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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你看如何?”
络腮胡生气的说道:“兄弟,你没听说过自古红颜多祸水这话,越是漂亮的女人我们越要远离,否则会带来灾祸!”
黑脸汉子听了似乎被震住了,他站在一旁不说话了。可是那眼睛还是不时的飘向荣儿。
“灾祸?恐怕未必!只要你听我的,不仅不会有灾祸,还会得到更多的钱!”
荣儿大概已经猜到是谁想要她的命,为今之计是怎样躲过一劫,所以只能想办法拖延。
“哦,愿闻其详!”高个子络腮胡眉毛一挑,不屑的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家的女子?”荣儿缓缓说道。
“这个倒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了!”黑脸男人接茬道。这京城里大户人家比比皆是,那又算什么,还不是照样被劫!
“猜对了,我是张居正的亲生女儿张清荷!”仍然是一副毫无畏惧的表情,充满了大户人家的豪气!
“什么?张居正,你胡说!怎么可能?张居正的女儿谁敢动她!”两人都是一脸讥笑的表情。张居正可不比其他人,谁不知道他大权在握,他的女儿有人敢动?
面对质疑,荣儿也并不慌张,更加耐心的说道:“如若不信,我可以修书一封,只要你送到张府便可明白!至于那边,你只要说刺杀失败退钱便可,我可以让我爹给你两倍或是更多的钱,这样岂不两全!”
听了荣儿的话两人顿时有些动摇,只见黑脸男人对络腮胡子低声说道:“大哥,这样也未尝不可,反正人在我们手中,到时候得不到钱,我们一样可以玩够了卖掉,相信不会是个小数目,这样我们也不亏!”
络腮胡子微微思索了一会,觉得也有道理,毕竟是人为财死,既然有更多的钱赚,自己又不亏,那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如此,等我带你回去,你就修书一封,我送到张府,记住不要耍滑头,否则的话,我们都不要活了!”络腮胡子将刀直逼荣儿的脖颈威胁道。
于是两人将荣儿的眼睛蒙上,另找了一辆马车。走了约摸半个时辰荣儿被挟持到了一间屋子,随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荣儿凭着一路上的声音,判断这里必定是出了城,因为一路上从喧哗不断到渐渐平静,可见这还是个偏僻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门咣当一声打开了,脚步声近前,荣儿蒙在脸上的布被拉了下来,手上的绳索也被解开。
眼睛由朦胧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是一间简陋的屋子,四周堆满了干草,可见这是一间柴房。
先前的络腮胡和黑脸汉子站在眼前,后面还多了一个瘦瘦的姑娘,看上去十几岁的样子,面色苍白,怯怯的站在络腮胡的身后。
“英子,把纸和笔给我!”叫英子的姑娘犹豫的拿过纸砚笔墨递给络腮胡。
她怯怯的问道:“大哥,你又做什么坏事了?这是谁?”
络腮胡不耐烦的答道:“少管闲事,你只管吃饭去吧!”
看到那严厉的样子,英子不敢再做声,只是不停的咳嗽着转身离去。
将这些东西放在一张破椅子上,络腮胡道:“赶快写吧,记住别耍滑头!”
荣儿趴在椅子上写道:“婆家栖身,如处囹圄,身穿衣旧,已无前我。下面落款是清荷。”
写完荣儿道:“我信中说我婆婆对我不好,不给我钱用,不舍得添置衣服与我,爹是最疼我的,只要你对我爹说明我需要钱的数目,他定会给你!”说完将书信交与络腮胡。
“大哥,上面写些什么?”黑衣汉子不识字,焦急的问道。
“别吵,让我看看!”络腮胡仔细的看着那封书信,生怕其中有诈!他也是读过几年书的,认得那么几个字,端详了半天,并没看出什么马脚,但还是不放心,不停的端详着。
荣儿怕看出什么,于是转移话题道:“刚才那姑娘是你妹子吧,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得了肺病,要赶快医治才行!”
“你能看出是肺病?”络腮胡子目光从书信上移开,惊讶的望着荣儿。
“嗯,前些日子,我相公得了这样的病,那药方我还是记得的!”荣儿凭着超常的记忆力,把上次的药方回忆起来。
是啊,大户人家能请最好的大夫医治,可是像他们这样的人是请不到好郎中的,也只能熬一天算一天,替别人杀人也是为了多赚些钱给妹妹请个好郎中治病!
荣儿拿起笔来写下了药方说道:“这药也并不贵,只要照着药方抓药就行了,吃上几副定能转好!”
“真的吗?”络腮胡子的眼里现出几分激动和几分怀疑。
“如若不能见好,我在这里,任你处置!”荣儿不慌不忙的拿起药方递给了络腮胡子。
“对啊,大哥,反正人在这里,怕什么!我看还是尽早给小妹抓药去要紧!”黑脸汉子仍然是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荣儿。
“那好,你现在先去抓药,明天再去张府!”说着将药方递给黑脸汉子,黑脸汉子则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荣儿离去了。
络腮胡子说了句:“不要耍什么花样想要逃走,否则你会后悔的!”说着转身离去……
柴房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荣儿又身陷黑暗之中……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回 包围
身处黑暗之中,荣儿的脑子却是越来越清晰,看先前所发生的一切,无疑是那个人所为,但是她的心中并没有恨。
慢慢的起身摸索着走到墙边,荣儿发现这柴房并没有窗,房门又紧锁,想要逃出去并非易事,只有静静的等待着机会。
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那络腮胡走了进来,不做声的将荣儿连拖带拽的拉出柴房,荣儿一惊大喊道:“你要做什么?”
络腮胡仍不做声,一直将她拉至一间正屋里放开了手,只见屋里的炉上正放着一只有了缺口的砂锅,砂锅里已填满了水。
英子正躺在窄小的炕上不住的咳嗽,黑脸汉子则站在一旁。
原来那黑脸汉子已将药买来,正为如何煎药发愁。
荣儿原以为他会有什么不轨,现在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为他妹妹煎药,于是不再挣扎主动上前说道:“这药我来煎!”
荣儿将一副药倒入锅中,先清洗了一遍,然后又倒入半锅的水将盖子盖上。
站在旁边的两人看到此处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大家闺秀也会做如此之类的事情,本来是不抱多大希望的,现在看来不得不佩服眼前的人儿。
看着两人惊异的神色,荣儿莞尔一笑道:“怎么?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做?”
说着开始蹲下身整理锅底的火,边整理边说道:“这火开始要旺些,待到水开之后,改用文火,煎药时要时常搅拌,以防熬焦,熬制半个时辰左右,即可倒出。然后再倒入水重新煎熬……”
荣儿边操作边细细的叙说着步骤,络腮胡子站在一旁几乎呆住了,这女子虽说是大家闺秀,但却一点没有大家小姐的那种傲气,反而更像身边的妹妹亲切和蔼。不觉间心中平添了几分好感。
荣儿灵魂没有穿越之前,因年龄不大就承担起照顾弟妹的责任,任何事情都要早早学会,亲力亲为,要是弟妹们有个头痛脑热的,她就会上山采了草药晒干熬制,甚至对各种草药的功效也有颇多的了解,这种事情做多了就变得信手拈来。
荣儿熟练的将药熬好倒出,然后端至英子面前,一勺一勺的将药喂入口中。
看此这样的情景,黑脸汉子对着一旁的络腮胡子轻声耳语道:“大哥,我看这女子这么细心的照顾妹妹,不如我们别再关她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络腮胡子微微一怔,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和兄弟同样的想法,不过只是一瞬,劫匪就是劫匪,毕竟是心狠手辣!
他继而眉头紧蹙,老鼠状的小眼贼溜溜的一转道:“妇人之仁,我们是劫匪,做好事不是劫匪应该做的,而且劫匪是不能轻易动感情的,这是大忌!你记住了没有!”说着狠狠的瞪了黑脸汉子一眼。黑脸汉子不敢再说什么。
看到妹妹已经将药服下,络腮胡子冷冷说道:“兄弟,把她带下去!”于是荣儿又被带入了柴房当中。
连续三天,英子在荣儿的悉心照顾下,病情有了起色,咳得次数也少了很多,每次照顾完之后荣儿总会被带入漆黑的柴房,但是她并不害怕,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一定会脱险。
晚上,荣儿迷迷糊糊的刚刚睡去,忽听门哐的一声开了,随后就是微弱的灯光飘了进来,荣儿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见络腮胡子气冲冲上前揪住衣服将她提起大骂道:“你这个臭娘们,竟敢骗老子,你敢害我妹妹,老子把你掐死!”
荣儿霎时间清醒了,问道:“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明白?你用毒药害我妹妹,还敢狡辩!我先掐死你再说!”说着将粗壮的双手放在荣儿的脖子上,使劲的掐着。
荣儿刚想开口,只觉两眼发黑,脑中也渐渐化作一片空白,身子飘飘然了。
就在这时,只听大喊一声:“大哥,住手!小妹已经好了!”黑脸汉子拉着英子来到了柴房。
听到黑脸汉子的话,络腮胡子的手渐渐松懈,荣儿的意识又重新回来了,她虚弱的坐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着。
“什么?好了,不是吐血了吗?”络腮胡子问道。
“是吐了血,可是吐完了,小妹的精神就好了,也不咳了!”黑脸汉子看了看一旁的荣儿,心中有些不舍得,毕竟这样的美貌女子,自己是头一回看到,短短的几天对于这个女人已经放不下了。
“是啊,哥!我真的好了很多,你就放过这位姐姐吧,她治了我的病!”英子怯怯的躲到一旁。
“好了?好了怎会吐血?瞎说!”络腮胡子根本不信,他怀疑荣儿是别有用心。
“咳咳,吐血是……因为她已将肺中的一部分淤血排出,这是好转的征兆!”荣儿边咳嗽边费力的说道。
“是真的?”络腮胡子有些怀疑。“你要是不信就等到明天早上再看,她一定会再吐些淤血,精神还会好些!”荣儿看着他低声说道。
看着荣儿毫不心虚的眼神,络腮胡子有些相信了,他的语气也有些缓和,顿了顿道:“如果我小妹的病好了,你父亲的钱也拿到了,我会放你走的!”
说着示意黑脸汉子带着英子离开柴房,自己也转身离开,门瞬间关上了。
荣儿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她心中暗暗思忖:“这劫匪喜怒无常,要及早脱身才行!”
清晨,柴屋的门终于打开了,黑脸汉子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他凑到荣儿跟前双眼色迷迷的轻声说道:“只要你从了我,我会让大哥放了你,要不然,即使是收了你父亲的钱,你也不一定活命!”说着动起手脚来。
荣儿想站起身,可是被黑脸汉子按的死死地动弹不得,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对,是长风送给她的短刀,于是手深入内兜欲抽出短刀。
正在这时,络腮胡子走了进来大喊一声:“住手,你在做什么?”
黑脸汉子听此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道:“大哥,你一早来这里做什么?”
络腮胡子上前就是一巴掌,“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沉迷女色,这早晚是会害了你的,你怎么总是不听!”
黑脸汉子捂着火辣辣的脸嘟囔道:“你不就是被女人骗了,所以才不敢,我又没有……”
话还没说完,络腮胡子瞪了他一眼,吓得他把后半句生生的噎回去了。
“赶紧拿着书信,去张府,把书信交到她家里,我们要尽早结束这件事才好,以免夜长梦多!”
“那这女人该怎么办?”听到尽早结束这话,黑脸汉子知道,络腮胡子要把这女人杀死,但是他心中始终是有些不舍。
“怎么办,当然是同以前一样,等你安全的回来,就撕票!”
络腮胡子在说这话时声音平静的出奇,荣儿感到眼前的人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早就毫无人性,心中不禁有些恐惧,看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封书信了!
黑脸汉子拿起书信匆匆离去,柴房里只剩下荣儿和那个无人性的络腮胡子。
张大人刚要准备上朝,就听下人来报:“大人,有一人自称是叶府的下人,说是小姐捎来这封书信要交给你!”说着将书信递与他。
张大人接过书信展开细看上面写着:“婆家栖身,如处囹圄,身穿衣旧,已无前我。落款是清荷。”看笔迹确是清荷所写,但是意思倒叫人有些糊涂。
因为是清荷之身,所以荣儿写起字来也传承了清荷笔迹。
叶家之事,张大人是知道的,最近叶老爷一直在处理未处理完的事情,之后就要辞官归故里。这些都要经过张大人的同意,所以他很清楚。
至于这荣儿被休,张大人却一