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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我得到了宝贝。”说著,晃晃手里的瓶子。瓶子里边盛著兰草。瓶子的密封很好,因为兰草保存的环境要求很高。
“王弟,哎~”她看著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然後拍拍我的肩膀。“不要辜负了王弟。他,真情。心理,你。”
我看著她远去的身影,有些失神。本来想趁著晚餐的时候感谢那个家夥,不过他却跑得不见踪影。
深更半夜,无法入睡,有些习惯那个自大的家夥火热的怀抱了,我起身,发现门外一阵子慌张的脚步声。
“怎麽了?”披上外衣,推开房门。
“王爷,伤了。”一个奴仆说著,“他,不让你。”
什麽?他搞什麽鬼?我愤怒地流星大踏步走入他的房间中,只见有几个蒙古大夫,还有几个忙碌的跟小蜜蜂似的丫头。我二话不说,推开了众多没有什麽用处的人,看著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发烧,而且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痕迹。
真想破口大骂,我向众人挥挥手,表示由我来负责照顾他的安危。
刺破我的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是有意识,拒绝喝我的血液。我更加地想破口大骂了。然後我把自己的血液放入水里,仰头喝下,堵上他的嘴唇。看你还敢拒绝我,胆大包天了不成。
他咕咚咕咚地和著,喝完还满意地舔舔嘴唇,然後死活拽著我的手腕,不让我离开。像个会撒娇的小孩子,我无可奈何地躺在他的旁边,等著他的再次清醒,不管他为何受伤。我都会为你报仇的,我默默地说著。
“非雾。”一早醒过来就有一个庞然大物刺激著我虚弱的神经。
“你醒了。”恼怒地看著他。特别是恢复了血色後,他身上那些条条道道的血痕更加地明显了,看起来不像是鞭子的痕迹,当然,这麽大的地盘都是他的,谁不想活了,敢打他?
“非雾。”他兴奋地抱住我,左蹭蹭,右蹭蹭。
“放手。”我推开他。想讨好我为时过早。
“非雾,看,我给你带回些什麽?”他没有发现我的不高兴,少跟筋的的男人。
他伸开手掌,里边紧紧地握著一个青蓝色的瓶子,瓶子中的味道我认识,那时兰草的芳香,如此扑鼻,起码有四五颗。
我哽咽了。激动地抬头,看著他眼井中的兴奋,像是个邀功的小孩子一样可爱。傻瓜,你瞒著我出去就是为了找这些东西,为了博得我的欢心而已?大傻瓜。
“非雾,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结果天黑路滑,一不小心跌下了山。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笨蛋!白痴!”我狠狠地打著他的胸膛,反正他皮厚奈打。
“非雾怎麽了,为什麽不高兴?”他莫名奇妙地看著我。
“你就是因为去摘采这些东西受伤的?”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著他。
他莫名奇妙地点点头。“非雾别哭,我。。。”
“不要再去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我抱著他,紧紧地抱著他。“听见没有,不准去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的心脏薄弱的很,经不起你这麽折腾。”
也不管他听懂没有听懂,我抱著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那麽紧紧地抱著他。他的身体真的很温暖,让我渐渐地忘记了师傅的冰池,和自己一个人躺在树底下等死的那个夜晚。
他也抱紧我。“我说过,为了你的愿望,我什麽都可以。。。”
“别说了。”我加大了力道,“我知道的。”
“非雾。”身旁的人笑盈盈的,看著我。眼中尽是溺爱。
“啊?”我晒著初春的太阳,没有扭头看他。
“想不想去中原玩?”
“我本来就是中原的人,要不是你把我囚禁於此。”我抱怨著。
“知道了,我们去中原玩吧。”真是自高自大的人,说著,已经命令人准备好马车。
“骑马不可以麽?为什麽搞得这麽麻烦?”我极其不情愿地钻进去。冲著懒洋洋的王和王後摆摆手。
“你比较宝贝,还是坐马车比较好。”他猫腻地笑著。我明白了,想要在马车里索吻。真是不知羞耻的家夥。想到这里,脸又是通红通红的。
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到了杭州,很喜欢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个宝贝。还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若姚?”看著迎接我们的人一连的笑意盈盈,悔心在一旁仿佛谁欠他八百万似的。紫金倒是没有了去向。
“非雾过得还好?” 若姚别有用心地打量著耶律洪。“这位是?”
“萧洪。”他没有用耶律洪这个名字,怕是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兴会,我是若姚。想必是非雾的朋友了,很少见的非雾和什麽人走得这麽近。” 悔心冷哼了一声。
“四大公子的感情果然好的很。” 耶律洪笑眯眯的没有计较。
“非雾这会来是来玩的?” 若姚和我走在前边。
“不欢迎麽?”我看著欲言又止的若姚。
“这麽个危险人物在身边,恐怕你的处境更加地为难了。非雾。”
“啊?”
“你没有听说?契丹人最近跃跃欲试,准备率兵进军中原。” 若姚关上了房门。悔心看来缠著耶律洪去哪里了。
“那关我什麽事?你不会也是什麽爱国人士吧?”我看著若姚。“我虽然是汉人,这些事情与我没有关系我不在乎,真要是大仗打起来,我就会隐居於山野之中,不再过问尘世。但是我也不会做契丹的走狗。我不会帮忙任何一方,因为我不屑。”
“非雾,我当然不是说你。只是那个人,他来中原不会太平静的。不管他出於什麽原因跟著你,你都要提防。其一,并不是所有的爱国人士都明白你的处境,如果有人发现你和契丹人走的很近,有的是无聊的人是要声讨你的。其二,如果契丹人利用你的名望,恐怕你也不会愿意。其三,契丹和魔教关系很好,魔教早就想要你臣服归顺了,只怕契丹人也是此意。因为你精通医术,对於他们绝对利大於弊。所以我怕那些契丹人对你的好事有目的的。不过,非雾这麽聪明,不会被骗的。” 若姚突然话题一转。
“我即不会给人利用我的机会,也不会给契丹人利用我的机会,更不会眼睁睁地被欺骗。”我笑了,有些邪恶。“我只是想自己过得舒心一点,怜取眼前珍惜我的人而已。若姚没有爱心,恐怕我更是没有心啊。若姚这下放心了吧。”
“非雾,还是要小心。国家交战,并非江湖争斗那麽简单,毕竟江湖上的人讲究意气,仁义礼智信。但是国家之间,只有阴谋,没有真心。没有朋友。”
“我知道了。”
“算了,既然来了,就趁著太平盛世玩得开心一点。怜惜的事情我听说了,多亏了你了。可怜的孩子。”
“哎,悔心呢?他似乎也变了很多。怕是死了心了吧?”
“非雾也变了很多,不过还是一样的精明。” 若姚岔开了话题。“紫金就没有那麽好运气了。”
“他招惹谁了?”
“觉新。觉新自从败给你,就发奋图强,总是喜欢找茬。紫金沈不住气。而觉新心高气傲,自然而然杠上了。”
“然後呢?”
“其实我在就怀疑觉新的身份不是。。。” 若姚突然打住。
“非雾,饿了吧?下来吃饭。” 耶律洪打开房门,笑眯眯的。
“好的。若姚一起吧。”
“不用了,我还有算账。我为你准备了一处清雅的别院,怜惜也很喜欢那里,非雾如此清高气傲,怕是也会爱上那里的。”
“谢谢了。”我拉著耶律洪走了。
“你不开心?” 耶律洪看来跟我在一起久了,学会了察言观色。
“没有,在想心事。”
“心事?有什麽事情,我帮你做。有人什麽得罪你,我帮你杀。”
我笑了,“哪有那麽多人等死啊?听见我的名字的躲走的就一大堆了。”
“说的也是。还好你会易容。我采不像别人都肖向我的非雾。”他伸手抚摸著我斗篷下的发丝。“非雾,我要去江南一趟,兄长交待我的事情有些需要处理。”他看著我,微笑著。 “你要和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我知道了,我留在这里。”我看著他,明白兄长的诗情和侵犯中原都是有关的,既然他不愿意牵扯我,我也没有必要趟浑水。“小心,保重。不准受伤。”
“知道了。”
耶律洪看来是有急事,走的很匆忙,自己一个人走的,留下了几个下人,供我支使。不过,我不晓得这些人是不是涌来监视我的。有些怀念在契丹王都的日子,无忧无虑,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怀疑,没有那麽多烦恼。
我相信耶律洪会尽量不让我搀和他们契丹的祖业,但是我不相信他的兄长和那位十分精明的王嫂。无论如何,就是连这边的人也不可以轻而易举的相信,谁知道谁会像那个看似柔弱的柳亚,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夥,就喜欢背後捅你一刀。
“原来是你?”一日,正在家中百无聊赖。看见了那个有些讨厌的觉新,上回若姚的话说到一半,他说这个的身份不简单,就没有说完。然後若姚似乎很忙碌,忙碌著紫金的事情。
“你怎麽来了?”我惊讶地抬头。
“我听说你在这里。就找来了。” 觉新自言自语著。
“哼。”睁著眼睛说瞎话。要是真实来找我的,就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了,我的心里有了个底稿,不是来找怜惜的,就是来找耶律洪的。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经过我的邀请,他径自坐在我的对面。“越看你越耐看。”
我伸手摸著自己的面具,脸面具也如此耐看了不是个好事,下回有时间再做个丑陋一些的面具好了。最好狰狞一些的,带著伤疤之类的。
“你知道我是谁麽?”有些轻佻的语气和得意。
“你是谁?”
“非雾感兴趣?”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能弄个明白。
“看看我的牌子。”他笑著,掏出一个金黄的牌子,那是皇上的免死金牌。
“十九王爷,幸会幸会。”我没有抬头看他。
“从一个牌子就猜出我的身份,非雾果然慧眼灵心。”
“哪里,我听说有免死金牌的人只有你一个,八王爷一个,还有死去的一个人。八王爷那头猪我见过了,你就是十九王爷了。”
“非雾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虾米?”这次我抬头了,竟然看见他眼睛里的失望。“为什麽?”
“你说什麽?”
“我千辛万苦为你做了这麽多,你为什麽都不多看我一眼。”
“你说什麽哪?”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虽然皮肤很嫩,不过不喜欢他这一类型的。从来没有想过和皇家有任何的交集,特别是和耶律洪有了交集之後。
“耶律洪带你好麽?” 觉新突然说。
“关你什麽事?”
“我可是签了众多不平等条约,因为我害怕他对你不利。听说你被契丹人抓取的时候,我心都停止了。”他继续著甜言蜜语。让我更加地恶心。那麽一张娃娃脸怎麽肯怎麽嫩,让我自己觉得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现在耶律洪应该按照约定把你归还与我了。”
“你挑拨离间?”他的话不可以完全相信,也不可以不相信。既然知道我和耶律洪在一起,不是他的间谍工作做得很出色,就是别有用心的预谋。我不排除耶律洪的到我的同时,也不会放弃从我的身上谋取利益。因为他毕竟是契丹的王爷,这一点我心里明白,自然而然不会和他斤斤计较那麽多,只要他向我坦白。
“我划给他了三个城池,非雾的身价对於我来说,远远不止这些。” 觉新玩弄著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地说著。
“是对於你的身价,还是对於你们皇族来说?”
“非雾好聪明。当然非雾的医术对於我们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不过非雾对於我来说就像是神仙一样如此高雅,让我不得不把你捕捉。”
“嗯?用什麽方法?”我轻蔑地看著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谎言。
“当然是撒下满天大网了,耶律洪那小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关键时刻容易立场不坚定。非雾等著我,我要当中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後非雾你就会乖乖地跟著我了。”
“然後呢?”我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当你的男宠?王爷,好歹你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怎麽会允许你养一个男宠,而且你认为非雾会和众多的女子分享一个丈夫麽?”
“当然不能委屈了非雾,非雾太宝贵了。父皇答应了,我可以终身不娶,如果我的伴侣是非雾的话。”
我内心冷笑著,真不知道是你太好欺骗了,还是你认为我太好欺骗了。得到我所有的医术後,我只有一个下场,要麽被皇上暗杀,要麽被扣上魅惑王爷的名声,当众被烧死。禁军几十万,到时候,我在武林再怎麽得人心,也敌不过皇帝一声令下。他怎麽会答应你,那只老狐狸要是那麽好心,就做不到今天的位置上去了。而耶律洪确实不怎麽精明,但是绝对不是笨蛋,他要是那麽好骗,契丹绝对没有信心进犯中原。一帮子笨蛋自己玩著阴谋,以为对方尽在自己的掌握中。
揉揉太阳|穴,本就不喜欢政治,也不想卷入这场争夺战中,因为不管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