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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了抖肩膀。还是不理会他。他那麽爱说话,让他自己说去好了。
“唉!”他长长地叹气。“非雾果然不好捕捉。”他自言自语著。“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明天带你出去参观。”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叫什麽?”我扭头,看著他。
“耶律洪。”(完颜似乎是突厥的姓?契丹是不是都姓肖?查了半天雅虎,查到了耶律这个姓氏。凑合著偷用过来。)
“你不是契丹王?”还敢这麽明目张胆地把我带进皇宫?
“他和大嫂出去打猎了,我借用他的寝宫,希望你住得舒适些。” 耶律洪笑了,笑得跟个小孩子似的,真是不够成熟。
颠簸了近一个月,都没有放松过,如今我竟然在最危险的地方睡得日上三竿。丢人现眼,真是丢了汉人的脸。很想结识其实我是最懒惰的汉人,吃完了睡,睡完了吃。有包子的时候吃包子,没包子的时候也可以凑合著吃。有茶的时候喝茶,没茶的时候喝酒,就是酒量不好,晕忽忽的。
“过得悠闲?”契丹王的汉语水平和我大哥那里的人有一拼,幸好我聪明伶俐,理解力超强。
“多谢大王的招待。”我很狗腿地说著。
“非雾?治病?医生?”
(还好他没有说什麽巴嘎亚卢之类的,否则逆境就要吐血身亡了。逆境仇视抗日战争中不知悔改的,至今不肯面对历史的小日本。在此呼吁一下,都要爱国,莫忘国耻。
莫大:你又瞎扯到哪里去了?竟然能从契丹扯到日本。逆境真是越来越胡来了。
〉这一段应该不属於带有政治色彩的东东,希望没有人因此删除逆境的东东。
如果哪位大人觉得是,逆境会赶紧删除这一段。)
“我是医生,算是吧。”我轻轻地说著。“可以给人治病。”反正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看病也算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好好,这里。”
这句话我是左思右想愣没听懂,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是让我好好地带在这里,不要给他找麻烦,还是要问我这里好不好。
“兄长让你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一样,我们的东西就是你的,不必拘谨。” 耶律洪笑眯眯地耳语。如果你不是对著我的耳朵吹热气,我会好好的。我瞪了他一眼。
“非雾,为什麽不搭理我?我这麽惹你讨厌?” 耶律洪像个跟屁虫似的根在我身後乱转。我也不要他领路,只是没有目的的吓晃荡,到现在也不怎麽了解契丹的民情,只觉得他们很直截了当。买东西不用讨价还价,也不会坑蒙拐骗,美女不多,都很能吃,帅哥不少,更是能吃。我的饭量那麽大,和一个正常的契丹女人相比都无法比较。当然,美女都是很豪爽的,我若是有什麽不懂得,哪怕他们听不懂我的言语,也会耐心地比划。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这麽好看的人。” 耶律洪不满意地说。
“是妖怪吧?他们又见过紫色的头发麽?没有把我当成妖怪,过街喊打我已经受宠若惊了。”我看著他,他的手里是我搜集过来的小玩意儿。等著我晚上自己好好眼睛到底是什麽些东东。
“那也不是,本来契丹就有些外籍的血统,这里的蓝眼睛的人也有不少。大家无所谓,只要你不做坏事,都是好的居民。而且,非雾医术如此高明,他们恐怕是把你当成神仙了。”
“我才不是神仙,只是无聊而已。这里的冬天这麽寒冷,你们难道总是靠打猎为生?”我自言自语。“怪不得,顿顿都吃烤肉。”实在怀念素包子。咽了一下口水。“还有清茶,整天喝酒暖身,我都无法把持清醒的头脑了。”
“那岂不更好?人生难得醉酒,何必坚持清醒一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会更幸福。”
“幸福也是靠人争取的,不是误打误撞的。”我反驳。
“有时候,幸福就在眼前,却不懂得珍惜。那不很可惜。”他别有用心地看著我。
“什麽意思?”我看著他。虽然可以装作对他对我的深厚的兴趣视而不见,可是我不明白,契丹人不是最排斥男宠的麽。
“契丹不是汉人,不懂得那麽多复杂的感情,即是好事,也是坏事。可能有些时候不够细心,但是契丹男子一旦认定一个人,就会不离不弃。” 耶律洪抓住我的脸颊,面对著他的眼睛。“哪怕惊世骇俗,哪怕会得到天下人的唾弃,我们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不会放弃。一旦到手,也不会不珍惜,这一点,和你们汉人可是不一样的。”
“放手。”我甩开他。摸著我几的下巴,他的力气可真不小。
“你明白我的意思,非雾。我给你时间,让你接受我。可是,我不会放弃的。我耐性很好,决心也够坚定。”
深夜,我玩弄著他给我买来的玩具,拨弄著那些稀奇古怪的羽毛饰品,还有动物的皮毛做的叫不上名字来的的东东,我脸红了。算了,不去想那麽多了,反正他看起来够君子,现在生活也不错。要吃的有吃的,要玩得游玩的。一时半会儿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处境。就是不知道若姚和悔心紫金他们怎麽样了。爹呢,连非雨的婚礼都没有见到他,不晓得爹为什麽没有参加。是否冥顽不灵,拒绝相信自己的儿子嫁给了男人。怪不得,当年大哥离开的时候,爹什麽都没有说。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半睡半醒之间,仿佛有什麽认为我盖上了被子。冬季里,塞外就是寒冷,我抱进了自己,即使我的屋子里有火炉,还是寒冷。讨厌,寒冷总是让我想起当年浸泡在冰池里的日子,那种了无希望的日子,使我恶梦莲莲。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我揉揉眼睛,看著一脸坏笑的耶律洪。
“看你冷得哆嗦,帮你暖被窝。”
“瞎说。”我推开他。
“非雾,我们出去打猎吧。”
“不去,我怕冷。”立即拒绝,很像一头栽进被窝,再接再厉与周公下棋去。
“非雾,你怎麽像狗熊似的,进入冬季就会冬眠。” 耶律洪拖著下巴,看著我。“这麽睡下去,身体都会弄垮的,跟我锻炼身体去。”
“不去,别烦我。”挥挥手,表示不愿意。
“走吧,有老虎看,很可爱的。”只有他这种没有什麽大脑的人才会把老虎称之为可爱。
“还有狗熊,毛茸茸的,也很可爱。”没有审美水准的人和我没有什麽共同语言。
“还有狐狸,还有。。。(一堆没有听说过的动物名字,应该是动物吧,自己猜测的。)”
“还可以去山里挖山药。”不错,不错,知道是我是学医的,我对於药物的兴趣大於动物。
“千年人参,还有冰崖的兰草。”
我突地起身,把旁边念念叨叨的人吓了一跳。“你说什麽?兰草?骗人的吧?只有天山才有的兰草?我不相信。”师傅的书籍中没有提到过。
“不骗你,现在起来,今天一定让你看得见。”他拍拍胸脯保证。“契丹人不骗人的。特别是重要的人。”
我只花了一刻锺,穿衣服,洗脸,连早餐都没有吃。
“吃些东西,天气这麽冷,会受不了的。”他逼著我喝下一些古怪的甜酒,吃下烤肉。一清早就围著火炉吃烤肉,也不怕不消化。
“就是那里了,小心点。”骑马骑了近半个时辰,然後登山登了近一个时辰,虽然前途艰险,但是想到传说中的神舞兰草,就十分兴奋了。兰草是用来干吗的,其实书中的记载不多,只知道是强身健体,增加内力的宝贝。但是,他的功用绝对不止於此,我知道。所以我想要研究一下,本来我就很怕冷,又不喜欢爬山,从来没有去天山的打算,这里这麽小的地方也能出产兰草。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是这里。” 耶律洪伸手,把我拉了上来。登山很难,特别是我这样若不经风的,其实不是若不经风,而是懒惰。开始的时候我不信任他伸出来的友谊之手,不过,没有办法,只好靠著他了。不只不觉中,发现他的体温比我高出许多,难道是喝酒喝出来的,还是吃肉吃出来的。一点一滴,更加地信赖他伸出来的手,因为掌心的温度让我觉得很安心,可以信任。
站在冰崖的顶端,吹著刺骨的寒风,看著脚下的悬崖峭壁,有些心寒。
“还是很冷麽?”他靠近了我,伸手抱住我,骤起眉头,有些怜爱地看著缩著脖子的我,整个一怕冷的小绵羊。
“有些害怕,这麽高,雪又不牢固。”我轻声地说著,而那些兰草在悬崖峭壁上呈现出青蓝色的光芒,触手可及,不过,我不敢情趣妄动,怕是一个不小心,连命都赔进去了。
“很想要?”他看著我热情的眼睛只是盯著那些草木。
我点点头。
“退後。”他命令者。
“你干吗?喂!小心!”看著他抽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小心翼翼地目测著距离。
“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替你实现。”他说著,迈向前边一步。那声音中有著无法抗拒的神力和无比坚定的信念。我想,我一定是中毒了,竟然脸红了,心里也暖烘烘的。
我缩著脖子,靠著背後的一颗光秃秃的树干,注视著他认真的表情。其实他对我的感情,我明白。我只是刻意地回避而已,因为我害怕,越是深沈的感情,到头来越是化为深沈的怨恨。师傅就是一个先例,悔心的例子也很可怕,怜惜如果没有我的到来,恐怕又是一起冤案,死得不明不白。尤记得当年师傅自己关闭在竹屋中弹奏的那首曲子,还记得那些词语,那麽的绝情,以至於楚净出死不瞑目。我是真的害怕,我不喜欢轻易地信任,不过,也记得自己的誓言。要对自己好一点,与其沈迷於伤心的往日,不如怜取眼前人?想什麽哪?我立马晃晃脑袋,甩开没有头尾的思绪。莫非啊莫非,你又昏头转向了不成,怎麽能这麽轻易地动摇。不行,我还要装酷。不然,岂不显得我很廉价?
看著他手中的鞭子在半空中挥舞了几圈,然後准确无误地飞向了一颗屹立风中的兰草,不多不少的力度,那颗兰草最後飞入我的手中。我就像小孩子得到蜜糖一样高兴,捧著那颗宝贝,左顾右看。
他微笑著,看著我兴高采烈的样子,没有太多的话语。然後,他又转身,准备再次为我夺得那难能可贵的精品。
我的眼角飘到了他脚底的雪有些松动。
“小心。”一句话尚未出口,我已经先出手,从他的背後抱住他的腰际。
他的腰很宽,感觉很踏实,我们没有说话,因为松动的雪,我抱著他,瘫软在这冰崖之上。
(逆境越来越有浪漫细胞了,赞自己一句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速度比写作速度都快。以前小学老师骂过逆境:脸皮比城墙拐弯都厚,还是那长城的城墙。)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但是无法想象他如果为了帮我采到兰草而一失足成千古恨,无法想象。也不愿意去想象。
我靠著他的背上,猛烈地喘气。有些想哭的感觉。
“我没事。”许久,他才冒出来这麽一句话,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头,抱住了我,夺取了我的嘴唇。
(还是契丹人够爽快。不过,偶这麽多文中,只有这篇够纯情,这麽久还没有送出去个吻,有些对不起观众啊。因为逆境想学逆X寒的调调,只搞暖昧,不搞激|情。)
那猛烈的热气让我浑身痉挛,特别是他汲取著我口中的味道,那麽地炙热,那麽的热情,那麽的猛烈,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别无所求地抱在一起。他的眼睛紧闭著,看得出来他很陶醉,我想推开他,又有些犹豫,但是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十分地惊讶。虽然不是初吻,如过偷吻北冥的那一次算数的话。可是如此激烈的感情让我无法负担。茫然间竟然被他的真情感动,我含著雾气的双眼渐渐地闭上,心甘情愿地沈沦。
“不行。”他突然推开我,气喘吁吁的。
我睁开眼睛,看著满脸通红的他,有些不明白。
“我可不想在这里要了你。”他明目张胆地说著。然後明目张胆地伸手,擦失去了我嘴边的银丝。我的脸突地通红通红,不想去看他火热的目光。
“非雾,你刚刚在担心我,对不对?”他抱著我,很轻,很温柔。
我红著脸,点点头。
“非雾,我终於。。。”他没有说出後边的话来,但是我听得到他的心声。他终於等到了这一天。我这麽久都不甩他,并非没有看到他对我感情的复出,而是视而不见。但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无法熟视无睹。
“我们。。。回去吧。一颗就够了。”
“好的。”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我们离开了这个定情的悬崖。
“非雾,不同?”这个王後的汉语一定是和那个王学的,一样的堪称经典。经典到了用最简短的话语,但是我却已经可以理解的程度。非雾今天看起来有些不同。
我笑笑。“我得到了宝贝。”说著,晃晃手里的瓶子。瓶子里边盛著兰草。瓶子的密封很好,因为兰草保存的环境要求很高。
“王弟,哎~”她看著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然後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