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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呆子耍!」宇文凌烈一脚踩在紫衣人腹上,听得闷哼声,脚下更是用上三分力。
「快说!你们的目标地是哪里?有多少人马?」
紫衣人倒也硬气,死死不吭一声,寒星随站在一旁看着宇文凌烈的逼供脸无表情,大有要看看宇文凌烈有何手段的意思。
「看来尊上对训练人的忍耐力有一套,可惜碰上了我,我跟唐门的人挺熟,要知道唐门除了毒药多外,还有很多花样的……」
宇文凌烈冷冷一笑,一手提起紫衣人,一手由腰间掏出一小瓶不知何物的东西来,轻轻一洒,任由紫色的药末掉落紫衣人身上,转眼与紫衣溶为一体,看不出个究竟来。
「这药挺不错的,你一会慢慢体验体验吧!」宇文凌烈拉过寒星随坐在一旁的大石上,静观紫衣人的变化。
原本不屑理睬宇文凌烈的紫衣人先是瞪了他们一眼,随后脸上的肉慢慢开始有点颤抖,再然后口开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一声声低哑的叫声由胸口逼出,自由的双手开始不断在身上抓来挖去,最后连脸也抓上了,整个人的皮肤被自己的五指抓得血肉模糊,仍不知痛的在抓着,眼泪都流了满脸,可那含盐份的泪水只让脸上的伤更痛,终于那磨人心肺的痛让紫衣人忍无可忍,口中不断求着饶,这比严刑还来得可怕!
宇文凌烈咋舌,想不到这药竟如此厉害,那时那唐澜当小玩意的送给自己,幸好自己没有乱试,不然命也搭上不少。
寒星随还是一脸漠然,扫向宇文凌烈吃惊的脸:「这药怎解?」
「其实很简单,只要一点点水就能解了,这全是唐澜那小子的试验品!」宇文凌烈想起唐澜那得意洋洋的笑颜,终于不得不承认在制药方面这小子是长才。
寒星随也不多说,几个转身已经提着人来到山间溪水旁,把紫衣人沉了下去,让那杀猪般的狼嚎止了声。
「他应该会说实话了吧……」看着拼命在水中打滚的紫衣人,寒星随淡声一问。
「他想说假话,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才行!」宇文凌烈脸上满是冷酷的笑意,他可是道上有名的辣手,别人称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这紫衣人喘过气后看了看两个煞星,终于开始缓缓述说情况,宇文凌烈与寒星随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从中吸引有利情报。直到把镇国公吩咐的事情全盘托出后,紫衣人那强撑的一口气也快奄奄一息了。
宇文凌烈随手一击,把他敲晕丢在一旁:「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先回去吧!现在月洛也无法确定被他们抓去哪个方向,先再收集些情报再做定论吧!」
「也好,那我们先回聚宝轩!」
接过寒星随递来的药丸,宇文凌烈吞下后暗暗运气,几个周天让药力得以运行,他才施展轻功与寒星随向聚宝轩而去。
◇◆◇
「镇国公似乎一直在追踪着我们,我们在哪做些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难不成他有通天之术,依我们的能耐不应该轻易被人跟踪啊!」
宇文凌烈坐在聚宝轩中,不断琢磨着个究竟,能知道他们行踪的人就只有自已门下培养出来的忠诚之士,接自己双亲去休养的是他们,送自己跟寒回雪山的也是他们,知道月洛来到聚宝轩的还是他们……
当然这不是说门下的人一定会有什么不规矩,可是人心难测,自己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他只是要求手下把月洛等人带回去,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要月洛不持续触碰龙涎果的粉末那她有能力逃出来。」寒星随一开声就是月洛,惹来宇文凌烈的一个瞪眼。
「还有隽霖、唐澜跟陆飞英!陆飞英身伤未复,我看月洛要顾着他很难逃出,而且他们手上有软筋散,我可是尝过这药的苦头的。不过有唐澜在,加上神医月洛,药物应该奈何不了他们,可连这紫衣人也不知道确切的藏匿地点,我们是要动还是静观其变呢?」
看着一牵涉到月洛的事情就会变急燥的寒星随,宇文凌烈挑眉征求他的意见。
「静观其变吧,这时的镇国公应该知道我们必定发现那三辆是假的马车,他会再派人出现的。就像现在……」
寒星随一拍桌,桌上的小杯竟似得到神力般直直平射向窗外,换得一声惨叫:「我的眼,我……」
「来得还真快啊!一个忍了十年的人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我真想知道镇国公是不是有些什么致胜的绝招才敢这般大张旗鼓的追杀我们!」
最后一句提高了声浪,而响应宇文凌烈的是阵阵大笑声。
「果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本王的确是有必胜的把握才敢这般行事昭彰的。两位不妨出来让本王跟你们说个明白……」
话音未落,两条人影已经出现在面前,雪衣的宇文凌烈,蓝衣的寒星随,一人俊逸一个潇洒,一时间镇国公也有些炫目。
「看来你就是高衡靖的儿子——高旭升,你的头发变了好多,你的相貌却更像他了,为何你没有半分遗传到你娘的优点呢?」
似乎有刹那的失控,镇国公差点走出他的层层护卫想来到寒星随面前看个清楚。
「我叫寒星随,星随月落,你明白什么意思吗?」寒星随冷冷的看着一身尊贵的镇国公,那如冰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可镇国公却不怕,甚至是直直与寒星随对望,似要把他的一切好好的审察个彻底。
「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不用看得太认真!说吧,你冒充我娘的转世,这到底有何目的?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哪来的?」
「果真是瞒不过你,我妹曾经说过,世上只有两人可辨识真伪,一人是你,另一人便就是月洛。她要我与你们两人尽可能避免碰面,可现在笼中鸟的你们我倒不须怎么伪装。寒星随,你拋弃姓氏抹杀曾经存在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让你娘亲多心伤,心伤于十月怀胎的儿却心向仇人,你这么做可对得住死于你面前的娘亲那双合不起的眼?」
「笑话!我要如何只要对得住天地良心便行!生不若养大,月洛一个女子为了养育我付出多少心血,她又何辜!或许当年各人有错,可在我心中,只有月洛才值我称一声娘亲,当年我娘除了生下我,她还做了些什么,如果你真是我娘的亲友你应该清楚!」
看着情绪略显激愤的寒星随,宇文凌烈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抓住那冰冷的手,不断给予他温暖的支持,这些陈年往事他不明了,可是在这短短几句话中,他总算明白月洛于他有何意义,即使他再爱自己,月洛永远是他心中的第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握紧的手突然传来阵阵痛意,宇文凌烈看了看突然静下的场面,再看看身旁的寒星随,这才发现两人紧牵手的姿态全被人看在眼底,镇国公那一堆人全都震惊的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
「想放开吗?」摇摇还是紧握的手,宇文凌烈俏皮的问道,心里不知怎的,一点也不担心寒星随的回答。
「需要吗?」寒星随回以一笑,虽然浅淡却迷人之至,场里的气息突然有些不稳,直到镇国公咳嗽一声,才换得平静。
「你娘毕竟辛苦十月生下你,既使她做得不对,想以伤害你来引起高衡靖的注意,可她心底也不好过!你该明白这点!」
「笑话!你还是快快说出谁是我娘转世,这些话留待她对我说吧!」寒星随语毕,人便如急电扑向紫衣人群,试图擒住镇国公!
◇◆◇
虽然寒星随的动作急疾,但镇国公带来的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灯,大网一张,四人已经抢出把寒星随拦了下来。
宇文凌烈一看又是那张网不由惊呼:「小心,那网有古怪,连血剑也砍不断!」
寒星随及时顿身回闪,对四周包抄的四人冷冷一笑:「凌烈,教你一个法子,对付自己破不了的兵器时,要击倒的从不是兵器,而是持兵器的人!」
『人』字出口,身影已扑向四个角落,快已不及形容他的速度,在四人还没有完全张开网时,喉已被扣住一扯,手顿在半空,随即倒地了无生息了。
「还是你的轻功厉害!」宇文凌烈拍拍手掌,如看戏般的态度让镇国公冷哼一声。
「既使你再高轻功也有力不能及的时候,我就不相信十六人你也能一瞬击倒!」
闻声而出的十六人整齐划一的站在镇国公前面,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像是没有感情的死物一般,连呼吸也几乎无法察觉。
「『鬼阵』?!你真是舅舅玄?那原本的镇国公到哪去了?你们使用了移魂大法?」寒星随此刻面如寒霜,对于眼前的人身份确认无误后,心情急降至谷底,月洛这次落在一直痛恨她的亲人手上,又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镇国公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离世,你娘亲一发现这个事实便立刻由地府把我的魂魄招上来。别忘了,这族长之位本就是你娘与月洛之争,如果月洛身上不是有龙血,哪得她来坐上族长之位?可惜在观天命这点上,她是永远也比不过你娘的!」
「那又如何?你以为鬼阵就能奈何得了我吗?月洛就已经悟出了破阵之法!今个儿我要擒你回去,好让月洛失些痛楚!」
寒星随缓步回到宇文凌烈身边:「凌烈,把血剑给我!」
「不行,你想一个人冒险?也要算上我一份!」宇文凌烈哪会注意不到寒星随僵硬的身躯与异样的口气,这鬼阵之厉害连寒星随也只是口头逞强,没有十足的把握。
定视宇文凌烈,寒星随薄唇动了动,最后头一点:「你要好好保护自己,首要是保住自己,知道吗?」
「我明白!」宇文凌烈抽出血啸狂铃,由缓而急的啸声隐隐从剑身传出,越来越响越来越急,到最后,宇文凌烈已经与血剑合为了一体,眼已充红,杀气满身!
「想不到这世上真有能完全操纵『血啸狂铃』的人,月洛真是厉害!不过我等的也是今日,只要毁了你,就等于毁了月洛的半身!上……」
手势一招,十六人动作如一的直向两人扑来,挟着阴风,手上的铁链上下飞出,配合着身势的角度,刁钻难防!
寒星随与宇文凌烈同时抢出,寒星随的手,宇文凌烈的剑,不断的穿刺着迎面而来的铁链,在一阵阵兵器撞击声中,断线的铁链纷飞,直向四周飞去,可那铁链似乎无穷无尽,明明招式已老无法变招的十六人又诡异的扭曲身体,发放出一次又一次无法理解的狂猛攻击。
寒星随与宇文凌烈退开半尺,缓了缓气,看着慢慢把身体恢复成常人的十六人,宇文凌烈不由咋舌:「他们是人是鬼,身上没有骨头的吗?」
寒星随一笑:「这就是鬼阵之名的来源,训练这些人,要从打小就抽去硬骨用秘术养育,长大后这些人没有思想只会依命行事,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可以扭曲变形,更可怕的是既使是封喉他们也不会死,所以这些人也被称为『鬼人』,是夷月族禁用的大法。」
「那你真有办法可行?你不是那种信口开河只逞一气的人!」宇文凌烈倒是对寒星随充满信心。
「还是有的,你的血剑!你的血剑是以月洛之血炼制,拥有龙血之功效,可以破他们的鬼门,也就是头颅,那个地方是无法改变跟抵御的!」
「也就是说,月洛炼出血剑是为了破这个阵?那你为何把这么贵重的剑给我?」宇文凌烈说是这般说法,心里可是甜滋滋的,原来寒星随那么早就在乎自己了。
「那是因为我生性寒,与血剑只能一时相融,持久了对身体不好,而你是我唯一见过与血剑感觉相似的人,所以我便把它送了给你!」
宇文凌烈瞪了他一眼,说些甜话会死人吗?
「好,那就让我来大显身手吧!」
宇文凌烈提剑向前,随着心意而爆涨的血气越来越高,看来自从那次饮过璨冀的血后一直压抑的血剑,终于也耐不住噬血的本性了!
踏着稳稳的步,带着满身的红光,直剑斜指,四周的气流开始慢转,气氛变得异样的凝重,十六人似乎也略略感觉到这是不同往日的对手,三十二只手一起举链掀起阵阵撞击声,人影已经向正中央的宇文凌烈扑来。
宇文凌烈仍是一动不动,身后蓝衣一闪,寒星随已出现面前为他挡下了第一击,戴着冰蝉玉套的双手在短短的空隙间抓住跃动的铁链尾部用力震开三人,可另外几条铁链也同时杀到,宇文凌烈剑一挑,劈断正在攻击寒星随的四条铁链,一下子,战圈轻松了不少,趁着七个鬼人刚刚退下的刹那,寒星随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