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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则不达。
屡试屡败。
赵飞英在挣扎了快一刻钟之后,终于豁了出去。
睁开了眼、转回了头,把冷雁智的身子压近了自己之后,飞快扫视着他的背,神准而快速地点了|穴。
突发的碰触让冷雁智嘴里响起了高声的呻吟。所幸,才喊了一声,就被点住了|穴,软软倒在赵飞英怀里。
连忙把他放倒在床上,赵飞英惊弓之鸟一般地弹开了三尺。
抚着剧烈鼓着的心,赵飞英呆呆看着床上的冷雁智。
昂扬的欲望犹然挺立着,那刚刚抵着自己下腹的,果然就是……
天……
上神,只剩下半截鲜红小衣挂着,就连那长裙也凌乱不堪。
泛着撩人红晕的身子朝着赵飞英大大展了开,他还记得,那白皙的肌肤,在自己的掌里,是如何地起着细细的颤抖。
够了!赵飞英!你在想什么!他是你师弟啊!
羞愧地别过了头,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下流。
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是跟书里……书里那些性喜男色、淫乱而不知羞耻的畜生一般了……
一定是因为师弟的那身女装,才让自己起了妄念。
赵飞英远远坐在墙角,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自己。
睡梦中的冷雁智,紧紧皱着眉。
嘴里,慢慢的,也开始起了呻吟。
很难受吧……赵飞英有些不忍心。
师弟的昂扬没有退。双手微微动着,似乎想抚上自己的欲望,然而,被点了|穴的他,却已然是全身瘫软。
抬不起手,又被满满的欲望折磨着。想起平常开朗而高傲的师弟沦落到如此的下场,赵飞英的心,直像是千根刺一般的钻着。
“忍一下,雁智,只要忍一晚……” 赵飞英轻轻说着。一遍又一遍。
然而,那呻吟已哑,然而,那眼角已经泛着泪水。
若是……若是那催|情药,当真无法自己解开……
若是,若是因为那欲火焚着身,而让师弟走火入魔、经脉俱断……
若是……若是……
赵飞英越想越是心慌。
他错了……他错了……他本不该顺着师弟的意,本不该让师弟自己一人被这药如此苦苦折磨着。
他本该强自把他送回南方兄弟那儿诊治,即使……
不可能,他知道师弟的。
只要一想到,他现在的模样可能会被南方容他们见到,他就不免庆幸起自己没有当真把他送回。
他不敢见到,师弟那羞愤欲死的表情。
“师兄……师兄……”床上,冷雁智不住地哀鸣着。赵飞英明明知道他现在不可能是清醒着的,也不可能真是向自己求救。然而,然而看着他那痛苦的模样、听着那哽咽的声音,赵飞英实在是再也无法继续坐视下去了。
替他找个姑娘?他要怎么找?把这样的他扔下来,让那些可能出现的女子……甚至是男子趁他迷乱而无法抵抗的时候伤害他!
解开他的|穴道?然后,让他自己在情欲焚身的情况下,作出那种……那种……不知羞耻的下流事吗……
就算是事急从权,醒来之后,他又会怎么想呢?以他那种暴烈的性子,知道他在自己的身后做了那些事情……
不……不会的,当他一回复了神智,只怕立即就会伤害了自己。
“师兄……救救我……”
赵飞英站在床边,俯视着冷雁智。
冷雁智的脸不断地磨着床褥。
趁他没有清醒的时候……
赵飞英伸出了手。
只要我不说,只要我一辈子不讲,他不会知道的……他不会知道的……
没错……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啊……”
当手隔着长裙握上冷雁智的昂扬之时,冷雁智仰起了头,高声呻吟了起来。
且慢!
赵飞英连忙收回了手。
刺激一停,冷雁智抗议般的低喃,便混着轻喘,自嘴边溢了出来。
“还……还没……”
“嘘,我知道……”赵飞英轻轻安慰着,也不晓得他究竟有没有听见。
反正,这衣衫一定要丢了的……赵飞英抖着手、安慰着自己,解下了冷雁智的小衣。
这突然的赤裸,让冷雁智的手,缓缓搓揉着自己的上身。
“冷……”冷雁智无意识地轻喃着,身子扭着、擦着身下的床褥。
赵飞英又回头看了一眼。
门拴了、窗拴了,桌上的油灯昏暗地点着。室内一点都不冷,反而还充斥着高温。
“好冷……不要……” 冷雁智轻轻泣着,身子也缩成了一团。
“乖……把腿张开……” 赵飞英颤抖地说着。
没关系,他不知道的……他……不会记得的……
“把腿张开……雁智,把腿张开……”
冷雁智只是依旧缩着身子。
是了,他根本就是昏睡着的,怎么听得见……赵飞英暗叹一声。
坐在床边,赵飞英轻轻捏开了冷雁智的小嘴,把那艳红的小衣塞进了一半。
冷雁智有些难受地仰着头,大口吸着气。
又点了一个睡|穴,确认冷雁智不会在半途醒来之后,赵飞英牙一咬、心一横,抱着犹然蜷缩着的冷雁智,让他坐到了自己腰前的床板上。
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人体的温暖,冷雁智的身子微微展了开。
挪了一下,让他的背靠着自己胸膛。冷雁智低垂着的脸正向着门口。
“师弟,这是权宜之计,你别见怪……” 赵飞英喃喃念着,心跳激烈。
隔着绣花长裙,赵飞英弓起了右腿,缠住冷雁智的右腿。再弓起左腿,缠着他的左腿。
微微一使劲,冷雁智闷哼一声,两条腿便朝着房间门口大张着。
想到等一下的事情,赵飞英不由得想起,若是此时有人破门而入的话……
甩了甩头。
专心……专心……现在想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赵飞英深深吸了一口气。
冷雁智的头无力地靠在自己肩膀上,赵飞英左手揽着冷雁智的腰,右手则再度伸向了冷雁智期待已久的昂扬。
“唔……唔……”怀里的人儿狂乱地叫着、扭动着肢体。
要不是赵飞英早先塞住了冷雁智的嘴,此时便是会吵醒了整个客栈的人,赵飞英也毫不怀疑。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赵飞英也是满头的汗。
冷雁智的头,动不动就撞到自己的脸颊,虽说力道不大,几次下来也是微微生疼。冷雁智的两条腿,一下子想要把自己夹紧,一下子却又大大打了开来。只让不断小心调整力道、不想伤到冷雁智腰骨的赵飞英大伤脑筋。
不过,要命的是,随着那情绪越来越高涨,冷雁智的后背也弓得越来越紧。
赵飞英左手牢牢锁着冷雁智的腰,让他不至于摔下了床,然而,后果就是,冷雁智那浑圆而结实的臀部,不断地……赵飞英冒着冷汗……抵向了自己……
也不晓得到底是该怎么做,就只是不断搓揉着那滚烫而结实的欲望。
赵飞英的脸越来越红,因为,他奋斗了少说也有一刻钟,那昂扬不但没有消去,反而……反而……更加地……巨硕以及坚挺……
我做错了什么吗?赵飞英暗暗叫着苦。不过,如今只怕也是骑虎难下了。
又不敢用太大的劲……赵飞英的冷汗滴了下来……那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要是伤到了,他岂不就是害了师弟一生……
不急……不急……夜还很长……赵飞英安慰着自己。
慢慢来……慢慢来……
“唔……唔……唔……” 冷雁智的呻吟微微响着,散乱的发也不断搔着自己的耳。
“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赵飞英不断安慰着。
又是手忙脚乱的一刻钟之后,只听得一声低微的呜咽,冷雁智身子一挺,那长裙便沾上了一片的白液。
痉挛了几次,断断续续地溢出欲望,直到冷雁智颓然倒下,赵飞英才放开了手。
赵飞英松了一口气,顺便松开了紧紧缠着的腿。而筋疲力尽的冷雁智,也倒在了赵飞英怀里,重重呼吸着。
看他出气多、入气少,赵飞英连忙把手上的液体,在长裙上拭干净之后,替他取出了嘴里的小衣。
“哈……哈……哈……”
冷雁智的脸靠向了赵飞英的胸膛,拼命吸着气。
搂着虚脱的师弟,赵飞英心里是满满的歉疚。
如果,当初不把他带出来,他又岂会如此……今日是春药,明日呢?又会是什么?
自己现在在他身边。然而,如果自己不在的时候,如果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雁智要怎么办?
越想越是心寒……
送他回去吧,他实在不放心让他再待在这江湖啊……
然而,烦愁的思绪没有缠绕太久。因为,随着冷雁智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之后,他才发现,那昂扬又挺了起。
原来,不是一次就……赵飞英有些沮丧。
冷雁智又继续扭着身子,赵飞英无奈地只好将小衣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将他转过了身……
“唔……唔……”眼泪不断地流淌了下来,冷雁智呜咽着。
是受不了了吗……赵飞英担心地想着。
这春药的威力不小,冷雁智已然宣解了多次,整片长裙也已然尽是浊液。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冷雁智已经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耗尽了。
就像是只破败的人偶,只能靠着赵飞英坐着、大大张开腿,让赵飞英替他抒解欲火。
本想要让他稍微休息片刻,然而,只要放开了手,冷雁智便又开始苦苦呻吟着。
进退两难,又分不清那究竟是要让自己停手,还是要自己不要停手……
不过,随之而来的,浓浓的鼻音,似乎又是说着他所得到的愉悦……
最后的一次宣泄之后,冷雁智沉进了极深的梦乡,不再发作了。
咬成一团烂泥的小衣,从冷雁智的嘴里小心地挖了出来。
隔着门板跟伙计要来了一大桶温水和两套男子的衣物。替冷雁智除去了身上脏污的长裙之后,赵飞英试了试水温,才把全身赤裸的冷雁智,抱进了水里。
把他的头小心靠好,让他继续浸着,赵飞英一边不断回头瞧着、一边整理着那一团狼藉。
那长裙跟小衣都是不能再留了的。
赵飞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把那两件沾满体液以及唾液的衣物小心地包了好。
就着中衣,赵飞英蹲在了桶边,看着依旧沉沉睡着的冷雁智。
冷雁智的嘴边,泛着满足的笑容。
“真是的,你睡得倒香,我可累着呢。” 赵飞英喃喃抱怨着。
不过呢,他可也不希望这个师弟现在就醒来。
有些尴尬地替他清洗了身子以后,才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放在桌上拭了干。
那肌肤似乎更加滑腻而温润了……赵飞英无意地想着。
将来有一天,我替自己夫人洗身的时候,是不是也……
荒唐荒唐!你在想什么!
连忙帮他把衣衫穿了好,抱回了床。
整理了桌面和地上之后,赵飞英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换过了。
打开窗户散了气,才让伙计把水带了下去。
想了一想,又叫他买了个木箱来,把一干衣物都塞了进去。
“醒了?””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不记得了……”
“我就知道。”
“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你喝了一杯迷|药,倒头就睡。”
“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是啊,总不成让你就一直穿着姑娘家的装束。”
“给你看光了。”
“你七岁的时候就给我看光了,现在还计较这些。”
看冷雁智已经有力气说笑,赵飞英也走了开去。
“我给你叫点饭菜来。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嗯……”冷雁智挣扎着想坐起。
“别太勉强了,再歇一会儿。”
“师兄,你在埋什么?”
“我们昨天穿的衣物。”
“咦?那为什么要埋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你的那套衣服……破成这样,要是随便乱扔,给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事呢。”
“头顶天脚踩地的,怕人说些什么?”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