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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古奇缘 by 红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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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门封得可真严实。〃
  〃嗯?〃
  塞缪尔看了一眼他指的屋子,眉头皱更紧了,沉声说:〃不要对那间屋子感兴趣。〃
  被这么一警告,原本只是随便指指的威廉倒真的感到好奇了。
  〃为什么?难道那是禁地?〃
  。。。。。。可以这么说。〃
  〃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不好听。没什么可听的。〃
  〃再不好听,听一下又没关系。说嘛、说嘛。。。。。。〃
  塞缪尔犹豫了一会儿,实在敌不过,只好不大乐意地说:〃那屋子里死过一个人,之后就被封起来了,再也没人进去过。〃
  没想到是个这么简单却让人发毛的答案,威廉睁大眼睛,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
  〃死在里面的人,该不会就是那个在兰德尔伯爵时期来到庄园的吟游诗人?〃
  塞缪尔露出意外的眼神,就从这个眼神,威廉确信了自己没有猜错。
  作为考古者,对于这种离奇事件,威廉无法克制地涌上越来越多的好奇。
  〃那他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别说了。〃
  塞缪尔的脸色暗下来,抓住威廉的手往反方向拖去。显然他很不喜欢这个话题,威廉看出来了,也就自觉地放弃追问。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总比把这个人惹毛了要好。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以后,路过那间刑房的时候恰逢昆廷队长和几个卫兵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塞缪尔经过,昆廷怔了一下,随即追上去叫住他。
  〃伯爵。〃昆廷说,脸色沉沉的不大好看,〃有件事我必须向您通报。〃
  塞缪尔停下脚步:〃什么事?〃
  昆廷不说话,迟疑地看了看站在塞缪尔身边的人。
  〃直说。〃塞缪尔把威廉揽得更近了些,用这个举动明白的告诉昆廷,不必把威廉当外人那样提防。
  昆廷先是答了一声〃是〃,这才接着说:〃那次皇帝派来的两位使臣,伯爵还记得吗?〃
  塞缪尔回想着,那件事已经过去好段时间,他几乎都忘记了。经昆廷这么一问,才勾起了一点印象。
  如果他没记错,那两个人早已在饿狼的肚子里被消化得一干二净。
  他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是这样的,那次事件我们本来已经处理妥当,皇帝那边也被蒙混过去,而之后伯爵称身体不好,将皇帝来狩猎的日期一再拖延,一直到现在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可是这两天,我们在城镇上听到一些流言,说是有人对皇帝通风报信,说那两个使臣根本不是死在野兽的袭击中,而是被伯爵亲手杀死,还说伯爵身体不好也是谎报,其实根本没这回事,只不过是伯爵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不愿接待皇帝而编出的借口罢了。〃
  听到这番话,塞缪尔不禁有些讶异,正要问清楚些,却被威廉抢先一步,又忧又急地问:〃为什么会这样?你确定流言是真的?〃
  昆廷看着他,表情凝重。一个素来沉稳的男人露出这种表情,说明事情确实不妙。
  〃说是流言,总不可能空|穴来风,何况当中大部分都是事实。〃
  昆廷说:〃我原本也不大相信,回来就把手下一个个审问过去,直到刚才在刑房从两个卫兵口里问出来,事情就是他们讲出去的。那天他们到酒馆,喝多了,口无遮拦讲到了那两个使臣的事。据他们说,其实当时他们身边并没有多少人,但或许就是那么不走运,有个詹姆士伯爵的人混在里头偷听到他们的讲话,回去就告诉了伯爵,而向皇帝通报这件事的人,也就是詹姆士伯爵。〃
  〃詹姆士?〃塞缪尔在脑海中搜索着,花了一番功夫,才记起了这号人物。
  同样是伯爵,詹姆士曾经到庄园来登门拜访过一次,不过由于塞缪尔本身下善于与人交流,而且他对那个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感觉太油滑,以致于那次会面不欢而散。
  之后塞缪尔就渐渐淡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那么现在情况如何?皇帝是怎么回应的?〃塞缪尔问。
  〃皇帝倒还没明确表态,也没下昭告要向您问罪什么的,但是也有熟悉詹姆士伯爵的人说,他已经着手安排,打算先斩后奏,带兵力来将您逮捕回去给皇帝发落。〃
  昆廷脸上现出分明的嫌恶神色,〃话是这么说,恐怕他真正的目的是除掉伯爵,然后收下这座庄园。他觊觎这儿已经很久,在他上次不请自来的时候这种意图就很明显了。〃
  塞缪尔保持沉默。
  果然他还是接触外人太少,不懂得察言观色,对人们的内心世界毫无了解。也可以这么说,他根本没花心思去了解那些不打算来往的人。
  当时他就完全没看出对方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更想不到对方会做到这一步。
  〃他这么擅自做主,皇帝难道不闻不问,下加以管制?〃威廉再次抢先发问,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
  〃到现在皇帝那边都没动静传出来,大概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虽然这座庄园几乎是独立的,那位和克莱尔伯爵交好的皇帝下过特赦令,因此历代皇帝都不对它的生活作息进行任何干涉。但这次事情,毕竟触犯到了皇帝的威严,他自己又不想动手,干脆就交给狗腿来做。〃
  昆廷顿了顿,目光严峻地注视着塞缪尔:〃如果詹姆士真的带人攻过来,伯爵,您打算怎么做?〃
  威廉也看向塞缪尔,关注着他的回应。
  塞缪尔分别回视了这两人,讥诮地冷哼一声:〃就明白告诉他,这座庄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收纳得了的。〃他说,眼睛里闪过一道冰刀般的光芒。
  自从昆廷报告了詹姆士伯爵的事之后,侍卫队的巡逻频率有增无减,戒备明显加严。不过庄园内平日的生活作息仍和往常没有改变,下人们照常工作忙碌,因为不想引起更大的骚动,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被告知庄园所面临的威胁。
  至于老夫人和约瑟夫倒是没被瞒着。而关于塞缪尔会给对方什么响应,老夫人是这样对威廉说的。
  〃虽然他深受这座庄园的囚禁所苦,但这里也是唯一一个留着他的回忆、有他足迹存在过的地方。他对它的感觉只能说是又爱又恨,如果是他自己选择离开倒也罢了,但如果是别人来抢夺,他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听到这番话,威廉的心情复杂极了。
  的确,每个主事者保护自己的领地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在这里更悲哀的是,无论塞缪尔想或不想,都绝不可以放弃这个地方,因为除了这里他无处可去。
  最近塞缪尔的生活规律依然像往常一样,冷淡的脸孔上看不出任何紧张,但威廉还是无法不担心。他了解塞缪尔,知道塞缪尔越是表现冷淡,则说明他的做法将越绝情因为对方丝毫带不动他的情绪。
  威廉无计可施,不论是庄园可能面临的危机,还是塞缪尔可能选择的做法,他都没有插手的余地。
  他能做的,就是试着让塞缪尔的心胸开朗些,尽量避免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行为。
  为了这个目的,威廉想了各种办法,但由于两个人整天都在一块儿,再想也想不出什么新奇的点子,因此威廉想出门逛逛,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但是要他把塞缪尔丢在庄园里,独自一个人跑去外面,又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直到这天,老夫人告诉威廉今天是节日,城镇上尤其是市场那儿将非常热闹。她自个儿身体易倦就不跑来跑去了,建议威廉去看看,感受一下气氛。
  本来就有这个意愿,再被老夫人这样怂恿,威廉实在坐不住了。他到窗口那边往外望,确定塞缪尔仍在射箭,而昆廷就在旁边,两个人短时间内还不会结束交谈。
  威廉向老夫人道别,回到房间换身衣服就出门了,此外还不忘带上那台曾经被收缴的相机。
  说起来有点奇妙,也许是由于相机是那边世界的东西,而这里的一天相当于那边的一小时,所以尽管相机留在这儿这么长时间,电池的电量并没有流失多少,也因此威廉才能够用上它。
  相机是不久前塞缪尔亲手还给他的,当时他非常高兴。这台相机跟了他有七年,比好朋友还要亲。
  而这个地方,保存着塞缪尔懂事以来二十几年的记忆。。。。。。
  威廉心里一阵酸痛,然后想到一个问题,对塞缪尔说:〃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塞缪尔反问:〃多久?你说呢?〃
  威廉算了算,大概有个把月吧。
  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天。。。。。。爱情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而后塞缪尔回答说:〃算不清楚了,几百天。〃
  威廉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两边世界里的时间差异。认真计算起来,他们俩之间,一个人的一天,是另一个人的五百七十六小时。
  也就是说,他爱上塞缪尔一个月,而除去两个人相聚在一起的有限时间,塞缪尔思念了他将近一年。
  这场爱情是如此不公平。
  威廉觉得亏欠,然而在时间上他注定已经无法补偿,只能想办法给对方留下更多。。。。。。可以用来回忆的东西,让独自一人的时间显得不那么漫长,仅此而已。
  现在,就多去拍些相片,下次回去那边的时候把相片洗出来,然后再带回这边。当然,前提是他还有那样的机会。
  不过再算一下,第一次他来这儿逗留不足半小时,前两次都是七八天,而这次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天了,居然还没被带走。
  难道时空交错将不再出现,而他将永远被留在这儿了吗?威廉这么猜测,他说不准,也不知道应该希望这样或者不希望。
  虽然舍不得塞缪尔,但留下来就等于要放弃他原本的世界,那个他生存了二十几年的世界。这种事说起来似乎没什么,真要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胡思乱想之间,威廉骑着马到了市场,果然这儿比上次来的时候还更热闹得多。
  威廉找了个地方把马拴着,接着就拎着相机挤进人群里,找到认为有收藏价值的场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拍摄下来。
  其实说到节庆,每个地方的节庆方式虽然各不相同,无一例外都以活动、游戏、或者竞技为主。而现代的节庆也都是从古代沿袭下来,因此尽管有很多东西变了味,但总体还是有些大同小异的。
  威廉在这儿是外来的人,不会玩他们的节目,何况他带着相机也不方便玩闹,就这样在人群里兜来转去,能拍的都拍得差不多了,看看日头早已露出了往西走的趋势,威廉决定打道回府。
  不打招呼就消失了一整个下午,威廉知道等他回去免不了要对着一张冷脸,他开始琢磨着要用什么样的解释能把罪名减到最轻。
  一路盘算着,离庄园越来越近了,威廉远远望见庄园周边的栅栏,突然间有些回家般的心急起来,他挥鞭加快了马蹄的速度。
  骏马从一个路口飞驰而过,威廉没发现就在几秒后,另一只跨在骏马上的骑士队伍从路口左方拐出来,跟在他身后,前往同一个方向。
  很快威廉离目的地只有几十米的距离,这时才发现塞缪尔就站在栅栏入口的空地那儿,不禁深感意外。
  随着接近,威廉看到那些刚才还在远处的卫兵们忽然往入口那儿围拢,身上携着刀剑或者弓箭之类的武器,一个个表情严峻,当看着威廉时又显得焦急。
  他们盘好弓搭起箭,瞄准了威廉的方向,但又碍于他的在场而无法放箭。
  威廉更加惊讶,身后忽然传来马的长嘶,他回过头,这才发现十几米外的那只气势汹汹而来的骑兵队伍。
  几乎在同一瞬间,威廉就想到了对方是谁、是来干什么的,脸色顿时刷地惨白。
  塞缪尔。。。。。。
  心脏被扼紧般的焦虑起来,威廉纵马飞驰,快要到达时猛然翻身下马,往前方那伫立的身影狂奔而去。
  塞缪尔紧盯着飞奔而来的威廉,很想过去把人迎进怀里藏起来,然而事实是,他连一步都无法再往前跨出。
  威廉不顾一切地奔跑着,什么都不去想也无法去想,除了那个人以外别的什么都忘记了,甚至没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冰冷流过脚下。
  身体完完全全受心理作用所控制,这种以往每次都令他跌倒的现象,这次却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仍然是往前飞奔着,连趔趄都没有趔趄一下。
  当威廉离入口几步之遥时,那些卫兵们放箭了,箭矢嗖嗖嗖的从他身边飞过去。
  威廉的视线不经意地跟着其中一只箭矢往后转,就在一剎那,他的眼角瞥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正飞过来。
  脑子好像一下子空白了,威廉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离塞缪尔已经很近,然而要想一步上去将他扑倒,却还是不可能办到。
  一秒钟的犹豫和抉择之后,威廉迅速转身面向那只飞来的箭。它过来了,如同一颗抓不住的流星,从威廉的胸前穿了过去没留下任何痕迹。
  威廉无法置信地回头看去,在塞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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