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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找几本医书来瞧自己配?
这想法一出现,李小满就难以按捺的跑回家拾了电纸书,就跑到乡上的网吧去了。
一坐下就瞧见桃子正好坐旁边,正目不转睛的在看电影。
“桃子姐,看啥呢?”
“美国大片,你咋来了?”
桃子把头扭过去,看他就笑:“今天你没上班吧?也不用去学校啊。”
“来下几本书,我装这里头,到时回家看。”
“瞧不出你还挺家学习,难怪能考年级第五呢。”
桃子瞅了眼屏幕,看不懂那些书名,就转回去继续看电影。
李小满也没跟她说话,专心的找着书下。
啥张仲景的,李时珍的,能下的他都下了。
等他把书都装满,刚要走,就听到有人在喊要查身份证。
网吧一阵混乱,好几个小孩跳窗走了,还有咔嚓的声音,估计是跳窗时把脚给折了。等那警察过来,李小满拿身份证给他,就把网管叫过来,让他把书都拷到电纸书上。
“你这身份证假的吧?”
桃子刚要开口,李小满就堆笑说:“周所长帮我办的,可能是假的吧。”
那警察本来说这话也不是冲李小满,是想讹网吧,一听他提到周云景,就尴尬的一笑:“你认识周所?”
“周所长谁不认识,跟我爸还喝过酒,我得管他叫叔,噢,对了,我在乡政府办公室工作,这我工作证,你是”
那警察表情更难看了,这叫打鸡打到大老虎,好在他也算见多识广,看他只是一般工作人员,就自嘲的一笑:“没瞧出是咱乡里的干部,那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刚才的话就算哥哥开了句玩笑,你别介意。”
花花桥子人抬人,李小满在文芸的教导下,也知道不能太过份,就接回身份证,笑说:“也是我面嫩容易引人误会,大哥这是为人民服务,该的。”
警察心里很舒服的拍拍他的肩:“我叫常何,以后有时间咱们聚聚,我请客。”
他一走,桃子就说:“小满,你行啊,说话一套套的,这就跟人交上朋友了,哎,要你五叔有你一分本事,我就好过了。”
“哪里的本事呢,他要不成,你有木夫人不也能快活吗?当然,我下头的本事不比嘴上的差。”
李小满说了句荦话,就看桃子脸一红。
她本就是个娇媚的女人,又有妖性,那随身带着木夫人,也是个骚情的,要不碍着老五,那不早就跟李小满勾搭上了,被他这话一说,就扭了下身子。
“你咋嘴说这样甜呢,真跟你五叔不一样。”
“不单甜,还能舔呢。”
网管斜着眼望着这俩,还真不拿他当人了。
“拷完了。”
把数据线一抽,转身就走,回到角落里,就瞅着桃子姐眼睛直。
“你成天说这些瞎话疯话,你五叔要听了咋办?”
桃子虽说有点浪,可还真就不是李小满两三句就能勾到手的。
“也就嘴上寻个开心呗,我活儿忙完了,桃子姐,我先走了。”
瞅他出网吧,桃子就心里空荡荡的,她虽不想跟他实际发生啥,可他要光说两句啥也没做就走,那也太不拿她当回事了。
李小满就图个乐,哪知桃子会那样想,回李庄就跑床上瞧书去了。到下午刘长军跑过来了。
“牛二被我吓住了,娘的,今天可也险了。”
“咋的?”
“那牛二突的发疯,把靠山坳的小年轻都叫出来了,要不是我发了狠,先踹翻了个,拿话将住他们,这事还真不好说,”
刘长军抢过李小满放床头的豆浆,灌了一口,“那个黄希,你得想法子把她弄出来。我瞅那些小年轻要拿她出气,要闹个不好,轮了她都有可能。”
“草,那你还跑回来?还不把人给救了?”
李小满急了,咋说黄希也日过几轮,算他女人,哪能见她跳火坑里。
“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靠山坳,出来时就让她跟着,把她送去市二院了,她那腹积水的手术得那边开刀”
李小满想起葛洪了,就跑去给施瑶光打电话。
“我凭啥要帮你?”
“你不是还想量我下头吗?”
“量一回还不够吗?”
“算我求你成不?”
施瑶光边磕瓜子边笑:“那是你女人?”
“你还算老师吗?咋就没个正形?”
“切,你这学生不也那么回事吗?我又不教书,我是校医。”
“呃”
“你要叫我声姐姐,我就帮你这个忙。”
这啥人啊,又不让日,就要占这口头上的便宜。
“施姐姐,我求你了,帮我让葛医生帮看着吧。”
“好啦,帮你了,下不为例。还有,你”
电话挂断了,施瑶光脸蛋煞白,咋又没把话说完呢。
刘长军在果篮里摸了颗梨就塞嘴里,听李小满将黄木匠那事说了,就兴致盎然的说:“这事干得,要能把马葫芦的工作做通了,我就连夜把运输队开到沟里,在溪水转道那边,把原木给装上运来李庄。”
“没那容易的事,我跟文姐商量透了,再跟你说咋做,你找俩兄弟,我出些钱,让他们到二医院守着黄希,要靠山坳的人要胡来,你就让他们往死里整。”
“成。”
刘长军一走,李小满就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医书上,总得把这书给嚼透了,才能按配方去配药酒,要不然出一个差错,都是要死人的。
二妮家这药酒,也叫药油,能内用也能外用,能喝也能抹,能治刀创伤也能治烧伤淤青肿痛,算是李小满见过最奇特的药了。
要能做得好,比那原木买卖还赚钱。
李水根回家叫他吃饭,见他在床上看书,就轻轻关上门。
“他也知道用功,他不是过目不忘吗?”
黄桂花就瞪他:“小满用功是坏事?年级前五不还有上升空间吗?”
“你别护他,我瞧他到前五就他不想太招摇了,你这儿子心大着呢,他不说他想做市长吗?”
李水根夹了块腌萝卜,放在嘴里细嚼慢咽的,眼睛打量着那扇屏风,咋的都瞧着威风得紧,家宅镇得好,这走路都带风了。
“那村委会还没选出支书?”
“先将刘明德的支书罢了,这要选支书,还得等一周,李家乐那小子不安生,想要做村长,他那边也有人支持,我还得想想该咋办。”
黄桂花给他夹了条菜根:“那你做支书不行吗?把村长让他做?”
“你懂个啥,要是别人,我让就让了,那李家乐是个好东西?他要做村长,跟我对着干,咱全村都得完蛋,知道吗?我这光是为咱家好来着?我这是为咱全村好。”
李水根气着说完,就把筷子一拍:“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黄桂花一怔,就说:“你冲我发啥子疯,我不就一问嘛,我不懂,你跟我说不就行了。还冲我发闲气,你是官越做越大,这越不拿家里人当人了。”
李水根想想自己也不对,这发的啥邪火,就抓抓头坐下来。
“桂花,是我不好,我就憋闷嘛,那李家乐做了啥事,就在村委会里打杂,我进村委会,帮咱村做了多少事?那竹鼠养殖的事也定下来了,就让吴月芝家跟咱村委会一块儿办,砖窑也重开了,那砖厂接了好些县里的活,砖都卖不过来,这村里都有进项。那大家到年底都是有份子钱分的,我这苦累的做着,咋就还有人支持李家乐,我就不明白了”
黄桂花想他也确实有苦,就不生气了:“你要不明白就问小满,他在乡里工作,脑子也活”
“哪有做老子问儿子的?”
李水根说了句,还真就去推李小满的房门,推得开门,瞧他居然瞧着了,就嘟嚷了句,走出来,“那混小子睡了,算了,这事也不忙,等他明天醒了再说。”
谁知李小满一早就被文芸叫上坐车去了乡里。
她那嘴唇全消了,还一个劲说那药酒管用,李小满就又吹嘘起来。
“这药酒,那是二妮家祖传的,是从个和尚手里弄来的药方,就是鬼上身都有用。”
“你瞎吹吧,鬼上身都有用,那成啥了?符水啊?”
“嘿,你爱信不信。”
到办公室里,王石就把人都召集起来。
“今天咱们要配合县里的工作,县里打黄扫非办要开展行动,综治办、派出所也要出动,人手不够,就分派大家下去。李小满,你跟队去靠山坳,文芸,你去何家渡,张昭,你去李庄,季敏,你去拐子里,我就负责乡里,剩下的村子你们不用管。”
李小满就拉住文芸问:“咋突然就扫黄打非了?”
“去年就订下来了,”
张昭凑上来说,“后来由于很多事给耽搁了,但是这回要动真格的,最近乡上站街的多了好些,都是外地人,这要不打还得了?”
李小满就想起玲玲来,她不会被抓进去吧。
“你去靠山坳我估计会跟牛副乡长去,你那事得瞅个法子让马葫芦就范,”
等张昭季敏都不注意,文芸就小声说,“那村里不都有**吗?你逮这事给马葫芦出难题”
“屁话,李庄就没有。”
李小满义正言辞的说,文芸眸子一横,“但靠山坳有,你不信就问张昭。”
“问我啥?”
张昭耳朵尖着,就小声说,他都能听到后半句。
给马葫芦出难题,他想做啥?
“靠山坳**的事”
“嘿,你这算问对人了。”
张昭得意的说。
李小满忙虚心请假:“难道张哥嫖过?”
文芸背过身就双肩耸着在笑,季敏憋着气低头,脸都红了,王石睁开半片眼皮子,嘿笑一声,这家伙。
“我怎么可能嫖过?我都听说的”
“那当不得真,眼见为实。”
张昭急道:“哪没见过,我去靠山坳的时候,亲眼看到过,就站那村头的破落院子口,穿着个开衩的麻布裙,头上还戴了枝花,我还进去看了。”
“草,张哥,你还敢说你没嫖过?”
李小满嚷了起来。
文芸大笑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季敏跑到厕所里去笑,王石就干咳声:“别瞎闹了,这次扫黄打非,这**也得打掉,小张,你就好好跟小李说说。”
“那村里有好几家都是**,家里女人都做这事,男人帮着拉皮条,你去了,就瞧着头上戴红花的就是了,这事乡里好些人都知道。”
张昭也不傻,把一乡里的人都牵拖上了。
“我咋不知道?”
王石黑着脸说,“你知道是你知道,别说谁得谁都知道似的。”
张昭流汗道:“是,主任。”
这时派出所跟县里扫黄打非办的人都到了,李小满跑到分组那一瞧就乐了。
“常大哥。”
“咦,办公室安排你跟我们去?”
派出所出的人是昨天在网吧见的常何,他就跟李小满握手,介绍县里的人。也是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的警察,叫卫青,清瘦干练的一个人。
等了会儿,这边小分组的组长才过来,腆着个大肚子,一进来就瓮声瓮气的说:“我是四道河乡的副乡长牛进喜,大家叫我老牛就行了,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正文 第95章 村妓
乡上车不多,这除了牛进喜、李小满、常何、卫青还有四五个人,牛进喜就跟卫青,还有计生办的两个女同志一辆车,李小满跟常何,打拐办的两个男同志一辆车。
乡里不单车不多,人手也不咋够,特别是愿意到村里办事的,那蹲茅坑不拉屎的倒能数出好些来。真能办事的,也就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出。
这就要求人一专多能,往往这种大行动,就从各个办公室里调人。
咋的也要撑个场面,不能把气势弱了,就是下面那些村里没事,也要震慑他们。
挤到车上,李小满就想起牛进喜刚说的话。
“靠山坳的人老实得紧,哪能有啥事,到那边就个过场,吃了晚饭就回来。”
这老家伙倒把自家那亩地盯着紧。
“小满,你这年纪小,也亏得成年了,要不这扫黄打非你可不能去。”
打拐办的老韩一说,常何就笑:“你瞅他小,他鬼点子多,人精滑得很,早不知日了多少女人了,还怕那场面?”
“能有啥场面?”
李小满怔道。
“嘿,瞧你就没参加过扫黄打非,大前年那次,我也是跟常何一块去,不过没下村,就在乡上。一进去,就看到两个女的光着身子在给个男的吹箫,嘿,好家伙,那男的一吓就软了,那女的呢,老常也没给穿衣服,就光着在那蹲着,好玩死了。”
老韩也算半个警察编制,打拐办坐办公室的,平常出来得少,人家请客也请不到他那,一年到头就等着这些机会,一有些新鲜事,就记得特别深。
“那些小姐都吓傻了吧?”
李小满问。
“屁,都是些老油子,还能吓傻?我跟你说吧,她们就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