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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傻子掐她**,她就跟发疯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气踹了他一脚,颠颠的滚下炕,拉着棉袄子头也不回的撞开门跑了。
哼,刚破坏我跟施瑶光的好事,不给你个教训那还成?
李傻子翻了下,屁股又疼起来,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看书,脑中寻思着咋挖个陷阱让孙策摔个结实的。
李水根满嘴脏话骂着回家,一推门见黄桂花在井边洗衣服,就骂:“有洗衣机不用,还用手洗,你脑瓜生蛆了吧?那浑小子呢?”
黄桂花把衣服往盆里一扔,柳眉倒竖,杏眼一瞪:“你抽哪门子风?小满在他房里,屁股裂了,躺床上将养着。”
“嗬,屁股裂了?咋弄的?”
李水根笑呵呵的拉开门,看儿子脱了裤子,光屁股躺在床上,过去一巴掌拍下去。
李傻子一阵唏律律马叫,李水根更乐了。
“咋整的?跟人干仗了?”
“屁,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我连还手的份都没有,能叫干仗?我这次是认栽了,赶明儿我见他就绕道走。”
李水根愣了下,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主儿,能就这样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咋回来就冲咱妈吼,吃枪药啦?”
李水根一拍大腿,就又骂起来:“你说这事,我这心头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线让他们插,都能插松了,风吹就倒,我跟村里几个插秧能手,又帮着插了遍,这几百上千亩的水田,我腰现在都还酸着,你说那些小青年能干啥事?还个个都一副求着才来干的模样,想着我就恼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买化肥,村委帮着跟农药公司谈价,这才少了五块一袋,还不知好,还说村委拿了回扣”
李水根越说越气,拍得炕头啪啪的响。
“哪户闹得凶呢?”
“就村后头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仗着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没把我这村长放眼里,刘明德跟他们好说歹说的,那两户才各出了一个劳动力。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细,还就他俩户带头说村委拿回扣。我这气啊”
李水根摸着胸口就喘,这村长做得可够憋屈的,拿钱不多事不少,还得被人说闲话。
“你要跟他们说,不认真干,到年底就别拿份子钱,一个子都不给他俩户。管用吗?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李四海在的时候,就惯他们,仗着人老,这每回让他们出劳力给村里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门收个钱,也都把那几个老人摆出来,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那些老家伙要死了咋办?那都是九十多岁的人瑞,搁乡里都得供着。县里不还请他们去吃过老人饭?都挂了号的,没办法,忍吧。”
满脸的委屈,李水根也没处可说,就跑到儿子这来,他也没把李傻子当成一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寻他想个法子。
李傻子满脑子都还在思考咋个给孙策挖陷阱的事,这脑汁都快搅尽了,一下还真想不出咋对付那两户人家。人连份子钱都不在乎的,一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给外人住,到年底给分钱就行的态度,那还能做啥?
总不能真带人打上门去,把那俩老头给气死吧?
李水根听他半天没个屁响,就唉叹声,迈着步子出屋去了。
李傻子在炕上打个翻身就歪着嘴喊疼,这孙策下手太黑了,这是往死里弄啊,还好拍片没啥大事,不然得让刘长军带人把他废了。
黄桂花捧着碗粥进来让他喝,说这排骨粥能长骨,让他将骨髓都吸了,瞧他听话的造成,等粥喝完,才捧着空碗出去。
后半夜,李傻子才觉着好了些,翻过身睡了一觉,睁开眼都中午了。
黄桂花没去田上,就在屋檐下坐针线活,瞅她出来,指着墙下摆着的一排东西:“你月芝婶知道你屁股开花了,就给拿了几只老鸭,让我给你炖,还给送来了些鸡蛋。那头是你秀英表嫂拿来的,她到肉铺买的几块臊子肉。再那头是二妮爹给拿的药油,说这比医院的都管用”
一说他就想起二妮家那药油的神效来,就拿起药油去找吴月芝帮擦,就她在家。东婶跑县中去说那承包食堂的事了,赵秀英在忙活着砖窑,好不容易让她做了,她得打点起精神好好干。
吴月芝在敲螺蛳虾肉,看他跑来,就扔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裤子就笑:“咋个能把屁股摔开花?你也不躲开些?人踹你,你就站着等踹?”
“我倒是想,那小子按着我肩膀,我往哪儿躲?抱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吴月芝手上抹了药油,一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一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吴月芝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李傻子打她,等他发泄一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屁股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李傻子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日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吴月芝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
“月芝婶,你别摸,你越摸它越硬,我这压着呢,就越难受。”
李傻子语气软下来了。
吴月芝就掩嘴笑了声,就帮他把药油擦好,让他光屁股先躺着,等过十来分钟再穿上裤子,她跑回灶房继续剁那些虾跟螺蛳。
等李傻子过来,看她剁得利索,这灶房里也没飞得虾壳螺蛳壳四处都是,就知她是个过日子的人。连山叔也是死得早,才便宜了我。
抱住她腰,顶着她那软硬适中,很有弹性的屁股蛋子,就磨蹭起来。
“你咋个还想日?你就不怕那地方伤得重了,以后瘫起来?跟那黑娃一样?”
李傻子黑着脸松开手:“提他做啥?我就磨磨,还能干啥?擦了二妮家的药油,我这感觉屁股都跟吹风一样凉飕飕的,不取些暧的还冷了它?”
吴月芝好笑的说:“你磨前头,后头能取暧?”
“这你就不识了吧?这地方那要是暧起来,全身都跟着暧,你不信,我掏换下试试。”
手一拉将她棉裤扯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衬裤,瞧得他笑:“月芝婶,你咋个也骚情起来了?这都穿上粉色的了?”
“呸,你还管这个呢,粉色的穿着那不是让你瞧的?”
吴月芝啐了口,闻着灶房里的腥味,就往他去院里:“你想日就到床上去,躺着来,这灶房里都是河腥味,染你一身,那你回家还不得被村长骂?”
“那有啥的,我在你身上一滚,那河腥味不都传你身上去了?我爸要问起来,我就说我去河里找蚌壳精去了。”
“你才蚌壳精呢,”
吴月芝轻咬嘴唇,一副发了情的模样,她昨天就被日了一回,这心头还念叨着,谁知李傻子就上门来了,这院门一关,就躺地上让他日也没人能瞧见,“我说,你真不去床上?”
“去啥床上,咱就在院里,你把屁股给撅起来,我给你玩个新的。”
李傻子跃跃欲试,昨晚没事翻了会儿书,瞧见书中有一招叫三松一紧,娘的,跟个日本人的名字一样。就说的是这**的事,跟九浅一深有异曲同工之妙,可精妙之处在于,要跟这做了,还能控制住大枪时大时小。
嗬,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找吴月芝就想让她先试试,谁让她是李傻子眼中最好的女人。
一听有新花样,吴月芝这心里也骚痒起来,不再掩饰,拉着粉红色的衬裤一脱,连着**一块儿拉将下来,露出浑圆娇俏的屁股。
李傻子大手在上头一拍,手掌一滑就掐了把结实的。
“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今掌有九子银枪一柄,可万人敌”
李傻子唱着戏文,按住屁股,就掏了一把,拿出来就笑:“月芝婶,你这下头都闹水祸了,还矜持呢”
“矜持个啥,那不是看你屁股开花了,这怕你加重伤势,要不我早就忍不住了,你来了,还能放过你?”
吴月芝也没啥害羞的,跟李傻子做这事也不是一两回。
扶着院里的方桌,屁股翘着老高,湿漉漉的摇了几下,李傻子也不矫情,挺枪就刺,一时两人都吁出口气来。
没得十几枪,吴月芝就丢了,抽出来,那水能掉一地,眼见就是滑水子了。
李傻子还秉承着昨晚瞅的书,三松一紧的干着,吴月芝被弄得丢魂失魄的哎呀呀乱叫,撑着桌子的手都没了力,**压在桌面,气力全丢的任他操持。
那臀浪被撞得起了一波又一波,李傻子干劲十足,上了药油,也不是太疼,忍淄枪枪见骨的大干特干。
再没得十分钟,吴月芝就求饶起来:“小满,你要干死你婶子啊,你这越来越厉害喽,啥三松一紧,是三死一生啊,小满,你轻着点,哎哟”
好半晌,李傻子才算完,抽出大枪,就哈哈大笑,跑进厕所去清洗。
正文 第70章 我就吓吓他
吴月芝收拢好衣裳,地上都是水,她就抱着衣服扔洗衣机里,转回头换了身清爽的出来,被李傻子拉住掏出**摸了阵,才送他出院。回头心里还着慌,那啥三松一紧的,捣得她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就以前跟李傻子睡,也没那滋味,不消几下,就上青天了。
这样下去还得了?自家事自家知,下头是个软嫩的,还不得天天都脱皮了?
得把他推东婶那去才行,老皮子了紧操,不生嫩,她不都成天念叨嘛。
她没想到李傻子出得她家就跑东婶那去了,不过是去找赵秀英。
他打听到了,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孙子辈的就在砖窑那找了个事搬砖。这制砖机还没拉回来,就先把砖窑给清理干净了,赵秀英招上人,也是挂个名,等那边机器到了,才能拌浆烧砖开上工。
赵秀英不在家,李傻子就跑青龙山后头砖窑那找她。
砖窑外头搭了个竹棚,按她规划,这边还得盖几个仓库,防晒防雨防虫防鼠。还得先等这边地面平整些再说,李四海没干这砖窑好些年,外头都长满了野草,横七竖八的长着,还有蛇。
赵秀英一边让人把砖窑打扫干净,一边就在割草,猴着腰,那屁股冲着李傻子这头,穿的秋裤,薄透得紧,看得他眼胀,好在先在吴月芝那消了火,就瞅得舒心也没想上去就日她。
瞅着她请的工人都在砖窑里搞卫生,就上去冲她屁股拍了下。
“哪个混蛋敢拍老娘屁股,是作死还是咋的?”
一扭头瞧是李傻子,立时换上笑脸,把镰刀一扔,就说:“你咋个有空过来?”
“找你商量件事,你不请了老孙头老温头家的孙子吗?把他俩给辞了。”
赵秀英一怔:“才请呢,这就辞了?砖窑还没开,不怕外人说闲话?”
“说啥闲话?爱干不干,这就村里头的活计,他们想找都找不到,还能缺人来做?”
李傻子冷笑说,“这里头咱家也占了股,你要不去辞,我跟他们说,人在这儿吗?”
“我去说,你说个啥?”
赵秀英拉住他,怕他那炮仗脾气,一点就燃,不定就打起来了。
“你跟他俩户不对付了?”
赵秀英拾起镰刀问。
李傻子将李水根安排春耕的事跟她说了,就恨声道:“这两户杂碎,不长眼的,这村里要春耕,哪家哪户不出劳力,自家完事了,还都会帮着别家干活,他们倒好,自家的活都没干好,就撂挑子回去了,还说村里贪墨了化肥钱,这算是啥?是说国家干部的坏话,要我说,要不是他俩户有那两个人瑞,早就抄家伙上门去砸屋了,算啥玩意儿!”
李傻子说话自有一股狠劲,瞧得赵秀英芳心一喜,这男人才叫有担当的嘛,黑娃那坑爹货算个啥。
“走,咱跟他们说去。”
老孙头和老温头的孙子也有四十好几了,都是惫懒性子,年轻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无赖,指望他俩能干啥活?赵秀英也是心急砖窑的事,找人没注意挑。
这在砖窑里,人人都在专心清扫,他俩就在里头靠墙抽烟,地上都扔了满满一圈烟头。
瞅赵秀英进来,还调笑说:“秀英侄女,这是见咱们干得辛苦,拿水过来给我们喝?”
“喝个啥水?你俩明天别干了,我给你俩结清工钱。”
“凭啥啊!你要咱们来就来,你要咱们走就走,你算个啥东西?”
孙大汉把烟头一扔,拿着扫把就吹鼻子瞪眼要犯浑。
李傻子上前一步,拾起地上的碎砖就往他头上拍。
啪的一下,鲜血直流。
温大汉骇然失色,拉着头晕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