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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里户口和农村户口就不一样,也不说他们就比咱乡下人好到哪儿去,可城里的福利好”
黄冬梅说着就摆手:“不说这个,你穿好衣服就回客房去吧。”
李小满也懒得跟她争啥,拿了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去客房。
这还没到楼上,就看到个杏眼桃腮,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的女人从走廊最后的房里出来,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了。
“来人啊!有小偷!”
女人大声喊起来,李小满就冲上去将她的嘴给捂住,把她扯进了客房。
她那双大眼睛里都是惊恐,这可是在她家,突然来了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还挂着那样大的驴玩意儿就在走廊里乱走,哪不把她给吓着了。
叫着就想将黄冬梅给引过来,这边是复式楼,那男主人在家喜欢清静些,就装了三层的隔音玻璃,平常这边就是喊破嗓子外头也听不到。
那房门也都是用隔音材料做的,在那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还调笑说这样好,就是孩子也听不到。
这下好了,被拉进客房里,就是喊破天外头也听不见。
想要求救,谁会过来?
“你就是林小姐?”
押在床沿上,那林小姐倒有具好身体,腿不算粗,却是有肉,腰还挺纤细,穿着包臀的短裙,头上染着栗色的长发,胸型很好,也很大,被李小满压着自是变了形,他还感觉挺软。
“我是林静你你是”
林静完全吓傻了,这男的进来偷东西就算了,还要洗澡?那在卫生间里的黄冬梅她不是在回完话后就遇害了吧?
好莱坞电影里的情节在脑中浮现,林静就吓得像是脑子都空白了,啥都不会想了似的。
等那鸟杆子硬起来,她才惊慌的说:“你要做什么?”
李小满压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哪能没有反应。
这林静比黄冬梅都要漂亮好几倍去了,那嘴唇还很厚,要是让她来帮嘬一口,不知是啥滋味。瞧着她就想起那个台湾的影星,叫舒其的。
可那模样比舒其可漂亮多了,眼睛也比舒其的大,还有些桃花眼,一瞧就是招男人的模样。
李小满不想做啥,他可不想被告个**罪啥的,就想先制服这位林小姐,然后让黄冬梅过来想想该咋办。
林静的丈夫跟孩子都在楼下等着,总不能一直将她压在这床上吧。
还在想着,黄冬梅就跑过来了。
一看就跺脚:“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咋把林小姐给哎呀,你快放开。”
“我咋能放,我要放了,她就会大喊大叫,那外头的人听到了你说咋办?”
黄冬梅一想也是,就急得团团转,看林静那眼里射出来的怒火,就慌张的说:“林小姐,这是我外甥,他是过来住一夜就走的。也是没想到会撞上你,他一时害怕了,才会将你这样”
哎呀,这咋都不能自圆其说啊。
你说你李小满,你就是撞到她又怎么了,我过来编个谎把事情给带过不就算了。
你偏要把人压在床上,你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你为啥不穿好衣服才出去?
说这些都晚了,事情已经这样,黄冬梅跟李小满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得把这个林静安抚好才是,不然等她丈夫上来,那就有得瞧了。
“这边隔音好,不会有人听到,你将林小姐松开先。”
黄冬梅终于想起这茬来,拉着李小满就说。
“你早说嘛。”
李小满松开手,林静就跳起来想跑出去,立时被他扯住胳膊又扔回床上,骂道:“你跑什么?你是想去叫人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林静咬牙瞪着这个男人,偏她还是半躺在床上,这视线抬起来才能看到李小满,要是平视的话,那就只能看到李小满的那鸟杆子了。
收回来的时候,就扫了那鸟杆子一眼,心里还砰的跳了下。
这也怪不得她,就是夫妻感情还算好,可那男人的玩意儿她也没见过几个,家里那位也就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跟这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心中有了比较,她看李小满托着下巴在想,就说:“这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现在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我倒不怕你报警,”
李小满这才想着将衣服穿起来,到底光着身子有些凉,“你就是报警,你的名声也毁了,这左邻右舍的会说些啥话,你不用想都明白吧?”
林静脸色微变,哼了声:“那你想怎样?将我衣服拨光了,拍几张照片?”
她能想到就是这样,还真能让李小满把她给奸了?
“拍照片做什么?”
李小满问了黄冬梅一声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嗤笑,“我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威胁什么,你就是报警我也不怕,我是怕你对我姨娘使坏。”
黄冬梅一下感动起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我,可不亏我让你日了回。
“我不会开除黄姐,行了吧?”
林静认栽了,反正也没吃大亏,还得瞧了个大鸟。也就被压在床上,也没被他摸,更没被他给强暴,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能求啥。
真报警,那可不就把名声坏了。
还真就跟李小满说的一样,这城里人也是要面子的,这邻居又都爱瞎想,就她没跟李小满咋样,到他们嘴里就会变成咋样了。
就自家男人那小心眼,到时还不得闹离婚?
“那就好,姨娘,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李小满倒放心,反正这地方他也认识了,要是这林静要犯傻,那就带刘长军来这里,让她好瞧。
黄冬梅还很忐忑,一脸的不安:“小满,这就算了?那要是她真报警咋办?”
林静就想骂娘,你还在咱家做了好几年的了,我咋样的人你不知道,你还说得出这话来?真是白养你了,还不如养头狼呢。
“不会,我瞧她不像是那样的人。”
李小满很认真的说,林静就哼了一哼,等他走了,她就指着黄冬梅的鼻子骂:“厉害了,敢带男人回来了,不是第一回吧?你还真把这儿当家了?我那张床你是不是也睡过了?”
“林小姐,我真没睡过”
黄冬梅苦着脸说,林静就骂说:“那是你外甥?”
“是。”
黄冬梅脸更苦了,她看林静那一脸怪异的表情,突然想到啥,就脸红起来。
“行啊,黄姐,没想到你还跟你外甥有一腿,你们乡下人还真够开放的。”
等林静走了,黄冬梅就跑到卫生间拿林静的牙刷去刷马桶。
“让你骂我,让你嘴里瞎咧咧,我让你那张嘴更臭些。”
林静丈夫在楼下等了有一阵工夫了,正想上去找她,看她下来,提着袋子就帮她接过说:“没出啥事吧?我好像听到有人叫唤”
“能有啥事,跟黄姐说了会儿话,宝儿睡着了吗?”
林静连忙找话来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
“睡了,走吧,赶到度假村还要两个小时呢。”
林静坐到车上,也眯着眼想睡觉,却不知咋的脑中就想起了李小满那鸟杆子。
大得还真跟驴马的一样,也不知这是不是乡下人那地方就大些。
嘴角一歪,梦里还梦到了李小满将他压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嘲
李小满回李庄就更晚了,李水根那屋灯还亮着,他吊着手在那骂娘,说李家乐就这样被抓走就算了不成,得让他吃个大亏,这才能镇住庄上那些王八羔子。
黄桂花就劝他消点气,这受了伤,要这火还往上窜,那餐好得慢了。
李小满敲门进去说:“他能有好,我跟常何打过招呼了,他在派出所里有的罪受。”
“啥罪受?”
李水根还在抽烟,被李小满抢过去扔了:“顺带把这烟也给戒掉正好。”
“我这都抽半辈子烟了,还能戒得掉?”
李水根咂着嘴皮子,这嘴上没个烟架着,嘴里就淡出个鸟来。
“我明天去二妮家给你弄一包棒棒糖”
“草,你老子多大的人了,还嚼棒棒糖?”
李水根吹胡子瞪眼说,李小满就笑:“那你想嚼啥?口香糖成不?要不你问咱妈,你那嘴里的口气,她闻得舒服不?”
“她可不早就习惯了,是吧?”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起李小满来:“你不是跟你姨娘去市里了吗?她还说要给你介绍城里的女孩,你咋跑回来了?”
“嘿,人家瞧不上咱,这不就回来了,还能在城里住,一晚上都得一百多呢。”
李小满听她提这事,就找个借口溜出去了。
李水根在屋里说:“你说这孩子就吃碗里瞧锅里,还恨不得一手还抓一个。那赵秀英还跟他有瓜葛呢。”
“秀英倒挺好的,要不是黑娃”
黄桂花提到这就叹气。
赵秀英跟他家合伙做砖厂,可真够尽心尽力,要有这能帮手的儿媳妇也是桩好事。
可李小满的心思就在二妮身上,赵秀英也就不能多想了。
“他就跟你当年一样,”
黄桂花像是想起了啥,一拳头打在李水根的腰窝上,“一样的浑。”
“哪能一样,你这话说的,我那时为了追你,连家里的老母鸡都拿去卖了,还被我爸一顿好打。”
李水根说着就伸出手将妻子抱住。
黄桂花那眼睛里也满是柔情蜜意。
李小满在门外听到这儿就跑了,再听下去,总不能去听李水根跟黄桂花做那事吧。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逛头,他在回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精神头还够,回屋里也睡不着,就带上阿黄去七叔那片枣林去了。
这边枣已经摘了上市了,那大花狗还在那趴着,阿黄一见就颠颠的跑上去。花狗想叫,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它给日上了。
这事阿黄可惦记着有好长一段日子了,这花狗就一直守在枣林,阿黄平常就在村里跑,也跑不来这边。
花狗虽说是**,也是土狗种,可个头大,那屁股一撅,阿黄就使不上劲,就在那里弓着背在前前后后的动着。
可就没插到洞里,李小满拿手电照着就哈哈的笑。
“你虚闹个啥,你得把大花给按在地上,草,你跟你主人比差得远了”
阿黄像是听到了指示,就前腿用力将大花硬压下来,那玩意儿就进去了。
大花一声大叫,就舒服的扭起了屁股。
李小满嘿嘿的笑,看它就想起苏春来,那婆娘的屁股蛋子也是大得惊人。
都快跟个磨盘一样了,那光是撅起来,都能让人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等她在上头坐下来,那更就是要人命了。
是个男的那都遭不住啊,那可是个大杀器。
瞧着阿黄弄了一阵,李小满就去踢它起来要走,谁知这两条蠢狗竟然连在一起分不开了。阿黄那东西插在大花洞里,死活都分不开。
大花还嗷嗷的狼叫,李小满就不敢乱掰,在那等着。
这村里人都有经验,像有些拿公狗**来配种的时候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只有等那东西软下来,其它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条狗还在那里打转,阿黄像是很着急,还蹦跳着。
李小满就跑到枣林去拾了几颗落下来的大枣,坐在梗边在那里啃。
“我就说它叫唤个啥,你大半夜的带你家的狗过来做什么?”
“七,七叔!”
李小满从田梗上跳起来,瞧着那瘦高的男人,一脸憨笑说:“我就出来个逛个夜,谁知就走到七叔这边来了”
“你别跟你七叔瞎掰糊,你是不是想来偷枣?你别否认,你七叔早就瞧过你好几回了。那时你家环境不好,摸了就摸了,你爹这都做支书了,你还来摸枣,这叫啥事?”
七叔叫李报国,参过军当过兵,上过前线炸过碉堡,回来后就弄了这枣林,在村里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帮人。没受过啥伤,身子骨结实得很,四十多岁的人,走哪都像是一根铁杆子。
在村里还很受人尊敬,就是小孩也喜欢围着他听他说上前线的事。
“七叔,我就捡地上两颗枣,您也疼疼您侄子吧”
“别,你又不是我亲侄子。”
李报国就脾气不大好,要不这李四海下去,这村长他都能做。
村里人尊敬归尊敬,可未必见得对他有多大好感。
“这话说的,房上的也算亲侄子吧。”
李小满抓头说,李报国不理他,就走上去,手一按那大花狗的背,就将两条狗给分开了。
“嗬,七叔,您这功夫俊得很呐。”
“你也认得出是功夫?”
“哪能认不出,您这是大力金刚指吧?”
一脸严峻的李报国笑出声来:“我还一指禅呢,你不懂就不懂,瞎说什么?”
大花被日得累了,就趴在地上吐舌头,阿黄还精神很好的绕着李小满在转。
“七叔,我能跟你学功夫不?”
“你?晚了,筯骨倒挺好的,脑子也还灵活,可惜了,你小时候傻了那么多年,这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