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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没有发觉”龙睿非常艰难的看了楼宇烈一眼,再度转过头,貌似看着其它的方向,“呃发觉我的心理有问题?”如果说和小书僮的一番言谈让他暂时忘却了那个不小心的‘吻’带给他的心悸的话,可一旦无话可谈,他的脑中就总是会浮现那一不小心的一幕。
这是什么话?什么心理有问题?楼宇烈急步到龙睿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龙睿的额头,“没发烧啊?”
龙睿一掌挥掉楼宇烈的手掌,“我说的是心理有问题。不是身体有问题。”
楼宇烈睡意全消,“心理有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为什么总是将惜君当妹妹看?”
“唉呀,这是什么问题?”楼宇烈似乎了悟,“许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婚后不一样培养出了感情?再说,你和惜君共患难过,随着大婚,有了男女之爱,感情自然就会随之而来。”
“我说的不是这些。”龙睿解释得有些焦急,看友人不明白的神情,他有些急躁,“我是说,我不仅对惜君没有什么男女之情,而且对对对丽人阁中的那些人,我根本也不感兴趣啊。”越说到这里,他的心越是忐忑不安。
“你对丽人阁的那些莺莺燕燕不感兴趣是因为你大事未成。再说,你之所以不宠幸她们是因为你不想让惜君受委屈,所以”楼宇烈一边解释着,却见龙睿的眼神越来越迷茫,他心中一惊,霍地指着龙睿,“你是说你是说你喜欢”喜欢‘男人’?
龙睿猛地拉住楼宇烈的手,“你也觉得是这样的?”
感觉到一阵寒意,楼宇烈一掌拍开龙睿的手,“你不会喜欢我吧?”说到这里,他有些害怕的一蹦三尺高,“如果真这样,惜君会恨死我这个大哥。”
看友人对他弃之如敝屣,龙睿苦笑二声,“你说什么呢?”
“咦,原来你不喜欢我?”楼宇烈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不光是你,所有的男人本公子都不感兴趣。”龙睿好笑的看着友人夸张的神情,继而神情微敛,所有的男人?太监算不算得上是男人?想到这里,龙睿的头似乎有些疼了起来。他越来越确定,他对自己的小书僮有一份不可言明的感情,而这份感情不是友人楼宇烈或者愿意为他死的楼惜君能带给他的,更不是丽人阁中的莺莺燕燕能够带给他的。然而,这份不可言明的感情让他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担心
“原来,你不喜欢男人啊。”楼宇烈更是放心了,坐到龙睿的身边,再度摸了摸龙睿的额头,“那你心理有什么问题?”
“我我是觉得,虽然我不喜欢男人,可是可是我似乎也不喜欢女人。”说完这番话,龙睿期待的看着楼宇烈,期望楼宇烈能够为他解惑。
呃?楼宇烈彻底的傻了眼,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那喜欢什么样的人?不男不女的人?什么人是不男不女的?
太监!
似乎脑放灵光,楼宇烈不下于方才的震惊又一蹦三尺高的蹦了起来,“你你你喜欢太监?”
“太监?”龙睿震惊失声,语气不免提高,岁岁的影子映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难道是真的?那,那晚的梦中怎么回事?梦中,明明是一个女孩儿啊。所以,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怎么可能?”说出这番话,龙睿直觉得整个身子已是瘫软。
明显觉得友人的反驳苍白无力,楼宇烈左右不停的来回走着,“完了完了完了。”接着,又似乎是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完了完了完了。”
龙睿倒觉得奇怪了,“什么完了?”
“惜君完了。”说到这里,楼宇烈懊恼的抓住龙睿的双肩,“老实说,是不是岁岁?”早就看出龙睿对岁岁不一般,不想却是
“胡说什么呢?”龙睿一掌推开友人,俊脸上却有微红,不可否认的,自那个一不小心的吻后,他的心都乱了。
见友人神情拘谨,楼宇烈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为了你以后的道路着想,我不得不杀了岁岁了。”
“杀?”龙睿霍地站了起来,“你敢?”
“你疯了。”楼宇烈亦不示弱的站了起来,“你想一想,以后你会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江山万代你得传递香火,如果你真喜欢不男不女的人,那那只怕不是我不原谅你的问题,而是你的列祖列宗也不会原谅你。”
“我我没有说喜欢喜欢呃不男不女的人,我只是只是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感觉。”偏偏有感觉的二次,一次在梦中,一次却是在方才。梦中是女孩儿,可方才是是
“方才你找岁岁去了。而且岁岁是你找到的。”说到这里,楼宇烈走到龙睿的身边,“是不是方才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友人举止不会如此奇怪。
方才确实发生了一点事。也确实有些令龙睿心慌意乱。可有什么地方又是不对的,龙睿一时间还真说不明白。
“阿睿。”楼宇烈倍显语重心长,直是拍着龙睿的肩膀,“是不是你想多了?”见龙睿不明白,他继续说道:“依我们的年岁,东傲国中当爹的大有其人,有的还有几个孩子了。可是我们因了一些事,暂时都没有成亲。而你也因了这些事,对女人没有兴趣很正常。再说,岁岁打小跟在你的身边,因了怜惜,你对他的感情超过了主仆之情,而现在岁岁的遭遇,大多因你而生,你又生愧疚之情,多番感情之下,你难免会产生错觉。”
难道真的只是错觉?龙睿看着一本正经的友人,有些迷惑。“错觉?”
“相信我,真的只是错觉。岁岁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即使是我,也极度的喜爱他。可是,这种喜爱和男女之爱绝然不同。而你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一些,难免造成疑惑,所以,相信我,真的,你和岁岁没有什么。”
似醍醐灌顶,龙睿长叹一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明白就好。”楼宇烈亦是长吁了一口气,“看来,回京后,得教惜君这个小妮子如何牢牢的抓住你了,要不然,你精神空虚了,难免不会找别的人来填补”说到这里,他似乎是自嘲一笑,又似是开玩笑,“诶,阿睿,如果岁岁是女孩的话,我是不会反对你和她交往的”只要妹妹不受委屈,一国之君三妻四妾很正常,又有多少人是能够得到一如父母般一夫一妻的生活呢?
如果岁岁是女孩?龙睿的心猛地一跳,全然听不进楼宇烈后面的话了。他的神思已是飞向了那座大山,那个只有他和岁岁的晚上,他确信他吻了一个女孩儿,可那个时候只有他和岁岁,所以,他认为那是梦。也是在方才,他明明不小心吻了岁岁,可那感觉与梦中是何其的相同,就连味道似乎都一般无二。
难道?
似乎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岁岁从不和他沐浴,当然,按小书僮所言是因为禁忌。可岁岁从不和他同厕即使和他睡在一张床榻上,总是穿着厚厚的衣物还有就是,他在沐浴的时候,岁岁总是蒙头大睡
想到这里,龙睿的眼睛猛地一亮,继而一如天牧般,他垂下了清眸,如果岁岁真是,那困扰他的一切将会迎刃而解!毕竟,他自我感觉他没有问题,更因了有可能有问题而感到害怕和慌乱,所以,他一定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岁岁?
117——121章 屡番试探
117章屡试探各怀心思
在慕容府停留了几天,知道龙睿要回京都大婚,慕容院长也没有多做挽留,亲送一行人至县城门口。慕容越雯因了要凑热闹,吵着闹着和龙睿等人上了路,一同前往京城。
一路马不停蹄,再加上龙睿另怀心事,是以,一众人再也未在路上停留,平安的抵达了京城。
临近十字路口,一条道通往皇宫,另外的一条路却是通往楼府。“楼少爷。”慕容越雯有些为难的看着楼宇烈,“要不,我到你们府上打扰一段时日?”她知道,以她一介看客的身份是进不了皇宫的。眼见楼宇烈眼中起戏谑,她急忙解释,“再怎么说,你在我慕容府的时候,我们慕容府可没有亏待你。”
即使慕容越雯不开口,楼宇烈也知道不能让她去皇宫。再说他也答应了慕容院长照顾她,是以,他伸出手,“遵命,慕容大小姐。慕容府的大小姐愿意屈尊住到我楼府,楼府荣幸之至。”语毕,还深深的鞠了个躬,引得龙睿、岁岁等人都笑了起来。
眼见着楼宇烈和慕容越雯远去,龙睿看向岁岁,“你的小丫头怎么办?”
“绿罗。”看了绿罗一眼,眼见小丫头怯生生的看着她,岁岁好生说道:“本岁安排你去岁安杂货铺。”
一路同行,知道岁安杂货铺是小主人的一帮难兄难弟开的铺子,可是,她更希望能够和小主人待在一处,“奴婢奴婢想和小主人待在一处。”
“本岁进了皇宫,也不过奴才的命。奴才怎么能够拥有奴婢?”回了皇宫,一切得按东傲的律法来,她不希望龙睿因了她触及国法。
“那那”见小主人说得头头是道,绿罗眼角偷偷的瞟向龙睿,“凤凤公子能不能够能够”
知道绿罗存的心思,龙睿低头想了想,“也罢,到我东宫罢。反正大婚要新进许多丫头,我只说你是楼府送来照顾惜君的。”
“谢谢殿下!”几近兴奋得跳了起来。接着,绿罗捂了嘴,看了看四周,发觉她的话没有引起四周的惊诧,急忙改口,“谢谢凤公子。”
“既如此。”岁岁瞟了龙睿一眼,又看向绿罗,“以后,你就是殿下的人了。进了宫,再也不能称呼我为小主人了。”
“那那称呼小主人称呼什么?”
“小岁子。”岁岁语毕,摸了摸鼻子,又看了龙睿一眼,“呃,确切的说,是小岁子公公。”怎么说,好歹龙睿答应过她,升任五品内侍公公。
“是小”眼见小主人睨过来的眼光,绿罗委屈的低下头,“小岁子公公。”
“这才乖。”
岁岁无意说出的一番话,倒令龙睿留了心,听岁岁平时言语,看岁岁平时的神情,他的猜测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他有丝怀疑了。
皇宫,太子东宫,早已得到消息,龙睿已归来,如今在陛下那里交待事情,不一时将返回东宫,楼惜君满心欢喜的带着一众丽人阁的嫔妃迎候在东宫的竹林前。
随着龙睿邪恣的笑声和岁岁银铃般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楼惜君率先揖福,“惜君恭迎殿下回朝。”
紧接着,一众佳丽亦款款下拜,“妾妃恭迎殿下回朝。”
“奴才(奴婢)恭迎殿下回朝。”跪下的是太监和宫女。
如果说岁岁往日对这番情景习已为长,可现在看着一众佳丽,她猛地觉得有些些刺眼。眼神迷离中,龙睿已是笑着直奔楼惜君处,扶起楼惜君,“惜君,这段时日,有劳你了,辛苦了。”
“惜君该做的。”楼惜君笑着抬起头,指着一众还跪着的佳丽,“好在,姐姐们在惜君的照顾下都无恙,惜君终不负殿下所托。”
拍了拍惜君的手,龙睿看向一众跪着的佳丽和宫人,“都起来罢。”
“谢殿下。”
“本殿在外游玩日久,有许多事情要和惜君交待,你们先各自散去。”说着话,龙睿直是亲热的携着楼惜君的手往紫辰宫方向而去。
所有的佳丽几乎同时撇了撇嘴,站了起来,只有一个身材娇小的仍旧跪着,“殿下。妾妃有罪。”
因了龙睿对她的宠爱,因了龙睿对其她佳丽的无视,楼惜君本是意气飞扬的脸因了这句话和龙睿同时回过头,看着那仍旧跪着的身影,是她——刘定人的女儿。
“你有何罪?”龙睿明知顾问。
“噢。”楼惜君急忙打着圆场,“殿下,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刘姐姐的父亲被何大人查出贪污赈灾银饷一事。刘姐姐虽然没有涉及,但她自觉罪孽深重,每每觉得是因了她的原因才导致她的父亲贪赃枉法。所以,刘姐姐每每肯请惜君要去冷宫静思已过。惜君想着既然和刘姐姐无关,去冷宫的惩罚却是重了,是以一直没有应允,直说等殿下回来再说。”
“咦,有这种事?”龙睿做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本殿怎么没有听说刘大人的事?”
楼惜君笑着回道:“殿下不是游玩去了么?”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那个何英韶,是谁给了他胆子,居然敢治我的丈人?”
“殿下。”楼惜君急忙扳着龙睿的胳膊,“这种话,不可再说了。都已查证属实了。刘定人亦是关押在牢中只待秋后问斩了。殿下如今这般说,让陛下知道了,又不得了。”
“这样啊。”龙睿有些为难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妃,“刘妃,你要知道,天子犯法当于庶民同罪这个不是本殿不帮你。”
跪着的刘妃抬起头,眼中早有泪流下,“妾妃有罪。承蒙娘娘不弃,照顾这般多时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