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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觉得被他的气息密密的包裹住了,紧紧的,熨帖着她每一寸皮肤,很直接灼热的发烫。
杜晓为这热度辗转反侧,没有一点困意。仰躺着直勾勾望向天花板,杜晓摸着自己滚烫的双颊,深刻地觉得自己发。春了。
不只是发春,而且还很饿。
一晚上,她除了灌下两杯红酒,什么都没吃。
按了按空瘪瘪的肚子,一为了不亏待自己,二为了赶快终止自己胡思乱想的意。淫,杜晓决定,干脆夜探顾家厨房寻吃找喝去。
披上外套,刚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下了楼,杜晓就闻到一阵热腾腾的香气。
她寻着香气微怔着来到厨房,视线里很猛然地撞入正站在炉子前忙碌的顾亦北。厨房顶部偏冷色调的白绿光线勾勒出他很高大的背影,浅灰色的家居服宽松的套在身上,头发估计才洗过,随意的吹了吹,很自然的蓬松着。一只手扶着长长锅柄,另一只手不知在缓缓搅动什么,看上去认真而专注。
杜晓为这个背影没来由的有些眼眶发涩。
脚步停在厨房门口,轻轻的咳了咳,杜晓放柔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甜酒汤圆荷包蛋,”顾亦北说完才回过头看她,漆黑的瞳底有浅浅的笑意,懒洋洋扬着声音问,“你也饿了?那刚好我煮了两个荷包蛋,分你一个吧。”
“你真大方。”杜晓故作常态地撇了撇唇,假装不屑。
“那是自然的,”顾亦北一扬下巴,关了火,“你上楼去,有个休闲厅,那里的沙发或者地毯坐着都很舒服,去那儿等我吧。”
杜晓应了一声,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转头问:“你这里有啤酒么?”
“饭厅的冰箱里有,自己拿去。”顾亦北没有回头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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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抱着几罐啤酒找到了休闲厅,将啤酒往木地板中心铺的长毛地毯上一摞,她也顺势坐在地毯上,扯了矮矮的布艺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拉开了一罐啤酒。
和她以前常买的是一个牌子的,杜晓想到了在阳春结婚当晚,在她租的那间小开间里的对饮和交心然后脑海里就一点点涌上了和他认识以来的很多记忆,泛泛到每一次说不过他时的恼怒和他的得志,具体到他时不时喜欢搭上自己肩膀的手用的是怎样的姿势,微小到他今晚领带上和自己裙子颜色交相呼应的一个小细节,又扩大到他现在穿着的和自己色系一致的睡衣,羞窘到他拥着自己却被段淮撞见和打断,温暖到他方才在厨房的那一个背影
正好顾亦北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杜晓抬起目光,怔怔看着他,觉得有一种暧昧的情愫在滋长,让她恨不得辣手摧花将它立即折断,却又贪恋而不舍。
“你这样认真的看着我,我会怀疑你是想勾引我。”顾亦北将木制托盘放在杜晓身边的矮几上,也在地毯上坐了下来,微眯着眼睛道。
为这句一点都不正经的话,杜晓从繁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摇了摇手里已经空了的啤酒罐,觉得或许只是最近自己过的太寂寞无聊了,所以才开始胡思乱想
她会喜欢上顾亦北这样一个花花公子,跟期盼这个见过了自己所有丑陋面的花花公子喜欢上自己一样不可能。
“就算要找个人勾引也不勾引你。”杜晓丢开空罐子,微侧身从托盘上端起一个瓷碗,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顾亦北侧过脸,懒懒噙着笑问,“我这么一个优秀完美无处可挑的男人,还会做饭,遍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
“是啊,你的嘴贱和自大,真是遍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杜晓咬开形状漂亮的荷包蛋,橙色的糖心涌了出来,甜酒的香气盖住了鸡蛋的腥味,她满足的叹了声气,弯了唇角,“不过吃的的确是做的不错的。”
“嗯哼。”顾亦北轻哼一声,算是承了她的表扬。他没有开始吃东西,只是拉开一罐啤酒,慢慢往后仰,靠到沙发上,一点点喝着,从侧后方注视着吃的很欢快的杜晓。
杜晓吃完荷包蛋又吃了一大半的小汤圆,咕噜噜喝了几口甜酒水,才转过头来迎向他的目光。好吃的食物或许确实安抚了她方才有些焦躁的情绪,心情变好的她微笑着问:“你为什么不吃?”
顾亦北扬唇,“看着你吃就饱了。”
杜晓愤然拧起眉毛:“顾亦北!”
“嗯?”顾亦北慵懒的回了个鼻音,略带诧异的微微睁眼,唇角上扬的弧度又多了半分,“你该不会理解错了吧?那么生气?我在夸你秀色可餐呀。”
杜晓憋着的一口怨气一下子散了,知道自己又被他捉弄了的她沉默着放下碗,右手拿着调羹搅着里面剩余的几颗小汤圆,看它们浮浮沉沉。感觉顾亦北仍然在看着自己,杜晓脸颊有些发烫,干脆开启一个话题:“喂,上次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会做饭?”
“出国的时候学的。”顾亦北沉默了片刻,才放下啤酒罐答道。
“为什么学?不能下馆子吃么?”杜晓皱眉。
“不好吃,而且贵,我没钱。”顾亦北稍稍坐直了身子,瞳仁的颜色变得越发深沉下去。
“没钱?”杜晓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很是震惊,他怎么会没钱,“难道你爸妈为了培养你自立,不给你生活费么?”
“最开始是给的,后来发现我用那些钱来做一些很荒唐的事,在我奶奶的干预下就不给了。”顾亦北想起了他奶奶在美国狠狠的给他的那巴掌,终究是将原本堕落了的他给打醒了,然后一点点变成了现在的顾亦北:不再自闭抑郁,没生活费就打黑工,努力学习赚奖学金,一点点发现生活其实可以继续过下去,而且他可以笑的比以前更开心。
杜晓在唇齿间将“很荒唐的事”这几个字缓缓过了一遍,看着他沉寂认真的表情,犹豫很久后,还是小心的问,“你用钱来做什么?”
这一次顾亦北又沉默了很久,眸间几度现出纠结挣扎,最终才轻扬一点唇角,轻声吐出两个字,“禁药。”
杜晓深深的拧起眉毛,最终也轻声问出两个字:“伟。哥?”
作者有话要说:顾亦北和苑飘飘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小顾以前是个有些自闭的孩只,开朗火辣的苑飘飘带领着他一点点走了出来,结果后来又一巴掌把他pia了回去
他在美国时也不完全算吸毒,只是用一些精神药物,然后上了瘾╮(╯_╰)╭不过当然,小顾是过了一段用他说的话,很荒唐的日子,后来醒悟了,但是就变得不那么正经鸟》《
然后下一章吧吧吧吧
我不做任何关于双更的承诺鸟,做了之后反而压力好大,但我欠你们一次双更,我记得的,可是如果晚上过了22:22:22还木有更新,这一天基本上就废了,可能性就推到第二天吧,你们表熬夜,乖,最近风导熬夜多了,脸上冒好多痘痘,还一把一把的掉头发。
关于留言回复和送分,最近风导真的是很忙,作业一大堆,所以回复难免不及时,长评和加精评,因为比较少而且明显,我都送了分了,其余短评,偶尔看到了回复了就送分了,有些就等到新年我交完作业再回复送分好不好?风导尽量多挤点时间来码字,大家体谅体谅哇》《
抱抱你们~风导爱你们
22
22、酒后失控战(7、8) 。。。
7
杜晓“伟。哥”两个字刚落,便闻一声轻笑,眼前一花,就见顾亦北已经倾身过来她气息不免为之一滞,忙不迭的往后仰,直到后脑勺抵上沙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干啥”
顾亦北眯着眼,眉目间阴森森的,唇角噙着足够称得上危险的笑意,用拇指和食指执住她下巴:“你觉得,我是像要用那种药的人么?”
“像不像,不像!那,那是什么药?对哦,应该不会有人吃吃那个药吃穷的”杜晓为他呼吸所笼罩,脸刹那变得通红,说话也不顺畅起来,可还是壮着胆子的完整了自己的想说的话,“不然那得多无能”
顾亦北“嘶”的吸了声气,微蹙眉,手指按上她的唇,视线也聚向那处,“晓晓,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拿这方面来开玩笑?否则后果自负?”
杜晓怯怯的辩白,“你好像没说过后果自负”
“唔,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原来你不懂”顾亦北似是有些无奈,手一点点抚上她滚烫的面颊,指尖像把玩般拨弄着她的睫毛,“那我要不要再清楚些的用行动告诉你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你忘了那天晚上在厨房发生过什么的话”
“我没忘!” 脑海里很清晰的出现那个落于眼帘和睫毛上的吻,杜晓立马宣告般否定了,可这般的否决是不是有点容易造成歧义?
于是她又宣告式的来了句:“但我也不是念念不忘!”
这一说完,杜晓恨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脸狠狠的皱了一下,她是不是变傻了?
顾亦北低低笑了,他当然不会放过她难得如此自觉地冒出来的傻气,用手指撩了撩她耳后茸茸的软发,慢条斯理的问,“所以这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
杜晓要被他折磨疯了,使劲的,用尽全身力气的摇头,“不是”
可顾亦北还是越凑越近,带着挠人的笑意,用微哑的声音继续往下说,“其实,我也挺怀念,如果你也有此意不然”
“不然个毛毛”杜晓感觉他的唇都挨着了自己鼻尖,越发呼吸难继,可是后面也已经退无可退视线被顾亦北眼里那个漆黑的漩涡牢牢吸住,完全无法动弹,只余声音弱弱呆呆的替她做本能却无力的辩解,“我没有此意,你少臆想”
顾亦北深深的凝视着她,眼下这距离近的足够他数清她眼睫上的睫毛,看清她澈亮的瞳仁里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那里有慌乱,有痴然,她轻轻浅浅又仓促的呼吸挠得他心痒难耐
吻下去?
还是放过她?
顾亦北脑海里有两个选项在互相搏斗着,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在她的诱惑下越来越少,如果吻下去,会不会真的一发不可收拾当暧昧不清变成肌肤相亲,她会不会又逃走?
杜晓手里一直握着的调羹终于因为她的战栗而从她指间滑下,“哐”的清脆一声敲在瓷碗碗沿上。这有些突兀的声响,似是一下子敲碎了停止前行的时间。
顾亦北瞳仁有了瞬间的凝缩,然后他笑着退开,重新坐回原处,云淡风轻的说,“这一次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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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一直憋闷着的胸口因为他的离开而倏地放松,她坐直身子,从桌上快速拿过一罐啤酒,快速拉开拉环,快速的大口灌了下去。像是终于压住了余惊,却又发现,大概放松过度,心口变得空空荡荡的,竟似是失落。
竟然有期待么?
她果然发。春了
可你看顾亦北,他那么轻松的样子,完全是在逗自己,还逗的很是愉悦嘛
杜晓愤愤的咬牙,心里血泪成行,一罐啤酒很快灌完,她又去拉开下一罐,喝了好几口,才转过去对顾亦北说:“你不说话,是在舔伤口么?”沉默实在让人难受,而且有些话,随着意识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楚的闷在心里,不吐不快。于是她挑衅般笑了下,扬起眉梢,“是因为刚刚被我说中伤心事了?”
“嗯?”顾亦北抬起视线,对上她的,微勾唇角,“这么快就又故态重萌的跑来刺激我?是因为我刚刚太轻易就放过你了?杜晓,你这样会让我认为你其实希望发生什么”
“发生个毛毛!顾亦北,我不是指那个,你少插科打诨想岔开话题,我是指你说的禁药
刚刚我一时糊涂,现在想清楚你说的是什么药了。你现在应该已经戒了吧?看你这么健康整天活蹦乱跳的惹人生厌就能猜到。
你只是被邪恶的资本主义腐蚀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个青春年少?谁TMD没个该死的过去?”
杜晓已经醉眼朦胧,舌头也有些大了,还说了很久都不曾说的脏话却依旧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凝视良久后,忽然自嘲的笑笑,“我以前还干过很多傻事呢,当然现在偶尔还会干唔,所以你别想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