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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种体位总是会让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口求饶,要么就哭个不停。这样由他来主动,还是第一次。
双手撑住欧阳天赐的双肩,他开始一点点地上下运动。
“天赐……!”仰起头,方奂言闭上了双眼在男人的身体上重复着起落。
“看这里!欧阳天赐不在天花板上……!”被蛮横的力道扳过脸,捏住了下颌,男人深黑的眼眸燃烧着可怕的欲火,狠狠地瞪视着他。那样的幅度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欧阳天赐一口咬上方奂言的下唇,双手提起他的腰肢再重重落下。
方奂言的意识渐渐地支离破碎。
不知何时又被压在了下边,被搂住腰部从后面刺穿。吸纳着男人性器的地方一片湿滑,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和自己的体液一起濡湿了大片的床单。
嘴巴里重复着男人的名字,好像从来不记得其他的词汇一样反复地叫。这样的结果只能让欧阳天赐更加疯狂地索求方奂言的身体,不管他的语气里是不是已经饱含着哀求。
“嗯……嗯……天赐!天……呜!”
口腔被男人的手指侵入,抚摸着舌头和牙齿。耳边传来对方“你真是个妖精”的喃喃自语和一连串深入到耳廓里的舔弄。
直到插入的行为停止之前,方奂言似乎曾经崩溃过一次。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明确地说出来“不要”、“停止”这样的话,只是不停的哭泣、尖叫和胡言乱语。
这场激烈异常的Xing爱,像某种仪式,确定了方奂言和欧阳天赐互相成为无法分割的彼此的仪式。
第二天,虽然已经到了中午,可是先醒来的那个居然是方奂言。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欧阳天赐的睡脸。
他想起了那个在除夕夜里的情景。高烧中的男人,一整夜都像个乖巧的动物一样躺在他的怀里,紧皱的眉头在他一遍遍地亲吻下慢慢舒展开来,只是手还是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像怕他再突然跑掉一样。
方奂言无声地笑,把自己的手覆上欧阳天赐搭在自己腰部的手,一点点用自己的指尖描摹着他手指的轮廓和骨节。
手被抓紧的那一刻,男人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天赐,早。”方奂言轻轻地说。
“嗯,早。”
这个男人大概不知道,方奂言其实一直都想在这样醒来的那一刻,跟他说“早安”。
不是有人说:情人之间,那一句“早安”,“晚安”,
都代表着“我爱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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