一一派人送往兴佛的国家。”
“原来,是分成小份了啊。我说怎么我们东傲有二个这么宝贵的东西呢。”
龙睿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东傲的可不是小份。”见岁岁又露出可爱的疑惑的神情,他继续说道:“因为,我们东傲的佛门寺存放的二件舍利,是最初的八件舍利中的二个。”
岁岁眼睛一亮,“难道是那二个打不开的宝塔中的二件?”
龙睿赞许的拍了拍小书僮的脑袋,“聪明。”
“山高路远?怎么到的我们东傲?”
“至于为什么会在我东傲,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可是我知道,从我朝先祖时期始,这二件舍利就已葬在了佛门寺的地宫中。而那‘八王’舍利塔中的二件之所以打不开,是因为我东傲得到这二件舍利后,将那宝塔中的宝函重融,阿育王以为宝函和舍利成为了一体而打不开,是以没有再追究,仍旧将那二个宝函供奉在宝塔中供世人儋仰。”
也就是说,佛国的那二个打不开的宝塔中供奉的是虚的,真正的舍利在东傲?“到底是谁将那二件这么尊贵的佛骨舍利引入我东傲?”
岁岁语毕,头上已遭重击。她有些懊恼的看着龙睿,只听龙睿说道:“这件事,我看你还是不要想的好。因为,连我都想不透。”
真够自大的。方才还觉得无所不知的公子爷如今又有些自卖自夸的感觉了,“公子爷,后世屡有高僧出现,真就没有舍利?”
“有啊。少而已。”龙睿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发觉这里的宝贝还真不少,“再说舍利是佛教圣物,传言得之者不但延年益寿,而且可以免受轮回之苦,直渡极乐世界。”
岁岁闻言,‘嘿嘿’笑了二声,“如此说来,以后旦凡有高僧火葬,本岁得前去看看,也捞几个舍利藏着,保不准也会护偌本岁长命百岁。最不济死的话也能去西天瞧瞧。”
“《大般涅磐经》上写有‘若见如来舍利,即是见佛’这句话。”龙睿把玩着手中的器物,好笑的看着小书僮贪婪的样子,“供奉舍利无疑是最直接的办法。所以,我们东傲国每逢太子大婚就会将佛门寺地宫中的如来舍利取出来供世人朝拜,让世人均沾佛祖的祥瑞,这个法会也可以称舍利会。供奉舍利时可以香、花、灯、涂、果、茶、食、宝、珠、衣等‘十供’献于桌面,但这些东西的供养,都比不上内心的恭敬。广结善心、饶益有情、福慧双修,菩提方得圆满,正所谓‘心诚则灵’,明白没有?”
“就是凭心而论嘛。”岁岁撇了撇嘴,不屑于龙睿看她似乎非常打趣的神情,“自如来佛祖的二个舍利到了我们东傲皇朝后,一直就由慕容家的人看管吗?”
“那倒不是。”龙睿放下手中的器物,又拿起另外的一个玛瑙似的器物,似匣非匣,“只是近百年来,慕容家制的舍利宝函无人能抵,是以一直由慕容家的人看管。包括法会的时候,也是慕容家的人从地宫中取出舍利宝函。”
“舍利法会结束,由谁放进地宫呢?”
“仍旧是慕容家。”
“那他们家要做假不就很容易?”
龙睿好笑的放下手中的器物,走到岁岁身边,揪了岁岁的脸颊,“这种大不敬的话以后要少说。”说着,直是指着满室的宝贝说道:“瞧瞧,这些似匣非匣的东西,是慕容家世世代代呕心沥血而成。虽然舍利只有二件,可是陪葬的金银玉犀器类的东西也不少。都要装到宝函中。而这些宝函,是历代装舍利和金银玉犀后替换下来的或者是看不中而淘汰下来的宝函。你瞧瞧,打造多么精美,可想慕容家是多么的崇尚礼佛?能够得到这差事是无尚的荣幸,能够荫及子孙万代。又有谁会在如来佛祖的面前造假?”
“不信佛的人就会。”见龙睿再度睨过来的威严的目光,岁岁撇了撇嘴,“好吧好吧,我错了。”她一边玩弄着那些宝函,一边赞叹,“公子爷,你说这些宝函有一些是装舍利后替换下来的,也就是说这些宝函也有了灵气和祥瑞,要不,我拿一件”
“不许。”龙睿好笑的将岁岁看中的一似胭脂玉做成的宝匣放回原位,“我不是说了么?心诚则灵?照你所为,如果这些宝函落到歹人手中,不管这些歹人是否丧尽天良,佛祖都要护偌他不成?那样的话,佛法又有何意义?”
总有一通大道理,怎么不说给他的一众老婆听去?在她的面前现在长期是一副正人君子之神!一点也不似那笑得张扬、肆意的公子爷了。
见小书僮脸露不满,龙睿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样吧,回宫后,你喜欢什么,皇宫内库局,任你选。”
皇宫内库局?皇室的宝库,不属于国库的地方?岁岁眼睛一亮,“真的?”见龙睿点头,她有些疑惑,“皇宫内库局不是归陛下所有?”
“按我朝惯例,皇宫内库局的钥匙归皇后掌管。若当朝皇后不在世间。钥匙归皇帝掌管。可一旦太子大婚后,皇宫内库局的钥匙由太子妃掌管。你想一想,惜君掌管和我掌管不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方才的懊恼一扫而光,“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我一定要挑选一个最贵、最有价值的,你可不能心疼。”
“不心疼。”龙睿习惯性的伸手摸向岁岁的短发,猛然想起方才那个不小心的‘吻’,手却是停在了半空,干咳了二声,“不想这宝库是八卦阵的生门,这里肯定有机关,找到机关,我们快些出去,免得慕容院长担心。”
岁岁撇了撇嘴,“我看,是免得那位慕容姑娘担心吧?”
这话说得有些泛酸啊?龙睿睨斜着眼睛看向小书僮无事生非的神情,脑中又现方才的一幕,眼睛不觉眯了起来,油灯的光晕下,小书僮的蜜色肌肤让他将方才不小心的吻和浅水湾山脉夜那蜜色肌肤的女子联系起来
“公子爷,我看你东宫丽人阁中的董瑶池看着不似董贵妃娘娘的侄女,倒是那位慕容越雯姑娘看着更像董贵妃娘娘一些。”
慕容越雯像董贵妃?龙睿沉浸在疑惑中未回过神。
没有注意龙睿的神情,岁岁一边四下摸索着,一边仔细的查看有没有什么机关。终于发现墙面上有一个凸起,她有些兴奋,“公子爷,快瞧瞧,这里有个凸起,是不是机关?”
听到小书僮兴奋的声音,龙睿猛地回神,心跳一百八有余,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产生错觉?还是他对小书僮真的有非份之想?想到这里,龙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确信他的择偶观没有问题,一定不会有问题
见龙睿一直站立着不动,岁岁回过头,“公子爷,快呀,看看是不是这个?”
“噢。”龙睿总算是清醒,急步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个凸起和方才外面时石室的构造一样,“应该是的。”说着,亦是摁了摁,墙面应声而开。
二人步出青石室,走过数百米长的台阶,再度打开一扇石门,满屋子的书映入眼帘。
“这里是书房?”
龙睿四下看了看,“应该是。”携着岁岁的手有些微汗,心有些不在焉,“走吧,趁着天还未亮,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龙睿和岁岁二人回到雅阁,楼宇烈和绿罗却是焦急的站在雅阁的房间中等着他们,一见岁岁平安归来,绿罗梨花带雨般的扑到岁岁的怀中,“小主人,你回来了?”
不过出去闲逛了一趟,有必要如此激动?
见小主人没有如以往的安慰她,绿罗直是抽泣着说道:“小主人,奴婢错了。不该仗着小主人的宠爱就肆意妄为,并且并且生小主人的气,还还离小主人而去。”若非慕容家的仆人跟着她,若非楼宇烈寻找岁岁的人却寻到她,并且安慰她,她至今也许还想不开。原来小主人遭了那么多罪,原来小主人当太监是不得已,非小主人本意。
“知错就好。”岁岁拍了拍绿罗的肩,将绿罗推离她的怀抱,“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在本岁的面前发小姐脾气。要不然,本岁身边也留不得你。”本来对绿罗的到来有些疑心,本来想趁此机会将绿罗安排到‘岁安杂货铺’远离龙睿的身边,可绿罗如此哭法,看来绿罗不知道的事很多,也许绿罗根本就没有骗她。
见小主人仍旧留她在身边,绿罗泪未干,人已是笑了起来,“是,奴婢再也不敢了。快,小主人,累了一晚上了,趁天未亮休息会子。”一边说着,一边已是替岁岁宽衣解带起来。
楼宇烈和龙睿二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直到岁岁出声“公子爷,楼少爷,本岁要休息了,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休息呢?”二人方如梦初醒,相互有些狼狈的看了一眼,逃也似的逃出岁岁的房间。
紧跟着龙睿步入房间,楼宇烈关上房门,再也忍不住的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龙睿懊恼的一掌拍到楼宇烈的头上,“还笑?”
“你不觉得,如果岁岁不是太监的话,他们倒是挺好的一对鸳鸯?”
都是因了他大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了他大婚的事情,宫中也不会到民间新进太监,岁岁也就不会想到这里,龙睿怒瞪了楼宇烈一眼,“还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免得你又心生自责?”楼宇烈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倒在龙睿的床榻上。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咦!”楼宇烈奇怪的看着龙睿闷闷的神情,“什么时候和我生疏起来?”
龙睿的眼神抹过一丝不自然,转过头,规规矩矩的坐在太师椅中,“呃宇烈”
“什么事?”楼宇烈更奇怪了,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终于发觉友人的神情似乎相当的呃怎么说呢,应该是相当的别扭,对了,就是别扭,他再度‘咦’了一声,双脚放下床榻,“到底怎么了?”
“你你有没有发觉”龙睿非常艰难的看了楼宇烈一眼,再度转过头,貌似看着其它的方向,“呃发觉我的心理有问题?”如果说和小书僮的一番言谈让他暂时忘却了那个不小心的‘吻’带给他的心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