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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理由能够靠谱些吗?那这样的话,我李小满也能说是这户人家的后代了。
徐楠看李小满那模样就咬牙说:“你不信?”
“你要是我,你信吗?”
徐楠摇头说:“我不信。”
“那你还问什么?”
李小满将东西都收起来,转头去看黄木匠,嗬,他人都没影了。
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以后有好处千万不能梢上他,没被他卖就得烧高香了。
徐楠突然冲上去伸手想要抢东西,别瞧她手长脚上的,她到底是个女人,李小满往她手腕上一抓,就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跟着就抱住她滚到地上。
这地上别提有多脏,都是灰,她一下灰呛到嘴里,就使劲的咳嗽,李小满趁机在她的胸上摸了把,然后跳起来,就往回跑。
徐楠羞怒交加要喊住他,李小满跑得飞快,一下就到洞下,拉着绳子就上去了。
另条绳子不见了,不用说黄木匠已经跑了上去。
刘长军就拿着根铁钎在洞口往下瞧:“那个女的呢?”
“你还有脸问,这么多人看着,怎么让她下去的?”
李小满拍着身上的灰说。
“她突然跑过来跳下去,这也有两三米高啊,她也不怕摔断腿”
“这不是重点!”
李小满瞪他眼,就让他带几个壮实的工人下去将那个徐楠给抓上来。
黄木匠还在一边笑,他上去就把他踹翻在地上,一通好打才算解气了。
“我也不是想跑,就是瞧那女的看着很凶蛮,我怕打她不过,就一下脑子短路跑回来了。那两张椅子挺好的,都是铁梨花木做的大件,还有那罗汉床就更好了,我瞧着就心里欢喜”
“喜你娘!”
李小满一脚就将他踢到一边。
徐楠本来就没啥功夫,刘长军他们下去就将她给捆住拉了上来。
被捆在一边,她还想要叫唤,就被刘长军打了一嘴巴,立时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不说话了。
李小满信她的话才有鬼了,估莫着就是瞧这边开了个洞,就跑过来想下去瞧瞧热闹,谁知看到了李小满拿金元宝,这就起了财心。
“先将她扔到一边,我再下去瞧瞧,军子,带些工人跟着我,把下边的东西都搬上来。”
又让黄木匠去叫几辆车过来,就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都行,要大货车,要有油布的,等下边的东西用吊车吊上来,就直接拉到车上,拿油布盖住送到木材厂去。
等这些都忙活完了,李小满才押着徐楠一块去木材厂。
她那脸一直都青着,也不叫喊,心中在猜测李小满要怎样对她。
她倒不是太怕,她也认识些人,要不在县里哪能一下就被派出所放出来。就是瞧那李小满不好对付,那刘长军也像是在刀口舔血的,才安生下来,怕要叫喊,人家一个暴走,直接将她做掉,那她这小命就不保了。
下边的东西还挺多,除了那些铁梨花木的家具,还有好些带锁的东西,光是后头那带着铜锁的箱子都有三口,也不知里头装的啥。
过来这边厂里工人都下班了,这段时间清闲,也不开夜工,就崔文宗跟他媳妇在那里吃话,瞧他们开着车过来,就扔下碗跑过来。
“嗬,这可都是铁梨花木的家私,哪来的?光这几件都能卖好些钱啊,小满。”
崔文宗说着就爱不释手的去摸,被李小满叫开,说这车里的东西先运下来再说。
又给司机打了红包,让他们别多嘴,那些司机都是刘长军运输队的,自是清楚口风要严。
等那些东西都运下来,李小满就让黄木匠去开锁。
“那柜子里还有些东西我还没瞧。”
李小满又陆续打开剩下的抽屉,拿出了几副画,跟一些碎的银子,也不知这户人家怎么那么些零碎。等他再回头瞧先前看的那幅画时,就心头一凛。
那女的不就跟徐楠长得有几分相吗?
哪不成还真就她家祖宗?
拿着图就放在徐楠的脸旁边对比,徐楠就横他眼说:“看见了吧?我说是我家里的祖屋,你不信”
“比你漂亮多了。”
“这不是重点!”
李小满这时注意到图下方有一块印章,瞧仔细后就乐了。
“你祖奶奶是做小姐的?”
“是名妓!”
“是了,这上面写着黄港名妓苏清芳。”
刘长军跑过来说:“还真是她家的?那这咋办?”
“哼,她家的又怎样,到手的东西还能扔掉了?”
李小满瞧着徐楠,将捆她的绳子给解开了,“算是误会,但这些东西不能还你。”
“为什么?”
徐楠怒道,“这都是我家的东西。”
“你先说你为什么改姓吧?”
李小满掏出抽烟点燃,准备听故事。
“我祖爷爷改的姓,说是那时战乱,又得罪了些人,要不改姓,被人追着就要往死里弄”
徐楠咬着嘴唇说:“改姓了徐,后来我爷爷我爸就用了这个姓。”
“倒也能说得过去。”
李小满指着那些东西说:“那副你祖奶奶的画我给你,剩下的,我再挑些给你,不能全都给你,也是看在咱们是同学的份上。”
“你这个混蛋!”
徐楠骂了句,心想,能拿回来是一些,剩下的就想办法好了。
总不能让家里的东西都让他给弄走吧?回家还得跟大哥合计一下。
李小满将画和碎银子都给她,让她先走了。
跟着就让刘长军叫上人将东西先转移到李庄,这边徐楠知道了,不定会跑过来捣乱。
李小满也跟上车回李庄去了,他还得找人将那袁大头都给卖了。
到家里就看李水根在那院里围着那箱子在转,看他进来就问这些袁大头哪来的。
“挖的,这都算是意外之财,咱们不还得要盖个小洋楼吗?都说大半年了,这要盖得快些,我跟二妮还能住进去。”
地已经挑好了,这李水根一肩挑,想要宅基地还不就一句话的事。
就挑在村委会斜对脸的地方,李小满就瞧那里好,后面还有条小溪,真正的青山绿水。就等着找村里的人帮着打地基,然后就盖起来了。
算好了,得盖个四层高的,一层七间房,以后的零碎会多起来,这房间多好放东西。
然后等在墙外弄上马赛克啥的,里面要铺上瓷砖,还要弄浴缸,总之,城里有的东西都得有。所有的房间都得弄,光这木地板啥的都是一大笔开销。
二妮还说要跟他去县里瞧有啥好的装修材料要拿回来。
那施工图还没弄好呢,李小满就跟她说先别急,这不还有一个月嘛。
这四层楼要快的话,一个月就能盖好加装修好,到时再用些除臭剂啥的,那就能住人了。
李水根想说这东西得归公家,一想那盖楼的事,就嘟嚷着将话给吞进去了。
剩下的东西都先放在吴月芝那院里,拿油布都要盖住,黄木匠也跟回来了,那锁他还没弄开。
除了三口箱子,还有两个柜子也带着锁的,他手艺是好,可在这些东西面前,也有些束手无策,至少得花些时间。
本来想放赵秀英那,想着鲁敬住那边就算了。
李小满翻弄着那些袁大头就注意到这些袁大头都是八年的普品,这样的算的话,一枚就能卖到一千以上,要是这都卖掉的话,可能得上千万了。
他就想到这得找谁去卖,谁也吃不下来这么多的货啊。
还有那铁缸子,瞧着也是个器物,要卖掉也能有个几十万吧?
不如去问问赵信岳波,这些大老板都喜欢玩古董,他们总认识一些人吧?
李小满想想晚上不能给他俩打电话,明天要去找练如玉,不如等明天再说。
睡到天亮,骑着摩托就先去吴月芝那,瞧吴三桂在跟黄木匠说话,绕着柜子转,就让黄木匠上车,带着他去乡里,把他交给刘长军看着。
那锁不能让他在没人看的时候打开,摇着柜子都听出了响声,谁知那里面有啥,要让他把东西拿了,那算个啥。
骑摩托到市里,李小满就给岳波打电话。
波哥一听那声音就知昨晚去应酬了,还没醒过来,听他问袁大头哪里卖,就笑了:“你要拿个元青花,你波哥就吃下来,你一枚袁大头”
“九千多枚”
昨晚李小满数过了,还拉着二妮一块数。
“我草!”
波哥一下睡意就醒过来了,这袁大头的发行量少,还有就是含银量高,跟着就是做工好,才这么多年都一直是收藏市场里硬通货。
这玩意儿不像是那元青花,大家都知道是好东西,可元青花少啊,能撞上那是上辈子好事做太多了。
这袁大头是个人就能玩,再贵也就几千一枚。
那九千多枚中间还有几枚是共和纪念币,那些被李小满挑出来了,这一枚都是六万以上,他得留着压枕头。
让二妮做两个小的红袋子,这样能镇邪。
最近李小满的脖子不大好,有些颈椎病。
“你是不是挖出来的?”
岳波手下有人跟刘长军合作拆迁,他一想就明白了。
“算是吧”
“分脏!”
“波哥多大的买卖,哪能瞧上我这些小东西,还是算了吧,要不我找赵老板去”
“你算了,你过来吧。”
岳波跟李小满约在四花酒店,让他没想到的是连练如玉都来了。这大热天的,她**的穿个大裘衣,还带脖子毛的,把她给裹得像是贵妇,那嘴唇更是红艳艳的瞧着就让人想亲。
“你别瞧我,我晚上再来,你俩说事,我在这里等朋友。”
李小满也没在意,就跟岳波说起挖出铁缸子的事,没敢提其它,怕岳老板太黑。
“你小子好狗运,我刚让人打听了,这九千枚袁大头要打包在拍卖行卖的话,起拍都是九百万,拍个一千四五百万都有可能。”
岳波都嫉妒了,这叫啥,这就叫命,想起他挖第一桶金时的惨痛经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小满也识作:“到时给一成给波哥,算是谢波哥帮我的忙。”
一百多万在岳波眼里也不算啥了,就是要李小满这态度。
练如玉瞥他眼插话:“那以后每次的打赏你还要?”
“哪能不要,一码归一码嘛。”
李小满也很佩服这夫妻俩,在他面前还能说这事。这有钱人脑子都烧坏掉过吗?
岳波就帮李小满去联系拍卖行,这事他的助手办就行,他就在那坐着跟李小满喝茶说事。等练如玉的朋友来了离开,他才放下茶杯问起那补肾养元的事来。
“最近又虚了,我连应付你练姐都不成了。”
岳波叹了口气,那四十多岁的年纪都虚了,到六十那还能做啥?
“我给波哥开个方子就好。”
这边完事,李小满就想起岳波给他的那套房了,想着还没去过。就拿着钥匙,骑着摩托赶过去。
这边是岳波的地产公司建的小区,就在招商局那宿舍旁边,也是黄港的精华地带,给他的还是复式楼,这里头却还有一排别墅,让李小满就想说岳波小气了。
到那复式楼里,瞧都装修好了,家具也都齐全,就立时给杨素素打电话。
“我马上过去。”
杨素素接到电话连班都不上了,喜孜孜的跑到这边。
“嗬,够气派的,不是贪来的吧?”
“我一个乡里的干部能贪啥?就一朋友送的,瞧着我有前途嘛,早晚要来市里工作。我这不考上大学也得来这边嘛”
黄港师范也在附近,走路不过十分钟。
杨素素就咬着嘴唇说:“这床瞧着还真新,床单都没用过吧”
“现在就用。”
李小满瞧她穿着那鹅黄长裙,那胸前隆起的两团,就伸手过去掐住,将她揽在怀中。鸟杆子抵着她那双腿内侧,还得要抬一抬,才能放在臀缝里。
谁让杨素素长得高呢,她那双腿连一些缝隙都没有,在李小满的指示下,夹着他那鸟杆子就笑。
“这样夹着你也能舒服?”
“抱着你就舒服。”
说得杨素素浑身烫起来,那脸颊更是泛起红晕,背着手就牵住那鸟杆子,轻轻的撸动。
“你说你这手咋长的,比咱村里婆娘的手就是细嫩。”
“你要看跟谁比,跟二妮就比不了,听说你跟二妮快要结婚了?”
“这都啥时候,你提这事做啥?”
杨素素的嘴被堵住,她叼着鸟杆子,嘴里鼓鼓攘攘的,被捅着喉咙极不好受的翻了下白眼,跟着就嘬起来。
她这嘴也有妙处,比不得文芸可是细得很,她脸型本就是鹅蛋型,下颌很修长,就像是一个细小的通道。
嘬得几下,李小满就硬如铁,弯如月,抱住她将她裙子给掀起来,就瞧着那地方潮润得发亮了。
“你说吧,你想我是不是想疯了?”
“自恋啥?还不赶紧,啊”
杨素素全身一绷,就反手去拍李小满:“慢点!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