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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子糕很好……”
卫梓话一出口,很多人都心照不宣的微笑起来。就是这样拙劣的借口,听入耳,却给不同人产生了不同的暗示。
五姑娘用手帕掩着嘴,一脸娇羞。
方朗则对这种知情识趣力主配合,“今天门口有人守着,跟我来,我让詹管家给你出入手牌。”
而周奕跟海宁不经意间的对视中,交换了彼此才心知肚明的眼神。
卫梓带着六七个要同去‘鸿运楼吃枣子糕’的家伙尾随方朗走出去了,剩下的三三两两,守边,殿后,周奕和五姑娘居中,围着小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道昨日周奕对热情方式的不适应是不是给方家提了醒,今日明显换了策略,五姑娘行为举止中规中矩,好似矜持的大家闺秀,无论真假,倒确实让周奕舒服不少。
俩人正聊到京城每年春的桃花园会的当口,只见卫尘、卫谋他们几个蹦跳着,捧回一大包热气腾腾的枣子糕,回来了。
“你……你们去买枣子糕?”周奕有些傻眼。他当然不认为这帮徒弟能迟钝到如此地步,但……他们怎么能有空闲还去买枣子糕?
“老大,”卫畴的小苹果脸被枣子糕塞得圆滚滚的,比划着,“喏,有手牌……就这么点事,四个人都足够了,我们一下子去了八个人……我去买枣子糕,备着……”卫畴说得含糊,但他们心里都明白,今天接下来的时间,他们肯定都没有功夫吃饭了。
卫畴话还没说完,忽然卫尘把手中一大包枣子糕扔在了小几上,然后迅速转身,挡在了周奕前面,同时卫梓把五姑娘一把拉开,而卫谋则横跨一步,完全把五姑娘和她的那四个婢女隔在周奕的两步之外。
一瞬间的功夫,周奕这一席的气氛彻底变样,他和海宁被卫梓他们护在了中间,内四,外六,还有两个站在棚子口,而外面比武的吆喝声和偶尔刀剑相碰的清响,热闹照旧。棚子内外的气氛,被霎时隔开,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没等有人质疑,在下一刻,院子里的热闹被哐的一声打断了。
来了。
院子的东南正门,还有其余四个方向的偏门被同时撞开,齐齐发出巨大的声音。
手持利刃,身着重甲的官兵流水一样的从四面一拥而进,两队人马前持盾,后持矛,顺着周围的长廊迅速铺开,封锁了所有的出入口。与他们一同进入的,还有一路,在上面。大概是趁着所有人的注意都被涌进来的士兵镇住了,全副武装的弓弩手是从院子周围四角攀上来时,鲜少有人察觉,等他们全部散布开来,居高临下一字排开站在高高回廊屋顶,端起架势就位时,才有很多人一脸吃惊的抬头看。
在反抗之前,这个院子已经全部陷入官兵的重重包围之下,有那么一瞬,好像所有人被施了定身咒,僵直地维持着前一刻的姿势,凝结的空气让院子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气氛沉重地压迫着每个人的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方家家主方准行拍着桌子站起来,“你们……”
嗖——笃!
一支弩箭飞速且精准地钉在方准行拍在桌上的手一寸远的地方,没人发话,但警告的意思,很明显——意思明显,也代表着目的清晰——官兵抓强盗,就好像每个人小时候玩过游戏一样,大家熟悉规则,也深入人心。
一整院子的人,手脚干净的没有几个,心虚的人也决不占少数,而一向习惯铤而走险的人到了这种地步,是绝对不会甘心束手就擒的,所以当那只钉在桌上示警的弩箭,尾端还没有完全停止震动,这厢已经有人开始试图反抗,或者叫逃脱。
空气中一闪而逝的嗖嗖黑影,带着破空的尖锐啸响,直击目标,没有犹豫,也没有仁慈,贯穿了胸口,腰腹,喉咙……粗细高低不同的惨叫在不同方位响起,却在呼吸之间,都没了声音。
无声软下去的身体和地上迅速晕开的红色液体,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凛,真实的死亡,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清楚的描述了反抗的后果。依然没人说话,屋顶上的箭芒也还是那么闪亮,重甲士兵在硕大的盾牌后,举着长枪的手也依然稳健。
院子里死亡气息迅速蔓延开来,两厢僵持,让处于劣势的江湖人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致,而恐惧下,任何风出草动,都足以让人精神崩溃,做出不智之举。
在一片静寂下,不知是谁承受不住巨大的心里压力,一个憨粗的声音突然爆开,“我操你老母……”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紧跟着有动作,
“格老子……”
“大家一齐上!”
“拼了娘的……”
“啊!”
嗖嗖嗖——又是一轮啸响,几十道黑影从不同方向同时射出,出声或是试图移动的人,几乎同时遭到了跟先前企图反抗的人同样的命运。十几个人的扑通倒地声在死寂的院子里被无限扩大。至此,满院子的江湖人,最后一丝戾气也被铁腕冷血打压得无影无踪,再无人敢动,无人敢做任何尝试性的挑衅。
一切只在静默。
静默中,周奕能清楚地听到院墙外面,刀剑相撞的清响和杂乱的叫喊,然后声音减弱,最终消亡。
静默中,几个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身银亮盔甲的年青将领和几个高阶军官迈步进来,那领头的一眼扫尽院子里的情形,也注意到地上为数还不算多的尸体,点点头,“看到你们如此识实务,甚好。省了我们彼此的麻烦。”
这伙江湖乌合之众固然人数不少,若是让衙门来押人倒有可能发展为官匪火拼,僵持不下,但是如果是朝廷调来军队,那也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了。
那将领独自走进中央,环视四周,“你们的集会涉嫌有非法帮会参与,滋扰民众,为霸一方……哎,算了……”他停下说辞,不耐的挥挥手,“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说了。干过什么你们心理也很清楚,现今是朝廷算总账的时候了。希望你们配合,不要做无畏的抵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都会按规矩来,说直白了,叫冤有头债有主,若查实确无作奸犯科,确无滋扰良民,或与此无关的话,朝廷也定然也还你们清白。”
这几句话说的立刻把这一大群人给分化开了——喽罗盼着老大顶罪,老大盼着喽罗顶罪,同谋的盼着伙伴顶罪,反正一切都还是未知的,但是反抗则意味着血溅当场——这几句话让这些江湖帮派人心涣散,彻底绝了他们一起抱团反抗的念头。
那将领走到一旁,对刚刚一同跟他进来的人低语几句便退开一步。
“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军士的指挥。”
那几个高阶军官开始组织人手,从离大门最近的棚子开始查起,一个帮派接着一个帮派的逐个登记记录,依次往外带,秩序井然。
原本为就座方便而被分隔开的各派,此刻好像秤豆腐块一样方便,那些军士规规整整地一部分一部分往外清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但是因为还要上铁镣,要安排押解,等轮到贵宾席这边,起码也得半天的功夫。
方朗的眼光时不时地飘向周奕那边,因为一直有他手下的那几个小伙计挡着,他看不到,但从那几个小伙计一副平常略带警觉,却绝对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的状态来看,是不是代表周奕成竹在胸? 他觉得周奕的家族能借助的势力应该挺大的,他们朋友一场,加上他妹子那关,是不是表示他们方家会有惊无险?
方朗心底琢磨的功夫,周奕正稳坐座位上,手指轻轻敲着小几,脑子里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审问及威逼利诱的计划。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搜捕也渐渐逼近了周奕这边,除了周奕这一伙人和方家,只剩另外两伙。在士兵又带出一个帮派之后,终于轮到周奕这边。
只见几个军官带着人刚往棚子里迈进去几步,脚步又不由自主地退出来,随着他们往外退的脚步,只见一人跟着往外走,露出脸,是卫谋,手里举着个紫金令牌。
杨澈早在那几个军士表现异常的时候,就看过去了,看到卫谋抬起脸,便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了。他一直在担心王爷的安危,怕万一有闪失,所以约好了一定不可轻举妄动之后,下达了“任何异动,杀无赦”的命令。
此刻看到卫谋他们安然无恙,一颗心终于算是留在肚子里。
“啊,将军大人!”周奕站起来,抱拳问候,看向杨澈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戏谑,“大人操劳,我们会努力配合大人,枷镣就不用上了吧!”
“……”杨澈闻言,无奈又尴尬的把手一伸,“那诸位请吧!”
一行人刚出了棚子,就听背后娇滴的女声高喊,“周大哥!”五姑娘不是瞎子,那个将军对周奕的客气,他们说话的语气,在这种当口,这种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一直在注意周奕的方朗也看到这个特别,也连声高呼,“贤弟,贤弟!”
周奕放下大半日摆出的笑脸,冷淡开口,“五姑娘,我想,你还是跟家人一起比较方便。”然后周奕回身面冲方朗,不再掩饰对‘贤弟’这个称呼的厌恶,“请不要这样称呼我,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称我为弟,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小剧场************
外面官兵正在押人。
五姑娘(美人垂泪,楚楚可怜):周大哥,我害怕……
周奕:……
海宁:虽然是美人计,可你一点也不回应,这不好吧!
周奕:是啊,可惜,我长得比她好看。
海宁:=_=#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比较琐碎,我会尽量快点过渡过去。
唉,能上得jj真是不易啊,日抽夜抽,我以为jj要把我永久除名了。。。
攻势
——攻心为上,以德服人,尽管,他是受。
手指顺着光滑的脊梁慢慢下滑,能清楚地感到脊背中间微微凹陷的一条,并且随着身体的曲线渐渐放低,到腰,身上最韧也是最柔的地方,想着那处因攻势强弱而不自禁的扭动的一幕,他张开手掌,轻轻地在上面摩挲揉捏,体会滑软的皮肤下饱含力量的跳动。
他躺着,人,就伏在他身上,有些不合情理,毕竟凭借他与生俱来的尊崇,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有人在他之上。但此刻,他却不想深究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趴在他身上的人,很轻,有些单薄,混着淡淡沐浴后的清香,温热滑腻的皮肤贴在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软得发颤。
怀里的人衣带散落,衣襟大开,要掉不掉的层叠叠的长袍,已经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反倒是把那妙人束住手脚,动也不得动,只能任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自己的怀里,头无力地枕在他的肩窝。
一手把人紧扣在胸前,一手在他的腰际间流连不去,手指在上面画圈,开发着任何可能的敏感地带。随着他掌下的摩挲,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吹出阵阵燥热的风,昭示着怀里的人被撩拨情动的事实。
大概呼吸太粗重了,好像混合了发自喉咙深处若有若无的呻吟,很淡,淡到几不可闻,却因为彼此贴紧的身体,能让他轻易的感觉出那也许根本没有发出来的呜嗯声。
无声,却也是一种撩拨,臆想出来的呻吟配合着怀中人不安的扭蹭,让罗耀阳的心骚动得发痒。
略微抬下巴,一口咬住对方粉中透羞的耳垂,吮吸撕磨,让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
袍子下的手又变掌为指,顺着腰骨中间那根脊梁继续下滑,然后慢慢抬升,升至尾骨的最高点,然后,猛然陷落。
“嗯呜……”
感觉到对方猛然一颤,罗耀阳的手却没有任何回撤的打算,摸索着探到股间一点,然后不容拒绝的刺入,温热,紧窒,柔软,缠绵……然后慢慢开始搅拨,一层层的划着扩张的圆圈。
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怎能让那种污秽之处污了自己的手?只是此刻,意外的,全心全意没有任何顾虑与排斥。
听着耳边隐忍的,极力想掩却根本掩饰不住的哼吟,喉咙里抑制不住的语调里掺杂着浅浅的鼻音;呻吟里夹着的哽咽,似委屈,似讨饶,也似渴求;还有偶尔,不知他触及的哪点,而让怀里的人突然爆发颤抖的滑音……
魅惑,引诱,极俱撩拨意味。
简直就是成了精的……
腿间的某处,已经涨得有些暗暗发疼,仿佛再也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罗耀阳狠狠吻上的淡玫色的唇,吞入所有靡靡绯色的声音,似宣告,也似惩罚,同时翻身,彻底把人压在身下,挺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